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 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 第54章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却被太皇太后抬手制止了。
她冲江玉陨又是妩媚一笑,“你倒是可爱,好好表现吧,走了。”
她走后,船舱里的香气也跟着散去。
江玉陨疲倦得仰头倒在了榻上。
外面天光已然大亮,朝阳从花窗照进来,折射着粼粼波光,满地碎芒,映得整个船舱幽静漂亮。
帝赢还趴着,侧面沐浴着暖阳,轻阖的眼帘安静,肌色幽深,鼻高唇棱,在水纹和暖光的笼罩下,俊朗到了极致。
可惜是个变态!
江玉陨伸手,轻轻扶正了他额前那缕暗红色凌乱的长发。
帝赢猛然惊醒,一下子扣住了他的手腕!
他力道极大,像是要硬生生折断他腕骨!
江玉陨慌不择路,痛得惊叫:“痛痛痛,你干什么?”
狭长凤眼中雾霾散去,帝赢彻底清醒。
他长吸了口气,将江玉陨摁在身下,神色萎靡,语气竟有些委屈:“方才梦见有人在密谋残害本王,感觉很真实,本王在梦里也在睡觉,那残害本王的坏人就在身边,本王却怎么都醒不过来,睁不开眼睛。抱歉,差点错手杀了你。”
江玉陨悄悄攥紧了手心的玉瓶,往大袖下面一裹,想抽走被他紧攥的手,偏过头,小声道:“放开,我,我想……尿尿……”
第61章 为夫亲自伺候你,开心吗
“是尿尿,还是想与本王温存一翻?”帝赢懒洋洋地撑起身子,一条长腿不羁地勾住人,笑得又邪又野。
江玉陨被迫缩进他怀里,腰肢承受不了他腿的重量,深深地折下去,露出一片汗莹莹的后脖颈,绸衣被男人拉扯下去,勉强挂在腰线,越发衬得这一段腰身如同新剥带露的荔枝。
眼看就要被男人彻底扯光,掩于掌心的瓷玉瓶即将暴露,他下意识想要逃离。
可刚奋力挣脱开男人怀抱,头皮忽然一紧,人竟被猛力扯住长发,攥了回去。
帝赢倾身而下,大掌将他一把扣住,整个人如泰山压顶,将他彻底禁锢:“昨晚让你舒坦了,今个翻脸就不认人了?”
江玉陨攥住玉瓶的手往身下藏了藏,空出一只手去推他,眼眶发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王爷,要尿出来了,尿完再温存好不好?”
帝赢突然就起了玩弄的怀心思,勾住他下颌,贴着他耳根低低笑了一声:“榻下有夜壶,本王给你拿。”
“啊?”
江玉陨惊得不轻,若是真的用夜壶,他且不是大白天的小强,见光死?
“啊什么啊?”帝赢起身,自榻下拿起夜壶,伸手就去捞他衣摆,“你什么样子,是本王没见过的?还害什么羞?”
江玉陨腿根和后背皆是一凉。
衣衫很快被捞起,帝赢一手握住,眉眼染着阴影,语气却蛊惑至极:“宝贝儿,为夫亲自伺候你,开心吗?“
开心你大爷!
伺候你大爷!
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眼,江玉陨心里真炸开了锅,自己完全招架不住这个死变态的变态操作啊。
究竟是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开始演变成这样的?
可现在就算念阿弥陀佛,也无人能救得了他。
怎么办?
玉齿深陷在唇瓣里,江玉陨听到了头顶坏心眼的口哨声,咬牙道:“王爷......呜,王爷,我,我还是习惯去茅房,你饶了我吧...…“
眼前的雾气又湿又重,浓重得几乎挥之不去,帝赢的声音近在咫尺,混着喷洒的热息:“乖,动作快一点,本王想看……“
“....王爷,求求你,别这样,你放过我,待会你要怎样都可以……“
太侮辱人了,江玉陨忍不住潸然泪下。
帝赢抵着他的额头,似是笑出了声:“...当真,怎样都可以?“
“嗯……”
江玉陨抹了抹泪,发出短短几个泣音。
帝赢好脾气放下了夜壶,将他扶起,还替他整理好衣衫,“本王抱你去?”
江玉陨手对手掩在大袖之下,乖乖点头。
帝赢并未发觉他的异样,将人抱出船舱,绕过花廊,来到了船尾的贡房。
江玉陨从他怀里挣扎下来,低垂着脑袋,“我,我自己进去就好了。”
“咳咳,好。”
帝赢摸了摸下巴,记起上次他醉酒,还吵着让他扶,那会儿他还不乐意。
如今回想起来,这么美的妖精,做那么私密的事情,还被人观摩,还真是有趣呢。
真想将他所有的样子,都看过遍,尝过遍,哪怕是丑态。
不急,不急,日子还长……
帝赢胡乱思索间,江玉陨已拉关贡房门,慌忙拿起手中玉瓶,才发现已捏得一手湿汗。
他拔掉玉瓶的瓶塞,发现里面盛着小半瓶透明粘稠的液体,像是蜗牛的粘液,凑近鼻尖嗅了嗅,无色无味。
这真是情蛊吗?
不会是什么毒药吧?
正有所怀疑,却听外面的男人不耐烦催促道:“好了没?”
江玉陨吓得一跳,指尖一颤,手中玉瓶显些跌落,好在被他眼疾手快接住了。
“马上…好了……”
他哑着嗓子回了句,匆匆解决完个人问题,又净了手,再次掏出那只玉瓶,玉牙一咬,心一横,终是仰头,将玉瓶中的液体含入口中。
而后,将玉瓶扔进了贡桶之中!
做完这一切,他拉开了门。
朝阳初生,碎了满河星光。
帝赢站在明晃晃的阳光里,微微眯着眼,眼隙里有危险审视的光芒,“干嘛这么久?”
江玉陨不答。
口中含着滑腻腻的汁液,也没法答。
狐狸眼睛滴溜溜的转,修长羽睫像欲飞蝴蝶的翅膀,忽闪忽闪的。
帝赢喉咙发紧,促狭而笑:“干嘛这样看着本王?想挨*了?”
江玉陨凑上前,伸手勾住他脖颈,踮起脚尖,猛地吻了上去!
凤眸瞪大了两圈,帝赢有些不可思议,他怎会如此主动?难道是噬香迷情散导致的后果?
可少年的唇又软又嫩,粘着汁液甜腻的舌尖闯入口腔,令他彻底放弃了思考!
暖阳包裹着他们,少年灵巧的舌尖碾过男人的每一寸口腔,甜腻的汁液像是渗透进骨髓的深处,让帝赢四肢形骸都回荡着涟漪的声响。
点点滴滴,终于从绵绵细雨演变成狂风骤雨,一发不可收拾.....
帝赢呼吸粗重,浓密的眼睫微微垂着,将人狠狠压在船沿的护栏上,情不知所起……
“王爷……“
终于成功渡完甜腻的汁液,江玉陨用力推着男人,哭红了眼,“王爷,去屋里好吗……”
“好……”
帝赢哑了声,小心翼翼抱起人,情蛊入心,凤眸中全是爱不释手的宠溺……
……
从花船回来,帝赢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开始对江玉陨百依百顺,不仅每日吃食要亲自安排,还会一口一口地喂人吃。
隔三差五,不是赏绸缎,就是赏珠宝,不厌其烦地将人每天打扮出一个造型,像什么妖艳**,清纯白莲,华丽戏子,书卷小生……
甚至连房事都学了怜惜的温柔,不再像是以前那样粗暴凶残,懂得顾及江玉陨的感受了……
江玉陨却半点开心不起来。
虽也学会了隐忍和顺从,但对他感情,却越来越复杂纠结。
虽然深知,帝赢是因情蛊才彻底转性,但那举手投足,甚至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节,皆透出对他满满的爱意,只会令江玉陨沦陷。
正是因为这样的沦陷,令他痛苦至极。
他恨自己自甘堕落,又恨自己竟然会对一个死变态产生眷恋,明知道他曾是如此这般对待过自己。
明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镜花水月,灼蛾的火,偏偏他还会该死的心动。
他真怕自己,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会犹豫不决,会拖泥带水,会恋恋不舍。
尽管一次又一次骗自己,这不是真的,这都是在陪他演戏,都是假象,你忘了他是怎么对待你的吗?
强女干,囚/禁,下/药,硬生生将你耳朵穿了两个洞……
这样的男人,你怎么会心动?
你是疯了吗?
但爱情的萌芽,往往言不由衷,心不由己,作茧自缚。
虽然很努力,练习着无情,心却出卖了自己。
像一根细而尖的针,扎在心头不但剥不去,还疯狂生长。
相爱成痛,相恋成愁,相恨成苦。终于,爱如绫网,恨无处泄,辗转反侧,久病不医。
但纵使心有千千结,日子照常要过。
时间不等人,一天天流走,终于来到春分狩猎时。
皇族春猎,实际上是一种猎祭,其意为谢天命神赐之勇悍,故而年年必办,逢国丧亦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