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结婚的老婆香爆了 协议结婚的老婆香爆了 第55章

作者:欲买桂花酒 标签: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甜文 穿越重生

  虽然是在朦胧的光线下,依然难掩他硬朗男人味的深邃轮廓。

  昨天他就是跟这样一个英俊的男人翻云覆雨了一整夜。

  迟雪洱心跳有些快,伸出手指想去摸他的脸。

  “不睡了吗?”

  陆熵闭着眼睛,启唇问。

  “你, 你醒了啊。”

  迟雪洱吓得一下把手缩了回来,脸也渐渐红了,这人怎么还装睡的。

  “也才刚醒。”

  陆熵轻笑了下,从床上坐起身, 姿态随意慵懒, 被子滑下来, 赤.裸的上半身腹肌块垒分明。

  迟雪洱不自觉跟着他的动作盯着看,像是傻了。

  陆熵瞥了他一眼,用手撩开腰间的被子,声音带笑:“要再看得多一点吗?”

  “!”

  迟雪洱闹了个大红脸, 小声嘀咕两句, 也掀开被子要起来。

  陆熵轻易抓住他的胳膊,将人拖回自己怀中, 两人光.裸的皮肤紧贴,迟雪洱身上凉凉滑滑的,哪里都很软,陆熵抱起来总是觉得爱不释手。

  “冷吗?”

  陆熵把人抱到腿上,从后面圈着,在他头发上亲了一口。

  迟雪洱摇摇头,握住他的横在自己身前的手臂:“你身上好热,像是火炉。”

  “那我一直这么抱着你好不好。”

  迟雪洱想说好,可很快就发现不能这么草率答应,毕竟这么近距离的肌肤相亲,皮.肉摩擦间,彼此身体的变化都一清二楚。

  他轻吸一口气,往旁边挪了挪,低头看下去。

  被子的阴影下,本来安静蛰伏的……

  迟雪洱脸颊热辣,看得头皮都有点发麻,昨天就是这么个恐怖……,怪不得他到现在那里都还有种火辣辣,又涨又热的感觉,就好像还一直有东西……

  “看什么。”

  陆熵低声问。

  迟雪洱被惊醒,“唰”一下把被子盖在那个东西上,胸口还在止不住的“噗通”:“一大早,你怎么那么有精神。”

  “就是因为一大早才会这么精神。”

  陆熵轻笑,握住他的手腕:“宝宝怎么这么害羞,昨天该看的不是早就已经看完了。”

  虽说如此,但也不代表看到这种东西就不会觉得不害臊,迟雪洱推开他,有些难为情:“别叫我宝宝。”

  昨晚那时候他怎么叫自己管不住,现在还是想要反抗一下。

  陆熵把他圈得更紧了,掌心在他后腰朝下靠近脊椎的部位轻柔按摩,微垂着眸,嗓音漫不经心的:“嗯,宝宝。”

  “……”

  迟雪洱放弃了,一来嘴巴长在陆熵自己身上,他根本也管不住,二来是陆熵按摩的手法和力道实在太专业了,将迟雪洱备受折磨的后腰捏得舒舒坦坦,一下子把所有的不开心都抛到了脑后。

  迟雪洱享受了一会,怕再被捏睡着,就拿开他的手说想下床活动活动身体。

  老是在卧室呆着,对时间的流逝都快麻木了。

  陆熵低下头,看他口中虽然这样说着,可身体却没什么像样的行动,四肢乏力,像没有骨头似的窝在他怀里,软乎乎的。

  陆熵看得心里发痒,捧着他的脸亲了好一会。

  “我抱你下去走走吧。”

  亲了个够的陆熵心满意足,随手扯了件睡袍穿上。

  迟雪洱脸蛋发红,晕乎乎地问:“那这样还叫什么活动筋骨。”

  陆熵不置可否,给迟雪洱也穿上睡衣:“你现在的状况好好休养才是最适合的,活动的事不急。”

  他怎么说就怎么有理吧,迟雪洱不再跟他分辨,反正他现在也的确没什么力气,被抱着也挺舒服的。

  两人一起下楼,迟雪洱像树懒一样缠在陆熵身上,双手挂着他的脖子,随着走路的轻微颠簸,忍不住问:“我不重吗?”

  陆熵微挑一下眉,大手在他不能再细的腰肢上拍拍:“你最近是不是都没有好好照过镜子,这种体型哪一点能跟重这个字沾边,怎么喂也不长肉,隔三差五还要再病掉几斤,是想愁死我吗,嗯?”

  迟雪洱当然知道他不能算是胖人,甚至是瘦得有些不健康了,可是他的体质天生如此,又总是爱生病,明明也在拼命吃了,但就是不长胖他又有什么办法。

  本来也只是担心他一直抱着自己太辛苦,现在听他这么说,干脆也就不再管那么多了,更心安理得地挂在他身上当挂件。

  到楼下时宋叔刚好把早餐准备好,见到这个情景,立刻挥挥手让大厅里其他人全都退下,他自己摆好餐具后,也安静离开。

  偌大空旷的大厅里转眼就只剩下他们两人,窗外依然是恶劣的风雪天,室内壁炉“哔啵哔啵”地响着,温暖如春。

  迟雪洱想到刚才那么多人看到他们这样亲密的画面,后知后觉的害臊,挣扎着想要从陆熵怀里下来。

  陆熵拗不过他,只好把他放到对面的椅子上,还在上面放了个软垫。

  迟雪洱像坐月子一样,虽然还是不满陆熵对他的过度保护,但对现在的他来说,调理被摧残过度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舒服地晃着腿,慢吞吞享受美食。

  吃到一半才发现他今天胃口出奇的好,竟然把陆熵夹给他的菜都吃完了,还吃了一大碗鸡汤混沌,外加一份甜点,也不知是不是消耗太多的原因。

  毕竟那档子事实在是太累人了,舒服的感觉也有,但到后来却远没有疲惫感重,真的会有人那么喜欢干吗。

  迟雪洱脸红地想,一抬头看到陆熵直勾勾盯着他看的眼神,差点被汤呛到。

  “你,不吃饭,总是看着我干什么。”

  陆熵没有说话,递给他一张餐纸,闲散地撑着脸,还是这么一直看着他,眼神露骨,好像怎么都看不够一样。

  迟雪洱耳朵发热,也懒得管他了,反正被看看也不会少块肉。

  吃过饭陆熵又把他抱回了楼上,迟雪洱也逐渐适应了被他抱来抱去的感觉,房间里很暖,迟雪洱抱着枕头,抬手揉眼睛。

  陆熵在旁边用电脑处理工作,他刚才探头瞅了一眼,被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吓得眼晕,立刻就不敢看了,自己趴着玩了会手机,虽然已经睡了很久,但可能是太无聊了,刷着刷着就有点犯困。

  “别用手揉眼。”

  陆熵一直在忙工作,也不知道怎么分出心神关注他的,抓住他的手腕,捏住他的下巴左右看看:“揉出红血丝了。”

  “哦。”迟雪洱听话地把手放下,打了个哈欠。

  看他懒洋洋的模样,陆熵低笑:“已经睡那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困。”

  迟雪洱也觉得自己太嗜睡了,强撑着精神:“无聊嘛。”

  陆熵看一眼电脑:“我还有几个报表就看完了,等我一会。”

  迟雪洱心想就算你不看报表了,难道我就不会无聊了吗,但还是把手机放到旁边,伸手抱住他的腰,隔着睡衣在上面蹭蹭。

  陆熵摸摸他的头,好乖。

  话虽然这么说,但陆熵身上真的太热了,像个大火炉,抱起来暖乎乎的,反而让人困得更快,迟雪洱闻着他身上的香味,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觉得他好像又被人抱了起来,身上一会凉一会热的,胸口还有些湿湿痒痒的。

  迷糊地睁开眼睛,看到覆在他上方的男人,精壮的身躯投下巨大的阴影,一双墨黑的眼睛饱含炽热的欲望。

  迟雪洱瞬间就醒了,吓得抓住他的手:“我,我还疼呢。”

  陆熵“嗯”一声,顺势在他锁骨上亲一下:“这次不让你疼,都休息一天了,就做一次好不好。”

  迟雪洱摇头,眼睛里聚起水汽,控诉他之前的恶行:“你就会骗我,明明就会疼。”

  刚说完整个人就在陆熵身下狠狠打了个颤,也不知道是在被子下面被碰到了哪里。

  太娇气了,陆熵看着这个宝贝疙瘩,心头的火一阵阵的烧。

  他们昨晚才刚刚真正在一起,顾虑着迟雪洱的身体,陆熵整个过程都很克制,说是浅尝辄止都不为过,本来就没吃饱,两人还又在这种敏感的时间亲亲抱抱,他能忍到现在已经实属不易。

  “宝宝,信我。”

  陆熵拿起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漆黑的双眸里光芒曜石般明亮。

  迟雪洱其实并不是好忽悠的那种人,但不知为什么,每次看着陆熵的这双眼睛时,却总是会忘了他本来想要拒绝的事情,像是要被吸进去般,只想沉溺在其中。

  他撇撇嘴,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陆熵拿捏,根本就狠不下心对他说不。

  不知是不是已经有一点适应的原因,迟雪洱真的感觉没有昨晚那么难受了,虽然那个过于夸张的……对他来说还是不那么好承受……

  过了刚开始的艰难,渐渐的,异样的感受便像鞭炮一样接连炸开…………

  迟雪洱浑身颤栗,到最后甚至有点害怕这种感觉,他怕自己会上瘾,会变得喜欢上这种事,这种念头让他感到恐慌,不顾一切的想要从陆熵身下逃离。

  又被身后的男人抓住脚踝一把拽回去,用发了狠的力度再次凶猛地………………。

  ……………………………………

  这一次之后,陆熵变得更过分了,几乎就是把迟雪洱圈在了床上,让他足足三天没有出房间,食髓知味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在迟雪洱身体里面……

  迟雪洱虽然也快乐,但身体毕竟不是铁打的,陆熵对他的欲.望真的太强了,有时候根本什么都没做,只是不小心把腿露了出来,他都会有感觉。

  那种恨不能把他拆巴拆巴吃进肚里的野兽模样,哪里还有平时半点不通人欲的冷峻严肃。

  第三天清晨时,迟雪洱在睡梦中被憋醒,迷糊地睁开眼睛时,却看到陆熵坐在床边,而且已经换好了衣服。

  这几天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衣衫不整的状态,乍一看他穿着整齐竟然有些不太习惯。

  迟雪洱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堕落,轻声问:“你要出去吗?”

  陆熵闻言转身,迟雪洱困得意识朦胧,揉着眼睛努力撑起身来,被单从身上滑落,露出痕迹斑斑的上半身。

  小少爷脸颊睡得红扑扑的,头发蓬松乱翘,这个模样看得陆熵心里很柔软,弯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有紧急工作需要处理,临时出趟差。”

  迟雪洱眨眨眼,清醒了一点:“出差?很久吗?”

  “不久,最多一个星期。”陆熵说完,两人的眼神对视着,彼此都没有说话。

  陆熵出差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之前一走就是半个月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迟雪洱从来没有过分在意过,可现在跟以前不同,他们的关系刚到达一个全新的阶段,彼此正是情浓甜蜜的时候,突然说要分开,心里不可能不会有落差。

  “宝宝。”陆熵将眼圈红了的小孩抱进怀里,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已经拖了两三天了,不去不行。”

  所以出差的行程应该早就已经定好了,怪不得这几天陆熵对他如此索要无度。

  迟雪洱嘟起嘴巴:“我又没有说什么。”

  “嗯。”陆熵亲亲他的发顶,语带叹息:“是我想说,我一点都不想走,第一次想把公司的事全部抛给下面的人,最好永远都不去管了。”

  迟雪洱心想你这个工作狂才不舍得,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想到以他这么重视工作的性格能说出这种话已经实属不易,便也没有故意跟他抬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