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娇气包穿成反派后 万人迷娇气包穿成反派后 第105章
作者:卖茶的小女巫
浅粉色的指尖嫩如花苞,深深现在大腿上的肉中,微微的凹陷,大腿内侧的确磨出来了深红一片的伤口,瞧着触目惊心,但由于位置过于隐秘,的确惹人遐想,膝盖上的粉红,令他不自然地羞红脸。
他还是没有过任何情感经历的雏,常年身处边关,不似京城中方便,为数不多的乐子就是那档子事,故而几个同僚,得了空便一头扎进脂粉堆中,并洋洋得意,嫌他无趣。不过倒也不是一无所知,好几次抄青楼楚馆,撞见过不少次。
看到池昭小腿上的红痕,皱了皱狠,整个手掌覆在池昭的膝盖上。
“你就跪着,任他肆意妄为?”
夏日的夜晚也是燥热,江墨像是一个天然的热源,源源不断的温热从肌理相贴的部分扩散开,池昭推开他的手。
“是他逼你,还是其他原因?”似乎是看出来池昭冷淡的脸色,江墨的眼眸暗淡。
他生了一双看谁都深情的眼,失魂落魄时倒是真的惹人心疼,温柔刀,寸寸割人,可类似的人设池昭见过太多,穿透江墨的灵魂,他几乎能看到许多人的影子,他们讨喜又可爱,招人怜爱,却又会某些时刻毫不犹豫地背刺。爱意无所畏惧展示,转身就能无所谓地捅一刀。以至于池昭没办法轻易相信谁。
哪怕池昭的长相再怎么荏弱,骨子里的漠然遮也遮不住。他反唇相讥,“和你有关系吗?这么远跟过来是为了多管闲事?”
宋惊春他都照打不误,怎么可能因为江墨生了一张俊秀的娃娃脸就给出好脸色。
他眼底嘲弄,落在江墨眼中则是另一层含义。
“果真是他逼你,我早觉得皇帝荒唐,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会这样做。”
灯火昏,江墨咬紧了牙关,明亮璀璨的眸光几乎要喷出火来,哪里是看亲密爱人时含情脉脉的眼眸,他攥紧了拳头,如若现在刀剑在手,或许剑起刀落,夺了宋惊春的性命。
无论经过多少次,看到攻和主角受反目成仇都会有一种错乱感。
池昭松开手,大腿内侧的肉不可避免地擦碰在一起,他疼得小声抽气,看江墨还站在原地,讥笑:“还不滚。”
他说得毫不客气,闷热的气氛由于池昭的一句话而骤然冷凝,空气仿佛被抽离,他看着江墨一动不动,他其实瞧着和习武之人扯不上关系,身形并不魁梧,但身量极为颀长,本就狭小的帐篷仿佛更加逼仄。
池昭不催,冷眼看着他。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种事本来不在江墨的业务范围内,转身离去就行,他迟疑地看过去,灯下人如妖如魅,唇色被含咬出艳丽的绯红,就像是吸足人类精气而生,只一个照面,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剧烈地颤栗,本欲错开视线,又看到白皙细腻的肌肤,腿侧的那点绯红根本忽视不掉。
他骨子里有些刻板在身上,哪怕旁人都笑他生了一张多情的脸,却不知道他连跟女子对视都难,手足无措,耳垂灼热,一时间看哪里都不对,看哪里都免不了想起来看到的画面,江墨手指蜷缩,气血上涌,闹热的厉害,看着池昭冷冰冰藏敛着雾色的眼眸,总感觉此时此刻,应该说些什么。
他垂下眼皮,面红耳垂地跪在池昭面前,没有逼迫,没有羞辱,他仰着脸,语气很轻,“若是我说,你能取而代之,愿意吗?只需要你点头。”
“宋惊春?”
蜡烛能照亮的地方不多,只能照亮眼前这一点地方,池昭只听得一听闷响,他举着灯烛,摇曳飘忽的烛光慢慢打亮江墨的脸。
唇红齿白,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在他烛光贴近时,重重地垂下眼。
很心动。
当主宰比任人宰割舒服得多,江墨确实不是开玩笑,兵权在他手中,哪怕起兵改朝换代说不定还真有这个本事。皇位谁来做,其实都无所谓,反正无论最后是谁,那几位大权在握的人之间总是会达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但当帝王不是竞选班长,不是拥有满腔热情认真仔细就能处理好大多数问题,池昭不能保证自己在宋惊春的位置上可以做得比他好。
真可惜啊。
池昭的眸色晦暗不定,唇角微微翘起来,食指点在江墨的肩膀上:“为什么上赶着讨好我?单纯的听话吗?”
“我不想你屈居人下,无论如何,都不可以。”
江墨艰难呼吸,眼神慌乱,他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带领百人冲破十万的重围也不曾畏惧,唯有在池昭面前,他不敢直视。
“咬人的狗,可不是好狗。宋惊春知道你在我这里贩卖忠诚吗?”
池昭面向外面,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看过去只能看得到一片深黑,要吞噬一切的漆黑,他舒了口气,“没有这个必要,我不需要你表忠诚,现在滚。”
江墨深深看了一眼池昭,从地面上起身,连裤腿上的灰尘都没有拍干净,直接从帐篷中离开。
万物寂静,森林的一切声音都听得明晰。
系统恨铁不成钢:【得到手的东西才是实打实的,干嘛拒绝他。你当皇帝,当他们来当工具人!!】
一步到天的修为,足以让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成仙。捷径太好走了,他只需要勾勾手指,就能勾下来最顶端的位置。
“我很怕。”池昭,“我很怕成为那样,只要开了那个口子,伸手讨要,就完全不能做主了。”
系统的权限不大,除了能够在奖励分配和扮演度分配上放水,不能改变更多,池昭选择不了自己的身份,谁都能够吻他,只要稍微用一些手段,就能够肆无忌惮地吻。
某些程度而言,其实他们说得也不错。
他的确是……被吻得烂透了,是谁都可以,掐着他的下巴,咬着他的后颈,为所欲为。所谓的听话更像是随时可能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只等什么事故爆开,他灰头土脸,没办法改变。只能被吻得湿漉漉,圈养起来的莺雀没什么差别。
比起转身就腐朽,还是维持现状要好一些。池昭看了一眼江墨送来的食盒,连打开的欲望都没有。
宋惊春没有立刻就来找他,至于其他人,也没有靠近,给了池昭一个难得绝对私立的空间,他像是放松了警惕,重新回到了床上,给自己的腿上了药。
尔后,轻轻吹灭了蜡烛。
江墨的到来倒也不算是真的一无所获,池昭望着一片漆黑,如果真的从起点到终点,他所希望的终点,又该是什么?权力、财富……还是更多。
第98章 再世权臣12
【其实当皇帝也超级有意思的耶,夹心小饼干,还有捆……背景不一样,连带着禁忌起来了。】
系统在这方面了如指掌,黑暗中略带电流滋滋声的电子合成音一直在碎碎念,从捆绑开始到一些小玩具,似乎在遗憾。
池昭面色平静地凝视着浓黑,片刻后,轻轻舒了一口气:“那就当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反正就当是角色扮演。”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系统碎碎念的声音一顿,若无其事继续道:【太监好啊,太监也不错,禁忌感加倍,太貌美所以总是被盯上。】
帐篷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夏夜的风吹不进,黑沉沉中,系统贴心且狗腿地送来凉意的风,池昭听着系统略聒噪的小话,困意渐渐升上来,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雪白的皮肉在一片黑暗中极力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覆下来的高大身影贪婪而迫切地含着柔软的耳垂,汲取着自骨子里的艳香。
低垂的长发宛如上好的缎子,耷垂在池昭的小臂上,亲昵得……好似整个人要嵌进去,暗色之中,来者却丝毫不受任何影响,视若无睹地跪在池昭面前。
萤光般的细弱光泽,仿佛月华慷慨披在池昭身上的薄纱。
宋惊秋在黑暗中无声地轻扯唇角,修长的手指按着池昭的脖颈,像是新得了新奇玩具的稚童,狭长上翘的眼尾中满是兴趣盎然,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更多。
温热、柔软的躯体,得不到分毫怜惜,只想让人想要连带着躯干和肢体,齐齐分解得彻底。
算不得养尊处优的手并不细腻,常年挑拣草药的手有薄薄的茧子,粗粝地摩挲着细致至极的肌肤,探究的视线落在软嫩的嘴唇上,他只见过一两次,却深深地镌刻在他的脑海中,无法忘却,无法得到。
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他们是彼此之间最亲密的人,共享着差不多同一个意识,只一个对视就足以明白彼此之间是什么意思。也同样的,知道弟弟文静斯文皮囊下藏匿着什么样的骨和心脏,所以那□□堂上的目光是警告。
令人背后发寒,望而生畏,即便是同一个母亲,流淌着最亲密无间的血液,他也毫不怀疑只要触碰了弟弟的逆鳞,会被无例外的杀死。
可是没办法。
宋惊秋的视线一瞬不瞬地凝在池昭的嘴唇上,只要闭上眼睛,没被事情占据时,脑海中无时无刻都是一截粉粉软软的舌头,被人嘬着最柔软的尖尖,乌黑浓密的睫毛上滚落着濡湿的泪意,欲哭不哭地半垂下眼。
他探寻温热的蜜源一样,指腹抵在池昭的下唇上。
指甲修剪得够整齐了,可是即便如此,这样的力道,依旧让熟睡中的人眉间蹙起来深深的弧度。
彼此之间交缠的鼻息温热,近在咫尺。他在脑海中重复回溯着那日朝堂上的景象,近距离看似乎比朝堂之上更加令人魂牵梦萦,总让人处在失控边缘,难怪连春儿都深陷其中。
他拨弄着池昭垂下来的鬓发,贴得更近了些,鼻尖蹭上了池昭的鼻尖,瞳仁闪烁着诡异而兴奋的光线,只要稍微近一些,再用一点力,就能够像弟弟那样,深深浅浅地吻上去,吻他小巧丰润的唇珠,要吻出很大的声音,如同春儿那样。
寻常阉人身上总是挥之不去的腥臊,可池昭身上只有时浓时淡的香气,宋惊秋嗅了嗅池昭的脖颈,从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上追溯到许多种不一样的气息,杂乱无章。
突然之间,所有过度煽情而涌上来的情愫坠入深渊,生不起来更深一步的欲。
前所未有的厌倦和无力感浇在他身上,让他所有的行为停了下来,浑浊杂乱的气息,他哪怕懂得不对,却也知道是为什么。一瞬间,宋惊秋露出来一个似笑似哭的表情,指腹顶着柔软粉红的唇珠,眉间快要拧成一团:“到底有什么过往,才会留下这样繁杂的气息。”
“脏透了。”
曦光蒙尘,不知何时盖上的被子,池昭出神地望着滑到腿上的薄毯,牵动到嘴唇上,针芒般的微疼,像是被人不轻不重地拿尖锐的银针,缓慢、凌迟一般的戳弄着。
他耷下眼,轻轻拨开,手指压着雪白的腿肉,翻看昨天骑马磨出来的伤口。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伤痛药经过一夜之后,原本大片绯红的地方如今恢复如初。粗糙的床再次制造新的青青紫紫,池昭摸了摸微微肿起来嘴唇,心里冒出来一个不太确定的答案。
骑着高头大马,虽然看上去又帅又拉风,实际上帅不过一段时间,双腿之中就会不舒服,池昭知道自己的皮肉嫩,痛觉更敏感发达,今天没有继续骑马,规规矩矩找了个空闲的马车。
五日后。
浩浩荡荡的车队出现在行宫外。
说是行宫,其实精细程度比皇宫更甚,大银的江山稳定下来没有几年,开国的那位帝王并不穷奢极欲,皇宫是前朝宫殿的基础上稍作改进。而眼前的这座宫殿,则是实打实的奢靡壮丽。
依山傍水,望不见边际,如果、如果不是纷纷扰扰的低声私语,如果不是确定了在全新的社会,池昭真的会怀疑是在……昔日的缥缈宗,如出一辙的庞大建筑,似乎眼前再次出现了宗门内弟子穿着皎白如月的单薄衣衫,剑光如虹。
池昭无意识地咬着下唇,脸色苍白,额角沁出薄薄的汗液,指甲尖锐地陷入指头肚中。
如果说之前的熟悉感是错觉,直到现在几乎可以确定是一样的建筑,是因为都是系统出品,所以建筑风格也一样?懒得再搞建模,随便拿修真界的模板来糊弄了事,还是其他的原因。
早就发现了,不管世界如何变化,本质上还是那么些东西。
千篇一律的人设,连主角受都差不多设定。
不是错觉,哪怕牌匾上挂的名字不同,他也可以认得出来和过去无二的模样。
他猛然抬起头,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身边。没有冰清玉洁的好师尊,也没有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逆徒,他惊愕间,直直撞入一双温润清澈的眼眸,深情眼,文人风骨,好像工笔精细描绘出来的烟雨。
并不刻意地看着他,温声询问:“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池昭现在确实不太好,旋涡般的迷惑感仿佛身处在迷宫,尽头是浓浓的迷雾,只能在跌跌撞撞中寻找出口,一次次经过似曾相识的场景。
可青年的笑仅仅是关怀的笑,在没有多余的意思。
来承认自己不好有点借题发挥,池昭轻轻晃了晃脑袋,矢口否认:“没、没有不舒服。”
哪怕在剧情世界中扮演着有名有姓的角色,他们看上去依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池昭强行压下心中的怪诞,看宋惊春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地凝在他脸上,并没有留意行宫的意思。
“可是,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谢知许还想再问,眉梢眼尾带了点星星点点的笑意,着暗红色的官袍,胸襟前绣着白鹤,他伸出手,池昭只来得及嗅到淡淡的梅香,再看他时,长指夹着一枚翠绿的叶片。
温文尔雅的男人在池昭这里属于一级戒备,不是斯文败类,就是阴鸷病娇,表里如一的概率低到爆表。
池昭神色淡淡:“没事。”
偏过脸看向宋惊春:“热。”
确实热。
没有冰箱空调,古代的盛夏总是漫长又难捱。
宋惊春慢慢收回凝视在池昭脸上的目光,莹白的脸蛋晕出来薄红,他道:“走吧。”
一行人这才开始往行宫内走。
在修真界都是天下第一宗门的缥缈宗,更不用说这个和缥缈宗并无二致的行宫。一草一木皆如往昔,周围人啧啧称奇,赞不绝口。
池昭只觉得心乱如麻,恹恹地走在前面,看哪里都觉得不对劲。
上一篇:如何为Alpha守住男德
下一篇:我在虐文里面当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