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偏执美人大boss的最佳陪玩 我是偏执美人大boss的最佳陪玩 第11章

作者:四三拍 标签: 强强 幻想空间 无限流 系统 穿越重生

  朱利安睁开眼,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伊恩掀开白布,盘子上竟然放着一对女性的乳|房,还有一套刀具。

  他抬头吻了吻朱利安,“只要给你缝上女性|器官,再将那污秽之血方干,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我操,这个伊恩果然是个变态。”洛臾趴在窗外,却被唐戎蒙住眼睛。

  这一幕当时因为时间缘故,大概是被跳过了,唐戎这才知道第一个这么变态往别人身上缝器官的竟然是伊恩。

  他抱住朱利安,似是在自然自语,“我会找一间隐秘的屋子,将你藏在那里,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滚……”朱利安没有力气发出声音,只能用气声说。

  伊恩不为所动,唱片机里放着圣歌。他小心翼翼地将朱利安抱到长桌上,解开衣服,手指拂过每一寸肌肤,感受着从指尖传入的温度和奇妙的触感。

  朱利安想挣扎,却被穿在骨节里的细线牵制,一滴眼泪划出眼角,“伊恩,就当是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杀了我吧。”

  “就是因为往日的情分,我才要这么做。”伊恩已经拿起刀在他胸膛划开一道,鲜血顺着刀尖流出来,“我不能违背上帝,也不舍得放弃你,所以我会将你变成我的正当恋人。”

  ……

  “这个伊恩真不是个东西。”郑炜攥紧拳头,“我们就这么看着吗?”

  “这是历史,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我们插不了手。”宋岐南道。

  “那为什么我们能杀伊恩?”洛臾将唐戎的手拿下来,才问完,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我知道了,因为这是任务,任务以外的事我们要是插手,会遭到反噬。”

  唐戎则面色凝重,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内。

  “怎么了?”洛臾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想事情。”

  其实唐戎现在已经没空想事情了,他和朱利安多少算是有点交情了,就这么眼睁睁看他被伊恩作弄,实在是心里不爽快。

  但想想,这些事真正的朱利安已经经历过了,现在救不救又有什么意义呢……

  被缝上乳|房的朱利安面色苍白,不见一点儿血色。

  伊恩将昏死过去的朱利安吊起来,血滴在浴缸里,快速晕开。

  “三日后,你就脱离了痛苦,我也不用再背负罪孽,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伊恩痴迷地凝望着朱利安。

  只可惜不到三日,从梦中醒来的伊恩被挂在大殿之中,他看着朱利安走出去的背影喃喃自语。

  “原本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的,你为什么不愿意原谅我呢?”

  大火从教堂外一点一点漫延,天空飘着雪花,却担不住大火焚烧。

  塔顶上的朱利安,鲜血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冷掉,只有落进眼睛里的雪花让他真实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就是现在。”唐戎丢掉烟头,从后腰掏出枪,踏进教堂。

  枪口对准伊恩,可他像是察觉不到一般,唱着圣歌。

  “你这种人……就不应该是存在在世上。”唐戎冷然道。

  “那又怎样?谁也无法抹去我存在的痕迹……”

  “砰”

  唐戎已经不想再多听他说一个字,虎口被枪震得发麻,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快速闪动。听到洛臾的声音,他才幡然醒过来。

  天空还飘着雪花,但是教堂并没有着火,塔尖上也没有朱利安。

  “已经回来了。”洛臾抓着他的衣袖。

  唐戎松了口气,又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抽了一口,才缓缓道:“我们现在是在等车票吗?”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宋岐南开口道:“不是,一般来说只要完成所有任务,永安车站就会开启,车票盲盒就会自动掉落,而且通关的人就会被直接送到站台。可现在我们又回到了教堂,并没有到站台,说明还有任务没有完成。”

  “如果根据道具来判断的话,【审判之枪】已经用完了所有子弹,我的【上帝之眼】虽然没有次数限制,但是也已经用过了。”洛臾的目光落在唐戎的后腰上,“现在唯一没有用过的道具就是【十字圣剑】了,一般副本里是不会掉落无效道具的。”

  “看来我们想要通关拿到车票,必须用掉【十字圣剑】。”陶南思索着,“可是我们怎么找到用【十字圣剑】的方法呢?”

  “问题还是在朱利安身上。”唐戎吐出一口烟,“现在该杀的都杀了,剩下的,就只有朱利安没有被解救出来。如果我猜的没错,这把【十字圣剑】就是用来斩杀禁锢朱利安灵魂的恶魔的。”

  “所以【上帝之眼】还有用。”洛臾扶了扶眼镜,“因为它的物语是【恶魔无处遁形】。”

  “这样的话就等于‘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周解道。

第14章 血之钟楼:塔尖上的王子(终章)

  “洛臾,你能看到恶魔吗?”陶南问道。

  洛臾细细扫视了一圈儿,摇头道:“没看见。”

  这下所有人都没有了头绪,就连唐戎也陷入了沉思,没有说话,只是懒懒地靠在墙上。口袋里的香烟已经抽完了,他淡漠的双眼微眯,目光没有焦距的落在某处,看起来有点烦躁。

  原本以为杀了伊恩就能获得车票盲盒了,结果看样子他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那种起飞后有一瞬间坠落的落差感,让他们再一次陷入了茫然,似乎与接下来的任务脱节了,掉入了一个空白段。

  但是这样下去,如果一直拿不到车票,只会被永远留在这里,变成修女,或者血池上面的人偶,无限循环下去。

  唐戎可不想这么窝囊的死去,他抬手将散落在额前的几缕碎发捋到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那几缕碎发营造出来的一点微妙的脆弱感和破碎感,被一瞬间抹去。

  他抬眸的那一瞬间,洛臾竟然错觉地从他眼中看到了和莫尔斯身上相似的某种东西。

  那是一种疯狂的,决绝的,让人恐惧的,充满了原始兽性的东西。

  唐戎迈开步子朝着钟楼走去,那里足够高,可以看到对面的塔尖。

  现在有效道具都在手里,任务也简单明了。可是如果找不到入手的出口,也就是找不到恶魔的话,是无法解救出朱利安的。

  “唐戎,你干嘛去?”

  唐戎一走,一行人也不由地跟着起身。

  “我去钟楼看看,你们就在教堂周围找一找。”唐戎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恶魔的诅咒……

  恶魔的信徒……

  他和洛臾正是因为这两个东西,第一天就被盯上了。但是也因为这样,他们才能几次有惊无险的逃过一劫。

  可是为什么【上帝之眼】看不到真正的恶魔呢?

  难道说朱利安的意思是他将灵魂给了被禁锢在这里的恶魔,自己代替了恶魔留在了这里,而真正的恶魔早已经离开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所谓的恶魔是不是就是朱利安呢?

  要杀了朱利安?

  不,还不对,朱利安是整个故事里最无辜的人,焚烧教堂的是恶魔,且朱利安是唯一一个真正死在故事里的……

  唐戎脑子有点疼,他是个不怎么喜欢处理这种麻烦事的人,但是又不得不去想。

  “啊,真想来支烟。”唐戎站在钟楼的刑台上,望着对面的塔尖,天已经慢慢放晴了。

  朱利安明明是从钟楼跳下去的,为什么会死在塔尖上呢……

  每天下午四点,钟声就会准时响起,随后,朱利安的身体就已经在塔尖上了。

  四点……刺眼的阳光晒得唐戎有些睁不开眼睛,塔尖的影子投在一旁的城堡上,如果投在钟楼的话刚好……

  刚好在刑台的位置!

  那就是说,真正刺穿朱利安的是塔尖的影子,所以朱利安从钟楼跳下去,身体却出现在了塔尖上。

  他和恶魔的约定是以鲜血染红整座教堂是没错,但是……

  朱利安见到恶魔是在失去意识的时候,难道说想要见到恶魔必须要在生死一线之时?

  那如果“命悬一线”只是必要条件之一,还有别的条件的话,那岂不是风险很大。

  以朱利安为例,恶魔是被他心中的仇恨召唤出来的……

  等等……被他心中的仇恨召唤出来的,难道说真的没有什么恶魔,朱利安只是被他自己的心魔禁锢了!

  唐戎立刻站起身,低头看着刑台下面,钟楼很高,起码有六十米,从这里跳下去怕是会摔成肉酱。

  与其说基于自己的直觉,倒不如说是全凭他对朱利安莫名其妙的信任。

  在洛臾惊恐的呼喊声中,唐戎从钟楼一跃而下。耳畔呼啸而过的风,和余光中快速闪过的各种东西,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

  这个场景,临安死了之后,他肖想了很多次,灵魂挣脱了□□一般的自由之感。

  倒不是因为他爱临安爱到死去活来,没有临安他活不下来什么的。临安活着的时候,就算是两个人的热恋期,他也是淡淡的,没有什么热恋期的冲动。两个人最亲密的行为也仅限于临安在他嘴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

  很多时候,他只是因为临安带给他的‘来自于除了自身以外的东西’,而觉得恋爱的感觉好像是有点儿不错,但这种“有点儿不错”又好像没有多让他惊喜。

  他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到底缺少什么,家人遭遇不测的那场意外之后,唐戎的身体里似乎缺少了某种东西。大概类似于情绪情感上的触手变迟钝了,或者说情感的波动停滞了。

  这让他总觉得有些空落落的,除了工作能给他带来一点儿精神上的波动,和灵魂上片刻的自由。其他时候,唐戎就像是个嚣张的痞子一样,缺少对生活的热情和对生命的敬畏。

  如果这一跳没有见到朱利安,那么就当是在生命的最后玩一把刺激的,唯一挂心的事情也已经安排好了。毕竟临安死后他逃亡出来,三分之一的原因就是为了感受电影中那种极限逃亡的刺激感。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找到临安死亡的真实原因还自己清白,还临安一个交代,再者说挂心的事情虽然安排好了,但仍然让他挂心。

  唐戎闭上眼,在风里感受灵魂片刻的自由。

  不过……这自由好像有点久,飞了半天也不见落地。

  耳边隐隐传来钢琴的声音,唐戎缓缓睁开眼。

  他已经躺在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屋里没开灯,借着柔和的月光,他大概能看出这屋里的陈设豪华精致,倒像是贵族的住处。

  唐戎起身走下床,窗子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前是一架三角钢琴,一个少年正坐在钢琴前弹奏。

  “朱利安……”唐戎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凭借轮廓试探性的喊一喊。

  “这是第一次有人光顾这里。”

  果然是朱利安的声音。

  唐戎看着他的手指灵活地在琴键上舞动,“《月光奏鸣曲》。”

  “无所谓什么曲子吧。”朱利安的依旧弹奏着,声音伴着钢琴曲,越显清冷柔和,“你能来这里我很高兴。”

  这种感觉很奇怪,明明他第一次见到的莫尔斯是那般偏执,优雅中又带点儿病态的疯狂。

  可是朱利安虽然长着和莫尔斯一样的面孔,但完全不同的性格让唐戎对这个人,不论是莫尔斯还是朱利安,都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