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工具人绝不认输 卑微工具人绝不认输 第197章
作者:千里孤鸿
白术想。
花玉倾小声道:“真人这些年怕是早就越过先天境界了吧。”
师明佑笑,“那你怕是猜错了。”
花玉倾:???
“昔年, 我从明心寺下山时就已入了先天。我并非不能忍受山上的清苦, 只是何必留在山上做个心不静的和尚。”
师明佑平静道来。
凌不凡在一旁听得有些痴傻, 关注点简直全放在了这位先天时的年龄上,这不要太离谱。
花玉倾倒不意外。
她当年也是见过世面的,这位当初震惊于世靠的不就是能打且年轻。
“真要说武道境界,只能说我这些年差不多是荒废了。我离开南疆时就已突破, 只想多找几个厉害的人试试手。”
“可转眼二十年已过, 我竟离那一步还有一步之遥。”
师明佑遗憾叹了句。
门外, 红衫男子小声道:“那还不是哥哥……为了救个……”
“其实不突破也好。”
师明佑轻声喃喃。
花玉倾:“……”只能说她个专攻毒术, 武功不算顶尖的人不懂这种轻描淡写的一语略过。
什么叫试试手!
那可是赤裸裸的约战天下!
她一直觉得当初这位假死脱身,不告而别很大关系怕是牵扯到她们。
那可是天下七宗,不是谁都能不放在眼底的。
也许, 远离的确是个好事情。
“我一直很想打败一个人,可惜总感觉就算突破了, 也依旧打不过呢。”
师明佑起身,轻轻笑道。
他伸出一只手, 坐在床榻边,低下头看了下闭目沉睡的人,叹了句, “所以武道修也好,不修也罢,顺其自然吧。”
这话说得是事实。
可怎么……这么招人恨呢?花玉倾不免腹诽。
“你去熬点药, 小凌去看看你师姐跑哪里去了。”
花玉倾指挥身旁的一对师徒。
凌不凡:!
对了, 他师姐呢?
可他真的……看了眼依旧沉睡的恩公, 心里只能给人默哀了,他恩公的情路未免过于坎坷。
刚刚出门。
身后跟上了个人,凌不凡看了眼跟随过来的红衫刀客,小声道,“前辈,您的元宝还在我师父的医馆里。”
“别叫我前辈。”
“???”
红衫刀客语重心长道:“这会把我叫老的。”
凌不凡尴尬。
“哥哥喜欢年轻人多些,还是喜欢……我是真的有些分辨不清了。”洛羿边走边喃喃道,忽得他转头直接问了句。
“你说,我同你那位恩公比,差在哪里!”
“……那个,前辈,不对,您问我这些我也,我也不清楚。”
凌不凡讷讷道。
想了下,他小声说:“这怕是要去问本人才好。”
洛羿有些失落道:“我又不是没问过,哥哥才不会告诉我,他只会觉得我年龄太小了,我才不小!”
凌不凡:!!!
这话尾是在……他突然觉得这位还健在实在是那位真对人不一般。
“真人,他是……”等其他人出去了,花玉倾终是忍不住问了句。
“一个不值一提的书生。”
师明佑平静道。
花玉倾:“……”
若非自己那位徒弟刚刚小声同她说了,她都不敢相信。
这位会甘愿……此事荒谬绝伦,恰如圣人动情。
“我亦非绝情人。”
师明佑出声说。
花玉倾默默想,这也让人大跌眼镜,说出去谁敢信。
“昔年,你同白术之事不说多少人纳闷,今日又何必惊讶。”
“……”
那怎么能一样?
花玉倾心里莫名有种不真实感,许是这种事情发生在这位身上……让她觉得太不像真的,怎么会呢?很难说清心中的畏惧。并非仅仅武学,而是一种心气上的不自觉低下头。
有些人是需要仰望的,也不得不甘心听从。
“您对他……有情吗?”
“我不知道。”
出乎意料,师明佑只摇摇头,这般回道。
花玉倾默然。
她起身,走出这个房间时,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声轻语,“红尘苦厄,谁能自渡。这是曾经某个人同我说的,他说我活在这世间若无人陪伴,何其孤寂,何其无趣。”
“我……虽不以为然,可人沉浮于世,怎能不被牵扯其中,怎能不有……几丝牵挂。”
“我错了。”
“命本天定,我信这些。可我不忍。”
殷景山醒来时,是在午后的盛夏。
似乎由于眼睛失去作用缘故,他的听力、嗅觉越发敏锐,这会儿他就听到了那屋外的捣药声,以及窗外隐隐的花香。
屋外似有男子在同人说些用药的方子,该如何去对症下药。
他手指微动,只似是触动到另一只手。
“他还在。”
殷景山心口微动,莫名有些欣喜。
他轻轻靠近了几分,有些悄悄触碰着指尖。忽得,一只手紧紧反握住了他,似是在他额间悄悄触碰。
“醒了。”
殷景山听见那声近乎呢喃的轻问,遂点了点头。
“你睡了许久了。”
“……幼卿,你是不是……有点难过。”
殷景山勉强爬起,伸出手轻轻拂在他的脸颊处,轻声道:“不要难过,我没事的。”
“我不会难过。”
师明佑轻语。
殷景山眉目温和,竟是笑了笑。
似在说,不难过就好。
那一刻,师明佑望着他,忽得就想到了曾在道宗藏书阁里看到的旧书里的那笔闲语:年少失亲,独涉武道。
他怎能就这般狠。
连对自己都能这么的狠。
一想到这里。
心里隐隐就有些恨恨。
师明佑干脆埋在他的怀里,抬头在他脖颈间利落的咬了一口,有些气呼呼道:“我难过些什么?你怕是死在我眼前,我都不会流一分眼泪的。”
“你是个狠心人。”
“我也一样,还不知道谁更厉害……”
话到最后,竟是只剩下轻轻的环抱。这无疑是温暖的,也有些淡淡的怅然。
《武掌乾坤》第九话:情深几许是从清醒的殷景山的梦中视角展开的,他的确病的不轻,病的没有缘由。
他握着一把刀。
黑暗里没有伸手的人,只有互相厮杀的人。
太黑。
殷景山想。
忽得,天亮了,他睁眼向下看,手中的刀是血,怀里的女童只剩下少许微弱的气息,只留下一声轻的要消失的呼喊。
“哥哥,好痛。”
不知为何,殷景山已无力站起,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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