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 穿成疯批摄政王的笼中雀 第9章

作者:蘑菇头叼炸天 标签: 甜文 爽文 HE 穿越重生

  “那本王这手,是被疯狗啃了?“

  帝赢摊开手掌,露出圈殷红的咬痕,正是前几日,江玉陨和他第一次时,气急败坏留下的。

  “不是吧?”

  江玉陨想扯开他衣物,奈何被禁锢得牢牢,只能道:“你胸膛上那么长的伤,都用我这悲催炉鼎治好了,还治不好一口咬伤?”

  帝赢眼底,掠过一抹阴狠,棱唇微勾,鼻腔溢出一声闷哼,“哼!本王就是要留着这个,”

  他长指一蜷,捏紧掌心的咬痕,像是死死拿捏着眼前的人,“记恨你一辈子!”

  “王爷,你没毛病吧?”

  “本王没病,你才有病!”

  江玉陨只觉不可理喻,怒了:“我好好的在山里作狐狸,被你的人抓来,给你做了炉鼎,还讨了一顿打,还被那啥啥大悲丸折腾,你他妈不言谢就算了,还说我有病?!”

  “活该,谁让你辱骂本王?”

  “我……”

  江玉陨憋着一肚子火,葱白指尖死死揪紧银色锦绣被褥,努力挤出一抹笑:“好,我不骂你,我叫你亲爱的!”

  说着,他唱道:“亲爱的,听我说谢谢你,没有你,这世界该有多美丽……”

  帝赢听得一愣,继而嘲讽道:“气疯了?”

  江玉陨不怒反笑:“是呀,小的疯了,还请王爷,放过我这疯子吧?嗯?”

  故意做作的样子,却流露出,无尽纯与媚,错糅出来的千娇百媚!

  帝赢眸色渐沉,一撩衣摆,墨染的长眉爬上戾气,掐住江玉陨的腮,迫使他张嘴,露出红舌白齿,“这张嘴,竟如此能说会道?正好,本王中了带剧毒的暗器,今夜,便用你这张嘴,好好解毒吧!”

  江玉陨小脸煞白,惶恐地瞪圆眼,“解,解毒?解什么毒?帝赢,你,你想干唔……”

  口中猝不及防,被异物入侵,江玉陨挣脱不开,吞咽不急,绯色漫上眼梢,生理盐水如晶莹珍珠,颗颗跌落!

  居高临下,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帝赢的唇角,总算满足地翘起:“继续,好好利用你的油嘴滑舌,给本王狡辩!”

  作者有话说:

  求收藏啊,没人看吗一下午到现在涨了十来个收崩溃

第12章 离离原上草……

  翌日。

  雪晴,晓窗风细响檐铃,一曲梅香枕上闻。

  江玉陨趴在柔软被褥间,嘴唇肿成红烤肠,头顶飞过一群吱哇乱叫的乌鸦,脑中只有一个大写的草!

  “草草草!”

  忆起昨夜被强制做核酸,他气得三魂冒火,七窍生烟,肾上腺素已达巅峰。

  奈何老鸭公想唱戏,喉咙不争气,骂个粗口像放屁。

  “你说甚?”

  头顶沉厚的声音伴随阴影笼来,几乎毫无余地的,将江玉陨一张惨白惨白的小脸,裹挟进男人庞大的影子里。

  帝赢居高临下,单手攥书,眉梢飞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江玉陨微微发抖。

  弯弯哭红的眼,干巴巴的解释说:“王爷,我在说……草,一种植物,离离原上草,淦嘴请洗澡……”

  “哦,你是在回味,本王的滋味?那再来一次?”帝赢又要掀衣袍!

  “草!我他妈做鬼都不会放过……”

  “嗯?”

  “我自己……”

  看着男人强势地掐住自己下颌,江玉陨哭了:“我是说,我做鬼都不会放过我自己,喉咙破了,花花残了,节操没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我九泉下的亲妈啊……”

  他哭得梨花带雨,脸颊生晕,三千青丝飘散,丝绸睡袍滑落,露出大半个滢润白薄的肩,头顶狐耳跟着肩膀耸动节奏,一耷一耷的。

  实在令人,浮想联翩。

  帝赢神色,一瞬变得很是复杂。

  “好了。”

  放开他的腮,有力大手扶住他颤巍巍的香肩,语气难得温柔:“只要你乖,别再亵渎本王,本王自会善待于你。”

  亵渎?

  亏你说的出口,我俩究竟谁亵渎谁呀?

  真是熊猫点卖外,笋到家了!

  不过江玉陨只敢在心底吐槽,嘴上装起柔弱小白花:“真的吗?”

  问这话时,他沾满泪水的睫毛扑朔,瞳底水遮雾绕,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芳泽。

  是个从骨子里,就散发着妖媚和纯情的男人,妖也仙也,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男人,牵动着男人神经。

  帝赢嗓音渐哑:“本王金口玉言,怎会骗你?饿了吗?想吃点什么?本王吩咐人去做。”

  “想吃炸鸡汉堡薯条热椰椰!”江玉陨望着他,眼巴巴的。

  帝赢满头雾水:“什么鸡?”

  江玉陨咧嘴笑:“肯德基。”

  “啃我鸡?”

  “啃dé德鸡。”

  “不是骂人的?”

  “是能吃的。”

  帝赢若有所思:“本王懂了,你是想吃,能啃得动的鸡?而不是本王的大**?”

  江玉陨:“……”

  身为王爷,你是如何说出如此粗鄙之言,还没羞没臊的?

  江玉陨面色古怪的点头。

  帝赢:“来人,去给本王的小狐狸,炖鸡补身子!”

  江玉陨:这话怎听起来,怪怪的?

  钩玄端来炖鸡时,帝赢已经出门了。

  江玉陨看到钩玄,只觉屁股疼!

  脸色瞬间不好了,掐着嗓子骂:“好你个钩玄,他让你打我,你还真舍得打啊?实打实的五十大板……说好保我不死的呢?”

  钩玄面无表情的舀着鸡汤,“你不是没死吗?”

  “我……”

  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冷的,这钩玄成天顶着张死人脸,就算骂死他也毫无反应,真的能气个死人!

  江玉陨怒斥道:“我离死还远吗?”

  钩玄将鸡汤递给他:“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你若不挨一顿板子,又且能喝上这美味的鸡汤,躺上王爷的床榻?”

  江玉陨早就饿得不行,一口浓稠金黄的鸡汤入喉,芳香四溢,茅塞顿开。

  也不管钩玄说的啥,咕噜咕噜喝下一小碗,抿了抿唇上的油,瞥向钩玄:“这又是你给我下的套?”

  “不管套不套,总之,你小命保住了。”钩玄又给他添了汤,还给他扯了条鸡腿,“本将说过,不会再让你啃冷馒头,睡漏风的柴房,就一定能做到!”

  江玉陨像是一辈子都未曾吃过肉,牙尖咬到鸡腿的瞬间,一颗金豆豆悄然滑落,“钩玄,你他妈的……”

  钩玄看着他哭泣的样子,心底隐隐泛酸,忙正色道:“伴君如伴虎,以后长点脑子。对着王爷,说话小心点,总之,谨言慎行,才有好果子吃!”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江玉陨发誓,再也不和帝赢硬刚了。

  又休养了数日,他总算像出水的鲤鱼,能活蹦乱跳了。

  只是灵力虚乏,身子骨孱弱,落下了病根。稍微受点寒,便会头痛脑热感冒发烧。

  毕竟按照原剧情,他早已是个死人。

  帝赢不知在忙什么,很少回府。

  俩人极少见面,即便相见,也是在床榻之上。

  江玉陨睡得正香,一双干燥有力的大手,缠拢过来,至后紧紧搂着他。

  他迷迷瞪瞪的睁点眼,见是帝赢,嘟囔着说:“你回来了?”

  又迷迷瞪瞪的睡过去。

  身后的人也不说话,像是很疲倦的样子,下巴蹭着他头顶软白的狐耳,很快沉沉睡去。

  偶尔午夜梦回首,江玉陨会听见他在梦呓,千篇一律,只有三个字:“小桃花……”

  清晨醒来时,枕边是不留任何余温的冰凉。

  仿佛夜里,贴着他取暖的男人,只是碎梦一场。

  江玉陨吃得好睡得好,还能在王府自由活动,赏赏花,逗逗鸟,戏戏鱼。倒是觉得,这种躺平还不用脑子的日子,蛮安逸的。

  就在他快忘了,自己是一个倒霉催的炉鼎时,帝赢又给他狠狠上了一课!

  这天,斜阳的余晖浮动在梅梢,被花枝筛成一地零落的碎金。

  江玉陨着一袭灼灼粉衫,外披裘皮大氅,手捧小巧的手炉,立于梅树下逗乌黑的八哥,“小豆子,来对对子?”

  乌黑的八哥转动金色鸟瞳:“你才逗,你全家逗!人家叫小冤种!”

  “可小冤种这名字,听上去,你不觉得很怪吗?”

  “见怪不怪,奇怪自坏,我这名字,可是王爷赏的!不理你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