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龙傲天的病美人男妻 穿成龙傲天的病美人男妻 第46章

作者:焚梦煮酒 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穿越重生

  林耀很清楚苏沅在傅朔寒心里的位置,并没有唐突解释:“傅总,行为习惯这方面的情况不是我擅长的领域,建议您还是咨询一下心理医生。”

  傅朔寒点头:“我会联系心理医生,不过今天的事暂时不要让小沅知道,等一切安排好了再和他讲,免得他焦虑担心。”

  送走林耀,傅朔寒片刻都没耽搁,吩咐晓临联系国内最好的心理医生。

  ***

  时间转眼到了周五,苏沅这个星期课程排得满,傅朔寒因为前段时间生病没有去公司,工作也很忙,两人只能每晚抽空在电话里腻乎一会儿。

  由于在宿舍,还有其他室友在,苏沅也不能表现得过于腻乎,多数时候都是傅朔寒沅沅宝宝地叫他,苏沅红着耳根偷偷答应个一两声。

  终于到了周末,傅朔寒昨晚在电话里说好今天下午来学校接他。

  最后一节课结束,苏沅还没走出教学楼,傅朔寒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已经在校门口等快一个小时了。

  苏沅带上要送给他的礼物,地赶到校门口。

  傅朔寒的车很好找,苏沅一眼就看到了,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傅先生……”

  “我在后边。”驾驶位是空的,傅朔寒的声音在后座传来。

  苏沅有些诧异,关上副驾驶的门,又拉开后座的门:“你带司机来了?”

  “没有,只有我。”傅朔寒拉着他的胳膊把人捞进怀里,随即关上车门。

  苏沅被他急迫的样子吓到,手撑在他胸口:“你很着急,待会有工作吗?”

  傅朔寒压下他的手,把人禁锢在怀里,头埋进他颈侧,深深嗅着他的味道:“急,急着见你。”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他说话时唇瓣擦着皮肤带起一阵痒.意,苏沅下意识想躲,但大手紧扣着他的腰,根本逃不掉。

  过于亲密的动作令苏沅心跳加快,呼吸跟着变重,轻喘着和某人商量:“痒,放开我一点。”

  搂着他腰的手松了些,但蹭他脖颈却更用力了:“宝宝,我好想你。”

  苏沅紧绷着的身子被他这声宠溺称呼给叫得软了下去,卸了所有力道,软软地依在他怀里,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唇瓣翕动半晌,最后只嗯了声。

  其实苏沅远不如表面平静,心跳快到像在打鼓,他想给傅朔寒平等回应,也想亲密的称呼他,但是话到嘴边就羞到舌头打结,最后只能怂怂地嗯了声。

  扣在腰间的手缓缓上移,隔着衣料擦过他的胸前又升到耳边,微凉的指尖捻住他热烫耳垂,轻轻搓捻着:“就只有嗯吗?没有其他的吗?”

  苏沅这棵小铁树书里书外活了一十年,没对其他人心动过,更没和任何一个人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紧张到手脚发麻,木木呆呆的由着人家撩.拨,大眼睛无措地眨呀眨,无辜又单纯:“我……也想你。”

  傅朔寒得逞地勾了勾唇角,在他耳边吐气低喃:“想亲亲你。”他懊悔没有给苏沅一个美好的初吻回忆,即便现在苏沅原谅了他,但他仍顾及苏沅的感受,不想贸然吻上去,怕再吓到他。

  苏沅脑海里的确想起傅朔寒第一次亲自己的情景,本就过快的心跳变得更重了,抿了抿唇瓣,软软地支吾着:“那你……你别太凶。”

  得到允许,傅朔寒依旧没有妄动,轻轻吻过他的眉眼,慢慢向下,即便思念牵动情愫,即便再急不可待,他的动作都是温柔的,侵占与掠夺都小心翼翼。

  苏沅渐渐腰身发软,不自觉地躺在椅子上,傅朔寒顺势俯身……

  车内缱绻的气氛升温浓郁,苏沅睁开湿漉的双眼,抓住摩挲在自己腰.间.的大.手。

  傅朔寒停下动作,黑泠泠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浓重的欲.念.在翻涌,语气依旧是温柔的:“不做什么。”

  苏沅这段时间身体养得不错,但依旧纤弱,腰细到一只手就能遮住,傅朔寒舍不得折腾他:“别怕,你身体没养好。”

  傅朔寒捞着他的肩膀把人扶起坐好:“是坐副驾驶还是坐后边?”

  苏沅这会儿才察觉出不对,开口时嗓子哑哑的:“你刚刚为什么会坐在后座?”

  傅朔寒迎着他询问的视线笑了,伸手揩去他睫毛上的细碎泪珠:“坐前边亲你不方便。”

  苏沅:“……”

  擦完眼泪顺手托住他的下巴,凑过去在微微红肿的唇上啄了口:“送我的礼物呢?”

  苏沅指指副驾驶:“在前边。”

  傅朔寒瞟了眼副驾驶上的手提袋,露出一瞬别有深意的笑:“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礼物?”苏沅下意识问。

  “可以和你的礼物配合使用。”

第45章

  回去的路上,苏沅坐在副驾上琢磨,可以和自己的礼物配合使用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要么是香薰灯,要么是扩香石。

  不过这两种再平常不过的东西,傅朔寒为什么要露出那么难懂的笑?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瞄了瞄他的侧脸。

  这会儿傅朔寒正专注地看着前方,完全看不出一点儿端倪,但苏沅总觉得他笑得没有那么简单。

  注意到他的视线,趁着等灯的工夫在他腿上捏了把:“礼物回家给你,先带你去看几片地。”

  苏沅一直琢磨他的笑,没跟上他的思路:“看什么地?”

  红灯变绿,车子重新启动:“建城堡的地。”这会没到晚高峰,马路上的车不多,沿途顺畅,傅朔寒绕过一条街指了指路边的几幢楼:“这边喜欢吗?离你的学校很近。”

  苏沅透过车窗看去,是几幢半新不旧的居民楼,并不是闲置的空地,按照傅朔寒的图纸建,这些原有建筑都要拆掉,一拆一建,少说也得一两年的时间,苏沅摇头:“我想在这附近买房子,只是为了方便节假日休息而已,真的没必要买地新建。”

  这样大肆铺张,让苏沅有一种昏君为祸水败家灭国的感觉。

  傅朔寒注视着他的表情,确认道:“是不满意这片地,还是不喜欢我设计的房子?”

  苏沅记得傅朔寒说过那张图纸他准备了很久,而且样式自己见过了,很漂亮:“我喜欢,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把它建在这边。”

  傅朔寒琢磨了一会儿,重新启动车子:“好,那我们今天先回家。”

  这次没有再弯弯绕绕,一路直奔傅宅。

  车子停在门口,苏沅推开车门,下意识地想和张管家问好,抬头却发现人不在。

  傅朔寒先他一步下车,走到他旁边:“欢迎回家。”

  苏沅下车才发现不仅张管家不在,门卫和保镖也都不在:“家里的人呢?”

  傅朔寒替他摆好拖鞋,接过他的外套:“我给他们放了二天假,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苏沅打量着偌大的房子:“那船长呢?”

  他话音刚落,船长就从二楼的楼梯口飞奔而下,撒着欢儿地奔向他,由于跑得太猛,刹车不及时撞在苏沅腿上。

  苏沅伸手将他捞住抱进怀里。

  傅朔寒挂好衣服转身看到他怀里的猫,幽幽道:“灯泡,下次你也放假。”

  苏沅一手抱着猫,一手提着要送的礼物有些拿不稳,干脆把袋子递给傅朔寒:“送你的礼物。”

  傅朔寒顿了一下,笑着接过去,却没有拆开,而是很珍重地拿在手里:“晚上一起拆。”

  苏沅一直好奇他准备了什么礼物,又忍不住问:“是什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傅朔寒瞥了眼他怀里的猫:“不行。”

  苏沅觉得一直追问不礼貌,抱着船长坐在沙发上,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子,有些不惯:“厨师也休假了吗?我们晚上吃什么?”

  傅朔寒俯身亲了亲他额头:“我来做。”

  “你会做饭?”

  傅朔寒站直身子,提着礼物往楼上走:“你可以期待一下。”

  如此自信的龙傲天让苏沅安心:“哦,那今天的晚饭就辛苦傅先生了。”

  傅朔寒上楼把苏沅的礼物放好,换下西裤衬衫,穿了身休闲的运动装下楼,直奔厨房,系上围裙:“做好了叫你。”

  苏沅不好意思让他一个人忙,放开船长也走进厨房:“我给打下手。”

  傅朔寒像模像样地拿起一旁的围裙,颇具大厨风范地抖了抖,系在身上:“想吃什么?”

  “嗯……”苏沅一时被问住了,他最近身体养得好了些,能吃的菜式也多了,但不了解傅朔寒擅长哪些菜,只能说个大概:“两菜一汤可以吗?”

  “两菜一汤?”傅朔寒觉得他的菜谱太寒酸了:“不够丰盛。”说罢打开冰箱,挑挑拣拣,翻找食材,不忘征求苏沅的意见:“鸡汤可以吗?”

  苏沅看着他手里的食材,好心提醒:“这个是鸭。”

  傅总仔细看了看,改口道:“那鸭汤可以吗?”

  “可以。”

  傅总把被选上的鸭子放到一边,又转向冰箱鼓捣:“清淡的炒菜也要做一个,西芹百合怎么样?”

  苏沅看了看他手里拿着的香菜和大蒜,刚刚的安心被不安取代:“傅先生,你真的会做菜吗?”

  “我学了!”最近城堡的设计图纸完成,傅朔寒偶然间看了篇情侣相处的心灵鸡汤‘抓人先抓胃’,之后就开始研究食谱,但由于时间太短,他的厨艺还太娴熟。

  苏沅不好打消他的积极性:“那你继续。”

  被质疑后的傅总举一反二,不再报菜名,而是把自己需要的食材一股脑地拿出来。

  苏沅一旁看他大刀阔斧地摘菜洗菜,翻炒放料,表情逐渐痛苦,惋惜地看着锅里痛苦挣扎含冤而亡的食材们,变成一锅黑黢黢黏糊糊的不明物体,忍了又忍:“傅先生,要不还是我来吧。”

  傅朔寒铲子一挥:“我不累。”

  苏沅语气委婉地劝道:“但是你这么做菜……锅会恶心吧。”

  傅朔寒翻炒的动作停下,凝重地看着一锅散发着烟熏火燎味儿的‘菜’默不作声……

  苏沅趁机将手伸向炉灶,把火给关了,再不关火要发生核反应了:“我来吧。我会做些简单的菜。”

  傅朔寒的沮丧被诧异取代:“你会做菜?”

  晓临的资料里说过苏沅体质弱,从小娇生惯养,自理能力很差,在F国这么多年一直有佣人和保姆照顾,他甚至连用洗衣机洗衣服这样简单的家务都不会。

  苏沅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不仅会做菜,而且还色香味俱全。

  傅朔寒在一旁看着他娴熟地切菜翻炒,表情逐渐变得深邃,但苏沅转向他的时候,又很快恢复如常,并进行夸夸。

  但龙傲天夸人的经验不足,听上去怪怪的:“小沅,你好厉害,所有菜都乖乖听你的话。”

  砂锅里老鸭汤炖得差不多了,苏沅打开锅盖看火候,奶白的汤汁在锅中翻滚,香味四溢,傅朔寒凑过去学习:“小沅,你也学过做菜吗?”

  也?苏沅诧异地看向他:“还有谁学过?”

  “还有我。”傅总看了看垃圾桶里的不明糊状物,底气明显不足:“你是和厨师学的?”

  “不是厨师,我外婆教的。”苏沅没多想,随口回答。

  苏沅父母早逝,他跟着外婆一起生活,老人家的身体不好,眼睛基本看不见,苏沅从小就很懂事,洗衣做饭这些事他很小就学会了。

  傅朔寒又露出颇有深意的眼神,因为他记得,苏文淮的岳母去世几十年了,苏家的二个孩子,都没有见过他们的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