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他总拿渣男剧本 大佬他总拿渣男剧本 第101章
作者:棠揽月
对方面色惨白、双眼通红,穿着却很是得体,见到他时,露出一抹勉强的笑意,道:“你在短信上说,奕儿是被婉儿害死的,有实质性的证据吗?”
陆眠拿出一摞资料,摆在桌上,“这些就是证据,阿姨,你现在就可以打开看看。”
乔母拿起文件夹,逐张翻看,看到最后,手指不住颤抖。
她眼中含着一汪泪,满脸不可置信,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婉儿那般崇敬老乔,怎么可能下此毒手?她还对我说过,是真心把奕儿当亲弟弟看待的……”
自从猜到乔婉是绑架案的幕后黑手后,陆眠心里对乔父的死也生出些许怀疑,此前曾和乔奕交谈过一次,是荒野求生综艺结束的那天。
乔奕喝了许多酒,一边痛哭流涕,一边控诉原身对司沐辰做的混账事,期间还提到乔父是突发恶疾死的,在那之前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死因实在蹊跷。
基于这些,他让秘书暗中追查,查到乔父死前那段时间常吃国外那家Stellaris公司的保健品,此后身体每况愈下。
乔父死后,原本与国内没有任何瓜葛的Stellaris公司才对着乔家公司肆意打压,这实在不像是巧合。
看完所有资料,乔母泪如雨下,哭诉道:“婉儿从国外回来,我自认待她不薄,她到底为什么要毁掉乔家?老乔甚至还把公司股份给了她十分之七,奕儿每天也姐姐长姐姐短地叫她!”
陆眠言简意赅道:“因为你和乔叔叔把她母亲逼的跳楼自杀。”
乔母怔了怔,痛苦地把脸埋进掌心,“错了……一切都是错的……我们早该跟她说清楚的……”
看她这反应,难不成当年往事另有隐情?
陆眠微微蹙眉,问道:“说清楚什么?”
乔母用纸巾拭去眼泪,娓娓道来当年之事。
乔家是从古代延续下来的大家族,非常注重香火传承,结婚两年就得诞下男童,否则会强制男方和离再娶,直到生下男童。
乔父和乔婉母亲虽是经人介绍认识的,两人却极其相爱,不愿因为孩子被人拆散。
好在结婚半年,乔婉母亲就被查出怀孕,夫妻俩欣喜若狂,期盼肚子里的是男童,等胎儿成型,两人去医院检查胎儿性别,被告知是女胎。
基于对妻子的爱,乔父尝试过跟封建思想反抗,然而换来的却是乔婉母亲的险些滑胎、一尸两命,自此,他彻底臣服于家族。
无法撼动家规,乔父只能另想他法,把注意打到代孕上。
乔母那时是他的秘书,父亲好赌成性、欠下巨债,母亲重病缠身、急需医治,得知他的想法,乔母自告奋勇要贡献肚子,只求他帮忙还上欠债、无条件为她母亲治病。
两人就此达成交易。
然而,乔父太过懦弱,始终没有勇气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告诉妻子,只想着等秘书把男孩生下来,就把孩子交给家族,从此再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夫妻俩的幸福生活。
天不遂人愿,家族不知怎的得知了此事,接受不了继承人是私生子身份,就想神不知鬼不觉除掉原配。
他们先是给乔婉母亲透露乔父出轨的事,又让侦探拍出轨证据,每隔一周寄给原配几张,在她患了产后抑郁症后,安排杀手把她从顶楼推下,死得毫无破绽。
除掉原配后,家族又用乔婉威胁乔父,让他续娶乔母,只因乔家继承人不能由私生子当,被逼到走投无路,乔父只能妥协,暗中找机会把女儿送出国,以保证她的生命安全。
听完这段往事,陆眠有些唏嘘,“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乔婉事情真相?任由她在心里误会。”
乔母眼眶再次被泪水席卷,呜咽道:“婉儿从国外回来,对我们热情似火,不像是有芥蒂的样子,我们还以为,她早忘记那些往事了,谁知道会这样……”
陆眠叹了一声,道:“阿姨,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乔母心里五味杂陈,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既对乔婉母亲感到愧疚,又愤恨乔婉害死自己儿子,情绪极其混乱。
“要是我继续追查下去,婉……她是不是会坐牢?”沉默良久,她低声询问道。
陆眠实话实说道:“没错,乔婉是谋划这场绑架案的主谋,判的刑会只多不少。”
“人死不能复生。”
乔母低下头,嗓音哽咽道:“老乔和奕儿已经……追究下去也不能让人死而复生,婉儿这孩子从小就没享受过亲情,也挺可怜的,以后我会把她当亲生女儿疼爱,就当是偿还当年老乔的恩情。”
陆眠默默听着,并不发表意见。
“百年之后,到了地下,我也能跟妈妈有所交代,到时候,我带着奕儿去投奔他姥姥,正好把老乔还给她们母女俩……”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直至悄无声息。
陆眠站起身,道:“你既然已经决定好了,我们这些小辈就不再掺合这些事,要是决定不再追究,让警方结案就好。但是阿姨,我要提醒你一句,最好让乔婉知道这些被掩盖的真相,否则你也会有性命之忧。”
乔母道:“小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陆眠摆摆手,道:“乔奕帮过我很多,我只是不想欠他。”
他离开咖啡馆,回家路上给司沐辰发去信息,想在晚上请对方来家里吃饭。
吃完午饭,他才接收到同意消息。
成功邀约到男朋友,他迫不及待跟父母分享,二老高兴得合不拢嘴。
余下时间,陆父指挥顾家阿姨打扫家里卫生,陆母下厨做大餐,无所事事的陆眠被说教一顿,打发去店里给男朋友买见面礼物。
第118章 人傻钱多霸总30(完)
忙碌的时候,总会感觉时间过得很快。
等陆眠抱着一大堆见面礼回到家里,不仅房间被打扫得纤尘不染,桌面也摆满各式各样的饭菜,看起来色香味俱全。
他放下礼品,凑上前环住陆母肩膀,亲昵夸赞道:“我都不知道你老有这样的手艺,为了抓住儿媳妇的胃,今晚可真是下了血本。妈,你这样爱屋及乌,我感动得都要哭出声了。”
“你现在哭一声让我听听,别老是光打雷不下雨。”
陆母完全不吃这套,在儿子胳膊处拧动软肉,没好气道:“快去把见面礼摆好,人马上就到,别给咱们陆家丢人。”
胳膊上的力道不轻不重,陆眠却装出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连连讨饶,待她松手之际,逃似的抱起礼品,整齐有序地摆在副桌,铺满了整个桌面。
恰在此时,大门传来响铃声,无需主家吩咐,守在门口的佣人立马把客人迎进门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
“司少爷,你来的真巧,我们家少爷也是刚从外面回来,给你挑了许多见面礼,生怕你会不喜欢,在陆家从业三十多年,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还从没见过他这么在意一个人呢。”
“不单少爷上心,得知你要来,先生和太太也忙活一下午,做出一大桌拿手好菜,你待会可得多吃点,别辜负他们的心意。”
从言语中感受到陆家三口的珍惜在意,司沐辰心神微松,跟随佣人脚步走进客厅。
求生综艺遭遇风暴那次,陆父陆母太过担心儿子,飞来拍摄地不断给剧组施压时,曾见过青年一面,可因为那时候儿子还未曾同他定下关系,便只当普通小辈平常对待。
这次是见家长的严肃场合,他们表现得尤为热情,甫一见面,便拉住青年的手嘘寒问暖,满脸都是喜爱之色。
因着清冷性子,司沐辰未曾遇到过这般的热情对待,颇有些受宠若惊。他从佣人手里接过礼品,双手奉上,道:“叔叔阿姨,初次上门拜访,这是我带来的一点薄礼,还望你们笑纳。”
陆母满脸堆笑接过礼品,小心妥善地放到桌上,将青年紧紧拥进怀里,“你这孩子,来都来了,带什么礼物啊,该是叔叔阿姨送你见面礼才对。”
陆父轻咳出声,递给他一个巴掌大礼盒,道:“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觉得狮头吉利,收下吧。”
“谢谢叔叔阿姨。”
司沐辰双手接过。
“哎,先别急着谢我,还没到我送礼的时候呢。”陆母摆摆手,从副桌上抽出一个方形礼盒,硬塞进他手里,道:“沐辰,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我就随便买了条项链,送给你,希望你喜欢。”
司沐辰道:“谢谢阿姨,我很喜欢。”
陆母被哄得眉开眼笑。
她看向副桌上那堆小山般的礼物,调侃道:“剩余那些,都是阿眠买来送你的,走的时候记得带上。”
用小山比喻毫不夸张,桌子本身就有五人合抱般大,礼盒层层叠叠地堆高到冒尖,从近处瞧,真就跟山一样。
司沐辰本能看向陆眠,用眼神询问他买这么多礼物作甚。
对方无辜眨眼,用口型表示:我觉得它们都很衬你。
当着长辈的面听情话,司沐辰面颊微红,不知该如何作答。
陆眠却混不在意,拉着青年将其按到餐桌前坐下,还贴心地把筷子塞进他手里,催促道:“忙活一下午,我都快饿死了,爸妈,赶紧开饭,吃完饭我还得送沐辰回家呢。”
陆母依言落座,道:“要是实在太晚,留宿一晚也无妨,阿眠,正好能让沐辰去你卧房借宿,你今晚睡沙发。”
“不行!”
没等司沐辰回答,陆眠抢先拒绝道:“我的老妈啊,你是生怕我老丈人不够抵触我,信不信我要是今晚没把沐辰安全送回家,司叔叔会连夜杀进咱们家,把睡得正香的我从沙发上踢下去。”
陆母掩嘴轻笑,“那敢情好,正好能让我和你爸达成跟亲家公深夜会面的成就。”
被她的幽默感染,司沐辰唇角微扬。
其乐融融地吃完一顿饭,陆母吩咐佣人把礼物全装进车里,让陆眠送司沐辰回家。
汽车行驶途中,陆眠侧过头,询问道:“今天的饭菜觉得怎么样?合胃口吗?”
司沐辰道:“嗯,阿姨厨艺很好。”
“那是你还没尝过我做的。”陆眠唇角微扬,低声道:“我厨艺也很不错,等有时间,我做给你吃。”
“什么时候算是有时间?”
陆眠想了想,道:“等司叔叔同意你在我家留宿的时候。”
司沐辰道:“那可能要等到结婚后了。”
“我又不是等不起。”陆眠轻笑一声,“只要结婚对象是你,就算等上十年八年、百年千年万年,我也愿意。”
把人平平安安送回家里,顶着司父万般挑剔的眼神,他正想告辞离开,手腕却被心上人扯住,随即耳畔响起一道挽留声:“开车走夜路不安全,再让陆眠留宿一晚吧。”
司父率先说道:“当年我带你母亲出去玩,再晚也得开车回家,否则会被街坊邻居说闲话。”
言下之意,便是不许留宿。
“现在时代变了,在男朋友家留宿很常见,况且他们两个都是男的,谁也吃不了亏。”司母笑呵呵打着圆场:“反正昨晚已经在一张床上睡过了,也不差今晚。”
司父气呼呼瞪她一眼,却不敢反驳。
岳父岳母意见分歧,互不相让,陆眠有些为难,不知该作何选择。他微偏过头,正对上青年满含期待的眼神,霎时间丢盔弃甲,再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反握住司沐辰手掌,道:“那就叨扰了。”
两人相携着走进二楼卧室,刚关上房门,他就长舒一口气,像是卸掉了某个沉重包袱。
司沐辰用指尖挠了挠他下巴,好笑道:“这么害怕?”
陆眠捉住他不老实的手掌,轻轻咬了一口,道:“你今天晚上不害怕吗?我看你吃饭的时候,手都是抖的,咱们两个彼此彼此,谁也不逊色于谁。”
指尖骤然传来濡湿触感,司沐辰不自在地缩了缩手,热意从耳尖晕染到脖颈。
他胸如擂鼓,本能想抽回手,却被男人强势地抓住手腕,将他半根指节含进嘴里。
陆眠眼波流转间,瞥到青年微红的脖颈,哑声道:“躲什么?”
司沐辰道:“痒。”
“这样还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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