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第352章

作者:羽春 标签: 生子 种田文 市井生活 逆袭 穿越重生

  百姓们大多买布料回家自己缝制,很少买成衣来穿,主要原因也是价高,舍不得。

  闲时把衣裳缝一缝,能省些铜板。

  那若是做有钱人的生意呢?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他要搞事业,他夫君理应支持他。

  那就先出个谢探花同款服饰吧。

  他回家跟谢星珩说了,谢星珩:???

  谢星珩:“……”

  江知与看他又是瞪眼又是深思,问他怎么了。

  谢星珩:“在想要不要收代言费。”

  江知与回家路上还有很多个好主意。

  比如说,出个状元郎同款服饰。

  “顾慎行上考场时穿的什么衣裳?拿出来看看。书生们肯定爱买。”

  谢星珩就不服气了。

  “我也是学霸啊,凭什么我卖脸,他卖才华?”

  江知与让他别急:“我还会出榜眼同款。总有人谦虚,不好意思穿状元同款衣服的。”

  也就是说,选探花同款书生衣裳的人,不会少。

  谢星珩盯着他看,没一会儿绷不住笑了。

  “小鱼,你很有奸商潜质啊。”

  拿到铺面才多久,转眼就有主意了。

  江知与看他反应,知道计划可行。隔天就去成衣铺子安排了几款成衣样式,让裁缝们抓紧做,多做些。

  成衣铺货后,原来的老样子衣服,就推到门口搞促销。吸引客流量,把成衣样式宣传出去。

  江知与还夹带私货,做了一身玄色的“采花贼”衣服。他要回去采探花。

  他家的探花,当然要他来采。

  谢星珩常常被他突如其来的野惊讶到,奇怪的是,他好像永远不会习惯,每一回都会狠狠惊讶,内心狂喜,感到兴奋。

  这就是夫夫间的小情趣。

  真有意思。

  谢星珩就让他知道,高端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江知与有被惊喜到,说了句很实诚的情话:“我好喜欢你的心眼子。”

  谢星珩差点笑场玩崩了。

  晚上采了一晚上的花,隔天起晚了。

  两个小宝在外头急得拍门,他们上学要迟到了。

  江知与起来,时辰也有点赶不上,就委托大嫂送一送。

  让何义回跟去,何义回认识路。

  这天无惊无险的过去,晚上小宝贝就不乐意分房睡了。他们赖在爹爹的屋里不走,要提供“叫醒”服务。

  江知与的脸都给他俩闹红了。

  这个小插曲过后,铺面活动推广起效果前,向家的第二个孩子被捞出去了。

  江知与没轻举妄动,跟何义归按照原计划,在城内用舆论影响向家的行为。

  坊间百姓们都在议论,不知向家的小辈们还敢不敢出府走动。

  有种就出来,躲家里就是怂。

  很可惜。向坤为官数十年,能屈能伸。他拘着自家孩子,不让出去。

  不让出就不让出,江知与跟何义归分头行动,连着绑了两个向家亲族。

  两个人都扔在了闹市里。

  身上的罪证,头一次被百姓们直接看见,热闹了好几天。

  这番热闹里,向坤忍无可忍,上奏书,弹劾京城衙门无用,不干实事。

  由着贼子一个个在京城捉人,动用私刑,枉顾王法。朝廷尚在,天子尚在,却要别人来代为审理,朝廷颜面何在!他们有没有把天子放在眼里!

  沈钦言帮着府尹说话。

  “如此说来,他应该把向家的人都捉去审一审,也好过你家丑外传,还毁坏朝廷名声。”

  向坤被沈钦言的都察院弹劾得心中窝火,沈钦言冒头,他就怒目而视:“你的意思是要捉了我?!”

  沈钦言优哉游哉:“我建议你自己去衙门,也好留些体面。”

  朝堂争论如儿戏,但这种口角之争却是常态。

  今天下朝的时辰延迟,京城还有一处热闹看。

  十一月下旬开始,京城会有许多送年礼的车队、船只抵达,然后一队队的车马进城,去往各个官员府邸中。

  百姓们年年看,从最初的惊讶,到后来的习以为常,一般都不太关注。

  今年则多了几分在乎,都看向家会不会收礼。

  向家小辈都不敢出门了,还能开门收礼吗?

  第一批来送年礼的车马,进入中心街区后,分流到各府。

  今年谢星珩也收到了年礼,多数是丰州县的商人送的,以白、黄、王三家为首。

  少数是几个有交情的同年、认得的书生、外地官员送的。这些大多是去丰州县观光过的,其中还有加盟糖铺的人。

  京官再小也是人脉。谢星珩表现出来的才干人品,以及他最终的探花名次,都是与他交往的理由。

  郭管家叫人清点,府上库房不够用,暂时把耐放的东西挪到地窖,又用了两间厢房来装,廊下还有箱子沿着墙壁摆放。

  谢星珩满屋子转圈,收礼都收急眼了。

  到底是什么人喜欢收礼啊!

  这么小的房子,全都放满了,他走路都感觉挤!

  他越看越急,突有一个膈应人的计谋。

  他要给向坤送礼。

  送一堆占地方的破烂玩意儿,去挤满向坤的府邸。

  嗯,以道歉的名义去。

  口头说说又不吃亏,只要能膈应到向坤,他就赢了。

  要敲锣打鼓的送。

  都是家乡特产,一一报名目。

  当然,礼单是表里不一的。

  向家一定不会收。

  但他可以磨,他要亲自去。

  官场的人,尤其是向坤这种地位的人,应该还没有见过阴阳礼单。

  到时捏着鼻子接下,匆匆抬进去,只想找个机会把它们都扔了,不会在门口就开箱检查。

  只要进了门,向家就是收了谢星珩的好东西,反口就是赖账!

  若出了意外,向家的人在门口检查了,发现货不对版,那也没关系。

  现代公关常见处理方式:那是新来的家仆抬错礼了。

  但要他换上对版的礼物,想也别想。

  他会低情商跟向坤聊几句,让向坤把他赶出门。

  横竖都是向坤不给他脸。

  同情弱者,是大众的本能。向坤的傲慢会深入人心,成为他倒台的助力。

  谢星珩认为此计甚妙,他亲自清点礼单,从里面挑出东西。

  给霍家、沈家、两个顾家、翰林院上官、同僚、程明、金公公等人,再有江家私交,何家、四位先生,全都写好了礼单,叫郭管家派人清点,逐一装好筹办。

  再悄悄的,去采买一批占地方的破烂玩意儿。实在买不着,捡点石头、挖点泥土也行。

  车马出府,就分头行动。

  谢星珩来京城以后,难得亲自办事,不浪费工时,他换上了成衣铺子的“探花同款”衣裳,然后骑着拉风的自行车,后边跟着抬着礼物的小厮。

  出街这段路的街坊,都因采花贼事件认识了谢星珩,所以一路都有人问。

  “您这样像是去提亲的一样,穿这么漂亮,带这么多礼。”

  开口第一句话,就把谢星珩膈应坏了。

  他差点当街吐出来,无法正常执行计划。

  他生气了。

  “怎么说话呢?这不是挑拨我跟夫郎的感情吗?我还能给人提亲吗?我跟你们说,我夫郎到我那儿提亲的,聘礼放了一屋子!”

  百姓们要被他笑死,这番话听完,也不怕他,跟着问他去干嘛。

  谢星珩这才接上计划:“去给向大人送年礼,我上任时得罪了向大人,趁着送年礼,好给他赔罪。”

  他生硬的接上广告:“你们应该是因为这身衣服误会的吧?这是我夫郎铺面的新款衣服,你们去铺子里,报我的名字,不会有任何优惠。”

  反正也不挣百姓们的钱。

  有钱人不需要优惠。

  江夫郎开了间成衣铺子的消息,在附近流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