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 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 第83章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甜文 轻松 穿越重生

  当着庄冬卿的面发怒,还是将人强留下来呢?

  若是这种情况,两人之间的关系便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岑砚叹气:

  “慢慢来吧,你也说了,孩子三岁之前离不开人,他已经答应了会在王府看顾到孩子三岁。”

  满打满算,还有将近四年时间。

  这般一想,岑砚烦乱的心绪又平静了稍许。

  忍耐着,一字一句道,“不急,慢慢来。”

  顿了顿,又咬牙添道,

  “他胆子小。”

  “别给我把人吓着了。”

第49章 桎梏

  默了默, 柳七又想到了另一个关键问题:“我们,还能在上京待上三年吗?”

  岑砚:“所以我让你把封地的产业也整理一些出来,划到他名下。”

  “庄少爷肯跟我们回封地吗?”

  对这点柳七还挺担忧的, 京城的人, 向来是自视甚高的, 上京繁华,去到偏远封地,恐怕很多贵人就不情愿,比如……

  岑砚眉目舒展, “这个倒是不成问题。”

  “他并不多喜欢上京。”

  “哦哦。”

  柳七松了口气。

  又问:“既然要教打理产业, 那……”

  岑砚:“其实让阿姐来教是最好的, 可惜……”

  “你找着人吧, 可以让他用王府来练手,或许……日后能用上。”

  柳七不敢再问了。

  怕戳了岑砚肺管子。

  等从书房出来, 风一吹,柳七蓦的感觉背后发凉。

  刚提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回头一想, 这个场景怎么和陶太妃当年……

  啊呸呸呸, 想什么呢!

  柳七赶紧打消了这些念头。

  必然不一样。

  至少庄少爷对未来世子那是顶顶在乎的。

  摇了摇头,清掉乱七八糟的想法,王府产业庞大繁多, 柳七想了想,转身着手整理着去了。

  *

  养好病上了朝, 当场陛下便过问了岑砚身体,又赐了好些东西, 岑砚谢恩。

  掉头去大理寺, 书案上需要批改的文书已然堆成了一座小山。

  回朝前, 紧急的文书都送到王府,让岑砚处理完了。

  但日积月累的,小事也不少。

  这一日都耗在了大理寺。

  晚间还想继续,被柳七提醒了一句,“王府来问,我们回不回去用饭。”

  近来岑砚都在东厢歇的。

  故而这话,其实是庄冬卿问的,问要不要等岑砚。

  岑砚愣了愣,看了眼窗外天色,拧眉,“怎么不早说?”

  柳七:“……明日我注意。”

  岑砚看文书的时候,向来不许人出声打扰,他办公多又全神贯注,柳七盯了好久,好不易找到个喝水的间隙禀报,却是低估了庄冬卿在岑砚心里的分量。

  岑砚又道:“现在回去,怕是晚了。”

  柳七:“来得及的,说是等人禀报了,那边再用饭。”

  岑砚果然放下了文书,起身,“行,那回吧。”

  回府果然比平日晚了些,但庄冬卿也没用饭,眼巴巴在等着。

  莫名的,光是瞧见庄冬卿坐在院子里等他的场景,岑砚心下便一片柔软。

  等他步入,庄冬卿瞧见他人,立马起身,对他露出个笑容。

  岑砚脸上也扬起个笑来。

  换衣,净手,用饭。

  是饿着了,庄冬卿头几口扒拉得可快。

  岑砚一面让他慢点,一面给他夹菜道:“日后若是我晚了,你不管我,按时用饭便是。”

  “啊?”庄冬卿想都不想道,“那多不好啊。”

  “等等呗,也没晚多久。”

  咽下一口饭菜,对他笑道,“反正都饿着,也不便宜了谁。”

  岑砚定定看了庄冬卿片刻,没再劝,只点了点头。

  等用过晚饭,庄冬卿在院子里坐着,喝茶水消食,柳七抱着从大理寺拿来的一堆文书,岑砚跟在他身后进了书房,东厢的书房。

  布置完全是按照西厢的书房来的,考虑到用途,还多加了一间屋子备用。

  等柳七把文书分好类,岑砚道:“以后饭前,让厨房做一些好克化的糕点,给他垫垫肚子,别饿着了。”

  这方面岑砚就没有柳七了解庄冬卿了,柳七:“这些厨房都是备着的,但小少爷饭前一贯不怎么吃东西,说是要留着肚子吃正经的。”

  都这般盼着了,还饿着等他……

  岑砚想说些什么,显露到脸上,却只笑着摇了摇头。

  用夜宵的时候,庄冬卿进了书房,问岑砚要不要一起,柳七见主子再度放了笔。

  准备给庄冬卿的夜宵份量不多,多为甜食,岑砚并不爱吃,这些日子差不多用个半碗就罢,但很乐意陪着庄冬卿用。

  用过宵夜,岑砚又进了书房,外间庄冬卿开始收拾着,洗漱上床了。

  看着窗外一桶桶热水拎到盥室,水声哗啦,岑砚的心却很宁静。

  等他再搞好,上了床,庄冬卿眼睛已然半睁不闭了。

  却还记得他肩上的伤口。

  前几日结痂全都掉了,露出新生的肉嫩,庄冬卿有点怕再破了,睡前都会看一眼。

  果然,又来扒他衣服了。

  岑砚也不动,听之任之,庄冬卿眯着眼睛看罢,含混道,“差不多了,过几天就长实了。”

  顿了顿,声音轻轻的,“以后别再受这么重的伤了,太难将养了。”

  似是提醒,又似是自己嘀咕。

  岑砚温声道:“我尽量。”

  庄冬卿又伸手摸了摸,郑重点头,仿佛做了什么约定一般。

  神情太拨动人心,被岑砚按着深吻了一通。

  “我好困的……”

  “你不早说。”

  换了口气,庄冬卿揉眼睛,碎碎抱怨道。

  “早说什么?”岑砚问,含住了庄冬卿的喉结。

  庄冬卿背脊打了个挺,又落了回去,声音更低了:“做这种事啊。”

  说完,却也没有拒绝,反倒放松了身体,对岑砚敞开了双臂。

  乖死。

  岑砚也不再逗他,“不做,想亲亲你。”

  “嗯?”

  庄冬卿不解。

  接着吻就往下落了去,庄冬卿被亲得双眼迷离。

  感觉寝衣被扒了一遍,又穿了回去,岑砚伸手盖住庄冬卿眼睛,哄道:“睡吧。”

  却被庄冬卿在手腕上咬了口。

  恼他的撩拨。

  岑砚也不放手,反而另一只手去抚庄冬卿的背脊,耐心道,“不来了,睡吧,不闹你了,不是困吗,睡吧。”

  抚着,念着,不消一盏茶的功夫,庄冬卿就没声儿了。

  岑砚将被子给人掖好,伸手摸了摸庄冬卿脸颊,就这样静静瞧了会儿,温柔的神色生出了两分不能见人的复杂。

  轻出一口气,岑砚吹灭烛火,跟着安置了。

  *

  就这样忙碌了几日,大理寺内的公务将将理顺,再一次朝会后,随着一封密报进京,宫里再次宣了岑砚觐见。

  此次地点不在寝殿,在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