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结婚的老婆香爆了 协议结婚的老婆香爆了 第27章
作者:欲买桂花酒
“……”陆熵:“你别在枕头里说话,我听不清。”
过了几秒,迟雪洱才慢吞吞从枕头里抬起头,小脸果然憋得通红通红, 刚才出了很多汗, 头发湿透了,黏在额头和脸颊上, 也不敢抬眼看陆熵,鼻音软软浓浓的,委屈呢喃:“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的,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陆熵还以为他要说什么,也没想到他对这件事反应会这么大,毕竟这种普通的生理反应对一个成年男性来说本就再正常不过。
陆熵算是不重欲的人,他的日常精力全都放在了工作上,有欲望的时候也都只是草草疏解了事,为此还被顾砚那小子嘲笑他清心寡欲,浪费巨.器,如此暴殄天物,不如去当和尚。
现在看来,眼前的这个小家伙可能比他还要夸张,正常的手.泄都被他视作无法面对的羞耻之事,就如他自己所说,平日里可能真的很少去碰。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显得特别可爱,青涩又未经人事的可爱,水晶一样透明干净的人,每一个反应都格外的真实生动。
陆熵每动一下,他就浑身颤栗着回应,湿漉漉的,夸张到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是粉红色,也是在这个过程中,让陆熵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欲.念。
是一种在胸腔和血液内疯长的占有欲。
陆熵眸中颜色变深,轻咳一声,转移心神:“应该是你最近喝的那些补汤的原因。”
迟雪洱眨眨眼:“嗯?”
陆熵:“药材大补,你的体质虽然适合进补,但也要适量,晚上我回来看你状态就不对,刚才才突然想起来可能是补药的原因。”
迟雪洱听完,一脸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晚上喝完就一直觉得身上热热的,明明没有发烧,但就是哪里都很烫,还特别想,想……”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来了,眼珠子滴溜转到旁边,耳朵红红的,嘀咕着糊弄了过去:“那我以后不喝了……”
“可以少喝,减少频率,适当进补对身体也有益。”陆熵淡声说:“明天让吴医生过来帮你看看。”
“哦……”迟雪洱点点头,他最近身体挺争气的,没什么大故障,所以都忘了吴医生的存在。
还是陆熵想的周到,让医生过来看看,遵医嘱,总比他们自己乱吃补药要来得安全。
这个心结算是解了,迟雪洱刚要放松,又突然想到另外一件事,悄悄瞟了瞟旁边的陆熵,或许是刚才聊天的气氛不错,男人身上的侵略性不再,姿态看起来很放松,重新整理着满床的凌乱。
动作间,半敞的睡袍下肌肉精悍的胸膛也随之起伏着。
迟雪洱睫毛颤抖着垂落,手指轻抓着身下的枕头:“既然是意外,那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以后再也不会了。”
没想到说了半天他还是放不下这件事,陆熵看了他一会,敛下笑意:“我碰你会让你觉得不舒服?”
迟雪洱脸蛋发烫:“……不是舒服不舒服的问题。”
毕竟在他的认知里,这种事是要跟喜欢的人做的,他们本来就互相不喜欢,陆熵心里又还有别人,怎么想都觉得怪怪的。
陆熵瞥着他,眼睛里没什么温度:“那你就要慢慢适应了,以后做这类事的情况估计还会有很多。”
“什么?”迟雪洱抬头,瞳孔惊讶地缩紧。
陆熵伸手将他滑下的衣领撩起来,语调沉稳平淡:“我妈今天对我们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她一直很希望我结婚,对你也很满意,估计以后少不了过来看望,或是让我们常去陆宅的情况。”
迟雪洱继续发懵:“然后呢?”
陆熵微垂下眼,目光落在他白里透粉的漂亮脸蛋上,迟雪洱这个模样真的很好看,减弱了平日里孱弱苍白的病气,灵动诱人。
“陆宅那帮人都是人精,真结婚和假结婚他们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表面的亲密并不能隐瞒多久,若想协议顺利进行到结束,必要的时刻,我们该做的都需要做。”
陆熵说的其实有点隐晦,可刚经历过一场荒唐“帮助”,迟雪洱也很容易就明白了他话语背后的意思,有些呆滞地张开嘴巴,整个人都傻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虽然是协议结婚,可也是实实在在打了结婚证的,他之前也曾设想过,必要的情况下,或许他们真的需要做一些“特别亲密”的接触来配合。
只是那时他跟陆熵才刚认识,他也不认为冷漠如冰的霸道总裁会真的对他有兴趣跟他做什么,但现在看来,果然还是他考虑得太浅太天真了。
迟雪洱越想越是沮丧,蔫耷耷的,问对面神色平常的男人:“你为什么可以这么简单就说服自己做这种事呀。”
陆熵:“因为我是大人。”
迟雪洱不服气地撇嘴:“你在嘲笑我还是小孩子吗。”
陆熵没有直接回答,墨深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一圈,唇角翘起散漫的弧度:“某些地方来看,的确还是个孩子。”
迟雪洱迷茫眨眼,却也很快就反应过来,脸上一热,立刻把被子拉起来把全身遮严,还狠狠瞪了外面的男人一眼。
“你真没有礼貌。”
后面还偷偷在心里加了一句“流氓”。
陆熵笑了笑,抬手将灯按灭:“睡了。”
折腾了大半夜,迟雪洱精神的确是耗尽了,因为刚才发生的事,起初他还有些戒备地跟陆熵保持着一点距离,但因为实在太累,撑到后来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睡过去的。
只是早上醒来时却发现他竟然又滚到了陆熵怀里。
自己一只手还伸进了他睡袍里面,牢牢扒在他胸口上。
迟雪洱尴尬得不行,恨不能从床上挖个地洞钻进去。
陆熵早就已经醒了,却像习以为常似的,脸上根本没什么惊讶的表情,垂头静静注视着他,声音沙哑:“早。”
迟雪洱脸蛋发热:“早。”
说罢立刻掏出手,翻个身从他怀里滚出去。
陆熵也随后起身,抬起手腕轻轻活动。
迟雪洱望着这一幕,咬咬嘴唇:“你的手臂很麻吧,下次还有这种情况你可以直接把我挪开的。”
陆熵抬眼瞥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这样做过。”
“嗯?”迟雪洱睁大眼睛,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自己睡着时被他扒拉下来好几次,最后都又重新黏上去了吗?
他的睡相真的有糟糕到这种程度吗。
就在迟雪洱为自己没救的睡品感到绝望时,一只大手却突然盖在他脑袋上揉了揉,他茫然抬起头,看到陆熵漆黑的眸子里浮起稀薄的笑意。
“开玩笑的,你很轻,压着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不用太在意。”
说罢便把手放下,下床去了衣帽间。
迟雪洱呆坐在床上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抬手摸摸自己被揉乱的头发,突然觉得陆熵刚才看他的眼神和说话的声音都好温柔。
让他有一瞬心脏漏拍的奇妙感觉。
成熟的男人不经意释放魅力时果然很难让人招架。
迟雪洱拍拍脸颊,提醒自己不要会错意了,陆熵虽然看起来冷,可绅士和涵养是刻在他骨子里的,千万不要因为他一时的温情就随便小鹿乱撞。
两人一起吃过早餐,迟雪洱以为陆熵要跟往常一样去公司上班,已经打算起身去送送他,抬头却看到宋叔推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走了过来,还拿着陆熵的西装。
陆熵也已经起身,接过西装伸展手臂穿好,仪态优雅,贵气天成。
迟雪洱在旁边看着,有些迷糊地问:“你要去出差吗?”
陆熵打好领带,垂眸看他一眼:“去s市,谈一个收购案。”
“哦。”迟雪洱点头,最近陆熵在家里出现的频率比以前高了很多,也很少有加班太晚的情况,突然说要去出差,他一下有些不习惯。
“要去多久啊。”迟雪洱随口问。
“最快也要半个月吧。”宋叔在旁边插话:“我昨天听小林说的,哎哟,说来少爷可很久没有出差这么长时间了,我们小迟会不会想少爷啊。”
宋叔说话时语调轻快带着玩笑,一副和蔼慈爱的模样,特别像是那种开新婚夫夫小玩笑的多嘴长辈。
大庭广众,宋叔嗓门还一直那么大,迟雪洱有点害臊,刚要否认,却注意到陆熵突然朝这边看过来,目光似网,静静地将他笼罩,一双黑眸深不见底。
他愣了愣,到嘴边的话突然就没了说出来的欲望,抿抿唇,撇开视线。
临走时,迟雪洱还是跟着到了外面打算送一送陆熵。
林修已经将车停在了院子里,接过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里,看一眼站在陆熵身旁的迟雪洱,自觉先坐进驾驶座,给他们留下私人空间。
天清气爽,是个阳光温柔的好天气,风卷落凤凰树上的黄色枯叶,吹在身上也是微寒的凉意。
迟雪洱穿着浅色的针织开衫,柔软有垂度的衣料,衬得他愈发像纸片人一样单薄,站在阳光下,脸颊被照得像玉一样白透,连上面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楚。
像是误坠凡间的天使,美好纯净。
“就送到这吧。”陆熵低眸看着他,嗓音微沉:“风凉,吹多了你又要咳嗽。”
迟雪洱“哦”一声,用脚尖碾着一片树叶:“没事,偶尔晒晒太阳也挺好的,你走了我就进去了。”
说完,却好一会都没有得到回应,但是也不见视野里那双复古精美的手作皮鞋有要离开的迹象。
迟雪洱好奇抬头:“怎么了?”
陆熵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舍不得我吗?”
迟雪洱愣住,这个问题跟宋叔刚才问的简直就是异曲同工,只是不知道陆熵是不是也是开玩笑的,又或者是为了做给外人看的假象。
可是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也并不像是需要故意做这种事的场合。
狐疑地看他一眼,还是点了点头:“有一点。”
哪怕现在不需要演戏,那也可以当做是练习,为了以后能在需要的场合表现得更加自然。
迟雪洱虽然心里这样想着,却还是在承认后不自觉的害起羞来,细白的脸皮浮起淡淡的粉晕,眼睛亮亮的,被阳光照着,玻璃珠子一样清透漂亮。
陆熵的目光像黏在他脸上一般挪不开,又听到迟雪洱问:“我这样回答对吧,如果有外人在场,应该也会认为我们关系很亲密的。”
陆熵顿住,看着他睁大眼睛有些期待的模样,似乎是在等在他的认可和赞许。
陆熵微低下眼,眸中的那丝柔情像春溪被冬雪覆盖,转瞬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淡声道:“挺好的。”
迟雪洱开心地弯起眼睛:“是吧。”
他一笑眼尾就会垂出漂亮灵动的弧度,颊边的小梨涡也会跑出来,看起来软乎乎,没心没肺的样子。
陆熵默默看了他一会儿,心又再次柔软下来,无声叹口气,抬手在他肉乎的脸腮上捏了一把:“虽然也有作用,但还是不够。”
“啊?”迟雪洱愣愣:“不够吗,那还要怎么做,我……”
陆熵没有回答,在他还在碎碎念的时候,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一把拉进怀里。
“不需要多做什么。”陆熵拢紧手臂,下巴搁在他柔软的发顶:“这种时候,只要一个简单的拥抱就好。”
迟雪洱眨眨眼,耳蜗被他低醇磁性的声音撩拨得微微酥痒,忍不住侧过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陆熵的怀抱真的很舒服,温暖宽厚,虽然这个拥抱很用力,却并不强硬,反而能在这份力量感中让人生出一种很浓烈的安心感。
闻着他身上好闻熟悉的气息,迟雪洱微闭上眼睛,也抬手回抱住他。
“等我回来,洱洱。”
陆熵的车子开走后,迟雪洱又站在院子里逗留了片刻,直至风吹凉了他的身体,他才怔怔回神,抬手搓搓发冷的胳膊,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很莫名的念头。
人留在另一个人身上的体温竟然这么快就可以完全消散。
*
本以为陆熵这次出差并不会给他带来多大影响,毕竟平时他工作就总是那么忙,大多数时间都是迟雪洱一个人在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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