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恋综和死对头秀恩爱 我在恋综和死对头秀恩爱 第40章
作者:时已晚
“温樊这个组是最常规的,断断续续,陆陆续续找到了所有的东西。”
“我想说的是,这是你们现在感情的具象化,唐哥和宋哥相爱时间太长了,长到可能已经进入了平淡期,生活偶尔也需要小刺激,小惊喜。但,惊喜过后,希望你们还能长长久久走下去。”
“温樊,你跟陵川热恋期,什么都是新鲜的,可爱情保鲜没有秘诀,就希望你们自己好好经营,爱情里相互体谅才能走的更远。”
等到说林暮声和叶汀洲时,程斌却顿了一下。
“最开始设计你们路线时,我们节目组废了很大的脑筋。只觉得你们的情感路上应该是荆棘遍地,坎坷艰难,这也是为什么前半段全是这种的情况。后面的玫瑰花丛其实是汀洲要求的,这里卖一个关子。”
“所有人看到你们的感情之路都非常诧异,从针锋相对,到相亲相爱,其中的波折可能就你们才明白。”
“一路走下来,我发现,我跟节目组的主创一开始就错了。你们不需要那么困难来证明爱还是不爱,站着那,彼此挨着,就是最好的诠释。所以,我不下定义,也定义不了。”
在此之前,程斌只觉得叶汀洲更迁就,后来跟着观众磕到的糖,他发觉林暮声只是太内敛,他的爱也太内敛,总是在无形中,在潜移默化的生活里,在不善言辞别样的肢体表达里。
“两个碎片每个组都拿到了,剩下的就是搭建你们自己的小窝了。”
林暮声拿着碎片,一眼就知道,这又是跟上一期一样的拼图游戏。
“叶汀洲,这次,你还能一眼看出来是什么吗?”
有一片是浓重的蓝色,另一片是翠色的树,毫无关联。
“是你拍第一部戏的剧照,画面是从电影里截图的,第123分43秒,在电影要落幕之前。”
死一样的寂静,林暮声他酸涩的眼睛眨了眨。
好像,确实是要陷进去了。
第36章 春.梦
“声声, 你是不是不信啊。”
叶汀洲怕林暮声觉得自己是匆匆一瞥,随口一说,他找了个平滑的地方把碎片摆好, 天空那张摆在最上面,树的那一块放在右下的位置。
“你看, 应该是有六块。天空右侧连着的还有一朵云,你整个人在画面的最中央, 穿着褐色的大衣,左脚迈出去,前方是喧闹的人群,半个影子隐藏在树荫下,这些怎么着也得三块碎片吧。”
“直播间的小伙伴, 帮忙找一找,是不是这个图。”
面对叶汀洲骄傲的神情, 林暮声把碎片收起来, 他咽了咽口水, 把酸涩的情绪压下去, 唇角一点点勾起。
“没有不信,就是挺……开心的。”
林暮声所有能想到的形容词在心里都转了个圈, 最后只说了个开心, 叶汀洲好像挺希望他能开心的,那他就开心一点。
[我去搜完回来了, 真的是,跟叶汀洲说的分毫不差。]
[《无声》是他俩的定情之作,看叶汀洲熟悉的程度, 私下里怕是把电影看烂了。]
[现在这个电影到底是不是定情之作不好说了,我看他俩早就暗通款曲, 早就有一腿了。]
[形容词别乱用,明明是情投意合,情不自禁,卿卿我我。]
“汀洲,还没有开始你就把答案猜出来了,那后面你们再拿到碎片,不就没有新鲜感,刺激感了。”
“程导,这就是你的问题了,选照片怎么不选冷门的,太好猜了。”
叶汀洲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狗狼一把一把的撒,程斌受不了跑路了。
“声声,你说咱们把帐篷搭在哪里好一点。”
沙滩上就是怕涨潮,万一晚上睡得正香,一个浪扑过来,直接被卷走了。
“我觉得咱们今天出发的位置就挺好,有个巨石挡风,地形还平坦,离海岸线远,安全。”
“行。”
两人说干就干,巨大的帐篷撑起来,叶汀洲先把四个角固定好,这才把帐篷的四周支起来。
“声声,你用这个睡袋怎么样?”
毛绒绒的内里,看着就格外抗风。
“随便。”
林暮声刚钻进帐篷里感受了一下,刷啦一下,叶汀洲紧随其后就把拉链拉上。
被拒之帐篷外的摄像小哥:“……”
搞什么,节目还能不能播了,不会快进到封直播间吧。
[哦豁,天黑了嘛,怎么就钻进去不出来了。]
[天黑没黑不知道,叶汀洲的心应该是黑了。]
“叶汀洲,你搞什么。”
林暮声仰面躺在厚厚的睡袋上,脑袋下枕着的是叶汀洲的手掌,他稍稍侧身,一侧的肩膀动了动,换了个更正常的方式。
侧起来的后.腰下空着,林暮声手肘用力,想起来又被叶汀洲的手指轻飘飘地推下去。
被爱意满满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林暮声不自在地偏了下头,眼睛里氤.氲的雾气散开,他又问了一句:“叶汀洲,你干嘛。”
那么多人在看直播,叶汀洲大张旗鼓地把帐篷拉上了,就是没什么,人家也觉得有什么,瓜田李下的道理叶汀洲怎么都不懂啊。
叶汀洲没说话,只是圈着林暮声的腰慢慢躺下来,他抱着林暮声翻了个身,紧紧贴着。
“不想干什么,就想抱抱你。”
叶汀洲手臂收紧,愈发用力,林暮声胸口的呼吸都不顺畅起来,他似乎要把自己揉进骨血里,一寸一寸的揉进去。
滴答滴答的,是叶汀洲腕表上发出的动静,林暮声伸手摸了一下,不是他常戴的那一款,是运动手环。
那声音也不是时针分针走过,是叶汀洲剧烈的心跳声。
“叶汀洲,你怎么了。”
“这个话,因为是我要问问你才对,林暮声,你怎么了。”
林暮声沉默,他覆在叶汀洲手背上的手指动了动,他也不确定是怎么了。
“叶汀洲,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行。”
叶汀洲闭上的眼睛里满是苦楚,他脑袋埋在林暮声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
其实,也没什么的,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的。
“能不能起来啊,我手麻了。”
叶汀洲不情不愿地从林暮声身上起来,轻柔地给他揉着手腕。
“我看看你的手环,心率得飙到一百八了吧。”
“一百八夸张了,怎么着都一百三了。”
林暮声刚着解开叶汀洲的手环,却被手环下半遮半掩的红痣吸引。
林暮声心头一跳,他把手环向下移了移,完整的露出那颗痣,右手手腕内侧,红到滴血的痣。无数次魂牵梦萦,午夜梦回想起来的痣,出现在叶汀洲的手腕上。
他手指摩挲着那颗痣,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怀念的是当年拼命的自己,还是哪个不远万里追随他的那个人。
叶汀洲说听过他的每一首歌,那是不是还看过他每一场舞台。有些甚至算不上是舞台,是村镇里搭的戏台子,是结婚时的喜宴场,他拿二百块钱一场讨生活。
可现在,林暮声发现,那些孤独到没办法描述的岁月,曾有一个人认认真真陪他走过。
隔着鲜红的布料,在堆叠着杂物的后台,认真地看他唱歌。
他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人,那段黯淡无光的日子,一直有人给他亮了一盏灯。
“叶汀洲,我唱歌好听吗?”
哪怕强忍着泪意,林暮声说话时还是带上了泣音。他的指腹还停留在叶汀洲的红痣上,脑袋低着,只留给叶汀洲一个发旋。
“好听,林暮声是世界上唱歌最好听的人,我永远支持他。”
聚起的泪珠狠狠砸在叶汀洲的小痣上,林暮声无奈地叹了口气,“叶汀洲,你怎么什么都不说。”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小年糕,最焦虑的那段时间,除了它,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我的粉丝,他喜欢我唱歌,不管我在哪,不管我有多大的成就,他都要支持我。”
“叶汀洲,你为什么不说呢。你知道我有都期待见到你么,就这一个痣,我只记得这个痣,我怎么会只记得这个痣呢。”
以前的记忆模糊不清,无数次梦到那个夜晚,隔着红绸,努力想看清叶汀洲的脸,却只剩下一片又一片迷蒙的雾,那双骨节分明,纤长有力的手若即若离,总是在他要碰上的片刻分开。
原来,是叶汀洲。
那段日子,他收到过数不清的礼物,是毛茸茸的玩偶,是大掌大的小蛋糕,是一直挂在钥匙上的钥匙扣,是摆满了一箱子的绝版碟片。
不用问,林暮声也猜到了送出来的那个人是谁。
没有什么真爱粉,只是一个固执呆傻的叶汀洲。
“林暮声,我说了,认识你八年之久。”
胆小鬼,偷偷摸摸一年多,却连名字都不敢告诉,连长什么样子都不敢让他看见。叶汀洲在怕什么,又在纠结什么呢。
“我知道你喜欢小年糕,这次节目本来也要带过来的,那不是程导给扣下来。”
“至于为什么不说,我希望我的声声喜欢我是单纯的喜欢我,不是因为我每次都看你的演出,默默陪着你喜欢我。不想趁人之危,更不想让你有压力。”
林暮声抹了一把滑到下巴上的泪珠,晃了晃钝疼的脑袋,仰头把止不住的泪又倒回去。
“那你后来怎么又来找我了,不应该是远远地看着,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提嘛。”
最后是一别两宽,再也不见,省的他一直是提心吊胆。
“我怕,怕你把我忘了。”
叶汀洲深深凝望着林暮声,轻轻的呢喃声里夹杂着最深沉的无奈,就好像他真的遗忘过一样。
忽然间,气氛骤然安静下来。
林暮声屏着呼吸,一言不发,他心脏高高悬起来,害怕从叶汀洲嘴里听到他不能接受的事情。
思付片刻,林暮声转移了话题。
“怎么会,我梦到你好几次。”
梦么,林暮声现在又不确定了。
“什么梦,梦到我什么。声声,你怎么突然害羞了,会不会是什么不能说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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