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任务又失败了 第962章

作者:西西特 标签: 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快穿 轻松 穿越重生

  病房里静了三五秒,响起不出他所料的声音。

  “好,我做。”

  接着就又听到一句:“但我请求加大考核难度,想要七爷坐我身上。”

第273章 我发癫了

  周今休挺久没实时监听了,前段时间他只是偶尔听一下,因为长期没收获,他就懈怠。昨晚他心血来潮听了不到二十秒,导致他后半夜在酒店抽风,监测起了目标的睡眠质量。

  今早周今休的眼下多了青影,面容沧桑疲惫,整个人的状态犹如被掏空,这都不用演了。他在天亮前又做了那个梦,梦里的小和尚竟然转过身来。

  那张脸跟庄惘云长得一模一样。

  周今休坐在出租车的后座,糖纸在他右手机械的指间皱成一团,他戴着耳机,不是听歌,是监听。

  这个点就开始上班,从未有过的积极,让上司知道了都要给他颁奖。

  周今休听了会,眉头越来越皱,面色越来越沉。

  去医院也要发骚。

  对谁都能打开温柔乡的大门,任其进来取暖。

  那老兔子看病还不忘惦记腹肌,男人是随便乱摸的吗。

  严隙什么地方能满足庄惘云另类的收藏癖?那条跛了的腿?他那双骨节粗大的手有什么值得摸的。

  伤口没愈合就要出院,那么爱。

  “坐你身上?可以啊。”

  周今休听到这句,浑然不觉咬肌用力,他以前监听只觉得无趣,如今监听对心脏不好。

  “我关注一只老兔子勾搭人,是不是闲的?”

  周今休不再监听,他看车窗外纷纷落落的大雪,请病假了,确实闲。

  严隙想要老兔子的屁股贴着自己后背,好感受触感跟热度,大白天的做梦。

  当庄矣是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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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隙提出的俯卧撑模式没实现。

  因为庄矣恰巧在这时走进病房,带着从主治医生那儿问来的伤情。

  以严隙现在的情况,别说五组背上坐人的俯卧撑,单独做几个都不行,稍微激烈点的运动就会让他伤口撕裂。

  而且他昨晚已经裂过,重新包扎了。

  陈子轻看着没能要到肢体接触奖励的严隙:“你昨晚干什么了?”

  严隙一言不发。

  “出院了。”庄矣在一旁说。

  陈子轻走到严隙面前,呼吸若有似无地落在他下颚:“为什么出院?”

  都受伤了,还要这么迫不及待地去见真正的主子?

  【去见你。】

  陈子轻差点失去表情管理,哦,见我啊。

  他想了想,严隙应该是看到地震的新闻才去找他,和庄予恩一样。

  只不过,庄予恩出现在他面前,死缠烂打的跟他回了秋水湖,严隙则是默默站在他不知道的视角,悄无声息的离开。

  闷骚嘛。

  “严隙,我问都不能说?”陈子轻装作不知道答案。

  “抱歉。”青年低声。

  陈子轻故意为难,试图刺激他:“那我要是命令你说呢。”

  严隙面庞冷漠。

  气氛沉闷之际,庄矣再次加入进来:“少爷,这可能涉及到严隙的隐私。”

  陈子轻斜他一眼,就你话多。

  “行了,不问了。”陈子轻冷着脸,“严隙,你也别为了证明自己能出院乱来了,这几天你都给我老实在医院待着,我会安排人看守,谁敢放你出院,我就打断他的腿。”

  严隙周身气压偏低。

  陈子轻推他:“怎么,要跟我反着来?”

  被推的严隙愣了一瞬。

  【像小孩子。】

  严隙眼底凉意消散:“不敢。”

  末了说:“七爷,属下想回去一趟。”

  陈子轻:“原因。”

  严隙:“取点东西。”

  “不能叫人去给你取?”陈子轻见他很执着,就说,“那我让人跟着你,免得你出事了,我不能第一时间知道。”

  他拍拍保镖精悍修长的胳膊:“严隙,别让我操心。”

  不易察觉地瞥了眼脸色难看的庄矣,严隙的唇角隐约弯了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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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隙回去找那盒膏药,当初他随意扔在角落吃灰,现在找不到了。他问保洁阿姨,对方说没看到。

  那就还在房子里。

  严隙抱起自己养的猫:“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猫伸着小脑袋想要蹭他脸。

  “我没心情让你蹭。”严隙放下猫,瘸着腿在房子里寻找,他捂着腹肌伤口低喘,脸孔和嘴唇都没血色。

  算了。

  找到了膏药又能怎样。迟来的在意,一文不值。

  “喵~”

  猫从沙发底下钻出来,爪子推着盒子对他叫。

  刚刚还在自语算了的严隙大步过去,他弯腰捡起膏药,汗湿的粗粝手掌拂去盒子上面的灰尘,拆开包装将膏药拿出来,生姜味扑进他鼻息。

  他撕下一片,贴在那条跛了的腿上。

  灼烧感伴随皮肤刺痛席卷而来,严隙看了看包装盒背面。

  过期了。

  不过三个多月而已。

  很显然,周今休是让药店的工作人员去仓库翻的临过期膏药。

  严隙没将过期的膏药撕下来,他就这么贴着回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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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轻从医院回秋水湖就躺下了,庄矣叫来医生给他输液,他在心里找222,积分来的道具药为什么不灵。

  系统说那是药,不是仙丹。

  陈子轻吐槽了几句,昏昏沉沉地躺着。

  老宅,庄予恩在陪奶奶追剧,他昨晚没睡,生理上很困,心理跟精神却没办法得到安歇。

  庄夫人指着茶几上的水果说:“予恩,你怎么不吃?”

  庄予恩没胃口:“不想吃。”

  “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庄予恩无奈道:“奶奶,我再喜欢,总是吃也会腻的。”

  “你啊。”庄夫人纵容地摇摇头,她叫佣人把水果拿走,换上孙子常喝的饮料。之后就亲自去厨房下厨,给孙子烤点吃的。

  长辈一走,庄予恩就没形象地瘫进沙发里,手机响的时候,他立即满血复活,一看来电不是庄惘云,而是太子党圈一朋友,顿时又蔫了。

  当庄予恩听到电话那头的内容,他脸色骤变:“你说什么,怎么回事?”

  不到一分钟时间,庄予恩整个后背就全湿了。

  遇到大事,庄予恩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亲爸,他招呼都没跟奶奶打,脚步踉跄地跑出去,一路煞白着脸回到秋水湖。

  直到站在大门口,庄予恩才想起来要打电话确认庄惘云有没有出门。他脚步虚浮地走进去,在佣人们的声音里恍惚地问他爸在家吗。

  得知在家,庄予恩就闷头冲到楼上,栽进充斥药味的房间:“爸……爸!爸我,我哥们他……”

  少年看到他爸在输液都没顾得上担忧,瞳孔涣散眼神失焦,这是受到巨大刺激的症状。

  陈子轻让庄矣扶他起来:“予恩,你先冷静。”

  庄予恩扑到床边,膝盖咚一下砸在地面,他一把抓住床上人的手腕,死死抓在冰冷的掌中:“我哥们死了,爸,他死了,他死了。”

  陈子轻惊愕万分,他陪庄予恩打游戏的时候会接触那男孩,没富二代的恶习,挺好相处。

  “怎么死的?”

  庄予恩有些崩溃地把脸埋进他手心里,浑身一直在抖,声音也是:“我还没问,我不敢问,爸,你帮我问。”

  到底是个十八九的小屁孩,关乎生死就猖狂不起来了。

  或许还有个原因,死的是庄予恩关系最好的哥们,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如果只是普通朋友,不至于到这程度。

  陈子轻看着庄予恩发抖的身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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