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了,亡国君主做了他国宠妃 惊了,亡国君主做了他国宠妃 第71章
作者:甜味儿可乐
女子惋惜哀叹间,牵着他的那位男子轻声慢语的哄。
见女子恋恋不舍的模样,男子又心疼又自责,连连保证回去就亲手做一个,同样意义特殊。
倒不是投壶不能反复花钱投,而是那对爱侣在这投了太久,一直都没中过。
他们见到司漠和卿柳手牵手的来,还交了银子,这么久都不中,如何在好意思继续占着位置。
第119章 哄人
“公子好生厉害,我在这搭了三日的场,您还是第一个头回就中两箭的!”
投壶的摊主一边笑说着话,一边把箭壶往一米外的地方移。
卿柳不懂这是什么规矩,摊主的模样,也不像小气的人。
便探究的看向周围凑成个圈,喝彩鼓掌的人,最后目光定格到圆圈中心的司漠身上。
都没反对,看来,游戏规则该是如此。
卿柳觉得有趣,凑到司漠跟前。
“司漠……”
他想问,这样远的距离,还能中吗?你们都不觉得摊主这是在赖皮?
卿柳心中万般疑惑,却因开错了头而被中止。
嘴角噙笑的司漠寻声转头,挑眉一眼便把卿柳柳拽到身前。
他低头轻笑着,“又不乖。”这一语饱含宠溺。
卿柳羞赧,咬紧下唇,瞪着眼想推开人。
这是在皇城脚下!随时都能遇到他的臣子!
这样旁若无人!天子的面子这般不值钱?
好多人都看着呐!
龙阳之好,对一个帝王而言是什么值得大肆宣扬的事吗!
司漠摸着卿柳的脑袋,使得人垂眸,这下就看不到对方因为恼怒,瞪圆了的水亮眸子,他站在卿柳背后,改为双手圈人的动作,“好了,宝贝。”
这一声宝贝叫得很无奈。
他的阿娇哪里都好,就一点,总爱替旁人生忧,偏这忧思放不到正道上。
和他朝中那群动不动就爱玩死谏的老臣该是有些同好。
众目睽睽之下,司漠也没做什么过分举动,只温柔的低头,和卿柳的侧耳贴得极近,他宠溺的轻哄着人。
“这最后一箭,和我一起可好?”
卿柳倒是被司漠的甜言蜜语锻炼出来了,除了耳垂泛红外,没有在乱了心跳和呼吸。
多少是甜的。
他的右手被司漠塞了根两尺左右的箭羽。
司漠教卿柳握姿,牵引着他的腿,他的腰,他的手腕……
待一切蓄力条件形成,摊主的箭壶也摆好了位置。
“客官可要投仔细了,能不能拿走我这铜镶金的雕云戒,可就全凭这一箭了!”
投壶摊主这样一说,卿柳免不得紧张。
要是不中,那得多可惜。
卿柳的后背若有似无的贴靠在司漠宽阔的胸怀处,和其交握的手生出些湿意。
司漠放低下巴,唇齿划过卿柳的鬓角。
“别怕,交给我。”
被司漠这样隐晦的一调戏,卿柳再顾不得紧张,瞳色闪烁间,贝齿轻咬下唇,那箭就被司漠抬着手飞了出去。
“你……”
卿柳觉得司漠太草率,转身仰头就去寻人。
怎么能没有一点竞赛精神?
这刚转身的功夫,凑成一个大圆圈把他们围绕在中间的人群爆发出的喝彩声,让卿柳知道这句话不用说了。
但他都转身了,也启了一个音节,若什么也不说,司漠肯定又要故意欺负人!
因而卿柳改了口。
“夫君真厉害。”
他记得嫂子对他说过一句话。
我亲爱的弟弟,你只要撒个娇,哪还会有哄不好的人啊!更何况区区一个三条腿的男人!
不管嫂子为什么会对他说这句话,但司漠真的没拆穿他,还笑得非常诱惑!
这样便好。
卿柳看着司漠偷偷在心底呼出一口气。
两人含笑对望间,摊主也把投壶的彩头,那枚铜镀金的云纹戒拿了过来。
“三箭全中!恭喜公子,现在这戒指……是您二位的了!”
摊主来回扫荡在卿柳和司漠之间的眼神,非常暧昧。
卿柳被羞得脸红,但也不躲不避。
都被司漠当众又搂又抱了,又有什么好扭捏的呐,总归是他自己愿意的。
卿柳如此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他正好站在司漠身前,抬手便从摊主手上接了戒指。
是个金色的素圈,圈身就简单勾了几笔祥云的图绘,简单到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
卿柳却很开心,和心爱的人一起赢下的东西,总归是不一样的。
他放在手中试戴了一下,大了整整两圈。
卿柳手太细,骨节分明得很,几乎没什么肉,适合他戴的可就太少了。
司漠见卿柳失落,一下想到刚才那男子哄妻子时说的话。
“真喜欢?回家后,为夫亲手做个差不多的,那才是最适合卿卿的。”
第120章 最后的系统任务
司漠这一句话,使得失落的卿柳把目光落到他的手上。
卿柳当即牵起他的手,把戒指的圈口对上无名指的位置往里套。
倒是刚好合适。
“那我的这只手就等着夫君给我戴了。”
卿柳把自己光洁的,未着一物的细长手指举在司漠跟前晃了晃,扑闪的眸子映衬出的光亮,昭示着他心情的绚烂。
自古便有“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的说法。
此戒定情,司漠自然懂得。
两人心意相通,隔着距离的两双眉目唯相视一笑。
卿柳也不等司漠回复,牵着人就随着人群漫无目地的逛去别处。
还有好多稀奇东西没看呐。
司漠无条件纵着人,全由着卿柳高兴。
今日出来,本就是要他的阿娇尽兴而归。
甚至于最后因为卿柳心血来潮,看到街头百戏人的举鼎表演,他生了很大好奇。
想看看一身气质威严,压迫感十足的司漠站在上面举鼎的模样。
他想,若是有相机的话,一定要拍下来才有意思,司漠的脸肯定会很臭。
卿柳最开始是不好意思说的,但司漠见人欲言又止,启唇又抿的期待模样,那能不问?
他是见不得卿柳有半分不顺心的。
真待卿柳说出来后,司漠眼底的笑意又静默了,最后却败在卿柳一句“好吧,我也不是很想看的。”
这委屈巴巴,虽然很想,又不愿为难人的模样,当即让司漠丢了沉默。
曲着食指,不轻不重的敲了下卿柳的鼻尖,背着手就上了百戏表演团搭的台子上。
堂堂帝王,真就现场给一群人面无表情的表演了个单手举鼎。
台下的卿柳憋不住笑了,笑的心脏一抽一抽的,好在有系统的帮助,很快就恢复平静。
卿柳笑着冲司漠眨眨眼睛,快步走过去,主动牵起人的手。
“走吧夫君,换个地方看看。”
夫君这两个字,一回生,二回熟的,现在的卿柳自然出口得别提多顺畅了。
司漠看着卿柳逐渐丢失矜持,越发的欢快活泼,眸底柔和。
这鼎举得一点不亏。
他还记得当时的阿娇脱掉鞋袜在花丛中的欢畅样。
他希望他的阿娇永远那样灿烂。
两人手拉手,从街头逛到街尾,又从街尾临至街头,直至夕阳西下,人群消散……
两人紧挨着的背影被余晖拉长。
卿柳侧头仰望身边的司漠,此刻的他忍着心脏的抽痛,笑的堪比繁星,飞扬的眉眼满是放纵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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