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 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 第67章
作者:晴川泪相思
“母妃如此辛苦,皆是为了路儿,路儿心里明白。”
“为母则刚,路儿和清儿是母妃的一切,母妃为你们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路儿长大后,定好好孝顺母妃,”
“好,好。”
母子二人又聊了会儿天,吴淑珍便起身要走,林清见状连忙阻止,焦急地说道:“母妃,您就这么走了?”
吴淑珍上前拉住了林清的手,道:“夜深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明日你们还需去上书房,要早点歇息才成。”
林清眼底浮现不满之色,道:“母妃,我们来找皇弟不是闲聊,您不会是忘了吧。”
吴淑珍微微皱眉,道:“清儿,有事明日再说,今日太晚了。”
“母妃,您方才还说为我们做什么都心甘情愿,为何转眼间就不做数了?我们来之前分明说好的……”
吴淑珍打断林清的话,“清儿,你放心,母妃一定会想办法……”
林清同样打断吴淑珍的话,道:“母妃,自从路儿出生,您的心就偏了,日日围着他转,事事为他着想,清儿永远排在他后面。其他事清儿可以忍,但事关清儿的婚事,清儿不能再忍气吞声。”
“婚事?”林路见吴淑珍和林清争吵,心中既害怕又难过,在听到林清说到婚事时,似乎明白了什么,“母妃,到底发生了何事?”
“唉!”吴淑珍看看林清,又看看林路,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路儿有所不知,你父皇要为清儿指婚。”
“为皇姐指婚?和谁指婚?”
这一个月,林路和林西一直在东宫埋头研究制玻璃,对宫外的事一无所知。
“云南王世子沐盛。”
“云南?这么远?”林路有些惊讶,小眉头皱了起来。
“是啊,云南千里迢迢,清儿若真去了那里,我们恐再无相见之日。”吴淑珍眼底浮现担忧之色。
林清上前抓住了林路的手,道:“路儿,你与太子亲近,就替皇姐和他说说,求他去父皇面前求求情,皇姐不愿嫁去云南。那么远的地方,若是皇姐受了委屈,也没人能帮,只能忍气吞声,路儿也不想皇姐吃苦,对不对?”
“皇姐,父皇下旨了吗?”
林清摇摇头,道:“还没,只是找母妃和皇姐去提了此事,还没下明旨,所以现在还有机会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林路为难地皱起了眉。
林清见状连忙说道:“路儿,我们可是一母同胞,你不会坐视不理的,对不对?”
林路不知该如何拒绝林清,便点头答应了下来,道:“皇姐放心,明日路儿会和皇兄说。”
林清闻言顿时喜笑颜开,道:“只要皇兄肯帮我,父皇一定会答应,我就不用嫁去云南,太好了,路儿。”
见林清有了笑脸,林路心里的愧疚消散了些许,也跟着扬起嘴角,“皇兄应该会帮我吧……”
第54章
“你们兄妹能守望相助,母妃很欣慰。”
吴淑珍将两人抱进怀里,两人也顺势回抱住吴淑珍的身子,“母妃。”
吴淑珍温柔地拍着他们的后背,看向林路,道:“路儿,让你为难了,都是母妃的不是。”
林路抬头看向吴淑珍,道:“母妃别这么说,您养育儿臣长大,儿臣为您做点事是应该的。”
吴淑珍摸摸他的发顶,道:“母妃明白路儿与太子感情深厚,不想为些琐事麻烦太子,伤了你们的感情。只是清儿的婚事,事关她一辈子的幸福,母妃只好开了口。”
“母妃不必多说,路儿都明白,若是能让皇姐幸福,路儿也想尽份心力。”
“好孩子。”
林清看了看吴淑珍,又看了看林路,惭愧地红了脸,道:“母妃,路儿,我方才是一时心急才口不择言,你们千万别在意。”
吴淑珍摇摇头,道:“这些年母妃确实忽略了你,你心里有怨气,也是应该的,母妃不会在意。母妃别的不求,只求你们姐弟能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林清红了眼眶,抱紧吴淑珍,道:“母妃,对不起……”
林路伸手拍了拍林清的身子,道:“皇姐不哭,路儿不会跟皇姐抢母妃,路儿会和母妃一样,疼爱皇姐。”
“路儿。”林清感动地揽住了他的身子。
母子三人化解误会,紧紧相拥,和乐融融。
春和殿内,林西洗漱完便上了床,靠坐在床头看了半个时辰的书,便躺下沉沉睡去。
夜半三更,春和殿内,窗子‘啪嗒’一声被人推开,紧接着一道人影跳了进来,径直来到床前,看向床上熟睡的林西。
他侧身躺在床上,长发散落在枕间门,许是晚上泡澡洗了头发。他眼圈下有些青黑,似是最近没有休息好。淡粉色的唇微微张着,小小地打着鼾,声音很轻,不会让人觉得吵。一条腿搭在被子上,因为蜷曲的原因,白色的长裤将臀形完美勾勒。再往下便是修长的双腿,雪白的脚踝,以及可爱的脚趾。
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他都生的完美,只是之前他被自己糟糕的性子所牵累,即便有一副完美的身体,也不招人待见。如今他以崭新的姿态出现在人前,整个人熠熠生辉,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他们已有月余未见,思念就像野草肆意生长,让他深刻地尝到了相思的滋味,所以他日夜不停地处理公事,让原本要几个月才能完成的事,他一个月便基本完成,又快马加鞭地赶回来,连家都没回,直接进了宫。
“唉。”
焦战无声地叹了口气,只是静静地站在这儿看着他,忐忑不安的心便能安定下来,足以证明他真的对他动了情,而且是情根深种。
睡梦中有双冷森森的眼睛在盯着他,他微微皱眉,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可实在困得厉害,在挣扎了一瞬后,他果断放弃,翻了个身继续睡。他这人有个毛病,睡觉睡得特别死,基本就是雷打不动。而且还有起床气,睡不够就会异常烦躁,不过自来到这里,他每天至少睡八个小时,这里的人还没见识过。
恍恍惚惚中,他又觉得有些热,就像披了个大棉袄,还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他看到了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一条和他腰一眼粗的大蛇,他被死死缠住,大蛇高昂着头,吐着鲜红的芯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就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吃入腹一样。
天将亮未亮时,一道黑影跃进了国公府,几个纵身间门来到一处院子,悄无声息地回到房内。他褪掉身上的衣衫,打在了房内的屏风上,掏出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烛台。
“主子。”窗外传来声音。
“进来吧。”
窗子被推开,一道黑影跳了进来,来人穿着夜行衣,脸上蒙着面巾,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他来到近前,单膝跪地,道:“属下参见主子。”
“最近宫里发生了何事?”
“皇上要给三公主和云南王世子赐婚。”
“三公主和云南王世子?”
“是。”
“东宫呢,这月余可发生何事?”
“太子每日除去上书房外,便是在东宫中,唯一来往着便是七皇子。”
“七皇子与太子来往甚密?”
“是,这月余七殿下每日散学后,都会跟着太子去东宫,用过晚膳后方才回昭华宫。”
“可知他们都做了什么?”
“主子恕罪,东宫有杨指挥使守着,属下不敢靠近。”
“退下吧,宫中若有异动,马上禀告,尤其是东宫。”
“是,主子,属下告退。”
焦战坐到床上,轻声呢喃道:“这月余你都在做些什么……”
似是想到了什么,焦战眼底浮现温柔的笑意,却又皱紧了眉头,“睡得这么沉,若是换做旁人靠近……”
第二天清早,林西从睡梦中醒来,总觉得这一觉睡得有些累,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了一夜,想起梦中的大蛇,忍不住犯起了嘀咕,“这也不能上网,不然可以查查做梦被蛇缠是什么意思。”
听到里面的动静,春喜从外面走了进来,“主子,您醒了。”
“嗯,吩咐人打水,我要洗漱。”
“是,主子。”
林西起身下了床,一阵凉风吹来,他转身看了过去,只见窗子开了一条缝儿。他抬脚走了过去,发现窗台上卡了一个小小的珠子,将窗子用棍子撑好,扣出了那颗珠子,在阳光下仔细看着。
这是一颗蓝色的琉璃珠,虽然林西对这东西没什么研究,却也知道这珠子绝对价值不菲。将珠子握在手心,他又仔细查看窗台,窗台上很干净,没有任何痕迹,窗外的地面上也不见脚印。
“主子,早上凉,您怎么开窗了?”春喜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林西并没有回答,而是仔仔细细地查看着,可惜除了那颗珠子,什么都没找到。
春喜终于察觉到不对,忍不住出声问道:“主子,你在找什么?”
“无事。”不知为何,林西没将珠子的事说出去。
林西吃完早膳,便去了上书房。路上陆续遇到不少人,纷纷向他行礼,不见以往的冷漠,就像之前他们围绕林玖一样。不过林西清楚,他们之间门注定不会有真正的亲情,这就是拥有权势所要付出的代价。
“皇兄。”林路稚嫩的声音传来。
当然也不能绝对没有,就好像朝他跑过来的林路。
林路来到近前,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道:“路儿参见太子皇兄。”
“路儿免礼。”
“多谢皇兄。”
林清紧随其后,行礼道:“清儿参见太子皇兄。”
“免礼。”林西淡淡地笑了笑,转头看向林路,道:“时辰不早了,我们进去吧。”
“是,皇兄。”
众人看着林西和林路的背影,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直后悔当初没有和林西处好关系,现在便是想讨好,人家也不会轻易给机会。
一上午的课很快结束,经过三年的锻炼,林西已经完全适应老师张口闭口的‘之乎者也’,若回到现实世界,他的语文成绩绝对能提升一大截。
课后,老师照例布置了课业,随后便拿着课本转身离开教室。
林路在接收到林清的眼神后,起身走向林西,神情有些紧张,小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道:“皇兄……”
林西一看便知道,他肯定是有事,笑着说道:“路儿找我有事?”
林路回头看了一眼林清,深吸一口气,道:“皇兄今日可有事?”
林西也跟着看了林清一眼,似乎猜到了什么,道:“确实有些事。”
林西一句话,将林路到嘴边的话堵了回去,小手使劲儿地揪着衣服,都把衣服捏皱了。
林清见状小声催促道:“路儿。”
林路身子一僵,支支吾吾地说道:“路儿有事想跟皇兄说。”
林西看看林清,又看看林路,道:“你们跟我走吧。”
林西起身,朝着外面走去,教室里的其他人见状开始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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