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际监狱里直播修罗场 在星际监狱里直播修罗场 第34章
作者:灯火明亮
“你不觉得你说这种话,很冒犯我的私人隐私吗?”沈愉觉得他今天来肯定不安好心了。
秋医生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眼神是前方的机甲比赛,可心神全在身边的沈愉身上。
“我只是好奇,况且如果这是隐私的话,我也可以告诉沈狱警我的隐私。”
“比如你能不能摘下口罩。”沈愉倨傲地瞥了一眼,这句话果然让秋医生停顿了几秒,旋即凑到沈愉的耳边低语。
“你想看吗?”
说起来,沈愉还真的好奇,在他的疑问下,沈愉高傲地表示,“你不敢?”
秋医生笑了,他手指放在耳后,在沈愉惊讶的目光下,他摘掉了一直戴着的口罩,然后猛然用丑陋的右边,对上沈愉那双漂亮的眼睛。
“害怕吗?”秋医生的笑带着恶劣的笑,像是做恶作剧的坏孩子,可他的手指却死死抓住衣角,眼神一眨不眨地凝视沈愉。
仿佛是在等待某种审判。
虚拟画面的蓝光折射在观众席的前排,他们又是在第三排,照在秋医生这张丑陋扭曲的脸,形成诡谲的画面。
沈愉轻眨了一下睫毛,拧着眉头说:“真难看,不过你看起来像是要哭的样子,要不你给我什么东西,让我哄哄你。”
前者让秋医生笑意退散,后者的话让秋医生失笑出声,发出古怪的语气。
“果然。”
最后排的宋监区长在跟监狱长介绍这一批优秀的狱警,其中有哪些可以值得重点关注。
“赵顺清是这一批唯一的晋级的beta,人非常刻苦学习,机甲操作得也非常流利,虽然有先天性的不足,但能补充上来在一众alpha里冲上来,我觉得很不错,还有本杰,精神力很强差点能到ss级别,还有宁终……不过这个孩子,监狱长你也知道他曾经的遭遇,他能从之前的遭遇走出来,还勇敢参赛,我觉得是个好苗子。”
宋监区长说得口干舌燥,希望这些年轻人都能在监狱长的面前留下好印象。
可监狱长半张脸隐于黑暗中,戴着黑皮手套的尾指戴着一枚象征监狱长的黑钻戒指,如果不是细看,完全看不出来。
“监狱法则里,狱警在监狱里不能有办公恋情。”
宋监区长一愣,旋即点头:“监狱里不允许有感情,可这也只是表面,毕竟监狱长你也知道,咱们干这一行,娶媳妇难找,所以内部私底下的谈恋爱多了去。不过你放心监狱长,这批年轻人目前还没有谈恋爱。”
宋监区长打包票保证,可监狱长的眼神一直平和地望向前方,神色安静得仿佛一尊石像。
他好像并没有注意到第三排,身为医生的男人含着笑意,正低头耳语对着矮一点穿着制服的漂亮少年说什么。
机甲比赛还在进行,沈愉听到他那句“果然”,狐疑地看他,“你在说什么?”
秋医生将口罩重新戴上去,半张丑陋的脸被遮住,他的视线重新凝聚在前方:“我以为你会被吓到。”
“我胆子大得很。”沈愉双手抱胸,蓝光照射在他的脸颊上,显得难得静谧。
后来秋医生老老实实坐在他的身边,也没有做出其他出格的行为。
沈愉终于能抽出时间,专心地观看眼前的机甲比赛,这次比赛的机甲全都有不同颜色,上面有不同的编号,沈愉记得宁终在上台之前说过他的机甲编号。
机甲编号:0356。
在经历一小时的观看时间,沈愉看到一架黑色机甲登场,神色紧张,坐直了身体,因为他这个举动,秋医生若有所思地顺着沈愉的视线,找到他的目标。
秋医生心里有了新的想法,但他面不改色,没有打断沈愉观看。
随着宁终出场,大概比赛不到十分钟就已经结束,沈愉看到站在台上的宁终操控着机甲,不急着下台,而是转动机甲,朝着他这个方向僵硬地挥手,打招呼。
沈愉了然,点头示意自己看到了。
这场比赛差不多持续了整整三小时。
等看完后沈愉的脚都麻了 ,站起来的时候差点脚麻了,还好身边的秋医生扶了他一把。
“小心。”秋医生贴心的一句话发出来,不远处传来欢呼声。
“小愉。”
金发男人站在入场的出口,挥手示意,沈愉眼前一亮,走了过去,两人走得很近,偶尔金发男人还会用手抚摸沈愉的头发,而沈愉会露出明显的不悦,但男人却没有生气。
秋医生安静地观看这一幕,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反正他很快也离开了现场。
沈愉那边离场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观众席的后排,发现监狱长不知何时离场,空无一人的席位,让沈愉收回视线,脑袋这时候传来轻微的压力。
“你干什么?”沈愉怒斥眼前在他脑袋上“作恶”的人。
宁终心虚地收回手,摸了摸鼻子,笑着说:“我只是手痒。”
“手痒的话,那我摸你的头发可以吗?”沈愉本意是随口说,谁知道宁终笑着说,“好啊!”
既然他这么说,沈愉当然不客气踮起脚尖,恶狠狠地抓了一把,而宁终一点都感觉不到冒犯,甚至还贴心地弯下腰,宠溺地低着头说:“别把我头发薅光了。”
“你头发这么多,我就薅掉。”话是这么说,沈愉的手还是轻了点,宁终注意到这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两人温馨的氛围很快被人打断,秋医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亦或者围观了多久,声音温和地说:“宁狱警。”
他在跟宁终打招呼,沈愉收回自己的爪子,而宁终疑惑地抬起头,发现是秋医生,笑容拘谨了一些:“是秋医生,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来看朋友比赛,他现在有事被其他人叫走了。”
“原来是这样。”
“嗯,宁狱警晚一点有时间吗?你上次在医务室体检的单子,已经出来了,你现在有空,要不跟我一起去拿。”
秋医生说得冠冕堂皇,眼神并没有全身心落在宁终的身上,而是在计算沈愉与宁终间隔的亲密距离。
宁终本能地嗅到不对劲,可是望着眼前受人欢迎的秋医生,他以为是多心,笑了笑说:“那晚一点。”宁终还是更想要跟沈愉待在一起。
他说完,拉着沈愉的手腕,就往前方走。
在他们身后的秋医生,目光骤然一变。
“可是这份检查单子有些问题需要你亲自过去看看。”秋医生声音轻柔。
宁终皱着眉头,侧过身,看向眼眸都是笑意的秋医生。
两人对视间,宁终感觉他的视线有敌对,让宁终对他起了防备的心思,下意识抓紧沈愉的手腕,摇摇头戒备地说:“我晚几个小时会过去。”
“可我到时候没时间。”
“秋医生不能将检查单子交给其他医生吗?而且要重新检查的话,宁终又不是只有秋医生你一个人。”
这句话是沈愉说出来。
他只是觉得眼前的秋医生好像在针对宁终,沈愉猜不到为什么针对,但是宁终一直照顾他,作为朋友沈愉才不是那种躲着背后的人,当然要站出来。
伴随这句话,秋医生眼底笑意全无。
“是我考虑得不好,宁狱警你的检查单子我交给雷欧医生,还有重新检查的身体部位有哪些,我都会跟雷欧医生交代好。”
“麻烦秋医生。”
宁终沉浸在他被沈愉维护的心情当中,愉悦地忽视掉刚刚古怪的一幕。
至于秋医生双手攥紧,重复好几遍,才在心里唾弃。
自己真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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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愉不明白秋医生心里的弯弯绕绕,因为此刻宁终邀请想要邀请他去监狱外围走走。
“还是算了。”监狱外围全都是仿生绿植,沈愉根本产生不了欣赏的意味,但他们一直在外面走着不行,可监狱也没有娱乐设备。
沈愉提议:“要不我去你公寓坐会。”
宁终闻言,磕磕巴巴地说:“可以。”
可在真的要进宁终的公寓时 ,宁终忍不住低着头对站在门口的沈愉说:“你等我几分钟。”他说完,打开公寓大门,然后大门“哐当”一声关上。
沈愉被吓到,还以为他家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不过不到五分钟,公寓大门再度打开,宁终这才打开门,搓搓手表示:“小愉,你进来。”
一进去,沈愉这才知道这五分钟他在做什么,因为公寓内的摆件全部整整齐齐,地面都锃亮得不见一点灰尘,一眼望过去,整齐得完全没有人居住。
“你要喝点什么吗?最近光脑很流行柠檬水汁加贝尔花茶,要试试吗?”宁终从柜子里翻出这两样,这是居住在主星球的爸妈给他寄过来,因为他不喜欢喝这种添加剂的水,所以一直没拆开过,但听说主星球的贵族少爷们都很喜欢这种。
沈愉坐在杏色沙发上表示都可以,然后下意识地靠在沙发上,小脚不安分地晃荡,眼神好奇地打量他的公寓摆设,而站在厨房接热水的宁终显得有些束手束脚,拿着花茶都差点抖了一大半,水杯也差点要掉在地上。
“你怎么笨手笨脚的。”沈愉注意到他手脚慌乱,责怪的同时,主动走到厨房,帮他倒水。
“你看,你还没有我灵活。”沈愉动作伶俐,没一会泡好了两杯花茶,这让宁终羞赧。
“我只是太着急了,很久没有人来我家上门做客了。”
宁终在监狱里是个异类,没有人愿意跟他做朋友,他从一开始的失落,到现在习惯了独来独往,可他没料到会跟沈愉做朋友,而且是沈愉还主动来他家里做客,所以宁终手脚慌张得不行。
沈愉却不甚在意地拿了一杯花茶坐到原先的沙发位置上。
“那我来你家里做客,是你的荣幸。”
少年说的话很高傲,可却一点都不讨人嫌,宁终被逗笑,心里的慌张减少了些,于是将倒好的花茶摆放整齐,顺便让机器人处理下刚不小心撒在地面的水渍。
沈愉喝了几口,入齿醇香,觉得这味道还蛮好。
宁终见他舒展的笑意,知道沈愉肯定喜欢,“要不我将花茶送给你,反正我也不喝。”
“好。”沈愉来者不拒,后来两人在沙发上聊了一会天,沈愉并没有直接问他考试怎么样,反而还是宁终信心十足地说:“我觉得我应该能应聘上。”
“你一定可以。”
“借你吉言,对了我们结束后,监狱长还特意来看我们。”
沈愉听到监狱长三个字,竖起耳朵认真听起来。
“监狱长是宋监区长带过来的,当时我们都很紧张,监狱长让我们别紧张。”
宁终对于监狱长的态度完全是迷弟,毕竟当年是监狱长捞他出来。
“不过宋监区长还问了我们一个奇怪的问题,问我们谈恋爱没,真奇怪。”
“我记得监狱是不能谈恋爱。”沈愉忽然想起监狱里的法则,想起如果被发现谈恋爱就要受惩罚,可是塔莎跟科恩谈恋爱,到时候是要被罚怎么办?
“这只是明面上,其实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如果小愉你别在监狱里谈恋爱,监狱里的男人都不行,你可不要被骗。”宁终警告沈愉,深怕他被人骗回家。
沈愉冷哼:“我又不是傻子。”
“那就好,对了,你这段时间小心点,我不是之前跟你说监狱之前混进了一位情报头子,还是在暗网悬赏三亿信用点的通缉犯。“
“这么值钱。”沈愉被三亿给镇住了,这人真值钱。
宁终点头也同意,“听说这个情报头子,最擅长精神操控,最著名的能力是静止,然后他混进来好像是要找什么,而且不止他混进来了,暗网悬赏榜的前五都进来了。”
沈愉眼皮子一挑,这怎么这么熟悉,貌似之前杭晦就是用这招,“为什么这么多人要进监狱。”
这一点才是让沈愉好奇,宁终摇头说:“我不清楚,我还是有次路过陈监区长的办公室听到的。”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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