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男他爹的白月光 穿成渣男他爹的白月光 第53章
作者:一条小命
因为凤揽亭出手的猝不及防,宋伶甚至还来不及惊呼,就再次被凤揽亭堵住了唇。
两人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旁边站着的两匹马:……要不换个地方吃草吧。
“你在这事上也非要分个高低吗?”宋伶再次被凤揽亭压在身下时忍不住发声道。
“我是你的长辈,你理应要尊重长辈。”凤揽亭说着将自己的外衫一甩,单手将宋伶的两只手束缚在头顶。
宋伶见他再次欺身过来,却丝毫不和他客气,一脚踢向他腹部,在凤揽亭躲开的空挡,手疾眼快地伸手抓住他的手,将他扑倒在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这事上,不应该是年轻人更有发言权吗?您不如乖乖躺着让我伺候您,前辈…”
凤揽亭挣了一下没挣开,心想这小子来真的,于是也不再和他客气,本来两人还算暧昧火热的气氛在两人隐隐的不服输的心态下逐渐发生了变化,开始走向了另外一个不可控的极端。
两匹马看着不远处打起来的两个人:……有病吧?
最后,宋伶手里抓着一件赤色鸳鸯肚兜,凤揽亭手中抓着一条腰带,两人身上都是一片狼藉,最后还是宋伶没忍住,猛地大笑出声,凤揽亭见他笑的肆意也跟着笑了出来:“不准笑,你这个登徒子。”
“哎哟,这是谁男扮女装还要穿肚兜。”
“那要是我不穿,你放心吗?”
“……”那还是得穿上,本来男身就够伟岸了,女身那岂是汹涌两个字了得。
但是宋伶还是想笑,笑着笑着他突然把那块轻薄的布料放在自己鼻子前闻了一下,这一下弄傻了两个人。
凤揽亭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宋伶赶紧解释:“我真的没有别的爱好,你相信我,这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凤揽亭还是用古怪的目光看他,最后宋伶不得不亲身验证了一把,比起那块布料他更喜欢的是布料包裹的东西。
夜幕彻底降临,墨黑色的天空上缀满了繁星,草地上一黑一白两匹马互相依偎着睡觉,而在草地不远处的溪流中宋伶正一边用布巾擦着头发,一边趟着水往岸边走,岸边凤揽亭已经生好了火堆,此时只穿着一条衬裤,披着外衫坐在火堆边烤鱼。
听见宋伶走上岸的声音,凤揽亭向他看了一眼,宋伶也大大方方地让他看:“怎么样,比起你也差不了多少吧?”他还记得当年凤揽亭说他不行的话,现在有机会自证清白,他还不得好好展示展示。
谁知凤揽亭看了两眼就收回了目光还笑骂了一句:“不害臊。”
宋伶上了岸就用灵气将自己身上的水分烘干了,也学着凤揽亭随便套了身衣服坐在了火堆旁边。
凤揽亭见他坐过来就递给了他一根烤鱼,宋伶看着这和当年如出一辙的手艺感慨道:“也就是姬咎不在了,如果他也在的话,那今夜还真是和五百年前一样的光景了。”
“呵,他要在,你恐怕还拉不下那个脸。”凤揽亭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忍不住揶揄宋伶:“刚刚也不知道是谁,听见点动静就破功了,还敢光天化日的来这一出。”
“今时不同往日嘛。”宋伶用手挠了挠脸,掩饰自己的尴尬,但他也没有尴尬太久,脑袋往身边一靠,仰着脸一边看着漫天星辰,一边和凤揽亭说道:“真希望以后每天都能和你有这样悠闲的时光。”
“小孩子心思。”凤揽亭评价道。
宋伶这可就忍不了了:“你不能因为我比你晚出生几百年就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看待,当初我助你逃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是小孩子把戏?”
“那时没看出来。”凤揽亭直言道。
“现在就能看出来了?”宋伶难以置信。
“嗯。”凤揽亭想起当年的自己,那时自己刚飞升进九重天,也正是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但现在嘛…也真不好说是他心态变得更沉稳了,还是宋伶变得更幼稚了。
“小孩子就小孩子,总有一天你会尝到小孩子的厉害的。”宋伶总有开解自己的方法,眯着眼看着凤揽亭意有所指。
“大话不要说的太早,年长者有年长者的余裕。”凤揽亭悠悠然道。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还是谁也不服谁,宋伶看着凤揽亭强硬的态度,心里突然有些悲哀地想着,要是他们两人一直这么死磕着,他们不会永远都无法修成正果吧?
带着对未来处境的担忧,宋伶吃完鱼都还是心事重重的,不过今晚的气氛相当难得,他也不想一直和凤揽亭纠结这个问题,于是转而问了一些别的他比较挂心的问题:“这五百年里,你一直在找我,没有想过放弃去找别人吗?”
“有啊。”凤揽亭双手环胸,一脸风流的表情:“在你走后,想要跟我的人能从神庭排到荒北去,我几乎天天都在想我居然为了一个脸和声音都记不清楚的人放弃这花花世界,真的值得吗?”
宋伶拉下了脸。
“但是我又依稀记得,我的宋伶公子有一张九重天最漂亮的脸,就算我和别人在一起也永远比不上他,既然比不上那又何必委屈自己。”
宋伶脸色好看了点。
“所以我从第一天开始就开始记账,记你欠我的人情,但当这人情欠到五百多年时,我怕你还不起就不记了。”凤揽亭也向宋伶偏过了头,两人头靠着头,依靠在一起,篝火照亮了两人的脸庞,草地间依稀有萤火飞过溪水来到两人身边。
“对不起。”宋伶低声道,他让他等了这么久。
“这不怪你,得怪你娘。”凤揽亭诚恳道。
【作者有话说】
没想到还有第二更。
第二天,凤揽亭穿女装,宋伶看的两眼发直。
凤揽亭:你真的没有特殊爱好吗?
宋伶:以前没有,现在不好说。
第83章 借兵
翌日, 两人骑着马回到马车前时,马车外却是百里凌峰守着:“宋小兄弟,还有惋林夫人, 你们回来了。”
“怎么是你守在马车外面,花豆他们呢?”宋伶看着百里凌峰问了一句。
“是这样的, 昨天在你们走后, 马车突然遭受到了一次袭击,但不知从哪来了一群黑衣服的姐姐们帮我们打退了袭击者, 花豆还有那名侍女都受了点伤。”百里凌峰说着,还指了指车上留下的打斗痕迹。
看着自己精致的车厢上留下的斑驳剑痕, 宋伶也顾不得心疼, 赶紧钻进马车里查看情况。
车厢里此时所有禁制都被解除了,宋伶一进去就看见正在给花豆包胳膊的阮霏, 他往前快走一步询问阮霏:“伤的很严重吗?”
阮霏摇了摇头:“那群人发起这次袭击更像是一种试探, 花豆只是猝不及防被他们给划到了胳膊, 后面马车自动开启了防御法阵, 还有逢春, 惊夏她们出手相助, 我们其实没有受到多少伤害。”
“那还真是万幸。”宋伶检查了一下花豆的伤势,确定不严重后, 眉头却拧了起来。
花豆是他们一行人中修为最低的, 他会受伤, 完全是因为那时正好是他在马车外警戒,这群人专挑他和凤揽亭不在的时候下手, 看来是早有准备。
“逢春。”宋伶唤了一声, 一名黑衣女子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车厢之中, 单膝跪地:“宫主。”
“当时袭击马车的一共有多少人?”宋伶问道。
“目测有十几人, 实力都在真仙期上下。”逢春回答道。
“十几个真仙期的刺客…那人还真是大手笔。”宋伶又唤来了惊夏,让她在他们前往扶摇的路上多加探查,如果发现还有刺客跟踪的行迹立刻来报。
然后让逢春代替花豆的位置,让她和姬咎轮流在马车外守卫。
在另一头,凤揽亭也询问姬咎具体发生了什么后,让柳文应先一步前往扶摇接应他们,而姬咎也不必隐藏实力,必要的时候全力出手护住这辆马车。
姬咎听他这么吩咐,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主上,我不用再扮女人了?”
“谁说你不用扮女人了,只是让你不用再压制实力而已,我需要隐瞒身份,在这些人面前能少出手就少出手,你机灵点,看我眼色行事。”
“哦。”姬咎空欢喜一场,提了提自己的假胸垂头丧气地站在凤揽亭身后去了。
凤揽亭去找了宋伶,宋伶也正好吩咐完了事,凤揽亭看见那些消失的黑影挑了挑眉:“她们就是你娘给你的暗卫?”
“是。”宋伶也没打算向凤揽亭隐瞒,还让逢春见过凤揽亭。凤揽亭看这些女子脸上带着的银制面具,几乎是一眼就可以认定这是花金瑶的手笔,因为她自己以前就喜欢给自己设计各式各样的面具。
“看上去还挺像模像样。”凤揽亭评价了一句,他原以为像花金瑶那样喜欢一个人独行在外享受自由的人,不会想要创建这样对她而言非常累赘的组织,现在看来,自从她有了孩子以后,心性也的确成熟了不少。
不管她找的那个男人如何,她对他们的孩子还是非常上心的。
马车继续在大路上行进,他们之所以选择走大路,就是赌那百里弘济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但昨日这场突然袭击却是让宋伶明白,那百里弘济并不是个会小心行事的人,在他眼里,他们恐怕还不值得他费心。
既然如此,宋伶决定大路走到一半就更改路线改走捷径,拉车的傀儡马也换成了天马,走空路。
马车飞向高空后便全速前进,并没有在临近州城停留,很快,他们的目的地扶摇便近在眼前。
…
扶摇。
尤瑾风看着远方天空上飞来的马车眯起了眼。
“尤将军,要击落吗?”他的副手向他询问道。
“让底下的人不准动那辆马车,自己人。”尤瑾风说着想起了前几天自己收到了那一封密信,还有那无比熟悉的送信人。
凤揽亭那家伙不好好待在他的荒北,突然来扶摇做什么?
怀着各种疑问,尤瑾风领人去接应那辆马车。
马车刚落地,花豆和姬咎率先从马车上跳下地面,随后是阮霏和百里凌峰,还有逢春,最后才是宋伶看了一眼马车外的情况,才伸手搀扶下的凤揽亭。
凤揽亭一手提着裙子,刚想下车,却被宋伶直接搂腰给抱了下来,他瞪了他一眼,宋伶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退到一边。
尤瑾风看了一眼从马车上下来的众人,又看了一眼马车,脸上带了几分疑惑和不解,凤揽亭呢?
“尤将军。”凤揽亭对他这副傻样看不过眼,出声叫了他一声:“别来无恙啊。”
尤瑾风:“敢问您是?”
凤揽亭晃着手中的团扇,故意靠近尤瑾风:“你居然把我给忘了吗?你这个薄情人。”
尤瑾风:“……”这种调侃的语气好像似曾相识?
于是他又认认真真将眼前这名妇人看了一遍,看的周围他的下属都觉得不对劲咳嗽了两声,他才赶紧收回目光一副觉得荒唐又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是你,确实好久不见,外面风沙大,我们进帐篷里聊。”
说着让人将宋伶他们一行人领进了议事大帐,不过阮霏和百里凌峰以要帮花豆他们收拾行李为由并没有跟着他们去,最后进帐篷的,只有凤揽亭,宋伶,还有变装后的姬咎,和逢春。
“凤揽亭?”尤瑾风走进帐篷里后还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美妇人,天知道他现在心情有多么复杂,自己多年未见的好兄弟居然变成了女人,还有比这还离谱的事吗?
“小声点,别像没见过世面似的。”凤揽亭横了他一眼,随后十分自在地找了张椅子坐下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尤瑾风见他这副目中无人且自来熟的无赖样,几乎已经认定了他的身份,但他还是有些难以相信地确认了一遍:“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怎么?不好看?”
“好看…但是。”尤瑾风觉得这貌似并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
“想要杀我的人太多了,换个模样方便行动,这个理由够不够?”凤揽亭喝了一口茶,随后皱起眉十分嫌弃道:“你这将军当的还真是没排面,先不提这帐篷,这茶水也不是能入口的。”
“你好意思说,当初要不是你逃狱,圣君治我一个看管不力之罪,我至于混到这种地步?”尤瑾风被这人给气笑了,把茶杯从他手里夺了出来放在一边:“嫌弃就别喝,谁惯着你。”
凤揽亭被他夺去了茶杯,立马委屈扭头看宋伶:“你看看他,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尤瑾风差点一口粗茶水喷他脸上。
宋伶也很无奈,自从知道凤揽亭是想找他原来一起共事过的兄弟时,他就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有了大致猜想。
凤揽亭是不可能害臊的,所以大概率是去臊别人。
“凤揽亭你这厮…”尤瑾风想骂,但看着眼前这一张的确称得上是楚楚可怜的美人面,他想脱口而出的脏话又被他噎了回去,只能又给自己灌了一杯茶:“你到底来找我做什么?”
“我信上不是说了吗?找你借兵。”凤揽亭晃着扇子正色道。
“不可能,再过几月便是血月降临之时,这时借你兵,魔潮来袭的时候怎么办?”尤瑾风摇了摇头,否定了他这个提议:“况且,你荒北不是有兵吗?怎么会想到跑扶摇来借兵。”
“荒北离神庭太远了,扶摇正合适。”凤揽亭悠悠道:“而且我也不是随便借你的兵,我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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