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男主怎么又看上男配了? 快穿,男主怎么又看上男配了? 第41章
作者:落花有翊
跟他没有关系。
所以他最后什么也没说。
即使内心很希望白小生听到这个问题,然后回答他。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和平常一样过。
只是他那该抑制住的情感,还在一天天的开始泛滥。
他将它压制住。
觉得这个只是一时的。
觉得总有一天能步正轨的。
直到有一天,他再一次去茶水间的时候,听到了两个女员工的对话。
两个女员工聊的比较投入,并没有意识到他的到来。
聊的主角是其中一个女员工,她最近和一个男人陷入了暧昧期。
但是她并不知道自已喜欢上了那个男人。
她在对和她同事诉说自已的烦恼。
说自已好像生病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感觉患得患失的。
看到那个男人看别的女人,她就会觉得他喜欢那个女人。
并且有种他看谁都喜欢,但是喜欢的对象绝对不可能是自已的感觉。
但是自已还是忍不住会去想看他。
想和他待在一起,和他岁月静好。
然后另一个女同事听到这个,就点醒了她。
说你这是,爱上人家了。
不是生病了。
何以蔺听后默不作声的接完咖啡出去了。
没有理会才发现他出现在茶水间,惶恐的站起身喊“何总”的两个女职员。
就到办公室后,何以蔺想了很多,看了眼在办公室了那边沙发上坐着的白小生。
想到了他对他的一些想法,并一一和那个女员工的对上了号。
他想到了那天晚上,他看到白小生和陈含雁坐一边时心里的不悦。
想到了,他突发奇想的想要自已开车带着白小生去那个景区。
想到了明明有洁癖的他,后面他却又再次故意拿走了白小生喝过的那咖啡。
就如同那次烧烤一样。
何以蔺突然觉得,他做的这些想要步入正轨的举动好像并没有任何的用处。
它没有起到任何压制的效果。
只会让他看见白小生对此似乎无动于衷地时候,心里横生不悦。
所以这个行为只有影响他情绪和浪费时间的作用。
想明白了的何以蔺,直接就在电话里和陈含雁说了尝试失败的结果。
但是陈含雁说想要和他见面谈一谈。
他想了想,这样在他母亲那里也有交代。
和平点。
于是他就去了。
就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陈含雁那个女人会给他下药。
关于陈含雁,何以蔺是知道她的情况的。
陈家向来重男轻女,女方没有任何的继承权。
想要得到一份体面的财产分配,就要看她能为家里到来什么利益。
比如,一个有实力的夫婿。
所以她是带着目的和何以蔺在一起的。
所以两人走到一起,一开始都是带着不一样的目的的。
何以蔺是为了试图让自已步入“正轨”,他带着这个目的,如今却发现这个一点作用都没有。
所以说这段关系自然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所以他没有任何犹豫地,选择了斩断。
而陈含雁。
当何以蔺去赴会,当面说出了结束的话时,她也对何以蔺也露出了自已的目的。
“你也需要一个挂名夫人不是吗?”
她当着他的面,微笑着说出了他对他保镖的心思。
“我的动机你这么聪明应该早就想到了。”
“但是你答应的原因,我其实本来一直没明白的,直到那次吃饭后,我就懂了。”
她跟她说。
“但是你总不能真娶一个男夫人进门吧?”
她很自信。
“你需要我替你打掩护。”
她说她不介意他跟他保镖的事,她要只是他夫人的身份。
看着眼前浓妆艳抹的女人,何以蔺再也没能在她身上看到当年素面朝天的影子。
他对她从未有过男女之情,可是他对她的单纯和善良开朗是有目共睹。
可以说,他对这个女同学,是没有任何的偏见的,因为她在一群富家子女群中显得那么清新脱俗。
她是个可以被高傲的何以蔺承认对方是他的同学的存在。
所以那一次运动会,何以蔺才接下了她的水。
所以那几次忘记吃早餐的早上,他也接下了她的早餐。
关于流言蜚语,何以蔺没去管。
从小就为继承家业忙于各种事情的他没有任何精力去管。
因为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不值得他去关注。
而之所以那么多人不选择试,偏偏是她,也是他想起了当年单纯的身影。
想到她是自已为数不多不反感的人。
于是就想或许她可以。
于是他就带着他的目的答应了。
而如今看到她这幅模样,何以蔺嘴角勾出了个冷笑,说了一句当年她说过的话。
“看来利益果然使人面目全非啊。”
听到这句话的陈含雁愣了一下。
浓艳的妆容下的面容似乎因此有些微微松动。
这句话仿佛把她的记忆一下子拉回到了从前。
读书的时候,陈含雁是何以蔺的前桌。
两人交流不多。
当时她之所以对何以蔺说这句话,也只是因为搞错对象了。
当时刚换桌位,何以蔺搬到了她的后桌,而她的后桌本来是一个和她关系很好的女生,两人经常在桌位上聊天。
当时的情况就是,在一堂自习课上,老师想让同学们放松一下就允许他们用多媒体看个电影。
电影是同学们随便选的。
讲的是一个单纯的男人,最后因为各种利益而变成一个连自已完全不认识的模样的人的故事。
看着主人公最后因此众叛亲离,一无所有,然后锒铛入狱而不甘心的呐喊时,陈含雁有感而发。
但她当时忘了后桌已经不是她小姐妹,也和往常吐槽一样,回头对着后桌感叹了一句。
“利益真的是使人面目全非啊。”
看到了何以蔺的脸,陈含雁才惊觉自已后桌在昨天已经换人了。
当时的何以蔺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没说话。
她一下子有些尴尬,赶紧回过头了。
只希望他忘了她这突然的神经。
或者没听清她的话。
没想到他不但听清了,现在还记得。
陈含雁只是愣了一瞬,闻声很快就笑了。
“何以蔺,你一个利益至上的人,是怎么说得出这句话的?”
何以蔺确实是个利已主义者。
但是。
“因为我向来都是这样的。”
向来都是这样的,从未变过。
即使是读书时代,何以蔺也是这样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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