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穿越后,从公府嫡子成了王妃 直男穿越后,从公府嫡子成了王妃 第99章
作者:油炸窝的
第二日午时,宗自沉醒来,可耻的恨自己,他竟然因为华宸川在身旁,睡着这么熟。
他一起来,四下看了看,丽日看他的样子忙道:“王爷去前院的书房了。”
宗自沉有种被戳破的恼怒:“我什么时候问王爷去哪了?”
“啊?”丽日挠着脑袋:“不找王爷,那您看什么呢?”
然后她嘟囔着说:“而且您说话不算数,说了不和王爷住,结果王爷还是从您房里出来了。”
宗自沉尴尬的转移话题:“王爷今天没去州府,怎么还在书房?”
丽日内心吐槽,你看我说的吧,他就是在找王爷。
她面上平淡的道:“昨夜府里来了一个人,说是师弟所托,前来府里治病。”
“王爷吩咐人先将他安排住下了,今天现在在书房里问话呢吧。”
宗自沉一听她这么说,猜想是不是陆世源委托过来的人,他要去看看,他对丽日说:“洗漱,我们去书房看看。”
到了书房,阿顺向里面传着话,华宸川起身,让宗自沉进来。
宗自沉看到房内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那男人疑惑的看向宗自沉。
华宸川道:“本王王妃。”
然后又对宗自沉说:“陆世源的师兄陆阔。”
陆阔多看了宗自沉两眼,作揖道:“草民参见王妃!”
宗自沉也多看了他两眼,看来陆世源是离不了京,只能让他的师兄来。
他看向华宸川道:“陆世源来信了吗?”
华宸川向桌边走去,拿了两封信,一封拆开的,一封没拆,华宸川道:“陆世源说来不了,他师兄在河州,专治此症,就请陆阔先生来帮忙了。”
然后他将另一封没拆的信递给宗自沉,含笑着说:“陆等给你的回信。”
闻言,宗自沉面上喜色难掩,拿着信,对华宸川和陆阔说:“那我先回去了,二位接着聊吧!”
之后的事,也不过是华宸川让陆阔去治人。
他原本过来就是想看看信里有没有只言片语有关阿等的。
没想到阿等直接给他回复了一封。
他坐在屋里,打开信,笑出了声,没想到阿等真的去学习字了,写的还有模有样。
他摸了摸信的厚度,还怪厚。
他从第一个字读着,一开始还笑着,慢慢的他看到阿等写了又划划了又写,然后写出‘公子,我知道你那时被景王欺辱有多不好受了,真的好疼啊!’。
他眉头紧锁,这是什么意思,他被人欺负了,他接着往下看,面色浮现怒气,重重的一拍桌。
丽日吓了一跳,眼神看向站在外面的芳晨。
这信上面写,陆世源喝醉了酒欺辱了他!
宗自沉眼眸紧闭,深吸一口,又呼出,陆世源就是故意的,什么喝醉了酒,这就是借口,妥妥的借口。
亏他还以为陆世源正人君子一个,没想到这么不要脸,他和阿等差了十一二岁啊,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存了这种肮脏的心思。
不要脸,老牛吃嫩草,他真是后悔把阿等留在上京。
他平复好心情,接着往下看去,越看神情的怒色消散,脸上的纠结之色渐渐浮现。
因为阿等说他并没有讨厌陆世源,只是感觉不好意思,慢慢的陆世源说要照顾他一辈子,要对他负一辈子的责。
阿等还说,他一开始很烦躁,但确实心里是不厌恶陆世源的,时间久了,也知道自己或许对陆世源也是有爱慕之情的。
只是自己之前不知晓,好在最终两人心意相通。
后面整整三页的信纸写尽了阿等在整个感情发展中的心路历程。
最后一句话还问道:“公子,你和王爷怎么样?”
宗自沉拧着眉看完,仰躺在床上,他不理解,他大为不解,阿等怎么就接受了陆世源。
他记得之前阿等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啊!
到底为什么?不厌恶,难不成就会逐渐的喜欢上对方。
他突然想到他对华宸川,最初的厌恶感好像已经消失了。他猛的从床上坐起。
他握紧手,牙关紧咬,他想到他表姐曾经和他说过一个词。
有关同性恋方面的,叫什么来着,深什么,对了,深柜!
他如遭晴天霹雳,他不厌恶华宸川,难不成本质上是个同性恋,那华宸川也是?
华宸川刚刚得到芳晨来报,说王妃看了信,生了好大的气,他急忙赶了过来。
宗自沉一见到他就问:“你喜欢男人?”
第146章 问话
“嗯?”华宸川走近了几步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他站起身来摇了摇头,稍微有些烦躁的道:“没什么,随便问问,你就说你是不是吧。”
华宸川在他面前站定,替他捋了捋刚才弄乱的头发,眼眸含情道:“我之前特意去验证过,并不喜欢男人!”
宗自沉因为他的动作,原本轻微偏过去的一点的头,立刻转了过来看向他:“那你既然不喜欢男人,为何对我……”
他想问为何华宸川对他的行为语言却又像是喜欢。
华宸川顺道摸了摸他的耳垂道:“喜欢一个人,未必就一定要界定对方的性别。”
“我要是喜欢,想与他共度余生,他是男是女又何妨。”
他微微低头看着宗自沉的眼睛:“你说是吗?”
宗自沉看了一下他的眼睛,眼眸微垂,犹豫着开口:“可是,一个人不喜欢男人,又怎么会不介意自己的另一半是个男人的,爱一个人真的可以做到毫无芥蒂吗?”
华宸川看着他轻皱的眉头:“你介意?”
宗自沉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眉头皱的更深了。
华宸川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他在深深的纠结,或者说宗自沉并不是那么喜欢他。
他抚平他的眉头,笑着说:“何苦烦忧,日子照常过下去就是。”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他对于这件事想的也很简单,没有圣旨,宗自沉离不开。
他们依然会像现在一样过下去,华宸川突然间冒出了一个想法。
自己真的爱宗自沉吗?还是自己懒得再选,或者害怕放了宗自沉,再重新选的时候,难以再找到像宗自沉这样背后没有复杂的关系,虽然对他的前路没有助力,但是也同样没有制约牵扯。
他视线看向宗自沉手里的信,内心摇头,就像他对宗自沉说的,何苦烦忧。
如若真的爱他,日后他必不会对现在所做所为后悔,如若不爱只是环境影响,大不了一纸和离,一别两宽。
他岔开话题:“是信上写了什么吗?”
宗自沉抬眼看了他一眼,向后退回一步,避开他的手,将信递给他:“你看看,陆世源干了什么!”
华宸川接过好奇的看了起来。
宗自沉向圆桌走去,端起上面的凉茶喝尽,又看了华宸川一眼。
想着华宸川的话,在没有和离圣旨之前,日子确实要照常过下去。
他无法确定自己对华宸川的态度心意,多想也只会给自己造成烦忧。
他又倒了一盏凉茶喝尽,华宸川余光看见:“天还不是很热,少喝些凉的。”
宗自沉因为两盏凉茶,烦躁的心绪平静了很多:“嗯,对了,那陆阔先生已经去看陈列了吗?”
华宸川看着信,嘴角微勾,内心吐槽陆世源老牛吃嫩草,还让他得逞了!
嘴上回道:“嗯,已经去了。”
时间飞逝,六月中旬,农田里的粮食在大好的时间里充分的从土地中吮吸养分。
过了一个灾冬,人们就靠这次即将的收获,缓一口气了,然后等秋季再播种的时候,就能存下一点点余粮,不用过的这么紧巴巴。
和普通民众不同,高门大户内,自是不需要为一些粮食而忧愁,他们愁的另有其事。
华宸川在书房内,撑着头问道陆阔:“陆大夫,那陈列还没有清醒的迹象吗?”
陆阔回道:“回王爷,目前还没有,不过应该快了,应该就在这两日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的夜间,华宸川刚刚上床准备休息,阿顺就敲起了门:“王爷,陆大夫让人来传话说,陈列已经可以正常对话了。”
华宸川转身披上衣服道:“好,现在就过去。”
然后他出了房门,转而敲起了旁边房间的门,宗自沉早就听见阿顺在外面说的话。
所以华宸川一敲门,他就打开了门,华宸川道:“和我一起去看看?”
宗自沉点头,他也想知道知道他的外祖父是不是真的参与了当年的反叛案。
华宸川看了一眼宗自沉的房间,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和宗自沉最终住在了一个院子里。
虽然是不同房间,但是他偶尔找个理由睡在宗自沉房内,宗自沉也不会说什么。
来到书房,阿顺开门,华宸川和宗自沉走了进来,陈列坐在屋内,瞬间抬头看向他们。
两人也看向陈列,这一次陈列疑惑的眼睛,和自然的反应,与上次再也不同。
看来陈列在陆大夫的手里,神智真的恢复清醒了。
华宸川走到陈列面前道:“陈列?”
陈列抬头看着他,半晌慢慢的吐出:“林将军你回来了?”
华宸川疑惑他的问话,看向陆阔,陆阔赶忙上前对陈列道:“这是景王!”
陈列眼眸垂下,良久他回道:“哦!”
陆阔这时候对华宸川说:“王爷,他的状态有些不稳,而且他的病时间太长了,现在这样能正常回话,只是恐怕要劳烦您费费心。”
华宸川摇头:“无碍,能这样已经很好了。”
他让阿顺搬了两个椅子给他和宗自沉,他们在陈列不远处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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