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霸总有了读心术后我社死了 穿书:霸总有了读心术后我社死了 第13章

作者:楼楼云上楼 标签: 穿越重生

[看了场瓜,我决定不举报你了,祝主播被罚站一晚上]

[什么?有惩罚play,我要看,如果晏哥直播的话,我也不举报了]

[斯哈斯哈,这是什么直播间!]

裴墨池一条条的看过去,每看一条脸就黑一圈。

没人比他更懂娱乐圈的肮脏,哪怕顾宴只是小小的主播。

难怪一天天不是去蹦迪,点男模,就是打游戏骂脏话。

思想都被这些网络给腐蚀掉了。

关了手机直播和游戏。

顾宴吓得动也不敢动。

【裴狗最近是怎么了,发现了我好多秘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还不离婚】

第12章 屁股疼?

裴墨池拿着手机,没有给顾宴,而是放进了自己口袋里。

“规矩再加一条,第六条,不许打游戏不许直播,好好给我读书。”

一天之内出了这么多规矩,顾宴委屈极了。

但一想到自己的屁股,顾宴话都不敢说。

这个婚必须早点离,不然他会疯掉的。

裴墨池出了门,顾宴拿起那盘子就想摔。

“算了算了,浪费粮食可耻。”

一口一个,手机也被收走了。

他顾宴的大名,才放在游戏圈一个月,就要被嘲笑了。

都怪裴墨池这个老古板。

居然还敢收他的手机。

气死他的了。

一场水果宴,被顾宴吃成了复仇宴。

顾宴每日的课程表,只要上午有课,基本都在9点半上课。

裴家离帝都大学大概有四十分钟的路程

但每次都被裴墨池八点从床上拉起来。

不起来就要打屁股。

吓得顾宴每次都跳起来,洗漱换衣服吃饭,一气呵成

【狗男人实在是太恶劣了!总有一天,我会咬死他的】

正半躺在车上,歪着脑袋眯着眼睛睡大觉的顾宴,还不忘在心里骂裴墨池。

裴墨池看着后视镜,有些心疼。

是不是管教孩子太严了。

直到听到顾宴又在心里骂他。

为什么老骂他狗。

顾宴是不是喜欢狗,所以见谁都像狗?

28岁的裴墨池不太懂年轻人的喜好,觉得养狗可以考虑考虑。

帝都大学到了,顾宴丧着一张脸。

“过来。”

裴墨池也下了车,声音跟昨日一样冷淡。

顾宴经过昨日以后有些害怕裴墨池,提着书包乖巧的站在裴墨池身边。

裴墨池神情松软了一些,这养孩子呢,确实是个技术活。

顾宴的领子有些翘,裴墨池伸手给小孩整理了一下。

从车里把顾宴的手机拿了出来。

顾宴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这是要还给他?裴墨池也不算太差】

算不上夸奖的话,但裴墨池还是第一次听到顾宴没说他坏话。

不自然的清了清喉咙。

“手机还给你,但是绝对不可以再玩游戏,开直播,要是被我发现,就绝不是没收手机这么简单了。”

顾宴点头,“知道知道,我一定听老公的。”

昨天打了顾宴后,裴墨池就没受过顾宴什么好脸色,更别说听小孩喊他老公了。

看来是消气了。

小孩子还是挺好哄的嘛。

“知道就好。”

看着小孩乖巧的对着笑,小酒窝一颤一颤的。

裴墨池没忍住摸了摸孩子的脑袋。

家长适当的关心,对孩子是有好处的。

“好好学习,我晚上来接你。”

顾宴拿了手机,背着小书包,就哒哒哒的跑走了。

【老男人的废话是越来越多了】

一脸笑意,颇有些我家孩子初长成的裴墨池,听到这句话后,面部表情僵硬。

这孩子,就是调皮。

抬头一看,顾宴早就跑没了影。

……

早到的好处,就是可以找一个隐蔽的位置摸鱼走神。

时旭三人一进来,顾宴就热情的挥手。

自从前日酣畅淋漓的喝了一场酒,顾宴决定把这几位通通当成自己的兄弟。

“这边,这边,这位置够好吧。”

时旭走在前面,自然是先挨着顾宴坐下的。

“你昨天还好吗?”时旭坐下后,担心的问道。

向镜是断片了,但唐锦和时旭是清醒的。

顾宴摆摆手,“爷能有什么事!好着呢。”

时旭的指腹时不时的研磨着书本的纸张,望着顾宴的眼神带着打量。

那天那位,估计不认识他时旭,但时旭却认得他。

裴家的裴墨池,豪门顶级世家裴家。

不是有了裴家才有了裴墨池。

是有了裴墨池,才有了裴家的辉煌。

这是帝都谁也毋庸置疑的。

裴墨池结婚了,跟裴家的义子。

具体是谁,时旭不知道,但上流人士之间流传着消息。

裴墨池厌恶自己的男妻,喜欢的是自己师傅的幼子,也就是自己的助理。

两人每天待在办公室,很难不生情。

而那位男妻去裴氏闹了好几次。

有人可怜有人鄙夷。

昨天裴墨池的态度,根本不像是顾宴的亲人,太过亲昵了。

看他眼神也充满了敌意。

“他...没为难你吧?”

顾宴一愣,“你看见了?”

不会是看见裴墨池来接自己了吧,难道裴墨池当时打了醉酒的他,不然看时旭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时旭点头,眼眸深沉,黑色暗涌。

“他把你带走了。”

顾宴松了一口气,看起来应该不是当场打了他。

“没对我做什么,放心,爷是谁”,但一想到被打了屁股,顾宴还是想抽死裴墨池这个臭东西。

“就是屁股疼,气死了。”

顾宴小声的喃喃道,但还是被时旭给听了进去。

“屁股疼?”

时旭一字一顿,神色阴鸷,眼睛微眯。

指腹变成指尖,将白纸划了一道痕迹,青筋暴起,眼底的幽暗快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