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男他爹的白月光 穿成渣男他爹的白月光 第74章
作者:一条小命
宋伶却在一旁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为难道:“但若是我背着我娘与你举行大典,我娘肯定会很生气。”
“有多生气?”
“把你剁成三截的那种生气吧。”宋伶很委婉道。
澜悲沉默了一阵,突然啧了一声:“神庭那边百里家突然发难,他们自己都自顾不暇,哪来的功夫管束你我,若是你真怕你娘生气,那你便在床上乖乖听话,只要我开心了,这仪式办与不办都没那么重要。”
“你…你怎么这么…无耻…”竟然在这关节上逼他。
“他是他,我是我,我可不学他当什么正人君子。”澜悲理直气壮道。
宋伶耳廓发红,一边觉得这人不知羞,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种问题,一边又觉得澜悲这性子像极了五百年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把他气的白眼都翻不过来的模样。
居然有一点久违的熟悉感。
“你为什么非要…”宋伶想不明白他的执着,明明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却偏偏把这件事看的如此之重,荒北他不要了,魔渊他不管了,神庭也让他们闹去,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在床上更胜一筹吗?
他真想拿瀑淋术给他冲冲脑子。
“主上那这结侣仪式…”江安见缝插针地问了一句,澜悲却对着宋伶一挑眉:“想好了吗?”
宋伶生怕江安用看脏东西的目光看自己,赶紧应下:“保险起见,结侣仪式延后再办,正经事要紧。”
“是。”江安虽然挺遗憾武心殿的装扮用不上了,但到底是血月当前,众人都有自己的要紧事要忙,这时候举办结侣仪式怎么说都不合时宜,主上还是太荒唐了些,但奇怪的是,他居然觉得这样的荒唐的主上很是亲切,就像是一个多年未见的故人。
他这边是松了一口气,宋公子那边可就要辛苦点了。
江安带着燕儿离开准备去通知各部仪式取消的事,在他走后议事厅里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离开,最后议事厅中就只剩下柳文应一个人。
澜悲此时心情颇好,拉着宋伶就想赶紧回寝殿办事,但宋伶却用力将他拽住,不能让他恣意妄为地伤了自己最倚重下属的心。
澜悲瞥了柳文应一眼,见他脸上虽然没有太多表情,但眼里的慌张和忧虑却是骗不了人的,这小子一直说自己是草木之心不通人间七情六欲,但现在看来,这分明是早就开窍了的模样。
“别摆出一副我欠你钱的样子,姬咎那小子命硬的很,不会那么轻易没命,与其想那些没影的事,不如晚上来我寝殿,我有重要的事交给你做。”澜悲说完这句话后,就带着宋伶离开了议事厅。
只剩下柳文应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他也去主上寝殿?这合适吗?
…
“你让柳文应来你寝殿干什么?”宋伶也是满心疑惑,这家伙现在满脑子不干净的东西,难道是连柳文应都不放过?
想到这个可能,宋伶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谁知澜悲好像知道他脑子里再想什么似的转过身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不许想那些恶心的东西,败人兴致。”
“那你让他来你寝殿干什么?”宋伶非常好奇。
“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澜悲一脸高深莫测地说道。
入夜,
柳文应面无表情地坐在自家主上寝殿的屋顶上,看着头顶泛红的月亮无语凝噎。
这时有人往寝殿方向走来,还没等靠近就被一根柳条卷住了脚踝给扔了出去,别说人,连一只蚊子都会被柳条精准捕捉给捏死,今晚的寝殿整体就透着一股戒严的氛围。
有柳文应在屋顶坐镇,澜悲这才放下心让宋伶给自己宽衣解带,宋伶一边解一边忍不住看屋顶:“你原来让他来就是这个作用啊?你不怕他听到点什么?”
澜悲心情很好地展开双臂让宋伶伺候自己,听他问起就道:“听到也无所谓,有他在,谁也不敢阻止我们。”
“但我却觉得很对不起柳大哥,明明他心里那么担心姬咎,还要给我俩守夜,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我们不如一起商量一下如何快速赶到临仙海?”宋伶见澜悲这饿狼一样的架势,心里突然有些打退堂鼓的冲动。
澜悲听他这么说却是淡淡哼了一声,伸手捏住了宋伶的下巴:“说这么多,感到愧疚是假,拖延时间是真吧?”
“我才没有拖延时间,我既然答应了你我肯定不会后悔!”宋伶被澜悲这么一点,赶紧表明态度,他宋伶也不是一个怕事的人,不就是让凤揽亭在上面吗,他没那么小气。
只是心里担忧着太多事,他怕自己今晚找不到感觉,这样对两人的体验都不会太好。
澜悲看出了他眼底的焦虑,他伸手揽过他,亲吻他的额头:“不用怕,有我在都会没事的,你只需要放松,把自己交给我,好吗?”
“澜悲…”宋伶也知道自己现在焦虑是没有用的,就算他焦虑成热锅上的蚂蚁,他也不可能一瞬间飞去神庭,更不可能一瞬间飞去临仙海,他能提供的帮助实在有限,也正如澜悲所说,自己现在只能相信他了。
“嗯,去床上。”澜悲嘴角愉悦地翘起,一手将人抱在怀中,步履稳健地将人带到床榻之上。
属于合欢功法的粉色光芒再次亮起,并在一次一次交流加深中变成了太极两仪的模样,宋伶的手指与凤揽亭的手指十指相扣,带着些妥协的顺从,被压在凌乱的被褥之间。
凤揽亭第一次看见宋伶时就知道,他并非什么麻雀,也不是什么草根狱卒,他明亮的眼底总是蕴含着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勃勃生机,因为这双眼睛,这股子仿佛从灵魂深处透出来的光辉,让他终是不可自拔地迷恋上了他。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有这么个人一直待在他身边,尽管不情愿却还是在为他着想的样子十分有趣,再到他说出他是他的信徒,他相信他无所不能时坚定的眼神,让他的内心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宋伶是唯一一个没有任何缘由没有任何条件全身心信任他,依恋他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对他说,他可以依靠他的人。
在他身边,他好像也不必无时无刻扮演着那个强大的伐魔上神,他可以对他喊痛,可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也可以将自己最丑陋不堪的一面暴露在他眼前。
宋伶就像是身中剧毒的人唯一的解药,等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已经彻彻底底离不开宋伶了。
“你属狗的?”宋伶嘶了一声,看着自己肩膀上泛紫的牙印忍不住骂出了声,但刚说完这句,那刚刚一直一言不发的男人又猛地压了下来,宋伶被他这一下惊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想跑却被抓住手腕又拖了回去。
“你不是想帮姬咎吗?”男人一头乌黑的长发如凌乱的绸缎般划过宋伶的脊背,宋伶扭头看他,却一眼望进他金色邪异的眼眸中,手指被悄悄扣紧,宋伶闷哼一声:“这个时候…还说什么救不救?”
“你累了?”男人心情愉悦地问了一句。
宋伶咬牙笑道:“还行。”
“那好。”男人抱着宋伶换了个姿势,随后用额头抵上他的额头,两人识海相连,灵府互通。
但这次却并非是到他们各自的灵府之中,而是一片空茫茫的新地方。
宋伶抬起头看着这个地方,正好奇着,就见眼前的男人突然变成了两个…
“宋伶。”他们异口同声地唤了他一声,但一人神态风流,语气不羁,一人面色温和,语带克制。
“这是?”宋伶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正在逐渐超出他的掌控,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但眼前人很快一前一后包围住了他。
“想要快速修复元神,只有这个办法…只是辛苦你了。”凤揽亭道。
“辛苦?舒服到毕生难忘才对吧。”澜悲见宋伶还没反应过来,先将他禁锢在怀中:“你可曾听说过神交秘术?”
“……?!”宋伶一惊:“听说过,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这可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福气,只有元神契合度非常高的人才能做到,这次修炼后,你的修为说不定能直接提升一整个境界。”澜悲语气非常得意的说完后,目光看向自己的另一部分元神时却变得相当挑衅:“不过你要是不想要两个,你也可以二选一。”
宋伶:“……”他选逃还来得及吗?
【作者有话说】
那什么,左右为男,前后为男的场面,咳咳。
第115章 海主
宋伶到底是没有那个勇气在两个元神中二选一, 于是他咬了咬牙,觉得不就区区两根,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 他可以忍受两个,但这两个人却不能忍受彼此, 明明是同一个人的元神, 配合起来却是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宋伶夹在他们之间,彻底地感受了一把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感受。
“呵, 你这是什么手法, 别让人笑掉大牙了,你还是黄毛小子吗?”
“…你又比我好到哪去?”
“我给你说了不能直接进去, 要先安抚…你到底懂不懂疼惜人?”
“那你刚刚进去的时候, 他不也不舒服吗?你安抚了?”
“……”
宋伶一手一个捂住嘴, 皮笑肉不笑:“都不会是吧, 不如我来教你们?”
宋伶这一开口, 两人都闭上了嘴, 但他们闭上了嘴也并不意味着他们消停了,他们怎么也不肯在宋伶面前表现的比对方差劲, 于是都在暗中偷偷使一些小手段。
等最后宋伶看着那两个原本身上还留有不少伤痕的元神逐渐变得神采奕奕, 健康强健时, 他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掏空了。
“辛苦了。”凤揽亭抱着脱力的宋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 宋伶勉强攒出一点力气在他手心蹭了蹭, 随后就脑袋一歪靠在他身上睡了过去。
这秘术对于他来说, 大补, 但因为施展秘术的人太过激动,补过头了。
宋伶必须给自己一点时间消化消化,而凤揽亭也并没有耽误时间,他先让宋伶的元神回到他自己的身体中休息,自己则赶紧连接上了自己远在临仙海的化身。
而此时他化身的处境果然十分凶险。
当凤揽亭睁开眼睛时,就看见姬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而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在一个陡峭的悬崖最顶端,他们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一起背靠背放在一座造型古朴的祭坛之上。
“主上你再不醒,我们都要被丢下去喂鱼了哇…”姬咎看着悬崖底下汹涌澎湃的浪花,哭声都有些劈叉了。
“闭嘴,哭的我耳朵疼。”凤揽亭低斥了一声,姬咎听到他的声音,哭声立马戛然而止,满怀着绝处逢生的喜悦道:“主上,你终于醒了,荒北那边的情况怎么样,武心殿没事吧?”
“没事,出了一点小问题我已经解决了。”凤揽亭轻描淡写地给他解释了自己之前一直没有控制化身的原因,随后他的目光就落在了祭坛下面的一群着装怪异的妖族身上。
“既然你们私吞了我族圣鱼的内丹,那将你们献给海主也能弥补一些过错。”站在祭坛下的妖族祭司一边跳着奇怪的舞蹈一边对刚清醒过来的凤揽亭说道:“你也别怨恨我们,这也是你们自己造的孽。”
凤揽亭却从他这一番话里捕捉到了重要的消息:“你所说的海主是否是那位名为真海主的上神?”
“正是,他庇佑我族千年,我族每百年都会为他献上一条圣鱼,以求他施展神威,帮助我族平安度过血月。”祭司见凤揽亭似乎是认识真海主,停下跳舞的动作,与凤揽亭交谈起来。
而他身后的族人们由于语言不通,还以为自家祭司正在安抚这即将要被献祭出去的祭品,所以并没有起疑。
凤揽亭则是没想到他们阴差阳错之下,居然有了见真海主的机会,九重天的上神并不多,当年他成为上神之前就听闻过这位真海主的名头,只是他一直隐居在临仙海,临仙海面积广阔,其间各类阵法禁制密布,可以说危险重重。
所以就算凤揽亭听说过这位真海主乃是上神之间最接近古神的人,却也遗憾于无法得见他的真面目不能结识一二。
现在突然有了可以见到真海主的机会,凤揽亭心中还是有几分意外之喜的,只是这得见真海的方式就有些惊悚了,这让他不禁怀疑起这位真海主的真实身份可能并非是人族。
“主上,你想到办法可以逃出去了吗?”姬咎没听清自家主上和那位祭司在说什么,只是在单纯地对主上的苏醒感到安心,他满怀期待地等着自家主上提出带他逃出去的办法。
但没想到凤揽亭并不想逃出去,他是真的有点想见见这位真海主,作为临仙海上唯一的上神,说不定可以从他那里得到玄武信物的线索。
“主上?”姬咎努力挪了挪,又喊了一声。
“既然是献给这位上神,那我也毫无怨言,动手吧。”凤揽亭道。
姬咎:“等等?!”
祭司向他们做了一个古朴而特殊的礼仪,像是在感谢他们的奉献,随后往后退了一步,妖族的首领越过他向前走去,他手中握着一根用碧玉做成的权杖,凤揽亭一眼就能看出那是一根等阶不俗的法器。
首领拿着那权杖往地面上一点,凤揽亭他们所处的祭坛上便亮起了一个繁复古朴的阵法,阵法亮起光的一瞬间,姬咎失声惨叫,而凤揽亭却是一言不发,冷静地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祭坛上的阵法被激活以后,祭坛下的妖族们纷纷吟唱起了一种用他们组群特有语调的歌谣,在歌谣声中,凤揽亭明显感觉到他们身下的祭坛发生了变化。
只听轰隆一声响,祭坛从中裂开,凤揽亭和姬咎身下一空,瞬间掉进了祭坛的裂缝之中,在他们掉下去,祭坛又重新合拢变成原来的样子。
在外面围观的妖族只觉得是祭品被献给了海主,而凤揽亭和姬咎却是被祭坛传送到了其他地方。
凤揽亭在传送中就挣脱了绳子的束缚,他一把抓住还在嗷嗷乱叫的姬咎,给两人设了一个防水的结界后,猛地扎进了悬崖下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中。
大海表面波涛汹涌,海面下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凤揽亭和姬咎被卷入其中,姬咎呛了水,意识到自家主上可能有别的计划以后,也不敢再乱叫,伸手搂住凤揽亭的胳膊,生怕被这汹涌的浪潮给甩出去。
“抓紧了。”凤揽亭给姬咎提了一声醒,随后竟伸手化诀向着漩涡更深处冲去。
姬咎只觉得一瞬间天地倒悬,眼不能视物,耳道中鼓胀难忍,但随着他们顺着漩涡越发深入海底,那让人心神不宁的狂风巨浪却消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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