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穿越后,从公府嫡子成了王妃 直男穿越后,从公府嫡子成了王妃 第25章
作者:油炸窝的
良久,宗自沉抬头,坚定的点头:“好,你说,什么事?事成之后,你一定要给我朋友治病。”
陆世源颔首:“安啦,小郎君。陆某说到做到。”
陆世源转身从药庐中拿出一包东西,递给宗自沉:“接着,这是紫藤壶研磨的粉末,有安神之效,但是过量使用,会使人出现幻觉,不仅没有效果,还会加重病情。”
宗自沉疑惑的接了过来。
陆世源接着说:“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把这药卖给一个特定的人。”
“谁?”宗自沉问道。
陆世源一脸神秘,笑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谁。”
宗自沉脸一黑,无语道:“你都不知道,那要我怎么卖?”
陆世源无所谓道:“反正他肯定是要买的,具体你自己想嘛!我只负责交任务。”
然后突然又威胁着宗自沉:“你可想清楚,你把这件事办成了,你那朋友我打包票给你治好。”
宗自沉看着他无耻的样,还是答应了,不过他最后问了一句:“给个大致的范围吧,这你总该知道吧?”
陆世源弯下腰,凑在宗自沉的耳边说:“我只知道是宫里人。”
宗自沉闻言,身子向后一缩,陆世源一把按住了他,坏笑道:“嘿嘿,别想跑,不要告诉别人哦!不然大家都得完蛋。”
宗自沉真是大大的无语,他知道这个家伙铁定在和那人密谋着啥,但没想到牵扯到宫里。
他长舒一口气,算认命了:“知道了,放心吧,肯定办好。”
第二日,宗自沉找到了金大爷,金大爷看到他,也差点没认出来,实在是他瘦的也就比他们乞丐好一点。
宗自沉开门见山说:“有件事再麻烦你一下,在下九流传播一个消息,就说西边杂户住处,有棵柳树下,偶尔黄昏时会来一个小叫花子,卖一种无色无味的粉末,少量可是人安神,多了可造成幻觉。”
金大爷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小声的说:“你现在已经被逼的要干谋财害命的活了?”
宗自沉敲了他一下:“瞎说什么,委托!委托!你可懂,你去传便是,不过要把自己撇干净,知道吧!”
金大爷叹口气:“没问题,我肯定没事,你自己注意着吧。”
金大爷又吞吞吐吐的说道:“不过,你要是在公府活不下去,你出来找我,我带你乞讨,总好过冒这个险。”
宗自沉有一瞬间的感动,笑着说:“好兄弟,放心吧!再会!”
宗自沉在之后的几日,特意将身上的衣服弄得更破,头上又围了一层布,脸上都是灰,已经看不清本来的样子。
他日日黄昏时蜷缩在那棵柳树下,这一日终于有个男人摇晃着他。
那人清了清嗓子,问道:“小叫花子,在这儿挡什么路?”
宗自沉仔细听着他的声音,这男人虽然可以粗声说着话,但是还是难掩他声音中的尖利,有点像是太监。
为了确保自己没有听错,宗自沉问道:“我躺在这儿关你什么事?你又是干什么?”
那男人压低嗓音说:“小叫花子,我这可是为你好,在这儿被人踩了都不知道。”
“算了,我菩萨心肠,给你点施舍,让你好去了好处儿。”
宗自沉听着男人的声音,确定他就是个太监,宫里来的,没错了。
那太监弯下腰,往他手中塞了个东西,悄声说道:“那粉末,还有吗?”
宗自沉点头,收了对方给的钱,又稍微移开身子,漏出那包粉末:“要,你就拿去吧。”
那太监面上一喜,大皇子交代的任务,今日终于要完成了,他已经幻想得到赏赐的样子了。
他赶忙将药包揣进袖子里,起身准备离去,宗自沉这时也站了起来。
但是宗自沉脚下不稳,一头扎进那太监怀里,那太监面上一红,怒道:“小叫花子,离我远点。”
一把推开宗自沉,宗自沉看着他逃也似的走了,伸手,看了看自己呈抓握状的五指。
嗯!是太监,没错!
又看了另一只手上的银子,靠金子!
内心含泪笑道,现代法律诚不欺我!
第36章 封王
兴庆殿,陆世源面无表情,恭敬的给六皇子号脉,华宸川双眼无神,空洞着望着床顶。
阿顺在一旁等候,一脸的灰败之色。
陆世源对阿顺说道:“劳烦公公,再去端盆清水过来。”
阿顺忙答应着退了出去。
陆世源待阿顺走后,急忙对六皇子说道:“药已经卖出了,他们应该会进一步动作,殿下,这是我配的解药,您每天服用一颗。”
华宸川眼神在一瞬间恢复清明,道:“知道了,多谢陆太医。”
阿顺将清水端过来的时候,陆太医已经走了。
夜半,华宸川双眸瞬间睁开,有人蹑手蹑脚的进来,掀开了他床边的香炉。
他呼吸如旧,听着那人放好东西,慢慢的退了出去,眸中寒光一闪而逝。
陆世源每日都定时前往兴庆殿号脉,这日,他对四下宫婢说:“我刚给六皇子扎了针,今夜也许会出汗,你们今夜都近身伺候些。”
夜里,六皇子果真冒了汗,阿顺带着宫婢们伺候着,原本闭着眼睛的华宸川,突然睁开眼,大喊一声:“母妃!”
随即推开宫婢,私下疯跑:“母妃,母妃,你去哪?”
宫人们看着六皇子四处喊着月妃娘娘,可是这里哪里有月妃娘娘,后背都渗出汗来。
只有阿顺跟着华宸川,焦急的喊着:“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忽然,华宸川看见一把剑,他拿了起来,眼中肆意着疯狂,转身一剑划伤阿顺的腿,又向宫婢们冲去:“乳母,我这就来救您!”
“贼人受死!”
大半夜,兴庆宫一片鬼哭狼嚎,一个小婢女捂着胳膊,哭喊着:“来人啊,六皇子又疯了!”
隔日,华宸川又恢复了平静,安静的躺在床上,阿顺一瘸一拐的在一旁轻声唤着:“殿下,起来吃些东西吧!”
殿前,皇上早就知晓了昨夜六皇子的作为,他扶额叹息:“传陆太医。”
陆世源一见到皇帝,噗通跪下,颤抖着说:“臣无能,臣对六皇子的病情无十分把握,还请陛下辞去臣的太医身份!”
陆世源说的可怜,就差满脸糊泪了。
皇上本想责怪他,见此也不想说什么了,对李公公说道:“让太医署的太医都去六皇子处,想办法。”
太医署的太医都去了兴庆殿,陆世源彻底成了个透明人,他心中暗喜,小爷完美隐退。
可是接连的月余,六皇子又发病了几次,每次都是大喊大杀。
还总是奔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喊着月妃娘娘。
皇上又召见了太医,众太医也没有办法,这时陆世源上前说道:“或许,是触景伤情,才使精神受刺。”
皇上若有所思,这才想起六皇子所住之处,以前月妃常陪他玩耍。
他点点头,似乎挺认同。
中宫佛堂,皇后盘着佛珠,口中问道:“那家伙真疯了?”
大皇子在一旁笑道:“自然,母后,太医们根本束手无策。”
皇后颔首,道:“以防万一,让人把药全下了。”
“知道了,母后。”大皇子颇具笑意,退出中宫。
皇后又念起了经文,后又喃喃道:“求佛祖保佑我儿,立储顺利。”
念完了经文,提笔写下一封信,让人快速的送去尉迟太傅府中。
今日,早朝未开始时,朝臣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悄声谈论着。
“六皇子,真的疯了?”
“边大人,你别乱说,没凭没据的事。”
“我这不就问问,算了,一会儿定然会有人问皇上。”
……
礼部尚书上前道:“陛下,早立储君!”
皇帝看都没看他一眼,尉迟太傅眼神示意几个朝臣,他们纷纷附和礼部尚书。
随即朝臣一齐跪地,喊道:“陛下,早立储君!”
皇上叹口气:“众爱卿平身,朕知晓了。”
这时裴宰相上前道:“陛下,臣听闻六皇子受惊了?不知是否是谣传?”
皇上良久不曾言语,随后说道:“六皇子遇刺,身体近来稍有不适,太医正在医治。”
看皇帝的神情,众人心下了然,八成六皇子真的疯了。
原本还想在立储之上为六皇子争一争的朝臣都默契的向后退了一步,不再言语。
这时礼部尚书又言:“陛下,储君之事刻不容缓,臣认为大皇子品德兼优,文武双全。”
皇上颔首,摆了摆手:“朕自有定夺,随后会下诏的。”
御书房内,皇帝提笔欲在诏书上写字,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老了。
年过半百,看好的孩子还疯了。
脑中又想起,那日有个太医似乎说,六郎触景生情,他快速的在诏书上下笔。
随后又写了一张诏书。
在上面盖好玉玺章后,拿给了李公公。
两道圣旨颁下来,大皇子华鸿川被立为太子,六皇子华宸川念其身体不适,特封为景王,赐府别居。
中宫上下一片欢喜,大皇子成了太子,皇后担忧的心终于放下。
不过她本以为疯了的六皇子要留在这宫中蹉跎一辈子,没想到竟被封了王爷。
她对此稍微有些担心,复而轻笑出声,自己这是常年对他们母子的忌惮已经深入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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