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哥哥盯上了 重生后被哥哥盯上了 第33章

作者:草莓绵绵冰 标签: 穿越重生

  季祈年突然打断他,“怎么就是没事了,你不知道你易感期的时候有多难伺候吗?想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饿死是吧,连保姆都不让进你的房间,没有抑制剂你的情况只会更糟。再说了,以后你有了omega之后,易感期不就变成一个月一次了吗?”

  季祈年说到这里突然停了嘴,“也是,有了omega之后,你就不需要抑制剂了。”

  季宴礼只觉得头更晕了,眼前都是一片白色光晕。他藏着怒气问季祈年,“你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沉默地对峙着,谁都没有开口。

  折腾了一晚上,现在已经是深夜,他们住在单人病房里面,整个楼道里面都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一轮孤寂的月亮悬在天上,叫人摸也摸不得。

  季宴礼先拜下阵来,有些自嘲地说:“你说得对,有了omega之后就不需要抑制剂了。”他偏过头,有些不太想说话了。

  季祈年隐在身侧的手悄悄握紧,“夜深了,先休息吧。”

  季宴礼没有开口问季祈年要睡在哪里,不过医院有专门给陪床的床。季祈年躺在冰冷的床上,看着病床上面的季宴礼。

  季宴礼身为季家少爷,想要什么样的omega找不到。就算他以后不能用抑制剂,也会有无数的omega前仆后继愿意安抚他的易感期,他一个beta瞎凑什么热闹。

  他明明都是为了季宴礼好,季宴礼凭什么凶他。

  他现在还要在医院这冷冰冰还硬邦邦的床上躺着,感觉腰躺在一块板子上面,怎么动都不舒服。

  倒是季宴礼,这半天都维持着一个姿势,应该早就睡着了吧。

  看着季宴礼,他又想起季宴礼的温度,想起那双滚烫的手落在他的眼尾,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又烧了起来。季祈年瑟缩了一下身子,又忍不住看向季宴礼。

  季宴礼背对着他,他只能看到季宴礼略有些瘦削的背影。

  季祈年想了想,蹑手蹑脚地走到病床前。这病床并不大,季宴礼睡上去之后仅仅留了一点空隙,季祈年掀开一点被子,缓缓爬上床。

  他半个身子都露在后面,但是季宴礼的被窝里面简直比他刚才睡的床温暖无数倍,尤其是季宴礼身上那股熟悉的茶香,只要一闻,他浑身就放松下来。

  季祈年微微动了动,想要往季宴礼那边凑,要不然他大半个身子都悬空着,实在害怕晚上从床上掉下来。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叹息声,但是在静谧的病床中却格外明显,季祈年一下子停止了动作,屏住呼吸。

  季宴礼突然转过来,一双眼睛格外的清明,丝毫没有睡着的痕迹。跟季祈年的视线对上,季祈年下意识就想往旁边跑,眼瞅着就要掉下床了,季祈年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他落入一个满是茶香味的怀抱中,季宴礼搂住季祈年,似是无奈似是烦恼地说:“季祈年,有皮肤饥渴症的是你吧?”

  随着季宴礼的话落下,季祈年才觉得自己的心脏终于启动了,像是为了弥补之前的停滞,心脏这一条跳得无比的快,像是有一头小鹿在里面蛮横地冲撞一样。

  “你……你说什么,我才没有。只是那个床太硬了,也太冷了。”季祈年说着话越来越低,这算是什么理由,他们的床是一样的,为什么他就非要爬季宴礼的床。

  明明两个人刚小小的冷战了一番,现在又躺在一张床上。

  “算了,我回去了。”季宴礼撑着身子想要起来,但是季宴礼的手在他后面如烙铁一样,死死地扣着。甚至还更加用力,把他扣在他的胸膛里。

  “你干什么?”季祈年伸出手,微微推了推季宴礼,他不敢用力,这点力气在季宴礼看来跟撒娇一样。

  季宴礼的气从他上床的那一刻就消了一大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头靠在季祈年的头上,感受着季祈年微软的发丝拂在他的下颚,喃喃道:“睡觉吧,我累了。”

  季祈年之前一直守在季宴礼身边,等着他醒过来,现在总算是泄了一口气。有了熟悉的温度和熟悉的茶香后,他很快就睡着了,轻声打着鼾。

  季宴礼盯着他的睡颜,良久悄悄在他的发丝上落下一个吻。

  仅仅是这一个吻,便足以让他心如擂鼓。

  季宴礼抓着季祈年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季祈年无知无觉,但是手却随着胸口的跳动起伏着。

  “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喜欢你了,所以才让我去找别的omega?还是你根本就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才想着把我推给别的人。”季宴礼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中回荡着,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季祈年,你到底懂不懂我对你的心意。”

  但是回应他的只有季祈年微微的鼾声。

  他把季祈年抱得更紧些,再紧一些,好像这样就能把季祈年融入骨血之中。

第六十五章 辛总带着辛乐章来我家道歉

  季宴礼没什么问题,他们第二天就出院了。

  这件事情也惊扰了在外面出差的季父季母,司机直接把他们接到老宅,后脚又去机场接季海霖夫妻。

  季海霖有些懊悔地看着季宴礼,倒是季宴礼反过来安慰季海霖,“爸,我也没什么事。”

  “我会跟学校打好招呼,那个同学就让他转校吧。”季海霖几句话,已经安排好了辛乐章的结局。

  季祈年站在一边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季海霖的做法。他不会容忍辛乐章再出现在季宴礼身边的。

  想到昨天辛乐章在他开门之后还妄想着要进去,他冷哼一声,“他最好自己转校。”

  这件事情要是由季家出面,辛乐章的事情估计就瞒不住了。但若是他自己自觉地转校,还能给自己留一点面子。

  管家突然从门口走进来,“先生,辛总带着儿子来赔罪。”

  季海霖看了一眼季宴礼,询问着他的意见。

  “哥,你先上去,就在楼上不要下来,让我看看他们要干什么。”说着,季祈年把季宴礼推到楼梯口。

  季海霖无奈地笑了笑,让管家把他们请进来。

  辛总带着辛乐章走进别墅,辛总手上拿着一件贵重的古董项链,交给管家。

  “听说夫人喜欢收藏珠宝,正好我前段时间买到一款项链,送给夫人。”

  辛总谄媚地笑了笑,季海霖没说让他坐,他也不管擅自坐下来。

  管家把项链拿到林知意和季海霖的面前,林知意看了一眼,连打开都没打开。

  辛总的腰更弯了,手按在辛乐章的腰上,直接让他跪下来。

  “我家这孩子也是怪我没教养好,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辛总痛心疾首地拍着自己的胸口。

  季祈年轻嗤一声,看着辛乐章。辛乐章已经被他父亲教训过了,一张小脸高高肿起,脸上还留着明显的巴掌印。

  察觉到季祈年的视线,辛乐章也看过来。他跪在地上,看过来的瞬间他父亲就一巴掌扇到他脸上,“你乱看什么,还不跟季总道歉!”

  辛总打得是辛乐章那半边没被打的脸,现在两边都肿起来。

  这一巴掌没留劲,辛乐章直接被掀翻在地上。他捂着脸,羞愤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扫过季祈年的时候,眼底里面更是恨意满满。

  愤怒的火种在他心里种下,尤其是他现在只能跪在季祈年的面前,求得季祈年的原谅。

  凭什么?

  季祈年就是一个假少爷,他的身份甚至不比他们家的私生子高贵多少,凭什么一个一个都把他踩在脚底下。

  “辛乐章,你为什么要给季宴礼下药?”季祈年问辛乐章。

  辛乐章看着季祈年,眼睛里面像是能喷出火一样,他突然笑了,“为什么要下药?因为我喜欢季宴礼,但是季宴礼不喜欢我啊。”

  “你到底是喜欢季宴礼,还是喜欢季家呢?”季祈年嘲讽地看着辛乐章。

  辛乐章脸上的笑容更大了,配上他漆黑的瞳孔,像是那种诡异的娃娃一样。“当然是喜欢季宴礼啊,如果没有你,我早就成功了。没想到,这一切都给你做了嫁衣。”

  辛乐章的声音陡然阴森起来,“你和我又有什么不一样的。现在你的身上都是季宴礼的信息素,你很满意吧。这样你就能留在季家,不用被赶出去。”

  季海霖猛地一拍桌子,打断了辛乐章的话,“你在说什么!”

  季海霖一贯温和的脸上少见地现出怒意,常年上位者的威压扫在辛乐章的身上,辛乐章吓得浑身一抖,旁边的辛总更是抡起手就要打辛乐章。

  辛乐章闭上眼睛,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大。他猛地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季祈年,像是地狱里面索命的恶鬼一样,“季祈年,你凭什么让我对你低头。你真的以为大家都不知道你是季家的假少爷吗?只是因为看在季家现在还没放弃你,所以对你有点好脸色。”

  “但是你和季家、和季宴礼之间,真的能心无芥蒂吗?到那个时候,你只会比我惨一千倍,一万倍。”

  辛乐章笑起来,笑声回荡在别墅里面。

  “管家,把他们给我轰出去。”季海霖大手一挥,几乎是给了辛家死刑,从这里出去,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辛家得罪了季家。

  辛总抓着辛乐章的领子,抡起手又要扇辛乐章。季祈年从沙发上站起来,抓住了辛总的手。

  他看着辛乐章,浅浅地笑了,因为他发现这些话他已经根本不在意了。“辛乐章,你以为说得这些能伤害到我吗?一开始,我知道自己是抱错的时候确实很伤心,也很生气。”

  “但是在我带回来季宴礼之后,是他要我留在季家。我也不想跟季宴礼争家产,但是他说季家永远有我的一半。我的名字写在季家的户口本上,你说我是假少爷我就是假少爷?”

  季祈年冷哼一声,放开抓着辛乐章的手。辛乐章跌倒在地上,脸上刚才冲天的怒气全都消失了,只剩下失魂落魄。

  季祈年察觉到一道视线,抬眼看去,季宴礼站在楼梯口上,脚都快踩在第一节台阶上。

  季祈年冲着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好像在炫耀,你看我多厉害,自己全都解决了。

  辛总跪在地上,爬行到季海霖身边,“季总,都是我教子不严。不不不,都是这孩子的问题,我这就跟他断绝关系,您别生气。”

  季海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把他踢到一边。

  管家立刻上前,“辛总,您请回吧。”

  管家皮笑肉不笑地隔在季海霖和辛总的中间,辛总颓废地坐在地上,快五十的男人,几乎要捂着脸哭出来。

  他连辛乐章都没带着,直接出了门,辛乐章也被管家和佣人拉出了门。

  季海霖和林知意握住季祈年的手,“年年……”

  他们刚开了一个口,季祈年就打断他们,他抱住季海霖和林知意,“爸妈我知道,我都知道,我最爱你们啦。对了,爸妈我想说一句话很重要的事情。”

  “我想去学表演。”

第六十六章 他永远无法占有季祈年

  季宴礼本来扬着的笑容立马消失了,手紧紧抓着扶手,青筋暴起。

  一家三口重新坐在沙发上,林知意握着季祈年的手,试探性地问:“你想学表演以后是想去娱乐圈发展吗?”

  季祈年顿了顿,“应该吧。”

  季宴礼想下楼跟季祈年说,“不准去学,不准离开他”,这句话他说过很多次,但是季祈年从来没当真。季祈年只想着离开他,只想着还他的清还他的钱。

  但是季宴礼又可悲的发现,如果季祈年真的要去学表演,要去娱乐圈,要走上一辈子的老路,他也只会像上辈子一样,在背后默默地给季祈年一些不会被他怀疑的资源。

  季宴礼不想再听,走进了房间。

  下面的林知意往楼上看了一眼,本来想叫季宴礼一起下来商量一样,刚才人还在,怎么现在又不在了。

  “年年,你能告诉妈妈为什么想学表演吗?”林知意放松了语气,尽量没那么刻意地问。

  季祈年一听就知道林知意想到什么,虽然他上辈子是那么想的,但是这辈子他已经想通了。他是林知意和季海霖养大的,他就是季家人。

  他安抚性地拍了拍林知意的手,有些懊恼地说:“妈,你也知道,我又不是学习的料,你们就算让我去管公司我也不会啊。数学那么难,我根本学不会。”

  “就算学不会,咱们也可以出国啊。”季海霖在一边补充道。

  季祈年无奈地说:“我真的就是单纯地想学表演,我很享受在舞台上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