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养崽续命的我成了团宠 靠养崽续命的我成了团宠 第69章

作者:昭野弥弥 标签: 穿越重生

  前一秒因为南迦的误伤而委屈,后一秒就被南迦的护短哄得开心不已。

  白绒露出一排小白牙,抱住南迦的手臂蹭了蹭: “南迦,你对我真好,我好喜欢你呀,谢谢你的好意,我要是真被欺负了,肯定第一时间就联系你。”

  不过,如今的他再也不会让人有欺负他的机会。

  白绒不仅找了替身扮演自己,还找许多保镖保护自己,他现在的地位,很难不会遭到心怀歹念的人的劫持,百密终有一疏,如果有人看穿他的真实身份,也有保镖保护他。

  南迦小时候不反感与伙伴们贴贴蹭蹭,变成熟之后,南迦就无法接受这么亲密的碰触了。

  不是反感,而是不自在,尤其是,白绒的碰触黏糊得过分,他全身上下都要被鸡皮疙瘩给爬满了。

  忍受了一会,见白绒还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南迦撑不住,抽出了自己的手臂。

  “南迦……”白绒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哭。

  鸟身的时候,一双豆豆眼还看不出来太多的眼泪,变成人类之后,那双豆豆眼大了好几倍,装得眼泪更多了,这会一下就聚满了眼眶,跟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往外流。

  南迦顿时心软,僵硬道: “我,我没有讨厌你。”

  白绒笑着就要来抱南迦的胳膊,被南迦躲了过去,白绒的笑脸维持了两秒又崩溃了: “呜,南迦……”

  南迦: “……”

  老师在的时候,南迦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位伙伴有多难搞,老师不在了,白绒面对伙伴时照旧脆弱不堪,似乎将对怀夏的思念转移到了怀夏喜欢的伙伴们身上,只有这样,他才能稍微缓解对怀夏的想念。

  眼见着南迦的脸色越来越差,骆矢适时站出来帮他解围,胳膊往白绒面前一伸,笑道: “白绒你抱我的吧。”

  白绒也不挑,抱住骆矢的手臂就开始不停磨蹭。

  已经成年了,他的脸颊还有很多肉,跟他的原形一样软乎乎的。怀夏如果在场,一定会抱着他不肯撒手,直到将那张小肥脸揉得发红了才肯罢休。

  白绒的替身还在招待客人,正主与伙伴们缩在角落里,渐渐醉得不省人事。

  骆矢尝试呼唤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将白绒唤醒,白绒一颗白毛脑袋一个劲地往他怀里最舒服的位置钻,喝醉的他比清醒时还要聒噪,碎碎念停不下来,喊得最多的是“老师”二字。

  骆矢和南迦互看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无奈。

  “我先抱他回房间休息,你要跟我一起去,还是在这等我?”骆矢问。

  南迦捂着两只耳朵,被白绒的碎碎念给吵得耳朵疼,白绒撒起酒疯来是很可怕的,将他送回房间,肯定要折腾好半天才能让他乖乖躺床上,他可不想再跟过去受这份罪。

  “你,你自己去,我在这里等你。”

  骆矢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答案,没再多说,一把抱起白绒。

  这家酒店是白绒的产业,顶楼是白绒的私人套房,骆矢他们来过几次,早已熟路,不需要侍应生带领,他特意避开宴会厅内众人,往小道过去了。

  骆矢和白绒走后,南迦躺在沙发里闭目养神,他陪着白绒喝了不少酒,没有白绒醉得厉害,也有几分微醺。

  他想休息,却有人不看眼色来搅扰他。

  “长……先生,我能坐在这吗?”

  一身淡淡的酒气混合着香水味钻入南迦的鼻子,南迦被迫睁开了眼睛,入眼便是一张与白绒有三分相像的脸。像的不是五官,而是一样的娃娃脸,连下巴处的软肉也如出一辙。

  南迦没有起身,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座位,意思是你随意,反正这椅子不是我的,你想坐就坐吧。

  来人理解了南迦的意思,却只理解了一半,坐下之后没有安静,而是继续与南迦搭话。

  “先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

  南迦眉心压出几道皱痕,他的手臂搭在额头上,对方没有看到他秒变的面孔,没有得到回应也不在意,继续说道: “先生是不是头疼?我有一套祖传的按摩手法,您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帮您按一按?”

  南迦再次睁开眼,翻身坐起,这次没了手臂做遮挡,对方能清楚看到他的面色,他也看清了对方的面容。

  “你叫什么名字?”

  惊慌在向真眼里一闪而逝,听到南迦的问题,他立马安定了下来,重新挂起笑容,乖巧回答: “向真。”

  “手给我。”

  向真不懂南迦要做什么,还是乖乖伸出了手,手被南迦抓住时,他本能抖了下身体,看到南迦专注地盯着他的手查看,脸颊迅速爆红。

  他和南迦身高相近,比起来,他的身形还大了南迦一倍,两人的手叠放在一起,南迦的手都比他小。

  但向真不在乎这些,谁说弱攻就不可以当攻了呢?更何况,他知道南迦的实力有多强悍。

  向真思绪逐渐飘远,手指下意识缠上南迦的手指,试图撩拨南迦。

  南迦被激得又起了鸡皮疙瘩,赶紧松开向真的手,脸色更臭了: “你当过兵?”

  向真一怔,反问道: “您怎么知道?”

  转瞬又开始胡思乱想:南迦认识自己?南迦难道也注意自己很久了?

  “看出来的。”南迦指了指向真的手,手不是唯一证据,还有向真对自己的态度与称呼。

  南迦不觉得自己的外貌可以被人喊作“先生”,向真一开始开口,并不打算这样称呼他,向真其实想喊他长官。

  不想被人评判外貌,南迦从未在星网上公开过自己的身份信息,平时也很少出门,向真能认出他,那一定是在军部里见过他。

  向真夸赞道: “先生真聪明。”

  南迦没有回应这声夸赞,冷冷睨着向真,一字一顿缓慢说道: “你既然知道我,那应该知道,我最讨厌在休息的时候被人打扰。”

  向真脸色一白,南迦丢下话就躺了回去,不打算搭理他了。

  向真不甘心,他肖想了南迦枕边人的位置很久了。

  尽管南迦与他想象中的对象完全相反,但不妨碍他追求南迦,他看中的是南迦的身份地位,只要成为上将的男友,他就能在军部受到优待了,不需要吃苦就能赚取功勋。

  “上将……”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扰,南迦想冷静都冷静不下来,他突然暴怒,一把扯起向真就往外拖。

  他只失去了一半的理智,还知道不能破坏白绒精心准备的宴会,所以,他避开了众人视线,拖着向真来到了后花园。

  “有,有话直说,说完就滚。”南迦松开向真的领子,积攒的怒气还没有发泄一空,在地灯映照下,那张可爱的脸都多了几分森冷感。

  向真吞咽了好几下喉咙,敢接近南迦,就证明他是个胆大的人,他顶着南迦真切的怒火,小声开口: “我喜欢您。”

  这句告白在南迦的预料范围里,他没有任何被告白后的情绪波动,眼里的冷意反而更浓了。

  “说说你的目的。”

  向真头皮一紧,尴尬一笑: “我的目的当然是和您在一起呀。”

  说谎!

  南迦在底层长大,从小就学会了察言观色,这么多年过去,这本事越来越精进,向真装的不错,却不能瞒过他的眼睛。

  他抬起手,手指隔空在向真脸上点了点,威胁道: “我,我下手没有轻重,你愿意说实话吗?”

  向真苦笑道: “上将,我只是喜欢您,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还在装!

  南迦没什么耐心,掐住向真的下巴,看似没用力,却让向真疼得吱哇乱叫。

  “你不说实话的话,那,那我只能把你带回总部,让我的属下好好审你了,我,我得确保你是不是卧底。”

  向真一惊,这怎么就上升到卧底这么严重了?

  他再也不敢隐瞒,被吓得一股脑全部交代了。

  南迦听后,怒气未消减半分,反而愈来愈旺盛: “军部不需要你这样软弱无用的逃兵。”

  不待向真跪下求饶,他的拳头落在了向真的右脸上,向真直接被他揍飞了出去,脆弱的身板穿破墙壁,连人带砖块一起摔到了墙壁外的马路上。

  -

  怀夏和乔狸在蓝星落地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怀夏暂时没有可以住的地方,推脱不掉乔狸的盛情邀请,怀夏决定只在乔狸家住一晚,休息一夜后再去找租房,顺便找一份工作。

  乔狸回来时没有通知家里人,回来后才知道,他家里人早在两天前外出旅游了,佣人们也全部放假了。

  乔狸不会做饭,也不好意思让怀夏一个客人做饭,思来想去,决定带怀夏去外面吃一顿,位置就在离家几百米的一家饭店。

  等待菜上齐的时间,乔狸借口去上厕所,偷偷去了后厨,将一颗鸽子蛋大的黄色宝石递给厨师长。

  乔狸虽然抗拒结婚,但他在大学时也谈过几段恋爱,有别人追他,也有他追求别人,所以,他很自信自己能够追求到怀夏。

  不管是谁,都是喜欢惊喜的,只要拿捏住对方喜欢的东西,往这一点猛攻,他不信怀夏不会心动。

  因此,出门前,他特地从自己的收藏品中,挑选了最大的一颗宝石,打算送给怀夏。

  后厨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鸽子蛋宝石吸引,这份反馈让乔狸的自信又多了几分,走出厨房的时候,他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然而,这顿晚饭从起初就不顺利。

  他去厨房前,大厅内只有音乐声和少数交谈声,这会,大厅内所有客人包括值班的服务员都挤到了门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原本坐在包房里的怀夏也听闻动静走了出来,乔狸与他撞上,疑惑道: “发生了什么?”

  包房里有窗户,怀夏正和小圆球玩耍,窗户外突然传出巨响,他抬头时,就见一个人影从他眼前直直飞过,紧接着便听到惊呼声,街上行人纷纷朝那人倒下的位置涌去。

  怀夏简单跟乔狸说了他看见的画面,乔狸有些心不在焉,他在意的不是外面发生了什么,而是今晚的安排能否成功。

  现在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气氛不对,装着宝石的蛋糕肯定不能送出去了。

  怀夏说完,乔狸暂时压下心里的不爽,拍拍怀夏的肩膀以作安抚: “阿怀,我们回包房坐着吧。”

  怀夏踮起脚,想要越过眼前的人墙看到外面的状况,乔狸这才发现,怀夏似乎对这件事非常关心,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怀,你先去包房坐着吧,我帮你打听。”

  怀夏看似沉稳成熟,其实也喜欢八卦,这一面不让乔狸降低好感,反而觉得这样的怀夏更加可爱了。

  餐厅门口堵得水泄不通,怀夏有心去围观,也没有落脚的地方,

  怀夏想了想,他这脆弱的身板的确不适合挤进去凑热闹,要是被发现人类的身份,只会引起更大的骚动。

  怀夏回到包房里,小圆球正在跟桌布搏斗,怀夏跑出去的时候没有带上他,他连双小短腿都没有,连奔跑去追怀夏都做不到,他艰难地从光滑的空茶杯里蹦出来,蹦跳着来到桌边,又犯了难。

  对怀夏来说,这张桌子一点都不高,可对小圆球来说,无异于万米高空。

  小圆球一双豆豆眼哭成了滚动的荷包蛋,一边嘤嘤叫着“哥哥”,一边扒拉着桌布慢慢往下滑,只要下降到一半距离,他就敢直接跳下去了,等找到怀夏后,他一定要痛斥怀夏丢下他就走的渣男行为。

  还没下降到一半,怀夏就回来了,小圆球闻到熟悉的气味,放开嗓门冲着怀夏一顿嘤嘤嘤。

  【你就是这么对宝宝的吗!宝宝要是不见了,你哭死了该怎么办!】

  怀夏哭笑不得,这只小家伙怎么那么可爱,生气的时候还要在乎自己的情绪。

  怀夏憋住了笑,急忙上前接住摇摇欲坠的小圆球,送上了迟来的道歉: “我错了,宝宝不生气了。”

  嘤嘤嘤: 【我怎么能不生气!你为了看热闹,都不在乎宝宝的死活啦!】

  “怎么会。”怀夏满是心虚。

  事实的确如小圆球说的,要不是乔狸喊他回来,他现在还回不来呢,也没记起被他遗忘的毛绒团子。

  小圆球浑身的软毛炸起,再次朝怀夏发动嘤嘤攻势,喊累了后,白色的小海胆瘫软成了一张小米饼,两撮小绒毛紧紧抱住怀夏的食指,嘤嘤声变成了咿呀声,从奶凶变成了奶呼呼,没了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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