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帝和病弱的他 戾帝和病弱的他 第40章
作者:琑儿的蛋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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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只是想与你肌肤相亲……而已
迷迷糊糊中齐煜川睁开眼,看着恐惧不安的程幼,想说话,刚张嘴却又溢出许多血。
等将他上了马车,程幼才发现,齐煜川胸口插着个箭头此刻正淌着血。
程幼怔怔地看着从他胸口溢出的血,又抬头看着齐煜川泛白的嘴唇,回过神疯了一样找止血药。
斩风将他胸口的衣服小心翼翼用剪刀剪开,程幼抵着头,便往上面洒药粉。
“公子,够了……”一瓶止血药粉被程幼全倒在齐煜川的伤口,见他打开了另一瓶药还要往伤口上上,斩风开口阻止。
“血、血止不住……”
“已经止住了、已经止住了”斩风握住程幼抖得不成样子的手,等他渐渐平静下来。
“快、你去赶车,我没事……”程幼松开他的手,看着昏迷不醒的齐煜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
马车碾泥泞依依向前带出一到深重的车辙印。
程幼拧干帕子,细细擦着齐煜川脸上的血迹,小心翼翼地将他带着血水外衣脱下,又怕他冷将自己身上披着的毯子脱下避过伤口给他盖上。
“齐煜川……”程幼胳膊放在床沿跪坐在一旁,看着他。
“齐煜川……”明明知道他不会回应但程幼还是一遍一遍唤他。
“齐煜川……”
程幼无比庆幸,幸好他看见了。
“这次是我救了你一命,我不欠你什么了……”
“你以后不能把我当个玩意。”
“不能看不起我……”
“不能想丢就丢……”
程幼絮絮叨叨说着,只是声音很轻,像自言自语一样。
“什么时候想丢就……丢?”马车摇晃震荡,齐煜川迷迷糊糊睁开便是烛光下程幼低眉逶迤生艳的模样。
“齐煜川!”程幼见他醒了眼睛一亮,惊喜地叫出声“你吓死我了!”
只是说罢眼泪就顺着脸颊滚落,温热的眼泪砸在齐煜川的手上。
“哭什么?”齐煜川微微仰头,轻轻吐了口气,漫不经心道。
“哭什么!”程幼怒目圆睁地看着齐煜川。
“你知不知道,刚刚下雨还打雷,伸手不见五指的地,转眼就看见你躺在血泊里,我以为你死了!”
“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今天从里过,明天连你的尸骨都找不到!”
“不会……”他哭得实在伤心,齐煜川看着他,看着他哭得倒抽泣却不知道怎么安慰。
程幼本来是不想哭的,可说着说着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委屈,泪怎么也止不住。
怎么不会?
他见过太多生死,人又再脆弱不过来。
齐煜川抬手却不小心碰到伤口,疼得闷哼出声。
程幼以为他头膈得不舒服,翻箱倒柜找了个软枕塞进他的脖子下。
他的乌黑头发微凉带着体香,撩拨似地滑落在齐煜川的唇边,他看着他,看着他艳红的唇,很漂亮,很色/气。
形状极好,微微上扬,不笑也像笑讨似地,只是格外饱满就少了可怜巴巴的味道,又多了糜烂的情欲,让人想亲、想……含着慢慢嘬弄。
“你别动……”他的声音很轻,两人贴着,齐煜川几乎能感受到他喘息时的热气。
“怎么了?”见他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程幼问。
“低一些……”齐煜川轻轻出声,黑漆漆的眼低晦涩不明。
“什么?”他声音太清,程幼皱着眉俯身去听。
齐煜川勾着唇,手摁着他腰,狠狠上他的唇。
直到他含着自己唇尖,涩/情地弄出声响,程幼才骤然回神,推着他的肩膀挣脱开。
“齐煜川!”程幼压着声音怒喊。
齐煜川不为所动,一只手攥住他的两个手腕,一手剥开程幼的衣领,见他锁骨处自己之前咬出来的痕迹,满意地轻笑出声。
程幼不知道他发什么疯,见他低头又不紧不慢地舔着那处,亮出牙又要咬,皱了皱眉手肘狠狠摁在他伤口处挣脱开,接着就将一个干脆的巴掌甩在他脸上。
齐煜川不防备,脸被打得一偏。
胸口的箭伤又溢出血,齐煜川喘着气,忍痛轻呼出声。
程幼拢好衣领,垂眸低头看了看他的伤口,用干净的纱布将溢出的血沾干净,转身开了一瓶药,轻轻撒在他伤口处。
齐煜川盯着他因为吸/吮过后更加绯红糜艳没再动,因为程幼生气了。
程幼给他上药,又将东西归置好,抬头见齐煜川还直直望着他,对视片刻便转过脸。
“我就是什么轻贱的玩意吗”
齐煜川伸手牵起修长白净的手,黑湛湛的眼睛不错目地望着他,将唇贴在他的手背。
“不是玩意,不是狎昵”
“只是想与你肌肤相亲……而已。”他轻轻吻着程幼的手背,声音低沉,若有若无的缱绻。
只是想与你肌肤相亲,而已。
齐煜川将脸亲昵地贴着他微凉的手背像雪夜归窝蛰伏的野狼,带着些许臣服的意味。
他弯唇垂下眼帘,狭长的眼尾带着一惯散不去的深晦狠意,程幼猛然抽回手,心跳如雷,不敢看他,心底越发不安。
两人都没再说话,天地昏暗茫然,等程幼满腹思虑昏昏欲睡时,手碰到齐煜川露被子外的手猛然惊醒。
起热了……
想也未想,慌慌忙忙跪走到齐煜川跟前,拍着脸唤他名字。
可这次齐煜川却不再应声。
彼时的帝京。
重重宫门依次打开,密门长使配剑觐见。
“曹公公”长使见侯在书房门口的曹公公,不假颜色微微颔首,而一向矜傲的曹公公却面色如常。
“霍长使,请。”曹公公说罢引着霍长使入御书房,一众侍从也都退下。
“主上”
“如何”李牧首将手中的折子合上,看着来人问。
“属下在垓河下,发现一具尸体。”
李牧首的目光落下方人的脖颈处,冷矜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和之意。
“是男尸体,尸体高度腐烂,已经不辨人形,但观其衣着似乎是……程君。”李牧首迟迟未语,霍长使顶着君王莫测之视又道。
“似乎?”李牧首轻轻叹了一口,坐起身,看着他反问“霍长使是在向我说自己无能?”
霍长使笔直的腰弯到底,匐跪于地,一字一句道。
“属下追查数日,于垓河下游发现一具男尸,经查验是男尸,身量于程君一般无二,且衣着相同。”
“属下,断定是程君。”
烛火明明灭灭,李牧首修长的身形映着烛光,投射在地面狰狞得像修罗恶鬼。
“去看看”李牧首的声音平静冷冽。
深夜,一行人乘夜从皇宫向西至于城外。
城外的一处官宦家,惊闻贵人将来,匆匆整理衣冠候于家门。
秋风携雨,众人跪迎,身体稍弱的冻得瑟瑟发抖却也不敢挪动分毫。
马蹄声由远及近,官宦俯着身子,只见到一双绣着草龙花纹白底黑靴。
“平身”一声沉哑带着冷意的声音穿入而来,一众人跪叩谢恩起身,为首的刘大人恭谨上前陪驾。
但因职位太低,却也只是跟着贴身的宫女太监之后,跟本说不上近身伴驾。
如果不是事出突然,他怕是此生没有机会面圣。
身形有力而高挑,玄衣衬得面如冷玉,端是这样看着像是世家大族养出来的贵公子,但处上片刻他身上久浸权威之势便让人避无可避,不敢轻视。
一番思量,刘大人行事愈发谨慎恭谨。
“圣上,尸体污秽,实在……”见李牧首要亲自观尸,与刘大人一同迎驾的任大人不由出言阻止。
李牧首眼底冷意更深,未语,抬眸看了看一旁的由责。
由责暗查圣意,转身捂着任大人的口鼻便将人直直拖了出去。
一屋人垂首,噤若寒蝉。
棺盖还未掀开,尸臭便扑鼻而来,令人作呕。
一众人见李牧首面不改色,皆皱着眉强忍胃部的抽搐难耐。
尸体已经看不出人形,爬着死虫像一堆围着苍蝇的腐肉。
李牧首垂眸望着,目光最终凝聚在他头上的玉簪。
他伸手取下,微微皱眉,又看着冰棺中的尸体似是不解似是不信。
“不是他……”
不可能是他,李牧首不能将眼前令人作呕的死尸与环着他脖子眉眼含笑的人联系在一起。
不是他……
而也正在此时,密门中门使疾速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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