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玛丽苏文里,和霸总表叔HE了 穿进玛丽苏文里,和霸总表叔HE了 第17章

作者:应律 标签: 豪门世家 穿越重生 甜文 轻松 HE 穿越重生

  俞觉与贺易深四目相对,对方眼底的质疑不加掩饰,俞觉不禁轻笑一声:“我说她在胡编乱造,你信吗?”

  贺易深双眸注视着俞觉,看他若无其事的表情,与周围格格不入,却又在隐约中形成了对他的挑衅,贺易深不禁加重了语气,“那你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

  俞觉笑意更深,这下已经是明晃晃的呛声了:“我为什么要向你证明这些?”

  贺易深眉心一紧:“你!”

  两人对峙着,中间隔着两米的距离,却仿佛横跨了刀山火海。

  温初轻轻抓住贺易深的衣角,小声打破了僵局:“贺总……”

  贺易深敛下怒火,回过头来,温声道:“怎么了?”

  温初微微仰头,如水的眸子透着小心翼翼,却掩埋不住那深处的坚定,仿佛鼓起了全身的勇气:“我相信俞学长,他对我没有不好的企图的。”

  俞觉微诧,温初能为他说话,这倒是他没想到的。

  贺易深抿了抿唇,正欲说些什么,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贺总,我和徐总过来了。”

  “进来。”贺易深才想到他跟何秩交谈后,让助理出去找徐盛调查的事。

  徐盛跟着助理走进来,被贺易深暗示可能降职后,徐盛明显蔫了不少,垂头丧气地进来后,看到贺易深才两眼发光,语气低微地喊道:“贺总!”

  周周见到徐盛,眼睛亮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一丝不对劲。

  助理略一低头,“贺总,已经查清楚了。”

  “说。”

  徐盛瞥了一眼周周,在她逐渐忐忑的注视下,主动积极地向贺易深交代:“贺总,这件事我基本是清楚的,是周周昨天跟我要保洁手里各个门房钥匙的权限,说想要敲打敲打新来的部门实习生,我没过问太多,直接答应了。”

  “周周之前也明里暗里整治过新入公司的员工,是我对她太过纵容了,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我一定好好反思。”

  助理在一旁补充:“我已经查看过徐总和周周的聊天记录,并且分别与部门员工核实过了,徐总所言确有其事。”

  周周有些站不稳,颤抖着开口:“徐总,你怎么能背叛……”

  徐盛朝她怂了个肩,表情无奈又无情,打断了她的话:“周周,你在公司作恶太多,严重影响了部门的内部团结,就算我们有些交情,在贺总面前,我也没办法再包庇你。”

  周周明白过来,徐盛这是为了自己的位置,把她给放弃了,她脸上涌现出愤怒和不平来。

  她原本的依仗就是徐盛,甚至为了稳固这一点依仗,不惜与他有了肉.体关系,结果对方却在关键时候翻脸无情,这让她怎么能甘心。

  “徐盛!你以为自己就干净到哪去吗,你数数你自己在公司这些年骚扰了多少个女生?”

  徐盛自然不会承认,淡定微笑:“贺总,周周这人就是这样,自己恼羞成怒,就要拉别人下水当垫背的,她嘴里没一句实话,你可别信她的。”

  因为徐盛的证词,事情走向急转直下,有了飞速的进展,已经完全明了起来。

  贺易深不由看向何秩,他现在清楚了,何秩早就看出周周还留有下手,才交代他先派人去调查清楚,他对何秩的深谋远虑和料事如神有些感叹。

  但他又不自觉好奇,何秩平常极少多管闲事,如果是以前目睹这样的事,一定会是冷眼旁观,甚至连倾听的耐心也没有,而今天却主动插手,暗中出力,几乎算是力挽狂澜了。

  这是因为什么?是因为……俞觉吗?

  贺易深对徐盛和周周的狗咬狗没有兴趣,他皱眉道:“把他们两个带出去,处理结果之后会通知到你们。”

  助理走过去,“徐总,李小姐,走吧。”

  徐盛讪笑着,不顾周周杀人般的目光,“贺总,你可别忘了许诺我的事情啊。”

  贺易深:“徐总清者自清,如果没有问题,我自然不会多做追究。”

  徐盛听到这模棱两可的回答,脸色不佳,也只好先按吩咐出去等待。

  尘埃落定,贺易深想要安慰温初,抬起的手却被温初小心躲开,他动作一顿,放弃了亲近的机会:“你受委屈了,放心,我……公司会好好补偿你的。”

  温初悄悄看了俞觉一眼,小声应道:“我没关系的,谢谢贺总关心。”

  一旁已经从靳森那里听来前因后果的陈留见状,心有不满:“受委屈的明明是俞觉吧?贺总怎么不安慰安慰?我觉得应该再道个歉吧,毕竟结果还没出来的时候,您可就对着人家大发雷霆了。”

  被何秩的手下指摘,贺易深脸色顿时变沉,他瞥视俞觉,不屑道:“以他往日的作风,遭受比别人更多的质疑不是情理之中吗?”

  “哎?贺总这话就不对了,别管他之前怎么样,人家今天可是一点错都没有,你劈头盖脸这一顿对他来说可以说是无妄之灾了,贺总这样可不行啊。”

  贺易深心感冒犯,他不愿与陈留这种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置气,想让何秩管管对方,于是开口:“表叔,你觉得呢?”

  何秩在众人的注视下,说出了让人倍感意外的回答:“我以为,你的确应向俞觉道歉。”

  贺易深脸色一变。他是贺家独子,含着金汤匙出声,一路顺风顺水,听到的除了奉承就是恭维,除了父母,几乎无人敢对他有所置喙。

  今天这些人中,也只有何秩的话他能听一听,但何秩说出来的,却是他最不想听到的话。

  俞觉虽有身份,却是他最为鄙夷厌恶的作风,性情更是不讨他喜欢,他怎么也拉不下这个面子来向他道歉的。

  贺易深语气僵硬地对俞觉开口:“你先出去吧,我也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今天的事会给你交代的。”

  俞觉没说话。

  看着对方作势离开的身影,贺易深叫住他,再次警告道:“无论如何,你都不要再接近温初。”

  俞觉停下脚步,骨子里的叛逆因子在此刻达到了最高峰,盖过了对于回避剧情的执着,他眉尾勾起,桃花眼突显的鲜明笑意衬得他整个人熠熠发光。

  “贺总恐怕没有资格在这方面要求我什么吧?”

  贺易深登时一怒,正要反斥,身后的何秩却站起来走了过来,他淡声却有力道:“易深,你该清楚,他说的没错,再继续,对你也没有任何好处。”

  何秩说出了今天最长的一段话,却全部是为了维护俞觉,贺易深怎么还不能明白,这两人的关系,恐怕并不像何秩所说的那句“见过”这么简单。

  不只是现在,刚才好心派陈留过来帮忙,深思熟虑交代他去让人提前调查,恐怕也不是简单的帮他查清真相,而是为了俞觉。

  贺易深就不明白了,一个性格这么差,好色好到全圈闻名的烂人,怎么就独得何秩青睐了?

  他咬紧牙根,意识到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他与一个小实习生置气,损害的也只是他自己的威严。

  贺易深将怒火压了下去,吐出一口气:“你回去工作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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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偏心

  贺易深让其他几个人先出去,留下何秩和他自己在办公室里。

  没有了旁人,他终于压抑不住心底的好奇和隐约的不悦,开口问何秩:“表叔,那个俞觉到底和你什么关系啊?”

  何秩:“见过一面。”

  “就只是见过一面吗?”贺易深觉得不可思议,他不相信以何秩的性格,会维护一个只见过一面交情很浅的人,“那表叔为什么要这么帮他?”

  何秩沉默了片刻,道:“随心。”

  “……”

  贺易深觉得,何秩可能被俞觉给骗了。

  他自己之前也只见过俞觉两面,对他的事迹倒很清楚,但今天他认真去观察俞觉的时候,也差点被对方纯粹干净的表情骗到。

  可俞觉秉性难移,很快就暴露了自己糟糕的个性。

  贺易深只觉得这人惯会伪装,以前只知道他会骗女人,现在更多了一层印象,俞觉还很会骗男人。

  “表叔,你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或许不知道这人有多恶劣,俞觉他好色又浪荡,混的圈子里也都是一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哪怕是俞天图的儿子,也不能改变他烂到骨子里的个性。”

  “他整天待在女人堆里,怕是学会了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你可别被他的表象给欺骗了。”

  贺易深苦口婆心地劝他,何秩表情淡漠,并没有很大的反应,低沉的声音存在感极强:“你说的这些,我很清楚。”

  他坐在背光的位置,刀削斧凿般的面容藏在一片阴影之下,下沉的磁场经历过千锤百炼后,让人捉摸不透,又引人沉醉。

  这才是贺易深认识的何秩。

  “那就好,”贺易深似乎松了口气,语气也带上了些许不经意的调侃:“你这么明晃晃地向着他,实在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他觉得有些好笑,继续道:“我刚刚就差点没忍住问你,是不是喜欢这人啊。”

  何秩唇角微动,他站起身,表情终于带上点波澜,是略显疑惑的语气:“有这么明显吗?”

  贺易深愣住,反应迟钝了一拍,“……啊?”

  何秩迈出长腿,打开门,留下一句:“合作的事你先准备一下,我出去一会儿,稍后再谈。”

  他和上门,靳森跟上来,附耳道:“俞少没有回工位,去楼顶的绿化天台了。”

  “嗯,你留下,准备一下合同资料。”

  靳森应下,停住脚步,看着何秩走到转角,上了电梯。

  这是栋新建的办公楼,楼顶的天台绿化工作还没有完善,又是完全露天的,虽然还未入夏,午间的阳光直射过来,依旧有些燥热和耀眼。

  因此,几乎很少有人涉足。

  俞觉则是刚进公司一天就和行政部的说好了,拿了顶楼的钥匙,他不喜午间热热闹闹的办公室,这两天都会过来这里休息。

  何秩上到楼顶时,俞觉躺在天台中央绿荫旁的摇椅上,白玉般的手背搭在额头上,将额角的碎发压到上面,露出唇红齿白的一整张侧脸。

  他没有闭上眼睛,浅色的瞳仁宛如镶嵌在镜面上的玉珠,望着淡色无云的天空一角,他轻轻眨了下眼,缺少情绪的双眸无声流露出一种夺人呼吸的破碎感。

  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烟消云散。

  何秩心尖微颤,敛去了所有气息,静静看着这易碎的一幕,与记忆中已经格外遥远却分外清晰的画面逐渐重合。

  他不禁收紧了掌心,黑瞳中浓烈的情感摇曳而动荡,在无人注意的场合下,他似乎卸去了所有伪装,难以克制的情绪几乎要化为实质,试图将眼前人点点吞没入怀。

  但他还是尽力克制住了,情绪深埋入眼底,掌心也逐渐张开。

  良久,俞觉眼珠动了动,他翻了下身,将后背暴露在何秩的目光下。

  何秩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他看着俞觉白色衬衣的一角被清风吹起,露出精瘦白皙的半截腰身,清浅的腰窝隐隐若现。

  但那诱人的腰间,却有极浅的一道红痕落下,像是瓷器上一道裂痕,不深,不重,却足够吸引全部注意。

  那红痕正落在腰窝的旁边,何秩离得有些远了,看不出是什么造成的,

  可那痕迹的位置和颜色实在太过暧.昧,不仅没有成为瑕疵,反而给那腰身增添了一分情.色,更为他整个人铺上一层惹人欺凌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