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假装失忆!沉迷钓系美人把戏 太子假装失忆!沉迷钓系美人把戏 第4章

作者:ws小南 标签: 穿越重生

  徐闻……当然是如了他的愿咯。

  然而他尚未做出行动,却已经有不怕事的人帮他出了头。

  “这位公子,你未免欺人太甚!明明是你让人家吃坏了肚子,影响 了他的考试状态,如今却为何一副毫无悔改之态,甚至拿此事来攻击你伤害过的人!”成衣店里有位女客看不过去,当即愤慨出声。

  “你他娘的谁啊?”金利腾被挑衅,立马不满地看过去,目光却在对方姣好的容颜停滞了一瞬。

  女客身旁的朋友立马拉住她的袖子,小声提醒这是镇长的独子。

  然而女客却丝毫不惧,推开害怕的好友,往前站了一步,目光不躲不闪,“就算你是镇长的儿子又如何?你身为官兵子弟,却仗势欺人,你这样的败类,写进书本里,后世都要耻笑不已!”

  “你你你你是谁,给我报上名来,我非要绑你回去做我的十七房小妾!”金利腾怒不可遏,恨不得立马就将人绑回府,将人狠狠调教一番。

  “好啊,我可不怕你,难不成光天化日之下,你还能强抢不成!”

  女客性子豪爽,当场就答应,刚要说出自己的名字,却被接下来的一幕惊得瞪圆了眼睛。

  原来徐闻不知何时走到金利腾的旁边,干脆利落地往他的膝盖处一踢,在对方痛呼着倒下时,又抬手掐住他的前脖,一下子就将他压在光滑的结账台面上。

  他手下用力,发了狠劲,但面上却带笑。

  “金兄,我顺着你的话说,改日再约,并不代表着任由你欺负啊,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金利腾的右脸贴在冰冷的柜台上,伸手使劲地掰着脖颈上的手,呼吸日渐难受,“放……开。”

  回应他的,只有越发收紧的手。

  空气仿佛稀薄得让人窒息,金利腾终于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了恐惧,疯子,这是疯子!他真的要将他掐死!

  眼泪刷地一下流出来,混着鼻涕、抹脸上的粉,猪头脸已经有些发青发紫,又脏又恶心。

  徐闻定定地欣赏完这人窒息的狼狈,才大发好心地松开,而后反手拎起人的衣领,一推,往门口的方向丢去。

  “滚蛋吧。”

  “你!”

  金利腾因为窒息,导致手脚发软,一股后怕涌上心头。

  但很快,他又惧又怒,想到自己刚才狼狈丢脸的模样,回头恶狠狠地盯着一脸平静的徐闻,气势汹汹地丢下一句,“你们都给我等着,我迟早要让你们给我跪下求饶!”

  金利腾屁滚尿流地跑走,估计是要去摇人了。

  徐闻并不怕,在做这一切之前,他早已想好了退路。

  如果那个镇长爹没参与进来还好,要是真的要为了儿子不要仕途,那就别怪他到时候将人从镇长之位拉下来!

  “是谁要卖绣帕?”掌柜从后院里走出来。

  徐闻上前,拎起刚才被他随手放在一边的包袱,朝掌柜打招呼,“是我。”

  “那你拿着货跟我走吧。”掌柜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眸底闪过惊艳,但很快就回神来。

  徐闻抬脚跟上,身后却忽地传来一道犹豫小小的声音:“公子请留步……”

  “奴家姓陈,不知公子家住何方,有无婚配?”

第6章 举人

  徐闻偏头一看,是刚才那个站出来仗义执言的女子。

  女子对上他直白的目光,羞怯地躲了躲,白净的小脸染上两朵红晕,她捏着绣帕遮住下半脸,如黄莺般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公子勿要误会,奴家只是一时情难自禁,这才口出妄言,望公子莫恼。”

  女子扭扭捏捏,徐闻重拳出击。

  鼻腔中轻轻发出一声笑,渗着毫不掩饰的嘲弄,“陈小姐是吧,我误会什么?我什么也没误会,回去告诉你主子,我不是什么君子,也做不来这种因为美救英雄的戏码就爱上对方的事。”

  陈小姐脸色刷地一下变白,震惊地望着他。

  “好奇我怎么知道的?等下次见面,我再告诉你。”

  徐闻心中轻呵,也不知道为啥这些人就盯着原主霍霍,这是看原主没背景,且怯弱,所以再三欺负?

  前有猪头霸凌,后有蓄意接近。

  这日子……居然和他以前那般热闹啊。

  “一条帕子,我这边给到六文钱,小兄弟能接受的话,我立马拿钱过来。”掌柜拿着徐母绣好的成品端详片刻,满意地点点头,这走线这细节,不错不错!等他将这些绣帕运到附近的大城里,他又可以小赚一笔!

  然而徐闻却是坐直了身,一双锋锐的眼眸直盯掌柜:“这价格,与货不太匹配吧?”

  掌柜神情僵住,他不自在地咽了下口水,“哪里有不匹配,以往我都是这么卖给那妇人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出现问题、出现不满了呢!”

  不可能的,这小兄弟一看就是没去外边见过世面的,他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卖出这绣帕的价格远超他给的钱?

  掌柜的闪烁其词,徐闻没想到接连出师不利,但他也不想让娘熬坏了眼睛费心神绣出的帕子被贱卖,便冷下脸,将桌上的包袱拿回,连带着掌柜拿的那条帕子也抽夺回来。

  “既然掌柜的一点诚意也没有,那这笔生意就不必谈下去了。”

  徐闻转身就走。

  掌柜气得脸成猪肝色,他重重地捶了下桌面。

  须臾,他又勾起一阵冷笑,他倒要看看,这小镇里,还有谁会买这些帕子?兜兜转转,迟早也只能灰溜溜地来他这里求着他买!

  徐闻走出了店铺,他并没有去急着找下家。

  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过要去找其他店里收了绣帕。徐闻结合剧情和原主记忆,大致摸清了这平安镇是个什么穷乡僻壤的地方,可以用“连官员流放都不来的破落地”来概括。

  除了这家成衣店,掌柜并非本地人,所以有门路去卖一些看起来无用却精致的东西。

  但是徐闻是知道的,剧情里,这家成衣店的掌柜以后会因为一种独创的绣艺而赚得盆满钵盈,尤以绣帕闻名,甚至火到了繁华的京城。

  但明明,徐闻刚才在店里,瞧见的那些布料样式,啧,普普通通,甚至带着过时的土味。

  徐闻最初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直到他打开包袱看到里面精致的绣帕时,才彻底反应过来。

  而后,他又被掌柜不要脸的喊价行为给气笑。

  他不禁想,剧情里,那掌柜的到底是怎么得来的这徐母自创的绣艺技法,是哄骗徐母贱卖价值上两的技法?还是为了谋财而害命?

  原书他没听完,但他也深知,炮灰的走向往往不会让作者耗费笔墨描写。

  徐家的结局走向,兴许也不会出现在书中。

  但这也意味着未知,没有定局,当然也象征着希望。

  徐闻理清思绪,觉得有徐母这一独门技艺在,再加上自己的把关,徐家以后也不会再陷入什么吃了上顿没了下顿的苦日子。

  便不急着去搞钱,先是去看看揭榜吧,兴许他还能碰到杀害原主的凶手。

  揭榜的地方在小镇的镇口,徐闻到的时候,那里已经聚满了人,大家翘首张望,就等着时间一到,看到那激动人心的结果。

  徐闻没去挤,而是站在后首的一处阴凉地下,抱臂等待着结果。

  其实按理来说,乡试榜再不济,也是要在省城里巡抚署门前张挂,但在这里,乡试结果却这般随意地在镇口就可以瞧见。

  啧,毕竟原书是霸占毒榜很久的一部小说,作者文化有限,可以谅解。

  很快,官府就派来了人,黄澄澄的乡试榜缓缓打开,而后往墙上一贴,就完成了。

  士兵守在两侧,举着长枪拦住蜂拥而来的百姓,时不时冷斥那些伸着头挤着过来的人,“退后、退后!不要挤!”

  不一会儿,最先看到榜上的名单的人,有的激动大喊,神情癫狂,“中了!中了!我考中了!”

  也有的痛哭流涕,掩面伤心不已,“娘啊啊啊我又没考中,我愧对列祖列宗啊呜呜!”

  有的欢喜,有人愁,悲欢并不相通。

  也有最喜欢凑热闹的大婶,揣着菜篮子凑上去瞧,不认得几个字,却也兴致极高,和身边的同伴交换眼神,时不时说一句“这是不是那村口家的谁谁谁,居然又没考上”。

  徐闻等人慢慢散开之后,才抬脚走过去,结果刚到,就听到稀疏的人群中响起一道惊讶的声音:“这不是平安村徐家那小子吗?第一次考,居然就考中了!”

  “老姐儿啊,你说谁?就是那家里快揭不开锅,偏偏还要供大儿子读书的那户?”一个大妈眼冒金光,直接凑过去,大声咬耳朵。

  徐闻停下脚步,兴致十足地听着。

  他身后,走过一行人,他们穿着统一的玄衣,个个身上气息煞人,四处打量着,似是在搜寻着什么人。徐闻和那群聊的热火朝天的妇人们丝毫不知。

第7章 抢劫

  “错不了,就是那家!”

  最初那道声音的主人激动地一拍肩膀,“那家里的顶梁柱瘸了腿,女人又身体虚,小儿子还痴傻了,全家就这个徐家小子能顶事,长得俊,还聪慧,居然读了几年书,就成了举人老爷了!真了不得嘞啧啧。”

  “老姐你手劲可真大啊哈哈,但你说的事真的假的?

  我村里有个已经四十岁的秀才,可是从二十岁考到现在都还没考中举人,这徐家小子就这么厉害,一次就中?”

  不小心被大婶误伤的妇人尴尬地笑笑,而后又被其所说的话给吸引住了,若真是这样,那不就是文曲星下凡?

  “你都叫我姐了,我还能骗你不成?要是不信,你去平安村里问一遭不就得了?”

  大婶被质疑所说的话,立刻急了,“我以我老周家的信誉担保,我说的是事实!”

  “要是人这么好,那这年轻的举人老爷有婚配了没?”有人凑热闹,兴冲冲地问。

  “你这话问的,这举人老爷若是真的才貌俱全,定是早早就被人得了这姻缘。”一人翻了个白眼,呛声道。

  “啧也不一定啊……”

  周大婶语气缓了下来,思考了下,在一众大婶大妈的目光中,才道,“婚配啊……实不相瞒,以前我家的幺女,差点就和这徐家小子订了婚,但是……

  大家刚刚也听到了那一家子的情况,当娘的,怎么忍心女儿嫁过去受苦,这事就不了了之了。至于到现在,这小子应该也没有继续订过婚的。”

  一伙人很心动,但又因为那一贫如洗的家,而犹豫住了。

  徐闻听到这,觉得接下来没什么好听下去了,他想知晓的结果,已从那周大婶的嘴里得知。既然如此,也不必再忍着洁癖,挤进去瞧榜。

  这般想,脚尖一转,便毫不迟疑地离开。

  周大婶聊得畅快无比,随意打量四周,却看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背影,她呆住,那……是?

  徐闻走了几步路,就和一个人撞到了。

  “抱歉抱歉。”和他相撞的人一身灰扑扑的布衣,长相平平,头戴着一个蓝色的布帽,和这镇上的人并无两样,脸上还带着撞了人的歉疚。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举着锋利的匕首抵在徐闻的腹间,压低的声音很冷,“走。”

  杀意蕴含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