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疯批仙尊的续弦 穿书后我成了疯批仙尊的续弦 第46章
作者:辣椒拌酸奶
少年:“……”
温枫良见少年不动,以为真有暗算,狠狠瞪了绪清一眼,凑上前去,然后他也愣了一愣。
顾白梨见状,倒是没动,声音掺着灵力,叫了声师娘。
温枫良回过神来,可谓是哭笑不得:“就这几朵干花,一封信,你们保护了几百年?”
绪清微笑道:“尊上的吩咐,再微不足道的东西,对我们而言也很宝贵,不可有半分闪失。”
温枫良:“……”
他又看向那盒子。
花是他不认识的花,深紫色,散发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他闻着只觉心旷神怡,胸中郁郁之气一扫而空。
信是用修真界常见的茫茫纸写的,墨也是很常见的墨。
可是花摆成了心型,纸是暗红色的纸,封皮上还有颗桃红色的爱心。
温枫良:“……”
少年脸色沉了下去,目光紧紧黏在他手上,冷声道:“看啊。”
温枫良被少年宛如咬牙切齿的声音吓了一跳。
信封里是五张纸。
前四张密密麻麻写了很多,说是要让他保持心情通畅,遇事要看得开,有什么事情要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尤其是与人闹了矛盾,别钻牛角尖,与人谈话时要留几个心眼子,别其他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被人坑了都不知道。
总之,那人洋洋洒洒写了四张,十分真情实意,宛如为儿女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温枫良:“……”
第四张最后几行,那人说让他把这些花做成香囊,随身带着。
第五张纸只写着几个字:怜取眼前人。
似怕他想不明白,那人在右下角用很小的字体又落下两个字:逢霜。
左下角还有同款小字:莫要失去了,才追悔莫及。
落款是一个龙飞凤舞的柳。
温枫良一头雾水,直到用完晚饭,他才犹犹豫豫问绪清,他能不能看一看那位尊上的画像。
绪清欣然道:“当然可以。”
尊上的画像供在明英堂。
一进门先看到的不是鸳鸯阁历任宗主的排位,是一幅等人高的画像。
画中人着青衣,撑白伞,洁白的面纱遮住了容颜,只能见到微抬的伞沿下,一双上挑的桃花眼。
这幅画是鸳鸯阁首任宗主亲手所画。
温枫良更加不解了。
原主他娘虞明珠在一次历练中,看中了他爹温清竹。
虞明珠她爹不乐意自己闺女和散修结为道侣,遂百般阻扰,奈何虞温二人情比金坚,经常在夜色掩护下偷摸见面。
虞明珠不慎珠胎暗结后,给她爹留了封信,收拾好包袱就跑了。
这一跑就了无音讯,原主两岁那年,父母俱亡于魔修剑下,原主因当时不在家而逃过一劫。
几年后还不是仙尊的顾白梨遇到原主,将原主带回清岳仙宗,收为徒弟。
纵观原主一生,没有哪一件事能和百年前的高人扯上关系。
不对,温枫良脚步一顿。
剧情里是原主被顾白梨捡到,但在原主记忆里,父母双亡之后,他被一个好心女子收养。
好景不长,当地有个恶霸看上那女子,欲让女子嫁他为妾,女子不堪受辱,一头撞在墙上。
原主又成了孤儿。
温枫良脚步越来越慢,最终停下。
他记忆里不是这样的。
原主不是小小年纪被顾白梨捡到,也没有被女子收养,照顾他的是一个男子,一个带着狐狸面具,声音沙哑,永远穿着竹青色衣裳的男子。
凉意瞬间从脚底窜到全身。
剧情,他的记忆,原主的记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顾白梨不知他的惊惧,见他停住步伐,再走几步便是绪清给他安排的房间,道:“徒儿就送师娘到此处了,师娘有什么吩咐,可随时给徒儿传音。”
温枫良心不在焉应声好。
顾白梨道:“那花师娘您先留着,等回到清岳仙宗让赢先生和医修们检查检查,不会对您有危险您再用。”
温枫良强打起精神:“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徒儿不打紧,孟师侄和师娘先睡,徒儿寻绪宗主还有要事。”
“好,那你别耽搁太久。”
“徒儿知晓,师娘放心。”
温枫良有些恍惚,关上门才注意到屋里多了一个人,少年面无表情看着他:“我害怕。”
他揉了揉眉心:“害怕就去和你的郭师兄睡。”
少年不动弹,直勾勾看着被他攥着的那几张纸,冷漠道:“我不去。”
“我就在这儿。”
温枫良只当他是小孩脾气上来了,不想再跟他多说,转身开门。
“你去哪儿?”
少年三步并作两步,拉住他衣角。
“你不能走,”少年抿了抿唇,低声道,“你走了我……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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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似不得不做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一般,少年又重复一遍。
“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害怕。”
温枫良莫名其妙:“我没说要走啊。”
“那你开门……”
做什么?
“我让弟子多送床被褥来。”
看着少年呆住的表情,温枫良笑了笑,很快又敛去,只眼里残留些许笑意。
他道:“只有一张床,总不能睡两个人吧?”
虽然那张床看起来挺大,睡两个人绰绰有余。
据他观察,少年应该不乐意和别人挤一张床,甚至不太喜欢别人碰他。
被那个叫郭泽的弟子碰到时,少年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这点倒和逢霜挺像。
温枫良摇摇头,甩去突然冒出的古怪念头。
至于为何少年两次非要和他住一间屋,他想不明白,也就不胡思乱想。
“你都说了你害怕,难道我还会弃你而去?”
少年脸上还带着婴儿肥,温枫良看得手痒,想捏一捏,转念一想,抬到一半的手又放下。
少年以为他要摸自己的头,犹豫几息,忍着恶心,红着耳朵低下头。
见温枫良没动,他眨眨眼,豁出去似的,抓住温枫良手腕。
吃饭时不小心弄脏了手,他在桌子底下取下脏手套,新的还没戴。
此时肌肤与肌肤相触的感觉让他无意识微微一颤,温热的体温不合时宜勾起他不愿回忆的过往。
他想逃离。
但他忍住了,动作很轻很慢地,把温枫良收回去的手放到自己头上。
“你可以摸。”
也只有你能摸。
少年的行为让温枫良心情好了很多,他笑出声来,觉得少年还挺可爱,察觉到少年紧绷的身体,他草草摸了两三下了事。
少年抬起眼眸看他,乖巧又温顺,让他恍惚了一瞬。
鬼使神差的,他一本正经跟少年打商量,说想捏捏少年的脸,随后他就看到少年面上浮起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到脖颈。
“逗你的,”温枫良笑道,鸳鸯阁的弟子送来被褥,他很快铺好,回头见少年还站在原地没动。
“你睡地上?”
少年赶在他开口之前问他,他避而不答道:“过来睡吧,我困了。”
“可以让他们送软榻来。”
温枫良手上一顿,确实是他疏忽了,没有多余的床但有多余的软榻。
他嘴硬道:“大半夜的,就不用再麻烦别人了,睡哪儿不是睡。”
少年抿抿嘴,认真道:“你睡床。”
不待温枫良出声,他继续说:“你今天做了噩梦,不能睡地上,不然还会做更恐怖的噩梦。”
“你睡不惯。再说了,哪有让晚辈睡地的道理?”
少年执着道:“我睡得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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