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男配怎么被主角攻受缠上了 病弱男配怎么被主角攻受缠上了 第31章
作者:阿馥
闫轲睿依旧没搭理他,粗而长的手指摘掉戴在额头上被汗浸了的发带。
开掉一瓶新矿泉水,对着自己头浇了下去。
蓝色寸头登时被水淋湿。
这时,荀泺往通道口走。
闫轲睿将空瓶扔给了他舅,抹了把浇了一脸水珠的脸,跟了上去。
荀泺顺着指示标,找到了厕所,推开一间空的隔间,刚走进去。
身后忽然一道重力,他被推了进去。
紧接着门被关上。
荀泺还没有反应过来,带着汗的热气身体就将他禁锢在了门板与他用身体制造出的空间里。
闫轲睿青筋显现的有力双手撑着门,一张痞坏似带着猛□□望的笑脸,低头看着他,“喂,怎样才能睡到你。”
“几吧大行不行。”
第22章
荀泺呆了呆, 反应过来后,就是事实上,从闫轲睿这里听到这种话根本意外又不意外, 对方在霍钰元办公室时看他的那个眼神。
他不是傻子,那完全就是对他有着脏心思的眼神。
可是这归根结底只是猜测。
没想到, 还真的是。
闫轲睿凑近一分,蓝色短寸上的水滴在了荀泺外套上, 低声问:“行不行。”
“……你发什么神经,”荀泺脸红,推着他,“当然不行!”
闫轲睿笑了一下,凑近到额头试图抵着他的额头, 荀泺飞快躲开了。
闫轲睿却是就势鼻尖抵着他的黑发,烟嗓像是调低了一个度:“为什么, 小白脸都行,我不行?”
那声音振得荀泺耳朵发麻。
荀泺简直又害羞又烦又怕他, 而且毕竟是还可以做剧情的主角攻, 他不想和他闹僵。
荀泺攥着拳头说:“可我就喜欢林煦那样的身材, 不喜欢壮汉。”
闫轲睿笑了,“图他细,图他体力不好?”
“……”真是不可一世的自大,荀泺热着脸想骂他。
闫轲睿头偏向他,双手撑在门板上,与他平行而塌身弓起的肌肉突展的背部,仿若一头蓄势待发的猎食者野兽。
闫轲睿目光炯炯, 看着他说:“跟我睡一次,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荀泺也看着他, 莫名的,忽然想到了一个剑走偏锋的任务完成方法,让闫轲睿去追林煦……
“今晚这一场球真是,畅快归畅快,就是跑得我腿都快抽筋了。”
“是啊,看来以后还是得勤快锻炼。”
有和他们踢球的队员说着话走进了厕所,闫轲睿穿金色球鞋的脚卡在反应过来的荀泺双脚之间,转身将半开着的隔间门给关上。
荀泺站的位置就在门边,他这样用手脚卡住他,根本无法逃脱。
荀泺回过神,下意识地想大喊。
闫轲睿用手捂住了他,而后似是发现了好玩的,用手心按了按他柔软的嘴唇。
荀泺眼睁睁看着闫轲睿噙着的笑意在这个动作里慢慢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用掌心缓而暗涩地揉。
他们身上依稀蓄着运动过后的热气,尽管室内开着空调,这么近的距离,却像回到了绿茵场上,一股点在心里的火随着奔跑带动的风,愈发燃烧。
闫轲睿手移离,对着荀泺的嘴唇亲了上去。
荀泺忙躲开,穿着蓝白球鞋的脚后跟撞在门板上,发出哐得声响。
闫轲睿亲在了他的嘴角。
“你别这样……”荀泺躲着闫轲睿炽得他又烫又心生畏惧的,追着他亲的唇。
闫轲睿却真像疯了一样,挟着独属于他个人的强烈男性气息的吻悉数吻在荀泺脸颊。
荀泺躲得越来越害怕的时候。
闫轲睿终于停了下来,盯着荀泺喘息了会儿,拇指卡住荀泺娇嫩的耳边肉,大手拖着他的的头,笑:“你真的香死了。”
香得都快将他烧死了,从在办公室看到荀泺穿得色里色气坐在霍钰元腿上起。
他呼了一口气,有意先缓和一下彼此的气氛,问:“你是不是经常吃药,怎么身上有股药味儿。”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荀泺顶着张被他亲得泛起艳丽红晕的清纯脸蛋,根本就不想理他,徒劳推着他,“走开。”
闫轲睿看着他,克制着真的犯浑的冲动,说:“这样吧,你不愿意和我睡,那现在帮我打一次?”
荀泺恨不得自己聋了,羞耻骂他,“你有病吗,是狗吗?真的疯了吗?”
闫轲睿简直一个混不吝,照单全收,哼笑着在他耳边说:“我是狗,疯狗,想吃你的疯狗。”
荀泺耳热,软白手用力推他,“走开,不然我要报警了。”
闫轲睿嗤之以鼻,无所谓的态度,“我他妈都要着火了,进橘子也得先让我们两个爽完了再说。”
这个人真的是个疯子,就算今天他逃掉了,荀泺毫不怀疑以后闫轲睿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荀泺又冒出了那个让闫轲睿去追林煦的想法,但是那样的代价……还是在厕所。
荀泺脸红耳赤,摇摇头。
..绝对不行。
闫轲睿见他显然不再像刚才那么抗拒,也不想真的把他吓到了。
他又不是真的只和他睡仅仅一次。
他卡在他耳朵边的指腹,碾磨着手下嫩生生的肤肉,“不然你就站这儿,什么都不用做,我看着你打?”
“……”
荀泺满面生出红晕,没有说话,已经不想骂他了,知道骂也没有作用。
荀泺看着他胸口浇湿的球衣,好半天,他才小声说:“……那,那你说的什么条件都答应我的话,算数吗?”
闫轲睿笑,也没跟他讨价还价,“我从不下无法兑现的承诺。”
“……”荀泺纤长睫毛一颤,又没有说话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点点头。
闫轲睿惬心一笑,扣着他头和自己额头贴了一下,直接把球衣脱了,垫马桶盖上。
荀泺侧过身,不看他。
闫轲睿坐马桶盖上,虽然他看着他更好,但不强求他看着他。
“你把外套或者裤子脱了。”
荀泺低低头,摆弄着粉白的手指:“..不要。”
闫轲睿问:“你不热吗?”他早就想问了,这么热的天儿他踢球还穿个外套。
“不关你的事。”荀泺羞着,忍着烦说。
闫轲睿挑开球裤,“那你把裤子提上去,让我看看腿。”
荀泺余光瞥见,脸像被熔浆烫了一下,红着一张漂亮脸迅速再转身。
背对着闫轲睿。
闫轲睿低低一笑,“怎么样?”
荀泺知道这是在问他,他闫轲睿,怎么样,是不是没有骗你?
荀泺想起了自己在办公室喝水用的保温杯。
真的。
闫轲睿就是狗。
荀泺脸红红的,当作他是在问他前一个问题,凝着娇粉的手指把球裤边提起来。
两条又细又白,穿着纯白色条纹边球袜的腿霎时暴|露在空气里。
裹住小腿的球袜有些脏了,但却平添了几分色气。
闫轲睿喉结往下一压。
……
需要买票才能进的足球场一般少有人来玩,何况专作为球员使用的厕所,这样的厕所,甚至不止一个。
那两个只用了片刻厕所的队员走之后,这个点着熏香的地方便无人踏足。
寂静的,空荡的,闷热的,让荀泺觉得站在这里就是煎熬。
比在足球场上不停歇地跑了四十多分钟还累。
荀泺脸上温度持续着没有下去过,他实在不想听了,拿出手机。
打开音乐播放器,播放。
才响一会儿,闫轲睿就啧了一声。
“关了吧。”
荀泺撇撇嘴,听话地关了。
“你觉得安静就说话吧,随便说点什么,最好喊我的名字。”闫轲睿说。
荀泺才不想再照他说的做,但是不想这么安静,就红着脸骂:“你是狗,疯子狗。”
闫轲睿无赖一样,还笑得出来。
荀泺还要继续骂他,话到嘴边的时候,听见了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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