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四拿了万人迷剧本 炮灰攻四拿了万人迷剧本 第63章
作者:香菇凉凉
…………
米敏博回去后也是没能闲下来,他虽是没有看清楚黑暗中蒋应到底是如何把尚时给亲了,但是这件事情一直被他一遍又一遍的想起来,就彻底变成了过目不忘。
米敏博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尽管没有抽几口,但是只要一抽,烟头上的火光微微变亮,更多的灰烬掉落了下来。
他没有看见最为重要的那一幕,但是尚时泛红的唇瓣他可是及得非常清楚,这么一回想,他就又开始泛“老毛病”了。
刚好他是这家会所的常客,经理很清楚他需要什么,一会儿就给他安排了两个漂亮的小男生。
小男生见到时米敏博,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是立马抱在一起就格外火热的亲了起来。
他们其实并没有多么投入其中,更别说享受了,说到底,他们就是在表演,在讨好米敏博。
米敏博不会加入其中,因为这事犯法,违法犯罪的事情他可不做,不过这种事情他并不喜欢亲自来,如果非要说一个理由的话,那就是他提不起兴趣。
无论那个人有多么的好看,穿的有多么的少,或者那里有那么的粉红色,这些都不够吸引他,或者是让他有兴趣。
比起自己真刀实枪上去干,他更喜欢看别人干。
可是面前的这两个人也抱到一起啃了,衣服也脱的差不多了,米敏博仍旧是恹恹的将烟头暗灭。
他总觉得哪里缺了一点什么,还说不上来缺了些什么。
米敏博起身走到两个小男生身前,小男生被米敏博的目光看得心惊胆战,下意识停了下来,颤颤巍巍的看向米敏博,“米少……”
他们两个没少给米敏博上演好戏,以前的米敏博可是最满意他们两个人的服务,不过像今天这样米敏博走到他们身前还是第一次。
米敏博这种怪癖的确让人难以接受,但是米敏博给的钱多,并且只要做的好,米敏博就不会故意为难。
米敏博也不是一点都不挑,他就喜欢看精致的小男生成双成对的在一起。
他先前调查过尚时,很清楚尚时就是个男的,至于尚时为什么要男扮女装,这个很有可能和尚时那个死掉的前男友有关。
“你们这个样不行。”米敏博凉薄的目光在其中一个男生的唇瓣上飘过,对着另外一个男生说,“有点里咬住。”
两个人按照米敏博说的去做了,等到再分开的时候,米敏博看着小男生泛红的薄唇略微满意了一点点,但也只有那么一点,还是提不起来太大的兴趣。
就像是坐过山车来到灵力顶端,就差那么一个小小的助推,他就能够快速向下降落,但是这个助推迟迟都没有出现。
米敏博忽然反应过来这样绝对不行,他必须再见尚时一面,确定自己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情况到底是尚时造成的,还是蒋应带来的。
他给了钱,将两个小男生打发了,但是他并没有从中感受到满足。
米敏博想要看到的是今天晚上在黑暗中蒋应与尚时做的事情。
…………
“你为什么在这里?”
尚时是想要质问蒋应的,可是蒋应就像是个哑巴一样,根本不回尚时的话。
他撇了撇唇角,幸好他觉得泡这么大的浴池没有安全感,留了一条小内裤在身上,不然方才就要被彻底看光了。
尚时起身要走,蒋应就跟着上了池边,他这一站直身子不要紧,尚时把不应该看的都看了。
他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要称赞一句“好大”,因为那东西的确大的不像话,明明蒋应身子也不壮硕,却可以如此天赋异禀。
尚时控制着自己移开视线,小声问:“……你怎么不穿衣服?”
蒋应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尚时的手。
尚时下意识看了过去,那条深色的内裤还被他紧紧的攥在手里,方才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他竟然忘记了自己还拿着蒋应的内裤。
尚时脸色一阵白一阵青,没有好气的将内裤扔到了蒋应的胸口,明知道蒋应不会开口说话,但他还是下意识:“内裤不是应该好好穿在你身上,为什么会飘在水里?要是还有下次,你就别穿了!”
不能够怪尚时太过严苛,而是蒋应在尚时这里原本就算不上什么好人。
蒋应不但是米敏博找来的人,还在第一次见到尚时的时候强吻了尚时,尚时都还没有给蒋应一个耳光,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尚时就是随口一说,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往后蒋应就没再穿过。
…………
尚时因为获得了股权,外加上他那位前男友的死,这段时间想要见他的人可不少。
其中就有和前男友走的比较近的公子哥。
“你说这仇游对那个……尚时不会是真心的吧,那么重要的股权说送就送了。”眉眼精致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搭在茶几上,骨戒分明的手指戴满了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线,不仅如此,原本白皙的肌肤上还留下了黑色的纹身,都是很细的纹路,从指尖一路汇聚到了手背。
不但如此,郜彬彬还打了唇钉,他的朋友之前也没少说他像是个小混混,但是没人说他是非主流,因为郜彬彬那张脸阴柔好看,手指纤长,指节不粗大,他这幅样子还是好看的,并且还有些性感。
郜彬彬尽管打扮的有些不正经,还有很多人接受不了他这副样子,但是他的确尚时的前男友仇游走的比较近。
他们倒说不上是生意上的往来特别密切,但是这酒局上往来还是比较密切的,说他们是酒肉朋友也可以,但是郜彬彬觉得总归俗气了一点。
他知道仇游这个人比较重利益,不仅不沉迷于美色,还从来不贪恋于享受,就算有美人儿□□的站在仇游的面前,仇游也能够面不改色的继续工作。
但是郜彬彬坚信,表现得越正经的人,越是闷骚,说不定背着人的时候就会玩的特别花。
或者仇游就是暂时的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等着堤坝被冲毁的时候,仇游可能比任何人都要玩的变l态。
“前段时间,你没看到仇游有多么宝贝那个尚时吗?其他人想要见见尚时的庐山真面目都难,说他金屋藏娇是一点都不过分。”
扶原按上了Zippo打火机的盖子,清脆的响声快速掠过耳边,他唇角挂着轻松的笑意,看上去真的像是在打趣。
比起郜彬彬来,扶原的打扮就算不上显眼了,甚至和出众都没有太大的关系,就连那一张脸也是平平无奇的,能够和郜彬彬玩到一切,全是因为郜彬彬觉得他这个人很“有趣”。
扶原原本只能够算是个私生子,母亲去世的早,他父亲也没有打算把他带回家,他当了挺长一段时间的孤儿。
他还有一个大哥,他大哥平时在学校里也没有少欺负他。
扶原人很普通,在学校的时候不怎么受人关注,也就在被欺负后,才能受到一点点怜悯。
他父亲的夫人同样容不下他,暗里给他使过不少绊子。
所有人都觉得扶原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进不了扶家的大门,他父亲还有些怯懦,他可能永远都会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但是,扶原的大哥在一次无保护攀岩中发生了意外,坠崖身亡。
父亲的夫人因为悲伤过度,开车的时候慌神了,死在了车祸中。
扶原的父亲伤心了一阵子就把扶原接到了他的身边,他着急要一个继承人,扶原就成为了唯一的人选,这次再也没有人会站出来反对扶原回到扶家。
郜彬彬正事因为这件事情才觉得扶原有趣,要说这一系列事情背后没有扶原动手脚,那他只能说扶原是个非常幸运的人,反正他很难从身边的人找出一个比扶原还幸运的人。
郜彬彬点点头,“确实,我们让仇游把尚时带出来给我们看看,仇游都不愿意。”
“可是仇游死了没几天,尚时不就又看上了仇修了吗?”
他摇了摇头,做出了最后的点评,“太过不检点了,也太着急给仇游戴绿帽子了。”
人都死了,尸体冰凉凉的,哪里还算得上是给仇游戴绿帽子,而且现在又没有以前那么封建。
可是,仇游给了尚时那么多好处,尚时是转身就把仇游给忘了,还想要拿着股权去讨好仇修,郜彬彬只是有点看不惯尚时移情别恋的这么快。
“要不要送尚时一份不错的礼物?”
郜彬彬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这段时间尚时也想要用着手里的股权多多接触公司的事务,可是尚时一个门外汉,能够叫谁信服。
尚时能够想到的解决办法,也就把有话语权的人叫出来聚一聚,或许还会送点礼物,但是他一直都避着像他们这种仇游的朋友,好似也还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那么光明磊落。
郜彬彬虽然没有受到邀请,但还是打算去给尚时送上一份礼物。
做了亏心事的人,是最怕鬼敲门的。
只算计尚时还不够,尚时不还很喜欢那个仇修吗?
扶原听过郜彬彬的想法后,脸上没有一点反对的神情,就只是平淡的抿了一口酒,“怪力乱神的事情,我可做不来。”
“我可不信,你这张太过普通又正气淡淡脸,就算是说谎话,也很难令人怀疑。”
…………
尚时这段时间忙着在家里数钱,在他得知即便自己躺在床上不动,每天也有钱到账,然后他就真的躺在床上不动了。
唯一令他很是在意的事情,就是蒋应消失不见了。
第69章
尚时在家里待的好好的,这天扶原突然登门拜访。
扶原是他前男友仇游的朋友,不去见见实在是说不过去,尚时给扶原打开了门,瞧见扶原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穿着特别有意思的人。
就像是那些老电影里的大师一样,这个人戴着黑色的墨镜,身着改良过的道袍,头发虽然束了起来,但是他发质有些干枯,总有些碎发是落在外面的。
扶原坐在沙发上,是立马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知道你很想念仇游,不如这样,我请来黄大师帮你招招魂,仇游生前那么喜欢你,死后总不可能害你。”
“……”
尚时可没有这么想过,这些事情都是原主做的。
原主即想要追求仇修,又害怕落得一个不太好的名声,他最不想要的就是被人瞧不起,所以他假装还爱着仇游,他还真有想过找个人来让仇游起死回生。
他当然不是真的想要见到活死人仇游,而是戏要做全套。
尚时盯着扶原看了一会儿,他和扶原根本就没有那么熟,扶原这么上赶着帮他肯定有诈。
“好啊。”
尚时同不同意根本就不重要,反正今天无论如何扶原都是要把这件事情办好了再走的。
祭坛摆好之后,招魂仪式就开始了,尚时原是没有太在意这些事情的,除了那天在水池中遇到的奇怪的事情。
扶原一直都在观察尚时,他见尚时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就感到颇为奇怪,要么是尚时心理素质太过强大了,要么就是尚时一点都不害怕所谓的“鬼”。
招魂仪式完成后,扶原就匆匆的离开了,那样子好似真的会有鬼魂出现。
尚时觉得这种事情就是骗人的,直到晚上消失很久的蒋应又回来了。
但是蒋应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现在外面的天还是比较热了,可是蒋应身上非但没有一点热气,并且还透着几分阴冷。
尚时轻轻皱了一下眉,下意识问:“你去哪里了?”
蒋应有些僵硬的抬起头,他的五官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但是瞳孔的颜色更深了,像是浸泡过墨水一般。
“尚时……”
尚时瞳孔微缩了一下,他不是诧异于蒋应开口说话了,而是蒋应的说话语气与一个人太过相似,是他至今都没有忘记的一个人。
要印象多么深刻,才能够把一个人说话方式,叫他名字时的那种语气印在脑海里?
随后尚时又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因为那个人此时应该在医院里,或者已经来到了生命的尽头,总之不应该在这里。
尚时抿住了有些发颤的嘴唇,试探性的:“秦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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