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 穿成病弱太子后成了团宠 第80章
作者:晴川泪相思
章辛改变策略,缓和了语气,道:“皇帝,章家如今已不同往日,哀家已经严令他们遵纪守法,不过是个爵位,又没有实权,皇帝何必这般吝啬?”
“遵纪守法?”林扈不为所动,冷笑道:“朕看是无法无天吧。”
章辛神情一滞,随即问道:“皇帝这话是何意?”
“太后一直在和林肆保持书信来往,朕说的可对?”
章辛的眼睛闪了闪,不过很快便冷静了下来,道:“肆儿是皇长子,是哀家的皇孙,也是哀家看护着他长大,他与哀家亲近,与哀家有书信往来,有何不可?”
林扈淡淡地看向她,道:“太后以为朕为何会知晓此事?”
章辛直视着林扈的眼睛,道:“皇帝到底想说什么?”
林扈直截了当地说道:“林国的太子只能是西儿,他若还想活,就给朕老实点,否则别怪朕冷酷无情。”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章辛便是再想装傻,也装不下去了。
“他可是嫡长子!”
“他是罪妇之子!”
“皇帝!”
“太后!谋逆之罪,足以让他和章家万劫不复!”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来人,传朕旨意,章氏一族图谋造反……”
“皇帝!你到底想如何?”
“太后有两个选择,一,带人去孝陵;一,章家尽数被诛!”
看着林扈眼中的冷酷,章辛心里一阵阵发寒,她明白他这次说的是真的,这个儿子是真想灭了章家。
章辛心中无力,却不肯服软,“好,哀家去孝陵,哀家要问问先帝,传位与你这样不孝顺的儿子,是否后悔。”
林扈大声说道:“朕无愧于林氏列祖列宗!”
他们互不相让,直直地盯着对方,过了许久章辛移开了视线。预示着母子间的第三次交锋,依旧以章辛的惨败而告终。
林扈转头看向广信,命令道;“去帮太后收拾行囊,切记,要一切从简!”
广信躬身领命,道:“是,皇上。”
林扈说完抬脚便走,再未看章辛一眼。
待林扈消失在夜色中,章辛双拳紧握,长长的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三次交锋,皆是因林西而起,林扈都毫不犹豫地站在林西那边,根本没把她这个母亲放在眼里,她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便是没早点将林西弄死。
章辛的眼神晦暗不明,不过很快便恢复平静。
见章辛迟迟未动,广信忍不住出声说道:“太后请。”
章辛冷冷地看向他,眼神中满是杀意,道:“哀家不能把皇上如何,但要杀一个奴才轻而易举。”
广信垂下了头,道:“太后恕罪,奴才也是奉命行事。”
章辛看着他,沉默了良久,终究没再多说什么,抬脚走了出去。
广信抬头看了一眼,悄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紧跟着走了出去。他心里清楚即便林扈说得再绝情,也不可能真对章辛怎么样,所以章辛就算杀了他,顶多也就是幽禁一段时日。待林扈消了气,章辛便又被接了回来,而他却不能死而复生。
回到春和殿,林西让人做了炸酱面,这种宴会看似摆满了美食,可真正能吃饱的不多,他向来在吃上不会亏待自己,饿肚子更是不可能。炸酱面刚上桌,林西正打算吃,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他抬头看去,只见林扈快步走了进来。
林西愣了愣,随即起身迎了过去,道:“父皇,您怎么来了?”
林扈看看桌上的炸酱面,好笑地说道:“朕来看看负气而走的太子殿下,到底有多难过。”
林西‘嘿嘿’笑了两声,撒娇似的挽住了林扈的手臂,道:“父皇也知道太后不待见儿臣,儿臣在那儿,太后不高兴,太后不高兴,大家就都不高兴,所以我们祖孙总要走一个,才不会毁了淑妃娘娘精心准备的中秋宴,太后是长辈,自然不能离开,所以儿臣就走了。”
林扈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林西的额头,道:“你啊你,总是有理由。”
林西讪讪地笑了笑,道:“父皇,您来了,那宴会怎么办?”
“太子殿下都离席了,宴会还怎么继续下去?朕让他们散了。”
“散了就散了吧,中秋夜只要咱们父子在,就是团圆。”林西拉着林扈来到桌前坐下,道:“父皇,儿臣让小厨房做了炸酱面,刚刚端上来,儿臣还没动筷,咱们一起吃。”
林扈叹了口气,道:“西儿说的没错,朕便陪你吃点。”
“父皇,儿臣这炸酱面可是豪华版,大大的肉酱,绝对美味!”
林西让人又准备了副碗筷,将盘子里的面分成了两份,其中大份推给了林扈,期待地看着他,道:“父皇快尝尝。”
林扈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随即点了点头,道:“味道确实不错。酱香味很浓郁,比朕之前吃过的要香得多。”
“是吧,儿臣就知道父皇一定喜欢。”林西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两父子一边吃一边聊,大多时间是林扈在说,林西只是安静的听着,需要他回答的时候,他才会插上两句。他们说的基本都是政事,有默契的对章辛闭口不提。
林西明白林扈的难处,他能时时处处维护自己,林西已经很满足,不能再贪得无厌地让他为难。
“对了,西儿的那幅画呢,快拿给朕看看。”林扈突然想起林西送他的那幅画。
“奴才这就去拿。”余庆应声,转身去拿。
林西转头看向春喜,道:“把碗筷收拾了,再吩咐人上茶。”
“是,主子。”
“父皇,咱们去正厅坐着。”
“好。”
两人刚落座,余庆便回来了,将手里的画呈给林扈,却被林西接了过来。
林西先给林扈打个预防针,“父皇,您知道儿臣的画技,若有不妥,您可不能怪罪儿臣。”
“西儿有心给朕准备礼物,朕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
“那儿臣便展开了。”
林西抓住上面的画轴,将画一点点打开,露出了画中人的眉眼.鼻子.嘴巴,熟悉又陌生的一张脸,他曾深深牢记,却终是抵不过时间地流逝而渐渐淡忘的脸,如今如此清晰的出现在眼前,让林扈怔在了原地,过往的回忆奔涌而来,如此鲜活,就好似发生在昨日。
林扈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伸出手轻抚着画中人的脸,红着眼眶道:“兰心,真的是兰心!”
“父皇,今日中秋夜,怎能没有母后,现在咱们一家三口齐了。”
林扈眼眶通红,声音哽咽,道:“西儿说的没错,中秋夜怎能没有兰心,齐了,齐了!”
“父皇,今日咱们过节,您可不能掉金豆子,您看母后笑得多美,您也得笑一笑,不然恐母后要嫌弃您了。”
“对对,西儿说的对。”林扈擦擦眼角,目不转睛地看着画中地乔兰心,道:“西儿画得真好,与兰心一模一样。”
“那当然,这画儿臣可是画了月余,耗费不少心血。”林西脸上有些洋洋自得。
“兰心,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的西儿,林国未来的君王,他聪明.善良.孝顺,你若在天有灵,定要保佑他,一辈子平安顺遂。”
“还有父皇,母后定要保佑父皇长命百岁!”
中秋夜,阖家团圆的日子,两父子对坐在灯下闲话家常,此时他们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和太子,只是普普通通的父子,说着最普通的言语,聊着普通的家常。
夜深了,林西留林扈在东宫就寝,两父子第一次抵足而眠,林西很享受林扈对他深沉的爱,即便这本不属于自己,只是在有生之年,他还能尝到被父亲宠爱的滋味,他已经很知足了。
此时的林西很感激原身,也很庆幸当初自己没有放弃,才有了今日的苦尽甘来。
看着身旁熟睡的林扈,林西暗暗在心里发誓,“父皇,儿臣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尽自己所能让林国繁荣昌盛,国泰民安!”
第一日清晨,天还未亮,门口便传来余庆的叫唤,“皇上,您该起了。”
林扈从睡梦中清醒,转头看向睡在里侧的林西,不禁温柔了眉眼,自从他出生,他们还从不曾如昨日般亲近,就好似他们之间再无隔阂。
“兰心,你放心,朕定好好护佑西儿,不让他再受到半点伤害。”林扈暗暗在心里发誓。
察觉到有人在注视着自己,林西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道:“父皇……”
林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时辰还要,西儿接着睡。”
林西揉了揉眼睛,“父皇要去早朝了吗?”
“嗯,睡吧。”
“好。”林西蹭了蹭枕头,继续睡。
林扈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上鞋子走出寝殿,避免吵醒林西,他在偏殿换上了龙袍,洗漱过后吃了点东西,便坐上御辇去了奉天殿。
一个时辰后,林西猛地睁开眼晴,弹坐了起来,看向窗口的方向,叫道:“春喜!”
春喜听到叫声,急忙走了进来,道:“主子,您醒了。”
林西连忙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杨指挥使在哪儿?”
“回主子,现在还不到辰时,还早呢,您要不再睡会儿?”
“不到辰时?”也就是六点多,确实不晚,林西不由松了口气,道:“那这么说杨指挥使还未进宫。”
昨晚全体官员放假,杨潇也不在宫内,早上接班的时间是辰时中,算算时间,他应该还在来的路上。
“是,杨指挥使还未到。”
“不睡了,让他们进来吧。”林西掀开被子下了床。
今日的计划是去游园会,林西打算好好玩上一天,为此还专门派人通知了花海棠,让她进宫为他易容,这样他的危险系数,将会减少许多。
洗漱过后,林西便在花园里打拳,一套拳还未打完,杨潇和花海棠便来了,等他收势,方才行礼道:“三娘(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免礼。”
林西接过春喜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额角的汗,道:“你们可用了早饭?”
“回殿下,三娘和杨指挥使在宫外用过了。”
林西点点头,看向春喜道:“传膳吧。”
用完早膳,花海棠便让林西坐在了镜子旁,道:“殿下是想彻底改头换面,还是稍作掩饰便可?”
林西看着镜中的自己,道:“这副样貌太扎眼了,还是换张普通的脸吧。”
“好,殿下稍稍抬一下头,然后闭上眼睛便可。”
林西照做,闭上了眼睛,其实过去的三年,他也曾学过易容,只是没那个天分,学了三年也就学了点皮毛,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用专业的比较好。
花海棠仔细打量了一番,便开始了动作,先是仔仔细细地净面,不能有丝毫脏东西存在,不然□□就难以服帖,很容易被人识破。
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林西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花海棠连忙说道:“有些凉,殿下稍稍忍耐一下。”
林西轻轻应了一声,这是花海棠研制的类似洗面奶的东西,洁面效果极好,还不用洗,只用浸湿的帕子擦擦便可,很方便。
半个时辰后,花海棠终于停下了动作,再次打量了一番,确定并无不妥后,道:“殿下,好了。”
上一篇:穿成豪门花瓶后我靠学习走红
下一篇:魔法是第一生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