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第178章

作者:羽春 标签: 生子 种田文 市井生活 逆袭 穿越重生

  其他方面,宽厚一些也罢了。

  江知与知道的,“我跟他说过了,他银子不多,没找家里要,先是我多出一些,过后他再还我。算我们俩合伙开的。”

  分利是徐诚六,江知与四。

  这个利益分割,是江知与要求的。

  他只是想出来闯闯,没有必须挣个功名的必要性。

  就像家里的农庄,法子是小谢提供的,最后赏赐都落在了主事人头上。

  这一成的利,他俩都不在意。看重的是主事人的身份。

  江知与愿意让,徐诚就说,账面上先分了,私下里,徐诚会补一成给他。

  明账四六分,私账五五分。

  亲兄弟明算账。利益分割,在开始营业前说好,往后跟减少矛盾。

  再说糖厂的经营方式,江知与含糊说,要根据实际产量决定。

  他跟徐诚已经定下了路子。

  主要销售渠道,是对军。

  糖属于战略物资,带一罐子糖,能补充的能量比干粮多。

  拿到外面去卖,能挣很多钱。但这成全不了徐诚要的功名。

  到了地方,谢星珩去后边拿小凳子,放到前面地上。

  宋明晖先下车,再是江知与。

  他肚子实在大,弯腰都难。

  谢星珩跟江承海一起扶,才让他没踩空。

  他们往前走走,四处观看。

  厂区已有雏形,选用的是青砖,盖的青砖瓦房。

  外头很多木工石匠,在造制糖设备。

  已经盖好的一间制作坊里,有人在熬糖浆。

  徐诚就在里面。

  外面的管事见了生人,拦了一下,听说是来找徐诚的,就回头喊。

  徐诚出来,看他们一家四口齐齐整整,还愣了下。

  “你们今天都没事做啊?”

  这话说的。

  让在场四个闲人都尴尬。

  徐诚手里还拿着勺子,叫他们过来看。

  他也不熬糖了,回去放下工具,带着江家四口人去桌边。

  那里有凉着的麦芽糖,他端了一碗来,拿两根筷子搅起一坨,再用另一根筷子接,两根互相搅吧搅吧,做出一根麦芽糖。

  徐诚举着麦芽糖,看面前四个人,实在不好分。

  江知与接过来:“我嘴馋,我先吃。”

  谢星珩还没见过这种原生态的麦芽糖,他生活的年代,糖的种类五花八门,他也没空逛小吃摊,偶遇麦芽糖的机会少之又少。

  他要自己来。

  江承海搅了坨大的给宋明晖,宋明晖不要,自己搅了只秀气的。

  老江:“……”

  算了。

  吃着麦芽糖,一行五个人,在厂区闲逛。

  徐诚分了八个工坊,每间工坊设炉子二十个 。

  初期资金有限,一间间工坊的开,从小糖坊,扩到完全形态,就算事业有成。

  地方靠近云台山,实际地点,还未进山,属于山脚下。

  四面依山傍水,回城不远,进山也近。

  若是得闲,还能穿山越岭去枫江县玩玩。

  熬糖的炉子多,烟道改造过,还做了数面连同烟道的墙壁与平台。

  这边热,部分糖浆需要融化一些,才能塑形保存,可以在这里完成。

  徐诚还说:“现在很热,我们远远看一眼就够了。等冬天这里就安逸了,坐墙边都暖和。”

  他还特地看了江知与一眼:“你洗头发的话,当天洗,当天就能干。”

  江知与把头发剪短了很多,已经扎了小丸子,因丸子太小,露馅了。

  走过一圈,到午饭时间。

  徐诚带他们去看厨房。

  厨房是最先做好的,这么多人要开火吃饭,厨房不能少,也小不了。

  暂时只请了三个人做大锅饭。

  前几天下雨,他们去山里捡了菌子野菜,今天一块儿下汤,汤鲜味美。

  又有人捉了兔子,中午宰了三只,做了干锅兔。

  用大酱爆炒的兔肉,外皮焦黄,挂满酱汁,先是酥脆的皮和浓香的酱汁,再才是嫩滑鲜香的兔肉。

  一盆兔肉外,又弄了一盆炒三鲜,时令蔬菜三拼。

  全是盆装,两菜一汤,量大管饱。

  宋明晖问徐诚:“你没叫你哥哥来帮忙?”

  徐诚叫了:“帮我收原料去了,这事交给外人我不放心。”

  席间再聊聊厂子的事,原料价位、制糖工人从哪里请、月钱几何。

  江知与接话道:“我们商量过,第一年,原料是采买。我们等不及种植的时间。自己再弄个农庄,我们也没更多的精力去管理,所以收购原料的同时,我们会跟农户签订采购协议,只要他们种了,依着现有的品质来,我们保证每斤加一文钱来收。”

  保持价位不变,农户们没动力种植。

  加多了,他们给不起。

  原料都是千斤起购,一斤加一文,也不少了。

  说来尴尬。

  江知与经营自家的生意,没有想过“节流”的问题。

  银子有,够花,能挣,也在挣。他各处大方,不论是花销用度,还是给赏送福利,花起银子来,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现在出来单干,他是从家里账上支了银子。

  有记账的,过后也会再把家里账目平了。

  并非见外,而是想锻炼锻炼自己。

  开局得了支援,后面就看他们的本事。

  因没有强大的资金作为后援,他算账抠搜,才发现自己从前大手大脚,浪费了多少银子。

  父亲跟爹爹都没说他,家里就他一个孩子,他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小谢也没说他。小谢花钱比他还大方,指缝合不拢,出去挥挥手都在漏财。

  细处省,月钱就不能省。

  他们打算请自家人做。

  镖局人多,出去叫一圈儿,都是叔伯。

  同辈里,又都是师兄弟。

  请他们来,一来信得过。二来能当护卫。

  等以后开始售卖,送货的也省了。

  月钱至少得按照江家现有厂子的标准来,各项福利还得跟上。

  江承海看他们各有想法,很是高兴。

  “缺钱就开口,别什么都硬扛着。我们挣钱为了什么?总不能我们苦一回攒下了家资,到你们这辈,还让你们继续吃苦吧?”

  这话主要是跟徐诚说的。

  看着长大的孩子,性情怎样,他们心里都有数。

  家里给他全款买了嫁妆铺子,他没去经营。跑到山沟沟里来搞事情。再要钱,他不好意思。

  徐诚记下了,问江承海喝不喝酒。

  江承海十分想喝。

  天热,想喝冰酒。

  宋明晖管得严,他隔几天才能尝一小口,说是养生。

  现在夫郎在,他嘴馋,不敢要。

  谢星珩给他台阶下:“不喝,我跟爹要赶马车,喝了酒就是醉驾,太危险了。”

  满桌人都笑了。

  马儿认路,走得慢吞吞的,醉死都能拉回家,哪来的危险?

  酒是不喝了。

  饭后,他们坐会儿,又去仓库看看现有的货物。

  主要是让谢星珩看。制糖的法子,还是他给的。

  他给了林庚,林庚又转赠给了徐诚,徐诚再拉江知与入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