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穿越后,从公府嫡子成了王妃 直男穿越后,从公府嫡子成了王妃 第87章
作者:油炸窝的
然后起身去拿了药膏,宗自沉伸手要去接药膏,他又躲了一下。
再次在宗自沉面前蹲下,将宗自沉的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将药膏在掌心搓热,抹上了宗自沉的脚。
“我给你抹方便些。”
宗自沉无话可说,尽量忍着将脚缩回来的动作,抹药的期间悄悄的抬眼看着华宸川。
看着他微微低头,眼眸垂下,他清晰的看见了华宸川的睫毛,随着华宸川的眨眼扑闪着。
就这么看着,直到华宸川抬首笑看着他道:“盯着我做什么?”
宗自沉才反应过来,忙撇过头去:“谁看你了,只是怕你抹的药不均匀。”
华宸川低低的笑道:“是吗!”然后坏心眼的挠了宗自沉的脚心一下。
宗自沉忙将脚缩回来,耳尖泛红,略斥怪他:“你干什么!”
华宸川面上的笑不减,起身将药膏收回来,净手,提起了其他话题:“都督夫人将彭荣接回去了?”
宗自沉点头:“嗯,我还没来得及说他家孩子变化呢,人就走了。”
“盼着他们回家能发现彭荣的变化,好知道自己欠了我们人情。”
“等下次见面我再提都督称病的事,他们碍于情面也会来主动拜访的。”
华宸川将手上的水珠擦干净,转过身走向宗自沉:“怕是你也不需要提,他们自己心知肚明,会主动来的。”
然后他一把抱起宗自沉,宗自沉疑惑的看向他。
华宸川接着道:“不能一直在这儿坐着吧,我送你去床上。”
他抱在手上还颠了下,笑道:“王妃不是和黑大说,最近在和我学习武吗?本王怎么不知晓?”
闻言,宗自沉看向别处,打哈哈道:“这不还没来得及和你说,最近不是在习字吗?”
华宸川将他放在床上,看眼自己之前给宗自沉的字帖,确实已经练到最后一页了。
他微微点头微笑道:“不是说要抱起我吗?你这不练什么时候才行?”
宗自沉坐在床上,提起笔练着小书几上字帖的最后一页,还嘟囔着:“练,怎么不练,开春就练,我肯定可以。”
华宸川在床榻旁坐下,一错不错的看着宗自沉,他的眼神描摹着宗自成的眉眼唇角轮廓。
突感外面大雪纷飞,异常安静,屋里的人安静的练着自己亲手写的字帖,暖炕烘的人心里也暖暖的,此情此景真安逸。
忽然宗自沉抬眼含笑道:“干嘛,你看我?”
华宸川眼神未移动半分:“嗯,看你!”
宗自沉心突跳了下,急忙垂眸,将字帖一合,几乎是甩给华宸川的:“练完了,换一本。”
华宸川接着字帖,轻声略有些低沉,慢慢道:“好!”
看他还没有动,宗自沉有些着急的推着他:“快去!”
华宸川这才起身,慢吞吞的走出了内室。
宗自沉才松了一口气,仰躺在床上,一手放在胸口处,只觉得华宸川的视线让他有些无措。
而此时北都都督府内的夫妻两人,正在上演着猫和老鼠的大战。
“你去不去?”哈丝娜提着彭泽的耳朵。
彭泽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为了配合自己夫人的动作,还半蹲着,不过嘴上依然不肯松口:“不去,我为什么要和那劳什子王爷道歉!”
哈丝娜气不打一处来,放下了自己揪着耳朵的手:“你自己称病,不该和别人赔礼谢罪。”
然后她又指向外面道:“你去看看咱儿子,今天一回来就让我们给他请个教书先生,还说王府先生说课业一日都不能荒废。”
“现在在院子里站桩呢!”
她又捶打了彭泽一下:“我们自己教不好,人家几天就教好了,于情于理,你不得去和别人道谢啊!”
“先别道谢不道谢了,就你不去见王爷,这就弄的咱们像是什么乡野蛮人一样。”
彭泽有些烦闷,转身背对着哈丝娜,皱眉看向院子,无奈的道:“你不懂!”
哈丝娜又捶了彭泽一下,气恼的道:“是,我不懂,你不去道歉,我是没脸把孩子再送去了。”
然后向外走去。
她一走,彭泽坐在椅子上,直叹气,他不想见王爷,虽然景王是林将军的外孙。
但是当年月妃一死,景王就交给了皇后养,谁知道景王是不是也认为林将军反叛。
林将军反叛案出来的时候,他还不大,但是他知道林将军绝不可能做这种事,一定是朝中人陷害他。
而且最近还有人在查当年林将军行军的见证者,虽然他还不知道是谁在查,但他可得小心了,这个人有可能是林将军反叛案的最后一张嘴。
可惜林将军的直系亲属现在也就剩景王一个了,如果他去见了景王,发现景王也认定了林将军反叛。
或者说景王是皇后特意安排过来,就为了灭这一张嘴怎么办?
唉!他可不想和这么个认贼作父的人共事,再说要接见州府肯定要首当其冲啊,这老登也不知道犯什么病,竟然也不去见景王。
“大人。”这时彭泽的亲卫来报。
彭泽抬起头:“出什么事了?”
那亲卫说:“大人我们发现最近一直在查我们府中住着的那位疯痴先生的人,是景王!”
彭泽一拍大腿:“怕什么来什么,景王查这个做什么,不会真来灭口的吧。”
第128章 拜访
亲卫不解道:“那景王是林将军外孙,大人怎么确定景王一定会灭口的呢。”
彭泽看向他:“不确定啊,所以我才想避着他,而且我父亲和我说那皇后绝非善茬,景王被教坏也有可能啊!”
他又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脑子跟不上,当年刚来任职的时候,我认为州府大人不错,吃了不知道多少亏,才看清州府那人表面一个样,内里一个样。”
“景王宫里出来的,我祖父曾和我说在宫里没八百个心眼,都活不下来。”
“万一,我再被景王摆了一道,不仅林将军反叛案最后的证人没保住,再被扣上一个私藏反叛的人,我们都得玩完。”
“等咱府里的宫良先生回来再说吧!现在不可轻举妄动。”
亲卫有些不赞同道:“大人,可您这么一直躲着,也不是办法,而且刚才夫人说的也不无道理。”
“大雪封路,宫良先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您现在躲着,现下景王又帮了咱府里的小公子,到时候发现景王并不像您想的那样,那时候在挽回就来不及了。”
“整个北都都是景王的封地,到时候他给您脸色看,您也得受着。不如现在把歉礼和谢礼都备上,再去景王府一趟。”
“咱也可以试探试探景王对林将军案子的态度,之后怎么做也好知道个大概。”
彭泽想了一会儿,确实是这样,他猛的站起,又想起他小儿子,长的且不论,就说短期的,为了他小儿子的教养,他都不能对景王不识礼数。
“行,那就去下拜帖给景王。”
隔了一日,宗自沉和华宸川在屋内坐着,阿顺拿了北都都督府的拜帖进来。
华宸川打开拜帖一看,递给宗自沉,宗自沉笑道:“还真主动来了。”
华宸川这时对李莫说:“将都督来王府的消息传出去,同时也要说他把小儿子送进了王府,之后那些见风使舵的官员就知道怎么做了。”
下午的时候,彭泽携带夫人和彭荣一同来的,一进王府,彭荣看到徐黑大,就主动和徐黑大走了。
彭泽感到欣慰,觉得今日一定要好好试探试探王爷查他府里的那个人有什么目的。
“下官参见王爷!参见王……王妃!”彭泽看到宗自沉,略迟钝了一下,他最近只想景王,到忘了景王妃是个男人,这冷不丁的一见,嘴上打了磕巴。
宗自沉看到哈丝娜,冲她一笑,哈丝娜也回他一笑,然后宗自沉说:“我先带彭夫人去后院看看荣儿吧。”
两人就这么并排走了出去,外面下着雪,宗自沉撑了一把伞,顺手也替哈丝娜挡了一下,走远了一些,似乎聊到了什么话题,宗自沉微微低头,哈丝娜微微仰头,相视一笑。
在他们背后的华宸川和彭泽越看越不对劲,两人视线相对,都从对方看出了一丝丝担心。
华宸川忙咳了一下,掩饰下情绪,彭泽也急忙说着早就备好的词。
“王爷,下官前几日染了严重的风寒,这才没能来拜见您,望王爷莫怪!”
华宸川坐在上位,淡淡道:“嗯,既是病了,那彭大人身子可养好来。”
“多谢王爷挂念,好的差不多了。”彭泽还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
华宸川撇过视线,心里道太假。
他也没有聊其他的废话,直接聊起了北都的事务,彭泽都没反应过来,稀里糊涂的什么都回答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只懊恼自己不是要先来试探景王的吗?这怎么就把事全说了。
他沉默了一瞬,脑子转着,突然说道:“这北都天寒地冻的,今年尤其的冷,和二十年前倒是差不多。”
二十年前,华宸川眉心一跳,这彭泽说二十年前,八成要说有关外祖父的事。
他凝神听着,面上并无异样。
彭泽接着道:“二十年前,冬季就这样冷,没想到春季更冷,突厥南下,致使北都告急,好在战乱很快就平息了。”
华宸川略微点头:“那时本王尚小,对这些事情倒是不清楚。”
那年北都告急,外祖父北上,结果突厥轻易攻破外祖父设的防线,北都之急最后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将军平定了。
外祖父当时也因为这被扣上了和突厥勾结,故意放突厥南下。
虽然华宸川对这些事情确实所知甚少,但是彭泽所要说的他还是知道的。
彭泽接着道:“是啊,王爷那是时候尚小,不知道也正常。”
他语气变得凝重:“可是是您外祖林将军领兵出征,林将军号称战无不胜,结果在这场战争中却比不上一个后来的小将。”
他的语气并不像嘲讽,倒显得不可置信。
华宸川看着彭泽,好奇他到底要说什么。
彭泽看向华宸川:“听闻王爷在皇后娘娘膝下长大,不知皇后娘娘有没有对您说起过这些事?”
华宸川回道:“未曾,宫中上下自我母妃逝去,未有此言。”
彭泽心思转了又转,景王之前对此并不了解,那他为何要查他府里的痴傻之人?
难道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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