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 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 第25章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薄薄眼皮陡然一跳,江玉陨胡乱扯着铁链往脖颈缠,“我就算死也不要和你……”
“这可由不得你!”
抬眸,萧若安犀利冷锐的眸光落在江玉陨身上,如同猛兽注视猎物,施虐欲极强地攥住他伶仃脚踝,往身下猛地一拖……
……
夜色阑珊,雪际花时。
宽街上一队急马冲散人流,在一间毫不起眼的纸扎铺门口停下。
帝赢翻身下马,视线暗如沉水,扫过灯笼映着“陈氏纸扎”的字样,如深夜暗海浮起一抹冷星。
今日,他翻遍了整个皇城,皆未见到半丝江玉陨的影子。
反倒是派来陈氏纸扎铺的兵马,包括身手了得的揽月,皆如石沉大海,有去无回!
所以,问题定是出在这个纸扎铺!
他抬手一挥,两边人马迅作扇形划开,将整个纸扎铺围了个水泄不通。
“扣扣!”
帝赢轻扣两下门环,木门无风自开!
门里像是笼了层墨,无灯无火,一片黢黑!
只隐约见着:斑驳院内,无数人影密匝匝地站着,恍若黄陵中的兵马俑,排列整齐,乌泱泱一大片,与夜色融为一体,让人瞧着不真实!
突然!
一股阴风刮擦过脸,突闻男男女女的窃窃私语声起,像雨打蕉叶,轻柔细密。盘旋在空气中,令人毛骨悚然!
“嗤~”
钩玄划亮一截火折子,扔了进去。
“呃,你……怎能不按套路出牌?”
帝赢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那火折子如滢火流星,划空而过,刹那间照亮整个院子,落在一个人影头上,倏地蹿起熊熊火苗!
“嗷!”
着火的人一袭白衣翩飞,本是伫立不动的姿势,此刻被烧痛了,像是醍醐灌顶,醒了过来,拍着火头嗷嗷惨叫!
听出是揽月的声音,钩玄紧绷的俊脸,总算有一丝放松,飞身过去,解开披风,旋转着罩在揽月头上。
怕罩不灭,还朝人家脑袋,重重捶了几拳!
待披风掀开,揽月的英容俊貌,此刻已糊上一层焦灰,七窍生烟,眼冒金星,只有一双眸子还剩几分眼白,直勾勾盯着钩玄,有气无力道:“钩玄,你他娘的…公报私仇是吧?”
“你若活着,便是晴天……”
钩玄淡漠地瞥他一眼,毫不留情撤走披风,披回自个肩头。
揽月一向注重仪容,此刻没法见人,转身欲躲,却见身后立着的纸扎人,因方才他的挣扎,已惹火上身,烧了起来!
这会儿,他才看清,整个院内,挨挨挤挤,站着无数诡异的纸人!
而那烧着的纸人眼里,竟涌出两行,触目惊心的血水!
揽月心尖骇然,正想去抓钩玄,纸人竟冲他,无比诡异的咧嘴一笑!
紧接着!
“嘻~嘻嘻嘻~”
院中所有矗立不动的纸扎人,竟饶着他二人,转起圈来!
还纷纷裂开嘴笑,笑得满脸苍白的糊纸抖动,嘴角红点挤开,仿佛随时会抖落纸皮,破壳新生!
“怎么回事?纸人复活了?”钩玄一惊,手中短弓绷紧,箭已上弦。
“哼!装神弄鬼!”
帝赢低喝一声,大袖鼓起,指尖金芒闪动,翻掌破出条烛龙,杀气之盛,几乎让飘零的雪花逆飞!
烛龙张牙舞爪,以极其可怕的速度从天而降,撕扯向那些纸人!
仅仅一个回合,那些纸人皆被震飞出去,摔得破碎!
腥臭红的红血犹如溪流,至纸人裂口处汩汨流出,染红了地面!
“王爷,干嘛对人家这么凶嘛~”
少年特有酥软的声音突然传开,听得帝赢心头一跳!
寻着声源撒眼望去,他登时瞧见,一只和江玉陨一模一样的纸人,缓缓至众多纸人中坐起!
第33章 干嘛这么大反应?跟吃了药一样?
那纸人身着金翠压边的绯衣,五官玲珑凿就,连眼尾红痣,都与江玉陨一般无二!
“该死!竟敢模仿他!你究竟是什么鬼?”鼻腔溢满了血腥的味道,还有飘雪的寒冷,帝赢五感似被无限放大,心乱如麻!
“王爷~”
纸人僵硬地从地上站起,嗓音好听得宛若天边舒卷的云,“人家就是您的小狐狸呀!”
说着,他僵硬地扭着腰肢,朝帝赢款款而来,还撩起袖子,露出勾勒着青枝的手腕,“你瞧,人家与您,一起在春宵楼,中的连理枝~”
帝赢视线一瞬模糊,灯影炸开缭眼的光,那纸人竟变成了俏生生的江玉陨,在月光下挥舞玉白纤手,跳着那曲不知名的白狐,妖精一样朝自己飘来!
“来呀~王爷~快活呀~”
酥软又撩人的声音灌入耳,那双狐狸眼含着秋水,迷人心窍!
帝赢像是着了魔,当真伸出大手,朝那纸人探去!
然而,就在指尖即将触及纸人手的瞬间!
“嘭!”
后脑勺剧痛袭来,揽月已先发制人,折扇重重敲在帝赢后脑勺!
原本是想将人整个敲晕,却不想帝赢太强大,只敲得他偏过头来,那双狭长凤眼全是戾气!
揽月焦黑的脸上,画出一抹被胁迫般的笑,“王爷,不要误会,我只是怕您着了那纸人的道。毕竟方才我来时,就看见一个和钩玄一般无二的纸人,穿着女人衣服,冲我跳舞!”
闻言,至后而来的钩玄微愣,继而笑道:“这纸人莫不是会读人心?呃,我说揽月,你该不会,见我长得好看,经常对我梦欲吧?”
“我会对你梦欲?还有,搞清楚,你有我好看吗?”揽月满脸焦黑,看不清表情,但变成爆米花的发丝下,一双脆耳俨然红透。
“够了!”
帝赢怒道,“本王是来找人的,不是来听你俩抖嘴的!”
说着,翻掌拍出一道金色/气浪,朝那纸人袭去!
“不要啊~王爷,我真的是你的小狐狸啊!只是被歹人施了法,才变成这样的啊!”纸人尖叫着狡辩,却被无情的帝赢,一招打回原形!
好家伙,居然又是春梦!
“咳咳咳!”
春梦咳出一口血,捂住丰满的胸,红绸飘飞,“还真是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狗男人呢!”
“又是你!”
狭长凤眸中全是冷芒,帝赢棱唇一勾,画出抹嘲讽的笑意,“呵,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本王的注意!”
“是吗?啊哈哈~”
春梦媚眼一勾,娇笑道:“看来摄政王终于肯放下你那无可救药的傲娇,愿意拜倒在老娘的石榴裙下了?”
“呵呵,那还劳烦姑娘把腿张开些,本王给你看个宝贝!”
帝赢不怒反笑,眼底却疯涌动着暴虐杀机,金芒跃然指尖,一只仅有拳头大小的光球豁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春梦砸去!
春梦脸上那丝得瑟,转瞬消散!还未做出防御姿势,已被光球拦腰砸飞,鲜血猛地从口中喷出,还未爬起,帝赢翻掌又是一道光球!
连续数颗光球暴击,春梦被击得毫无招架之力,血吐了一里地,终于扛不住,朝帝赢求饶,“摄政王手下留情,我招,我什么都招……”
帝赢嘴角微掀,活动手腕,一步步朝她逼近,皂靴勾起女人挂着血水的下巴,“本王的宝贝,姑娘可还满意?哦,对了,忘了告诉你,这招叫作追踪连击炮,用本王那小狐狸的话来说,就是现代化军用武器!本王还有更厉害的,姑娘要尝尝吗?”
春梦原本模糊的视线,在对上帝赢那双杀人放火的凤眸后,一瞬恢复清明。
这狗比男人,不愧是来自地狱的活阎王!
她吓得花容失色,全盘托出:“不,不要了!是,是麟王,都是麟王指使奴婢干的……”
……
麟王府。
地龙烘得软榻暖融融,可此刻江玉陨却浑身发冷,直冷入骨。
束缚着手脚的铁链被拉高,他像坠入蛛网的蝶,悬空挂在铁链中央,以一种屈辱的姿势,面对着萧若安。
萧若安攥着条小皮鞭,鞭柄划过烛火绯袍映衬下更显莹润的肌肤,朝小巧可人的喉结下滑,落至锁窝,一点点挑开衣襟……
那动作暧昧得好似账中霸王,意兴阑珊地剥去别姬的衣衫。
江玉陨愤怒地淬了他一口,“呸!你恶不恶心?”
男人勾唇,邪肆一笑。非但不气,还抹走脸上的口水,端详着自己的指尖,伸出舌尖舔舐干净。
而后,掀起眼帘子,睨向江玉陨,“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与本王相濡以沫?”
长长的睫毛颤栗,江玉陨攥着铁链骂:“我相濡以沫你大爷,有本事放开我,单挑!”
“呵呵,你除了这张嘴,还有哪里是厉害的?嗯?让本王好好瞧瞧!”
说着,俯身咬上他的唇瓣!
“你……”
江玉陨死死咬紧牙关抵抗,几乎咬出血来!
见此,男人冷冷发笑,一把掐住他下颌,“本王劝你,最好是乖乖张嘴,否则,有你受的!”
“我要是不从,难不成,二大爷你还要霸王硬上弓?”江玉陨怒视着他。
“怎么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