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娇气包穿成反派后 万人迷娇气包穿成反派后 第103章
作者:卖茶的小女巫
背对着来者,池昭的角度完全看不见来人,他抓着宋惊春的手臂,依稀揪到了柔软的肉,指尖泛着淡淡的白色。
看到绮丽的景象面不改色,谢知许的声音教人如沐春风,像三月过境的风。
“丞相可曾有要事?”宋惊春没打算让池昭回避,见池昭要躲,又拖曳着池昭的手臂,拽到身边。
虽然看不到谢知许的神情,但关于这位攻着墨并不少。少年状元,世家大族的贵公子,温润如玉,权倾朝野、足智多谋,光环太多,池昭蓦然间却想起来这位攻二吃起醋来居然是跟其他攻比尺寸,哪怕场合不对,他却噗嗤笑出声。
宋惊春一只手压着池昭的手臂,随手取下来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塞进池昭暖热潮湿的口腔,目光掠过池昭,停在谢知许身上。、
看不出悲喜的目光,谢知许正了正神色,“确实有事要奏。”
“荆州水患肆虐,如今灾民正在北上。”
“徐州知府贪墨救灾的银两二十数万。”
“……”
谢知许的声音不徐不疾,浅色的眼眸暖融融的,分出几缕心神在池昭身上。
“池昭。”宋惊春的声音像隔着重重叠叠的雾,听得不太真切。
不知名的香不要乱闻,池昭的意识昏昏沉沉,听到宋惊春在他耳边声音很轻地说:“给你一次自救的机会,丞相说的什么,要是你能答得上来,就放你走,答错了,任我处置。”
绑架?
经典二选一,无论选择哪一个选项,迎来的下场无非都是被弄得更狠。
池昭眼皮沉重,努力地撑着眼,想听清楚谢知许在说什么。
应该是民生?记忆中,谢知许算是一个好丞相,体恤民情,因而疯批病娇遍地走的几个攻之中,池昭对谢知许的观感还不错。
黑发粘连在雪白的额头上,谢知许的声音远远近近,不仅仅是因为宋惊春的原因,他想听一下现在大银的状况。
“出了好多汗,皮肤都红了。”宋惊春的声音低低的,伸手抚开池昭的鬓发,他和长兄不同,他不喜欢独家享用时有第三者在场,但现在,池昭背对着谢知许,在若有若无的打量眼神中,他居然感同身受了被注视的欢愉。
“听得到吗?”
池昭不耐烦地打掉宋惊春的手,他的目光带着警告,潋滟着薄薄水雾的眼眸像是带着嗔意地瞥了一眼。
先帝懒惰,留下来的烂摊子多,宋惊春登基得雷厉风行,积压的事情繁多杂乱,谢知许单单是汇报,就念了许久,怎么可能一一记得住。
一刻钟后,谢知许终于将所有的事情说完,却没有立即离开。
宋惊春近乎粗暴地捻着池昭水润的唇珠,唇角笑容扩大:“听到了吗,丞相结束了。”
“徐州知府贪了多少银两?”
“二十万。”
“如今哪里水患肆虐?”
“……衡州。”
“错了,五个州。”
“哪里干旱?”
磕磕绊绊,完全称不上对答如流。宋惊春沉溺于这种问答的无聊游戏,饶有兴趣地逗着池昭的嘴唇,似乎胸有成竹。
他是帝王,想要谁轻而易举。在还未曾登基之前,他龟缩在跪倒一片的人群中遥遥望着威风无比的依仗,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也要如此。
到现在,他终于也坐在了这个位置,威风没有,反而被狠狠掌掴。
宋惊春俯下身子,捉着池昭伶仃的手腕,唇角微勾:“错了。”
“我说过,会有惩罚。”
他低低的,没有任何姿态的,跪伏下来。
许久之后,他喃喃,“好粉。”
【当前扮演度:+10(不忠+7,恶毒+3)】
【奖励:一笔财富,财神光环(七天)】
作者有话说:
谢谢老婆们的支持。
qvq被锁文真的很搞心态,每一句每一字都要翻来覆去地改,我从岁星夹子开始就本本被举报。
决定还是认真写完,不过可能会分上下部,上部就终结在这里。下部是后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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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再世权臣9
三伏天之后还能够更热。
池昭恹恹地伏在岸边,莹白的小半张脸埋在臂弯里,哪怕宫殿之中到处都摆放着冰鉴,他还是又烦又躁。更不用说,原资料的背景还是设置在封建落后的古代。
近些日子,好消息屈指可数。唯二称得上好消息的是,宋惊春足够大方,跟他设想的那样没有那么多坏心思,他送进宫的那些可怜女子,差不多都封了位份,能领例银、有独立的宫殿居住的那种,宋惊春可以不用被那些老家伙催着繁衍生息,这些女人也有了可以喘口气的时间。
意想之中的大尺度多人游戏没有在池昭身上上演,那日的场景昙花一现。
宋惊春仍旧会用直勾勾的视线盯着他,似乎是在垂涎,又像是在懒洋洋地注视着餐盘中的菜肴。
池昭抿了抿水红的唇,眼睑下被热气蒸出淡淡的绯红,呼出的气带着燥热。
晶莹剔透的细密汗珠沿着池昭的鬓边往下沁,第三次长吁短叹,系统轻声打断池昭,【好了,给你呼呼。】
湿凉湿润的风极度轻柔地吹拂在池昭全身,犹如被完整的水球包裹着,难捱的燥热总算平息下来。
宋惊春从外面走进来时,静静看着池昭沉静的睡颜,细腰塌出诱人的弧度,乌发潮热地黏在脸上,去年储存的冰不少,冰鉴摆放得多,奢靡华美的宫殿,沿袭了先皇的风气,他静静看了一会,上扬的眼尾仍是有些审视困惑,像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一件罕见稀有的宝物,比起保护起来,高高的、束之高阁,他更想尝试,试试是否真的易碎易破坏。
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的眼瞳是很纯粹的黑,只是这样看着还不够,手臂撑着桌子坐在池昭身边,掠夺侵占的目光轻佻地落在饱满微肉的鲜红唇珠,不安翕动的细密眼帘,宋惊春生出来荒唐的念头,眼前人是需要精心呵护的宝物,比起完好无损,招惹肆无忌惮的觊觎,还不如被彻底毁坏掉。
脑海中不断地构想着各种各样的场景,哀艳的红,凄惨的白,交织成绝无仅有的艳美画卷。挣扎不止、挣脱不了,被巨大的茧包裹得越来越深。
骨节分明的长指凌空模仿着古怪的交欢,手指关节轻微曲着,点在莹润的下唇上。
诡谲而病态的,无声笑了笑。
池昭一向睡眠很浅,更不用说身在和谐遍地走的狗血文世界,稍微的风吹草动都可能惊醒他。只是夏日多乏,又或许是系统给予的凉风太过柔和,哪怕宋惊春没有刻意减小动作幅度,池昭一时间没有立即醒过来。眉间蹙起来浅浅的弧度,眼睫颤了颤,终于在宋惊春妄图得寸进尺时睁开了眼。
莹亮的指腹,池昭夹带着氤氲水雾的眼停在宋惊春平静的脸上,口腔酸涩,他几乎立刻反应过来宋惊春做过什么。
连反应都没有,他不假思索地扇向宋惊春,冷笑:“觉得好玩吗?这么喜欢不如自己也尝尝这种感觉?”
池昭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垂视着宋惊春,靠着桌子,轻慢的目光从凸出的喉结缓慢转移到锁骨、更往下的地方,他的视线太冷漠轻视了,像是在注视着不怎么听话的狗狗,挥之即来、挥之即去。
以现在的身份看来其实有些僭越,然而谁都没在意。
“这么喜欢啊?”
截止到现在,池昭已经算不上什么都不懂的纯情男生,在哥哥试图独自占有他,强行地挤进来他的房间时,就不再是,更不用说来到这么多非同寻常的世界。见多了双胞胎争一个人、笼子中的金丝雀,连宋惊春其实有些偏向控制欲也显得并不突出。
随手抄起来手边的一支笔,应当是玉石或者其他什么品质,抚摸起来有些凉意,池昭举起来那支笔,慢条斯理地拿在眼前端详,挑起来宋惊春的下巴,如同曾经许多人对他做过的那样。
身为上位者的滋味,永远会比屈居人下有趣得多,池昭想在这张称得上俊美秀气的脸庞上看出来其他的情绪,类似惊慌、不安、羞愧、耻辱,可是都没有。
书中说,少年帝王,身娇体弱,虽然身体屈服于每一个攻,然而精神上的傲骨是有的,帝王的威仪偶尔也是会存在的。
宋惊春很少时候会流露出来那样的情绪,他的眼神永远波澜不惊,哪怕被这么傲慢轻蔑的对待也没有表现出来分毫不适,黑漆漆的眼眸看得池昭有些被洞穿的错觉。
池昭面色不改,细看之下,执着笔的那只手微微颤抖,浅浅透着绿意的玉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宋惊春的下巴上,少年脊背挺得笔直,唯有扣在桌面上的那只手,指腹由于过度用力而发白,彰显出心绪的不宁静。
“喜欢吗?”
连这种程度都接受不了,明明羞耻又诡异的欢愉,还是要佯装若无其事,太下贱了。
本质来说,这些人根本没有什么不同。
御用的毛笔所挑选的材质是最上乘的,价值万两的青岭玉,笔尖或许是马的鬃毛,或者是狼的毛发,经过上百道繁复程序的处理,而变得柔软无比,哪怕像逗猫棒一样,轻轻扫在下颌,却也像是在调情。
吸足了墨水的笔尖晕染浓重的墨色,池昭毫不客气地重重掐在宋惊春的下巴上,平静得……惹人厌恶。他恶劣玩味地笑了起来,在脑海中短暂思索,笔尖点在宋惊春的眼睑下,浓黑的墨字,写下秀气工整的一个字。
“喜欢。”
温热细腻的肌肤不经意擦过他的身上,简直像是在点火,宋惊春喉结一动,哑着声音笑。
万华镜清晰地映出来面上的字,池昭写的是……贱。
或许确实不错,他确实下贱,不然也不会被弃之如履、视而不见,也总是不受控制地目光追逐。
像是被处以琼刑,也可能是墨的质量好,居然许多天也没能完全清洗掉,字迹的颜色很多都消退得差不多,只是隐约的行迹还是可以很轻易地认出来是什么字。
宫人战战兢兢,不知道谁竟然敢在帝王的脸上写下这样的字眼,文武百官同样好奇,先皇后在先皇死后没多久离奇死去,如今的天下当真是宋惊春万人之上,究竟是哪个人有这么大的胆子,帝王面上写下这等的字样,私下里谈论了一番没得出来结果,或许是哪个比较受宠的妃子。
宋惊春倒是不太在意这些目光,偶尔瞥向镜中的字迹些许出神。
天气最燥热的几天,聒噪的蝉鸣应和着蛙鸣,宋惊春细致耐心地抚摸着池昭的脊背,忽然道:“热,我记得行宫建好了。”
宋惊春私下里在池昭面前,总是自称“我”。
热气腾腾的相触,池昭那点昏昏欲睡的睡意全无,如同被人兜头迎面泼下来一盆凉水。
行宫。
行宫当然不是正经意义上的宫殿,他迟疑地看了一眼宋惊春,衣服上沾染上从外面带进来的热气,池昭嘴唇翕张,眸光闪烁,什么都没有说。
……
马车的车厢比想象之中要宽敞得多,六匹骏马拉着车厢。暗红色的纱帐上面有金色的复杂暗纹,白狐的皮毛柔软得能陷进去,车厢之中用宝石象牙黄金装潢,金碧辉煌。
池昭不是个吃苦的人,他心思微动,宋惊春自然而然弓着身子,深深弯下去身子,半跪在炙热的地面上,简短道:“上来。”
姿态摆放得很低,随行而来的臣子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嗯。”池昭小心翼翼踩在宋惊春的背上,少年瞧上去清瘦,真正踩在后背上,才能感受到蓬勃的、跃动的力量。
他着力点不对,整个人跌在绵软的狐毛之中,视野之中出现一双深黑色的皂靴,他撑着狐毛仰起脸,正好看到宋惊秋在垂眸看向他。
双生子一母同胞,几乎共享着同一张面容,可气势上全然不同,宋惊春人前还算温和有礼,宋惊秋则是实打实的阴郁,周身的气场阴暗无比,银白色的长发长得很快,上一次看就很长,现在再看,居然快要到腰腹以下,白色的睫毛覆着,幽暗认真地盯着池昭的嘴唇。
池昭轻轻晃了晃脑袋,总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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