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 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 第119章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帝赢与晏阳对视一眼,似乎想到一块儿去了!
晏阳说:“这片山林若是被点燃……”
“落入这片秘境之地的所有人,几乎都会被熏瞎!”帝赢接话道。
闻言,苗文芝和江玉陨皆是一阵冷汗!
“可是这片森林太大了,我们怎么办,才能阻止其他人点燃这些树枝呢?”江玉陨有些无助地问道。
“哎!”
帝赢重重叹了一口气,掐了掐江玉陨冻得红扑扑的脸颊软肉,“陨儿,我们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得了别人吗?”
晏阳认可地点点头:“这片森林竟然出现在这里,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势必得穿过,尽管里面危险重重。”
“可我们该怎么办?万一贸然穿过去,遇见不知情者点燃树枝,那我们且不是……”苗文芝的神经又紧绷起来,继而有些天真地说:“要不,我们干脆蒙着眼睛穿过去?”
“这么大的一片林子,蒙着眼睛穿过去?”帝赢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了一眼苗文芝。
苗文芝吃瘪,嘴一扁:“那我们该怎么办?”
江玉陨一脸的忧心忡忡,呼吸都有些不稳:“我们总能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吧?阻止其他人点燃树枝……”
看着他这般上心,帝赢突然勾唇一笑,将人拉到远处,大手扣着江玉陨圆圆的后脑,欺身亲了过来!
“你唔……”
他吻得太过强势,且野蛮粗暴,吻得江玉陨喘不过气,直接哭出来。
而后,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人,大手握着他的腰,眼睛危险地眯了下,“为夫倒是想到一个好办法,省事省力,还能提醒别人。不过,陨儿必须像夫君这样,好好亲夫君一番!”
他的鼻息萦绕在江玉陨的耳边,沉重又微微急促。素来低醇的嗓音发哑,嘴唇抵在他耳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断断续续的热气全洒在那纤细脆弱的脖颈,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暖得几乎给人一种至幻的效果。
原本以为,江玉陨会挣扎会抗拒。
甚至骂他不正经,毕竟这都什么时候了?
但超乎帝赢的全部预料,江玉陨只是微微红了脸,而后踮起脚尖,学他的样子,抱住他的后脑勺,晕晕乎乎的吻了上来!
重新贴上来的唇又软了几分,一起碰过来的鼻尖红红的,却凉凉的。
那双狐狸眼满眼水雾朝男人瞧来,朱唇轻吮的动作,像极了欲说还休的邀请!
帝赢瞬间血液喷张!
双手捧着他的脸,托举着与他对视,而后化被动为主动,狂风暴雨般狠狠把人吻住,直到那噙满眼眶的泪水,盛不下溢了出来,男人的动作才变得轻柔和缓,仿佛对待掌中珍宝。
像同床共枕的数千个日月般,在他耳边轻唤:“陨儿,为夫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呼~”
好容易挣脱这能溺死人的缠吻,江玉陨大口吸着气,脸红心跳地颤着声音嘀咕:“……喜欢…归喜欢,你…你倒是快说说,是什么办法啊?”
帝赢笑得灿烂,俯身在他唇上啄了下,“且看为夫给你表演!”
说着,拉着江玉陨,重新来到苗文芝和晏阳身边。
江玉陨整个人都是懵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傻乎乎的跟着他走……
直到看见苗文芝和晏阳有些古里古怪的眼神,才知道羞耻得无地自容。
苗文芝尴尬地笑了笑:“没事,人之常情,毕竟说不定,我们走进林子里,就再也走不出来了。现在该亲亲,该抱抱,你说是吧晏阳?要我给你一个爱的抱抱吗?”
看着他张开怀抱,他自己走过来,晏阳的脸色瞬间臭了下去,“如果你不想被我打死的话,就抱吧!”
苗文芝一张脸瞬间皱成了苦瓜,双手也爪子似的缩了回去,“你好凶。亏我还把你当成把酒言欢的好兄弟!”
晏阳不理他,而是淡漠看向帝赢:“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找到避难所。否则的话,我们都会被冻死。”
帝赢点点头,宠溺地看了看羞红脸的江玉陨一眼,“给我半柱香的时间,允许让我守护一下我夫人的天真。毕竟像他这样单纯善良的人,这个世界,已经不多了。”
说话间,他拔出腰间的斩魂剑,长剑挥舞,剑尖如龙走凤,飞快在树干上刻下几个大字:无论多冷,切莫点燃树枝!
江玉陨一拍脑门,这么简单有效的方法,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还白白被他瞎亲一通!
不过…
好像……
也不算瞎亲啦,毕竟亲了一下,身上暖和多了。
苗文芝和晏阳见状,忙上前去帮忙。
他们每隔三四棵树的树的距离,皆用自己的武器,刻上了这样的一行字。
江玉陨也想刻,奈何他身上并未带有锋利的武器,翻遍了整个乾坤袋,也只有一把雕花精美的匕首。
还是与鬼子棋汇合时,小妖发的基础装备。
他也想学他们的样子,在树上刻下字,奈何这种树皮实在是太厚了,他刻得脸红筋涨,才刻了一个字,还是歪歪扭扭的。
“怎么,是不是因为太硬了,陨儿弄不动吗?”帝赢凑过来,贴着他耳根吹热气,还“噗嗤噗嗤”地直笑。
江玉陨好气,鼓着两个圆圆鼓鼓的腮帮,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再硬也没你的**硬!”
说完还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可看到帝赢不怀好意又略微震惊的眼神,瞬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多么羞于启齿的话。
面颊耳根刷地一下子绯红,迅速蔓延到了滢白的脖颈,睫毛轻轻颤动,整个人一副心虚的样子。
帝赢一下子笑出了声,那笑声飘啊摇,充斥着江玉陨的耳膜,偏偏男人还贴着他耳朵,坏心思地说:“陨儿是什么时候,都惦记着为夫的大宝贝吗?”
“帝赢你够了!能不能别在这种场合闹腾?”
江玉陨胳膊肘用力往后一顶,企图将男人顶开。
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牢牢握住!
帝赢咬着他耳朵,笑意还晕开在声音里,“好了,为夫不闹腾,教你刻字好不好?”
语落,帝赢还真就手把手教他刻起字,
小小的匕首在二人手中,时而刺时而挑,招招破空,行云如水利落果断,势如长空斩落日,气势恢宏,行云流水,动作不仅漂亮还霸气!
“不行了,你自己去刻吧……”
仅仅是刻了九个字,江玉陨就手酸得不行,指尖都被男人用力的抓握捏红了。
虽然捏着他的手也是一种享受,但帝赢看着心疼,握起来抵在唇边吹了吹,“是不是为夫弄痛你了?”
“不是,只是这样的效率太慢了,雪越下越大,我们再不找到避难所,恐怕真的会被冻死。”江玉陨心虚的说。
“好吧,那为夫去刻字。你在旁边等着。”帝赢只好松开他,长身一跃,飞快在旁边的树杆上刻下字。
江玉陨也没闲着,在乾坤袋中翻出一件干净的外袍,换上后,将带血的外袍袖子扯掉,用匕首化了一些布条,绑在他们刻好字的树杆上。
这样一来,就不怕别人看不见了。
做好这一切,他们才小心翼翼潜入山林之中。
白茫茫的落雪从空中飘洒而下,迷雾很快笼罩了整个山林,方才在外面还能依稀借着白雪反射的天光看清周遭一切,现在却是只能模糊辨认出大概的物体了。
层层叠叠的树木披满积雪,投射出黑黝黝的阴影,气氛显得异常诡异。加之雪雾越来越浓,尽管帝赢掏出了一颗夜明珠照明,但仍是几乎看不清前方的道路,只能凭借着脚下的雪地和枝丫踩出的脆响,一步步艰难前行。
帝赢在前面开路,江玉陨跟在他身后,而后是苗文芝,最后是晏阳。
即便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在这样阴冷诡异的环境中,都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惧。
他们不知道这片山林中会有哪些危险,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生物,更不知诡异的许凯平会不会突然出现。只能小心翼翼地前行,不敢有丝毫大意和松懈。
突然,
“啊!!!”
一声惨叫打破了这片死一样寂静的气氛!
四个男人都吓了一跳,紧张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人影在迷雾中不断地挣扎着,似乎被什么东西攻击了。
“快去看看!”苗文芝大声喊道,提腿就要冲向那个方向。
“当心!”
却被身后的晏阳一把拉住!
黑眸微眯,晏阳冷冷看向那个人影,压低声音道:“当心有诈!”
几个人顿时不敢动作,静静立在原地,朝那还在挣扎的人影投过去怀疑的眸光!
“救命,救命啊!!!”
挣扎的那人无意之中,偏头看到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四条幽黑的身影一动不动立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几乎与周围树木融为一体!
墨色浓云像是从天空压下来,挤压着沉沉的树荫,仿佛要坠下来,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阴冷的风夹杂着湿气扑面而至,让人感觉到了似比寒风还要刺骨的冷意!
那人只觉后背都冒起了冷汗,瞬间吓得哀嚎连连:“娘!我滴娘啊!我不玩了,我要回家啊啊啊!!!”
帝赢这才长舒一口气,幽幽冒出一句:“看来不是怪物假装的!”
江玉陨迷惑不解:“你确定?”
“自然,毕竟没有任何怪物看到人会吓得叫娘,还尿裤子的。”帝赢笃定道。
“……”
几个人脸上,迅速爬过一抹黑线。
帝赢不给他们反应的机会,攥着江玉陨,长腿一迈,便朝那人走去。
晏阳与苗文芝也紧随其后,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一边观察四周。
走进了才发现,那人是个微胖的中年人,圆脸眯眯眼,身着一袭月白色暗绣风月华丽的门派服装,可惜已经被划烂了,身下更是污浊不堪入目,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臊腥味。
许多长满尖刺锐利的枝条从雪地里冒出来,正紧紧缠住他的身体,扎进他的血肉里,像是蛇一样,越收越紧,是否想要将他整个人活生生勒成碎片!
“这是什么东西?也太诡异了吧!”苗文芝惊讶地说道。
那人看到他们围过来,更是吓得整个人都在颤抖,瞳孔地震,眼睛嘴巴张得老大:“你……你们是人还是鬼?”
“你猜?”
丹凤眼微微眯起,帝赢露出一抹不带任何笑意的笑,长指一蜷,不动声色握紧了腰间斩魂的剑柄!
而后,手起刀落,朝那人挥去!
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西风,那人剧烈地震的瞳孔里,映出雪芒闪寒不断放大的刀影!
吓得魂飞魄散,身下又湿了一滩黄色的液体,索性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