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嫁山神 穿到古代嫁山神 第49章

作者:余生田 标签: 灵异神怪 种田文 甜文 轻松 穿越重生

  遥云拉着他,问:“站了这么久,腿脚酸不酸。”

  余冬槿又伸了伸腿,说:“没事儿,好得很。”

  两人上了街,先到刘家隔壁的隔壁,那家包子馄饨店随便点了三个包子两碗馄饨,先填肚子。

  余冬槿坐在馄饨店外的小凳上,舀一颗馄饨慢慢在嘴里嚼。

  遥云坐在他身边,先吃包子。

  这会儿没客人,卖馄饨的店老板抱手站在柜台后面笑看他们,说:“累得够呛吧?你们那生意真是好啊!”

  馄饨店前隔壁桌上,正是刚刚没买到汤面的客人,他准备用来装面的碗还放在一边呢,他带着十分的怨念道:“就是太好了,叫我没吃着。”

  余冬槿笑笑,先回店主:“是累到了。”然后与这位客人道:“这馄饨和包子也好吃啊,客官您多吃点。”

  店主笑呵呵,也和客人说:“咱家这可是祖传的老手艺,您别嫌呀。”

  慢吞吞的吃完了包子馄饨,两人便开始在巷子里闲逛。

  这条巷子不长,一共有十二个铺子,都不大,最大也不过是像刘家那样两户并一起,家家户户的铺子都开着门做生意,但做成品吃食买卖的不多,除了余冬槿也就只有另外三家,一家就是馄饨包子铺,一家是馄饨店对面卖饼子馒头的,还有一家卖麻花糖糕的,在巷子靠里一些。

  其他呢,除了一家卖布料的,一家卖杂货的,其余店铺都是如刘家郭娘子家这般,卖的是待加工的食品或者酱料。

  像余冬槿家对面那三家,卖的就是醋、生年糕糍粑和米酒。

  余冬槿与遥云从头到尾走完,逛完了地方,买了一袋小麻花,打了一罐香醋,称了一包年糕,要了一壶米酒才回了屋。

  啃着香脆的麻花,喝着遥云泡的茶,余冬槿坐在凳子上,数着今天中午收到的铜板,“一、三、六……”

  最后数完了,余冬槿兴奋的脸颊发红,“两千四百四十八!二两半!”他抬起头,眼睛亮闪闪,“我们赚了二两半!就一个中午!”

  遥云坐在他对面,见他高兴便也高兴,眼角眉梢不由也带上了笑,“嗯。”

  余冬槿这下子是一点也不觉着累了,他精神得很,满身都是劲儿,立即站起来对遥云说:“走!咱们买菜去!”中午这顿用光了他们本来要用一天的量,菜和肉现在都要补,海带不用,还有一半泡在水里呢,够他们晚上用的。

  晚上,又是一顿的忙,这回余冬槿没那么手忙脚乱了,有时遥云进屋打汤,他也不着急了,还能在外头和客人们闲聊几句。

  因为石磨还没做好,下午晚上卖的还是面,按照中午客人说的,他这次真的每人限量三两,但下午客人居然更多了,还是有那来晚了没买到的。

  晚上,余冬槿数完钱记完账,趴在床上嘿嘿笑,告诉遥云:“抛开成本,咱们今天一天就赚了差不多有五两多,嘿嘿,咱们要发财了!”

  遥云看他那样儿,忍不住在心里既心疼又好笑,上手给他按摩全身。

  余冬槿一边傻乐,一边被按得龇牙咧嘴,痛并快乐着。

  晚上临睡前,遥云拿出了一支深色的木簪,递给余冬槿。

  余冬槿疑惑,接过来,“?”这是什么?

  遥云:“沉香木做的木簪,之前就做好了,一直没送你。”

  余冬槿恍然,将木簪放到比之下嗅了嗅,“好香!”是沉香木特有的味道,闻起来很迷人。

  遥云:“本想待你过生日时再送给你的,但我问过了那李的道士,得知你原本的生辰还要许久,所以便用来当做今日店铺开门礼物好了。”毕竟余冬槿一直念叨着开店,能开成他看肯定高兴。

  余冬槿很觉得惊喜,他都不晓得遥云是什么时候和老道长问了他的生日。抚摸着这支被打磨的光滑无比,上头是造型是一朵将开未开的木槿花,简单但很有心意的木簪。

  余冬槿十分的珍惜,他这会儿已经散了头发,也要睡下了,这叫他爱不释手的木簪要戴也只能明天戴了,他抬眼,用笑眼看着遥云:“明天,你用这个帮我束发。”

  遥云眼神温柔:“嗯,好。”

第72章

  一大早,余冬槿揉揉眼睛,打着哈欠从床上起来。

  遥云已经起了,不在他身边也不在房里。

  他例行发了会儿呆,脑子才渐渐清醒,眼里也终于有了神气,这时,余冬槿终于嘴角一咧,伸手去摸昨晚被他放到枕头下的木簪,一下子没摸到,但摸到了他一直带在身边,睡觉时就放在枕头下的遥云的羽毛。

  他笑容加大,拿出羽毛珍惜不已的玩了玩,又放了回去,然后才摸到那根木簪拿了出来。

  余冬槿将木簪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又摸了摸上头那朵含苞待放的木槿花,不又想到了当初他妈和他提过的,他的名字的由来。

  他出生在冬日,本来已经是木槿花凋落的时候,可那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姑奶奶家的那棵木槿花到那时都没有落花,反而开的特别好。

  他妈见了嘴馋,大着肚子就想吃,他爸耐不过老婆的死磨硬泡,就采来炒了一盘,然后他妈吃着吃着肚子就开始疼了,他就出生了,所以,他便得了个余冬槿的名儿。

  想到这里,余冬槿忍不住好笑。

  他现在想起爸妈,已经不怎么会伤心了,他与以前孤独的他不一样了,现在的他回忆起那些往事,心里没了酸涩与疼痛,有的只是温暖与感动。

  好开心啊,余冬槿摸着新得的发簪,心想。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遥云进来了。

  余冬槿转过头去,终于不赖在床上了,一边穿衣服穿鞋一边笑问遥云:“现在什么时辰了呀?”

  遥云:“卯时还未过半。”他拿来外裳帮余冬槿穿上,然后接过余冬槿手里的木簪。

  余冬槿眼角眉梢都洋溢着笑,做到椅子上,抬眼问他:“带簪子和简单的扎头发好像不一样,你会不会呀?”遥云帮他扎过头发,这个他是会的。

  遥云下山前是短发,开始就披散着,后来头发长长了,余冬槿就帮他扎个揪揪,他俩一起起床的很适时候,都是互相帮忙束发的,但用发簪束发和简单的用发带绑头发好像不一样来着,他反正没研究过这个,不知道遥云会不会。

  遥云拿着木梳,瞧着挺镇定,说:“试试。”

  余冬槿点头,“行。”还提醒:“你可别给我弄疼了。”

  遥云听到疼这个字,顿时又端正了几分态度,点头认真道:“好。”

  余冬槿看他这样,忍不住暗自偷笑,端正了脑袋,“那你试吧!”伸手把桌上的被遥云打磨过,所以照的格外清晰的小铜镜端在面前,看着里头的自己与遥云。

  遥云真的认真,他手掌很大,但细活粗活都会干,此时他捏着梳子仔细的给余冬槿打理着头发,动作轻且柔,好似一头正细嗅蔷薇的猛虎,看的余冬槿心里软乎的好像塞了一片云。

  在遥云身边,余冬槿总是忍不住笑的,此刻又是,他笑着看自己头上发包成型,第一次弄好后,余冬槿正准备晃晃脑袋试试,可遥云觉得没有挽好,又给他拆掉了重新来。

  这次他给扎得紧了些,一边弄还一边问余冬槿:“不疼吧?”

  余冬槿笑说:“不疼。”

  最后,遥云帮他把发簪别上,余冬槿举起镜子,看着里头的自己,看了看那支插在他头顶团发里精致漂亮的木簪,晃晃脑袋,抬起头对遥云举起大拇指:“很棒!”

  遥云轻笑,低头在他发际线上亲了亲,“去吃早饭吧,我熬了粥,还买了你昨日就说想吃的饼子。”

  余冬槿伸手摸摸自己头上的包包,然后又摸摸肚子,放下镜子比划,“我要吃一大碗!”

  可惜那家饼子不算太好,比余冬槿自己和遥云做的要差几分,好在是配着粥一起吃,余冬槿也吃了个肚儿圆。

  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昨天的海带用完了,余冬槿没补,因为家里还有木耳,用这个泡发了切了凉拌替代就好,和海带换着来。

  今天李家杂食铺子的生意比起昨日,依旧火爆,不止依旧有很多熟面孔,生面孔也多了一大堆。

  还有那穿着较为讲究让自家小厮排队,自己则站在一边与余冬槿说话,话里嫌弃他们家店太小,还得自己准备碗,忒麻烦了些。

  余冬槿苦笑,只得说:“还请客官见谅。”

  这位客官长得有些富态,皮肤白眼睛大,头上还带着一圈精致的束带,瞧着是个富户人家的少爷。

  他大概很爱吃,此时还没排到他的小厮,他坐在余冬槿给他搬的靠背椅上,看一个客人端碗走,就忍不住用眼睛瞅人家碗里的汤面。

  看完了,他抬头对忙活余冬槿说:“其实我已经尝过了你家的面了,昨天头一个在你家买到面得的,那个麻子脸,他是我发小,喏,就他。”说着他往队伍里一指。

  余冬槿看过去,就瞧见了队伍里,那个同样长得富态,但比这位少爷要瘦些,脸上生着雀斑的人,那不正是昨日第一时间挤到最前排,那个不差钱的客人么?

  余冬槿一边手上不停,一边诧异,那位的穿着打扮瞧着可比这位富家少爷要低调得多,这两人居然是发小。

  戴帽少爷察觉了他的疑惑,哼说:“那家伙是个死抠门,还就爱出门闲逛,不过幸好他喜欢到处瞎转悠,不然我昨日也吃不上他买的面,也发现不了你这家店。”

  原来如此,余冬槿又往那个雀斑脸上看了一眼,觉得这些有钱人也挺有趣的。

  中午忙完了吃完饭,遥云带余冬槿去瞧他打造好的石磨。

  余冬槿惊讶极了,“就做好了?”他都没发现。

  遥云:“本来昨天晚上就差不多了,今天一早我给它打好了木架装好,待洗刷好了就能用。”

  两人到了前院,院子一角,正放着遥云已经做好的石磨。

  余冬槿快步过去,摸了摸被打磨的十分光滑的磨盘,觉得很不可思议,“我都没听到声音,你是怎么打磨的这么好的呀?”

  遥云:“用了点不一样的法子。”

  余冬槿懂了,说:“还说下了山要少用法术,老天爷不会因此罚你吧?”

  遥云淡定道:“我又没用来害人,他不会管这个的。”

  余冬槿笑了,“那就好。”那他就放心了。

  又欣赏了下石磨,余冬槿不自觉打了个哈欠,然后伸了个懒腰,对余冬槿道:“我累了,咱们去歇一歇吧。”有了昨天的经验,他们今日买的菜蔬和肉都很够,下午便不需要出门补货。

  遥云捏了捏他的手,见他脸上确有疲倦之色,想了想直接把他抱在了怀里。

  余冬槿发出一声惊呼,随后又觉得这人的怀抱实在是太有安全感,便笑着乖乖趴在他的肩头让他抱自己进屋,脸颊还微微发红,不自在的蹭了蹭遥云的耳朵,说:“我是真的想歇一歇,可不是想那什么啊!”他嘟囔:“这可是青天白日呢。”

  遥云顿时眼含笑意,道:“嗯?那什么是什么?”

  余冬槿闻言,立即知道是自己误会了,顿时不好意思的脸色通红,心虚小声:“什么都不是!你就当没听到。”

  遥云才不肯,他把人抱进了屋,放到床上,满脸笑意的摸了摸余冬槿发烫的大红脸,然后托着余冬槿的后脑勺缠着他亲了许久。

  余冬槿被闹了一通,又躺下睡了半个多小时,便养足了精神。

  这会儿已经是下午未时过半,接近两点的时候,本来还可以歇一歇的,但他们家里的水缸空了,柴禾也要补,他们便不能闲着。

  拎着水桶,余冬槿与遥云嘀咕:“咱们前头的天井小院儿能不能挖井啊?要是咱家自己有个井就好了,还能给邻居们行个方便。”

  城里就是这点不方便,日常吃水什么的都麻烦,这公共用水的水井虽然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但来来回回次数多了也麻烦。

  遥云:“能,不然请人打一个?”

  余冬槿犹豫,“还是问问价格再说。”他才赚了钱呢,说来惭愧,也不知怎么的,他自己赚的钱他居然格外不舍得花,早上去买菜时他都比之前要敢讲价了,“还得打听一下,看看哪儿有挖井人。”

  遥云点头,“嗯。”

  余冬槿一边走着,一边算起了家里的存货,木耳还能用明天一天的,还要再买点海带回来,不知道伯武叔家有没有这个,可能没……想到伯武叔,余冬槿脚步一顿:“诶?”

  遥云:“?”

  余冬槿抬眼:“咱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遥云有些迷惑。

  余冬槿一跺脚:“山货小贩,伯武叔他舅子啊!”

  遥云顿时把这个被他抛到脑后的人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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