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只是个教书先生而已啊 贫僧只是个教书先生而已啊 第74章

作者:炸毛的红眼兔 标签: 穿越重生

  元问渠:“不要碰,易烂。”

  元四四心道好吧,反正早晚都是要吃的。

  04

  元问渠像护着个宝贝似的一直挎着小篮子回到了吉祥居,连时重霜想要帮忙拿着都没给。

  回来后元问渠还亲手将自己采的一堆五彩斑斓的蘑菇洗净。

  看了好半天后才依依不舍地将这些蘑菇给了时重霜。

  时重霜看着篮子里什么颜色都有的蘑菇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先生,这是要?”

  时重霜心下略有些紧张,他不会制毒。

  元问渠神情倦怠,摆摆手:“做饭去吧,晚上我要吃。”

  时重霜:“……”

  05

  傍晚,元问渠刚睡醒,就兴致勃勃去看自己的蘑菇炒好了没有。

  走到半路,元问渠一顿。

  窗户上用细线挂了一排圆头圆脑的蘑菇。

  一只肥鸡正站在窗户边咯咯咯叫个不停,窗户上挂着的蘑菇被鸡头顶得左摇右摆,眼看着就要被鸡叼走。

  元四四一伸手把鸡抱回来,扒着窗户长吁短叹:“乖乖哦,我还不想吃被毒死的野鸡。”

第73章 下嘴这么重【修】

  翌日。

  元问渠刚醒来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他闭着眼皱了皱眉,翻了个身用被子捂住耳朵。

  然而紧接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元四四的声音自纱帐外响起:“元问渠!还没醒吗,出事了!”

  元问渠挣扎着起身,被褥滑下来,露出赤裸的上身,元问渠动作一时不察扯动腿根,他无声地“嘶”了声。

  缓了口气,没让元四四进来打开纱帐,只说:“怎么了?”

  “今日时徽和陈微崖一起带着人去挖给流民施粥的那片地去了!”

  房内烧着炭火,是以并不算冷,元问渠将床尾叠好的里衣捞过来,拧着眉慢悠悠穿上:“小霜呢,也去了?”

  “那当然,听说就是他一早去带人挖的……我还没说完,你猜他们挖出来什么了?”元四四语气带着极力克制的兴奋,听着又有点幸灾乐祸。

  元问渠胡乱系着衣裳一侧的带子,听到这话挑了挑眉:“看来挖出来的不是银炉。”

  “没错!”元四四坐在屏风外的桌子上,兴高采烈地说,“整整五车的假银子从里面挖出来,顺便还找出了一条隐秘的密道,正好通往金矿那座山,算是坐实了有人不仅偷挖金矿,还有人在里面私铸官银。”

  “听说时徽发了好大的火,说要马上要往睢阳上奏。”

  不过说完元四四又有些疑惑,问道:“不过我们的人不是已经查到那地下埋的不就是银炉吗?为什么会是那些假银子啊,他们竟然没有销毁,这样不是更让人抓住把柄吗?”

  元问渠随意“嗯”了声,表示知道了,随后继续专注地将系在一侧的死结打开,重新系:“自然是有人同我们一样不想让何生环好过。”

  “哦?”元四四说,“谁啊。”

  元问渠皱眉看着一侧被自己彻底系成死结的带子,一时间束手无策:“何玉锦。”

  “他?”元四四想了一会,想起来是有这么个人,“何玉锦不是与何生环是一家的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一家?他们可不是,充其量只能算远方亲戚,还是撕破脸分了家的那种,何生环想利用何玉锦,却没想到被人反算了一计,想来过不了几日,何生环就有麻烦了。”元问渠轻笑了声,说。

  元四四疑惑了,问:“唉,那昨日虞罗衣那封信……”

  “还不明白吗?”元问渠在床上翻找了一通,发现只有一件里衣,亵裤不在。

  元问渠顿了一下,摸了摸腿根的伤,重新往床上一躺,不动了,看着床顶淡淡说:“虞罗衣是何玉锦故意放出来的。”

  “故意?”听到这话,元四四属实震惊了下,“那昨日虞罗衣说的那些都是假的,骗人的?还说的那样决绝……”

  元问渠眉头一挑:“偷听?”

  “呃……”元四四眼神飘忽了一下,没想到元问渠这就察觉到了,他哈哈一笑,打算蒙混过关,“这不是听觉太好了,我就站在门外,被迫听到的,可不怪我……”

  元问渠本就是随口一说,没真打算较真,只说:“倒也不全是,虞罗衣确实是自己逃出来的,只不过被何玉锦顺势利用了而已,但何玉锦没想到的是,虞罗衣半路会被我给遇上救下来,更没有想到,陈微崖会这么快就找上他。”

  “如果我没有想错,何玉锦原本的打算应该是让虞罗衣去求助陈微崖,这样就可以让陈微崖顺理成章怀疑到他身上,然后找到这些假银子。”

  元四四听得似懂非懂:“何玉锦干什么要上赶着让陈微崖怀疑他啊,难道他还能脱了嫌疑不成?”

  “当然,这就是他的目的。”元问渠想到昨日在酒楼见到的何玉锦,想了想说,“不要将何玉锦同何生环相提并论,想来何玉锦也不屑与何生环扯上关系。”

  “行吧,你知道这里面弯弯绕绕就行。对了,今天一大早我看到时重霜脸上……”元四四话还没说完,话就被元问渠打断。

  “四四。”

  “嗯?”

  “去给我找件衬袍来。”

  他腿根已经破皮了,一碰就火辣辣地疼,确实不便于穿亵裤,衬袍比较长,直接能遮到脚踝,反正今日不出去了下面不穿也无所谓。

  元四四看着紧闭的床帏,纱帐厚重,从外面看是看不清里面的,元四四只当元问渠嫌昨日的脏了,要换,也没多想,就去翻找 。

  “给。”元四四找来一件干净的衬袍,从外面递给元问渠。

  床帏轻动,似乎是元问渠起来了。

  随后元四四就看到元问渠从纱帐里伸出来一只手,手指细长,皮肤白皙,手腕一处骨头凸起,略显瘦弱。

  但是……

  元四四视线上移,忽然凝眸。

  大概是里衣的袖子被纱帐挡住了,元问渠手臂露出来,上面布着或青或紫的点点痕迹,宛如雪中娇艳的花,肆意被风月侵袭。

  花瓣零落,汁液也被人碾了又碾,最终沾染到纯白的雪地上。

  元四四瞬间拉拉个脸:“……”

  他不傻,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等了半天没等到衣服递过来,元问渠晃了晃手:“四四?”

  元四四:“你要不要把手伸回去,看看自己手臂上是些个什么玩意儿。”

  嗯?

  元问渠眉头一挑,床内视线暗,他还真没注意,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痕迹,元问渠破天荒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

  元问渠:“啧。”昨夜里没注意,什么时候亲的……

  啧?你还啧?

  元四四震惊过后,呆着眼在原地转了三圈,收拾了一下心情开始指指点点:“我靠,你背着我什么时候找的臭男人?不是,什么人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啊,还下嘴这么重,属狗的啊……”

  元问渠索性不再遮掩,半坐起来撩开纱帐,露出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元四四:“衬袍。”

  大概是只穿了一件里衣,带子还没系好,歪歪扭扭的,漏出来大片胸膛。

  元四四看着元问渠松垮的里衣下,密密麻麻的吻痕,有些已经泛紫,从锁骨一路往下,直至胸前,然后兵分两路到……之后便看不到了。

  挺激烈。

  元四四僵硬地笑了下,将衬袍塞在元问渠手里就要出去。

  “四四。”元问渠叫住他。

  元四四没回头,啊了声。

  “去给我找些药来。”

  “什么药?”元四四脱口而出。

  元问渠没说话,幽幽地看着他。

  能是什么药?他嘴比脑子快,说完元四四就一呲牙,嗯嗯哦哦两声,赶紧抬脚麻溜地跑出去,顺便将想要进来的小净悬也给叉出去:“知道了,你等一会。”

  得了药,元问渠掀开被褥,低头看了一下,挖了一块药膏皱着眉抹上去。

  “嘶……”

  元四四听到动静,张了张嘴,刚想说要不我帮你吧,万幸这次脑子比嘴快,啪叽把自己嘴给捂住了。

  原地踱步走了几圈,最后想了想还是出门:“我去看看小净悬,免得他乱进来……好了叫我。”

  “……嗯。”

  等一切收拾好,元四四再进来时元问渠已经赤着脚窝在软榻上悠哉地喝茶了。

  他脚细长,脚背隐隐约约几条青色的筋,衬袍够长,这样半躺着也只露出了脚腕。

  元四四一脸复杂地看着他,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脚腕上那几个红点点,怕不是也是被人咬出来的。

  元四四心情复杂,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

  元问渠瞥他一眼,吹了吹茶杯上的浮沫:“想问什么?”

  他和时重霜的事情他自觉是不可能一直瞒着元四四的,如今让他看到了,顺势告诉他也无妨。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夜。”

  元四四偷偷翻了个白眼。

  “我是问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搞上的。”

  “唔。”元问渠想了想,“忘了,没几天。”

  “……没几天,就发展成这样了?!”元四四无能又气不足地咆哮。

  元问渠神色奇怪地看了眼元四四,那意思好像在说,迂腐。

  元四四:“……”

  “不是,你们这样,你身体受得了吗?对方不清楚情况,我可清楚,你……注意点,起码别这么嗯……激烈。”

  “我心里有数,看着厉害而已,无伤大雅。”元问渠随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