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文里当Alpha渣攻 先婚后爱文里当Alpha渣攻 第67章
作者:城临西
年恪一趴在床上看他,并未错过他表情的变化,歪了下头:“怎么了?”
初白收起光脑,淡然道:“没事,还要不要喝水?”
年恪一探究看着他的神情,除了刚才皱眉没看出什么:“要。”
初白把杯子递到他手心。
傍晚,年恪一的发情期如约而至,初白这次温柔得不像话,全程将年恪一的左手护得周全,不管是拥吻还是标记。
姿势也循规蹈矩。
年恪一撑着右手想起来,初白握着他的后脑勺重新放下,俯身盖住他的身躯,亲吻他的嘴角:“乖一点。”
年恪一右脚踩在他的腰侧,仰着光滑的脖颈道:“我想换一换……”
初白捏他下巴,嗓音沉哑:“等过了这两天。”
年恪一又努力两次,食髓知味不得之下口不择言:“还不如双修。”
这和说初白不行有什么区别。
初白双眼微眯,变态再次体现,当即结束道:“好,那就双修。”
年恪一原本迷离的双眼不可置信地放大,看向初白看了片刻,Omega的脆弱占了上风,眼泪猛地流了下来。
初白一滞,俯身亲亲他的眼睛,继续中断的攻城略池,无奈道:“你哭什么,嗯?年少将?”
年恪一眼睛眉下都有点红,推初白的肩膀,命令道:“结束。”
初白亲他鼻尖和唇:“错了。”
年恪一扭过脸避开,手指继续撑着,好歹是没再说什么。
第58章
年恪一的情热渐渐散去,果木烟火中带着的情绪恢复平稳,初白拥着他靠到床头,伸手拎过床头的水杯递到他嘴边:“喝吧,不是渴了?”
从刚才就闹腾要喝水。
年恪一不客气地咬住吸管,抬眼刀子似的瞪了他一眼,很凶,然而湿漉漉的眸子着实没有杀伤力。
初白唇角翘起一点弧度,低声道:“凶我做什么,我如果不体贴,还想多泡两天修复液?”
“混淆视听。”年恪一冷哼道,“你不知道我在生气什么吗?”
到底多变态的Alpha才能中止永久标记!初白大变态!
初白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揉他脑袋:“那不是永久标记,只是刚开始,我能做到什么程度你难道不了解么?”
了解,尤其是上次发情期加易感期,十几天充分了解了。
但这并不妨碍年恪一借此发脾气,而且越想越生气,被遗忘的委屈随之发酵,抿了抿唇冷哼一声,阴阳怪气道:“结婚快满一年,初教授到了厌烦老婆的时候吧。”
初白搭在细韧腰间的手指往下,用了些力气拍他屁股,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那当然是,你还打我!”年恪一控诉道。
“所以呢,你有什么诉求。”初白不紧不慢又拍一下,扬起一个笑,“说来听听。”
年恪一刚皱着眉毛张了张口,初白忽然顿住,掀开被子,嘴里同时命令:“开灯。”
昏暗的休息仓重新透亮。
年恪一眯了下眼,以为初白要开灯再来一遍,他连忙缩起长腿:“我不……”
“别动。”初白声音微冷。
脱离了玩闹,是正经态度的两个字,年恪一下意识听他话,低下头。
初白刚在腿边察觉到不太明显的触感,现在在灯下看年恪一,果然发现他腿上的伤口重新蜿蜒出血迹。
初白浅皱了下眉,年恪一乖巧交叠双手,半耷拉双眼疲惫道:“关灯吧初白,我困了。”
初白回他一声冷哼,下单了一份修复液包。
年恪一在眼睛缝里瞥到,心里一暖,闭住嘴黏糊地钻进初白怀中。
初白任他动作,没搂他:“手疼不疼?”
骨头修复,每时每刻都在疼。
年恪一道:“不疼。”
初白嗤笑:“不疼才怪。那你就疼着吧。”
也不知道谁刚买了修复液包。
年恪一勾了下唇,随后皱巴五官叹了口气:“好吧,我疼一疼,没人爱的小可怜Omega……”
一边说,一边小狗似的在他怀里拱。
初白眼底掠过一丝笑意,面无表情屈指弹了一下他的脑袋。
修复液包两分钟送达,初白亲手给年恪一贴在腿上,相拥着睡下。
初白酝酿睡意中,怀里忽然响起一道突发奇想的声音:“不然我们试试双修吧。”
初白睁开眼:“?”
年恪一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暗夜中亮晶晶:“我觉得……双修其实可以刺激神经元,或许对我的左手有好处。”
双修两人的体验是一样,他说的这些,初白也有同感,可惜毕竟在发情期,他没计算过风险。
初白拒绝:“你也说或许。”
“不是或许。”年恪一撑起脑袋,认真道,“我有种直觉,我的左手会好。”
初白“嗯”一声闭上眼睛:“先睡觉,明天再谈。”
已至深夜,年恪一顾忌着时间睡下了,但是脑子里一直围绕着双修思考。
明天一定要!
不等第二天,年恪一半夜第二阵情热,初白跟着醒来,被他趴在身上说想要双修。
初白:“……”
初白声音蕴含刚睡醒的沙哑,客观劝道:“你现在太敏感,宝宝。”
年恪一搂着他的脖子:“你会改数值。”
初白:“不会。”
年恪一:“那我要哭了,我真的哭了啊……”
就像昨天那样。
初白:“……”
初白望着Omega,脑子思索了一圈,妥协道:“好。”
翻身,“先度过这阵情热。”
第二天中午,初白中午调整好了数值。两人用过食堂午餐,肩并肩躺着进入模拟器。
熟悉的亲密袭来。
有过上次的经验,夫夫俩这次可以承受的阈值拓宽了不少,只是睡觉的时间仍是三天。
初白逐渐恢复意识,睁眼转过头,正好完整地看到了年恪一醒来的过程。
他勾了下唇角,笑意温柔。
年恪一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然后扑进他怀中。
“小心。”初白低垂视线扫过,将将握住他的左手,唇角覆上温暖。
充满依赖的黑眸靠得很近。
初白浅眸微深,轻轻阖上双眼,抓着他的左手亲吻回去。
温存良久,两人贴在床上各自处理了一下积压的事情。
这一处理时间悄然流逝,腹中渐空。
而年恪一下一阵情热还没有来。
初白原本在脑中起草z2的精进方案,忽然皱了下眉,伸手抱住Omega,嗅了嗅他的后颈,微顿:“宝宝,你的发情期……结束了。”
初教授说话难得如此不确定。
年恪一闻言回头,眼眶抬起了,诧异:“什么?”
面面相觑。
初白直接带年恪一回了分给自己的休息仓那边,程闲也住在那儿。
这种稀奇古怪的现象,相比去军医那儿,更适合去找新来的医疗团队。
程闲一个Beta,一个研究腺体的Beta,没想到有一天要看信息素的疑难杂症,而他一开始不知是疑难杂症,以为是例行检查。
先走流程地为年恪一安排了一系列检查,确保Beta无法感知到的信息素变化都能换算为客观的数值。
身体情况健康,健康得十分标准。
程闲看着实时数值,纳闷说:“没问题啊,刚结束发情期吧,所有数据都高标准。”
初白说:“发情期才第四天,前三天都是睡过去的。”
程闲闻言,诧异又微妙地看了初白一眼,上下打量,转回去继续盯数据。
初白额角一跳:“听说过双修模拟器么?用那东西的后遗症。”
熟悉又陌生的名词入耳,程闲一顿,重新从头开始看。
年恪一躺在医疗椅上,微微侧头看向玻璃窗外的初白。
初白接到他的视线,问程闲:“他可以出来了吗?”
程闲神色绷起来:“等等。”
他仔细观察了好久,出声问:“他的手腕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初白:“六天前,五天前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