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小丧尸又在欺负坏男人 娇气小丧尸又在欺负坏男人 第71章
作者:猫咪九千岁
其他少年也凑近来诉苦,可怜巴巴,凄惨的像是地里小白花,把病歪在南冬怀里的胡少爷都快气得拔剑。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南冬一连喝了好几杯酒。
说是果酒,其实最醉人了。
南冬几杯下肚就已经看不清前面,额头热得冒汗,他好像看到站不起来的胡少爷和其他公子哥打起来,一把剑耍的虎虎生威,其他的地里黄少爷也打出火气,整个天字房被他们闹的快掀了天花板。
先前唱曲的男女都手无缚鸡之力,被吓得尖叫。
眼见着一个姑娘快要被踩踏在地,南冬踉跄着脚步扶助她往外走。
姑娘休整好正要道谢,却发现先前的青年已经不见了。
身后那群不成样的少年郎君涌出来,“大师兄呢?”
尤其是胡少爷,脸色惨白,“快说,你们到底谁给大师兄下了药!”
“快起找大师兄!”
南冬眼前一黑,又亮起来,他正被一个男人托住屁股小孩抱的姿势,他晕乎乎想回头看一眼是谁,却被锁住后颈,只能看见男人身上一点衣袍。
南冬浑身烧得难受,又被卡住脖子,于是越发难受,挣扎着蹬着男人,力气十成十,偏偏男人没事人,只冷冷道:“别动,否则,我杀了你。”
那道男音犹如上古战场结束后的鹅毛大雪,冷得人止不住发抖,话里的杀意毫不掩饰,他是真的会杀了自己。
南冬怕得要死,眼眶流出眼泪,瞬间打湿了原道锋的肩膀衣服。
原道锋并不需要看,都能知道眼前娇气的小家伙心里肯定骂死了自己,安静却哭得那般伤心汹涌,再加上前些话,就连他也分不出那股怜惜的情绪由来。
是情劫。
还是单纯因为他。
原道锋把南冬放到床上,等谢慈生来了他就离开。
突然,一只手袭来抓住蒙着他眼睛一指宽的白布,主人的胳膊白白嫩嫩,手心攥着那白色丝绸,下一秒,欲.求不满的青年凑到原道锋许久没见光的双眸,伸出舌头舔了舔。
原道锋眼睛、睫毛都覆上混杂香气的湿漉的吻。
他猛地攥住在眼前晃的那截细腰,渐渐握深,青年喘不过气,绞着双腿,委屈的从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南冬快要哭出来了,艳粉的眼皮一个劲颤啊颤,“你亲亲我……好不好?”
第69章 “你到底行不行?”
霄来峰山顶。
谢慈生结束了比赛, 寒着脸,突然身后急促的脚步声靠近,虞山虞河的声音响起, 两人身上带着血, 也是匆忙离场。
“谢慈生, 你看见大师兄被谁带走了吗?”
谢慈生一身煞气, 平日不着调的少年气压冷成冰窟, 活像是要去抓奸的幽怨丈夫,脚步都不停的道:“不认识,只看见大师兄被一群人骗走了。”
虞山虞河他们比赛的场地偏后,而且还有一场,眼下只能推到明日了。
虞山暴躁得快要跳脚了,“你怎么没喊住大师兄啊,大师兄被他们看上能有什么好下场!”
虞河冷静:“我们一起去找大师兄,速度快一点,找到了大师兄互相传音。”
谢慈生面无表情扫了眼虞山, 朝虞河冷淡的颔首, “我去西边。”
不等他们回答, 谢慈生御剑离去,飞鱼知道要去找南冬, 嗖地一下就飞远, 对比谢慈生往常出任务慢悠悠的态度完全不同。
江城很大,围着霄来峰以圆形不断向外扩张,比百年前面积大了十倍, 想要在里面找一个修士无异于大海捞针。
谢慈生庆幸自己有前辈帮忙, 离对方越近戒指越烫,他没有第一时间前往目的地, 谢慈生左拐右拐一番认真搜查,身后跟踪的修士才慢慢离开。
来到目的地,谢慈生被一环扣一环的阵法拦住,这大手笔一瞧就是前辈所为。
【直接进来。】前辈淡淡传音,只说了一句,其他再也不肯透露。
谢慈生推开门,扑面而来的软香让不经逗弄的少年立刻红了脸,谢慈生顿了顿,看了眼四周,前辈已经离开,只有床榻朦朦胧胧的一个身形。
靠的越近,香味越浓,轻而易举引诱出心底的旖旎念头。
谢慈生撩开床纱,入眼是青年娇粉的一张脸,睫毛软软搭下来,雪白小脸浮现不正常的殷红,鼻头冒着晶莹剔透的汗,顺着尖白的下巴流入鬓角。
那股怪异的香浓郁起来。
“呜……”南冬难受地睁开一条眼缝,衣衫半露,露出莹润精致的锁骨和肩头,他朝谢慈生伸手,“你怎么才来啊。”
青年声音含糊的像是喉咙被水堵住,但音色出挑,反衬得又绵又软,一把小勾子似的扫在谢慈生心尖。
“大师兄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谢慈生捉住青年滚烫的手,顾不得其他,把自己储物袋的灵丹妙药纷纷喂给大师兄,可那药效霸道至极,一会好了,一会又复发,折腾的青年浑身浸透了水。
南冬已经大脑混沌,分不清楚任何,只想着消一消身上的火,白软的胳膊攀上少年的脖颈,借着力道,直接把少年压在床榻,和他挤挤挨挨,两人头发也纠缠一块,分不出彼此。
谢慈生没有推开南冬的靠近,挑眉,俊秀端正的五官一丝痞气,他护着懵懂青年,一边微不足道的推拒道:“大师兄,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谢慈生恨透了那群给大师兄下药的人,但总是轻信旁人的大师兄难道不需要教训么?
“大师兄你再凑近看看我,我是谁?”
南冬乖乖凑前,两只手下意识就抓住了少年的耳朵,大脑一闪而过的名字,可怎么也说不出,“不记得了……你亲亲我呀。”
他主动的凑到谢慈生唇角旁,香气透过唇隙钻进少年体内,这样的浅尝辄止满足不了青年,他当着谢慈生的面不自知的磨着双腿,带着哭腔生气的喊他:“谢慈生……你到底行不行啊?”
谢慈生面色顿了下,耳根通红,一股热.气勾得他也难受起来,“真真败给你了,大师兄。”
谢慈生翻身反压青年,他俯下身,动作温柔又小心,生怕弄疼了眼前娇气的男生,他第一次服侍旁人,却半点没有生出厌恶,反而舌尖都泛着甜。
……
床纱折腾间掉落下来,掩住了床上一切。
欲.望此消彼长,眼见大师兄舒服的快睡着了,谢慈生快要爆炸了,几乎连哄带骗的让对方夹.着,“大师兄很快就好了。”
南冬生生皱着眉头不太高兴的样子,翻脸不见人,“不要,好疼。”
他屈回双腿,试图缩在床头避开,反被以这样更亲密的距离,谢慈生怜惜的舔了舔青年眼角的泪珠,低笑了下,“大师兄更喜欢这样么?”
“你就不能也用袜子吗……呜呜”
谢慈生眼神一凛,气得要笑了,“大师兄原来还勾搭上了别人。”
……
谢慈生带着南冬回到驿站时天已经黑了。
但青云门所有人都没睡,双眸怒火,几乎快要把谢慈生撕碎。
虞山虞河下山找大师兄的路上碰见了那群人,双方聊了下,才知道大师兄被下药,还被不知名的修士带走。
如果报官让江城守卫搜查定然更快,可是他们不敢,坏了大师兄的名声谁也担不起这人。
就在他们想要继续找的时候,一道来自谢慈生的传音也来了。
人已经找到了,一切安好。
虞山虞河气得快要炸了,冲上前,皮笑肉不笑,“小师弟,大师兄就交给我们。”
谢慈生皱眉,想也不想绕过他们,甚至把青年抱的更深,半点也不想给他们看见大师兄一点裸露的皮肤。
他把青年交给江静兰,简单交代了下南冬情况,转身朝虞山虞河懒洋洋的态度道,“要打就快点。”
“!!!”
江静兰叹口气,把南冬放到晏玉怀里,对方虽然双腿残疾,五官秀美,但能筑基的修士实力不会差到哪里去。
“你看顾下冬儿,我去外面劝下,至少不能在驿站打起来。”
晏玉知趣:“好的静兰师叔,我先带大师兄上去。”
次日,日头高照。
南冬一觉醒来,身上酸疼的不行,昨日的记忆一阵阵涌上心头,想到他和谢慈生在那床上发生的一切,他就羞愤的要死。
该死的小乞丐!
南冬猛地捶了捶枕头,不其然和手腕上的吻痕对上,睫毛颤啊颤,“……”
主角受就不能轻一点吗?
突然,门外一道咔哒声,轮椅压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音,南冬回头去看,见着晏玉,想起他是主角受的竹马,生气的翘着眼尾,“你来做什么?滚出去。”
青年飞快藏了藏手,冷着小脸,眼尾、耳朵、唇瓣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红痕咬痕,浑身散发似乎要熟透了的风情。
叫人看上一样,就想把他揉进怀里,细细盘问昨天被其他男人搞的细节?
南冬耷拉着眼睫毛,半点也不想看见关于主角团一切人。
晏玉沉默着把水盆放到床头旁柜,用沾染了温水的手帕递给青年,脸色苍白但仍勾起温柔的笑,“大师兄,先洗漱一下吧,然后我们去吃早点。”
南冬看着晏玉低声下气的姿态,心里别扭了一瞬,他接过手帕,擦了擦脸,“其他人呢?怎么就你来了。”
“谢兄他们还有场比赛,静兰师叔去找旧友了,短时间都不会回来。”晏玉脸色更白了些,那双桃花眼泛着点点碎光。
“大师兄更希望其他人来照顾你么?”
少年不过双八年华,恣意张扬的年纪却自小落下病根,年幼时被魔族残忍断了双腿,也许这般遭遇,让晏玉心思比旁人多了一巧,敏感又可怜。
南冬抬起脑袋盯着晏玉,“我又不需要人照顾。”
他洗漱完,正要下床,双腿忽的一软,直勾勾摔进了晏玉坏里,腿.根火辣辣的疼,脸颊也被晏玉全是骨头的身体撞的难受。
南冬几乎趴在少年腿上,小脸皱巴巴,一双水润的黑瞳湿漉漉去看晏玉。
晏玉顿了下,蹙着那淡青色的弯眉,掌心扣住青年窄细的腰肢,微微一提,就把南冬抱到了大腿上,冰冷的身体感受到温热的浑圆,他尾椎骨都麻了。
晏玉眼眯了下,声音缓慢地问:“大师兄是大腿受伤了吗?”
南冬表情一阵红一阵白,记起昨天谢慈生做的好事,尴尬的头皮发麻,只能含含糊糊的应对:“嗯……摔伤的。”
他不自在的扭了扭,总觉得自己会把病弱的少年压坏,止不住想要回床上,突然,晏玉清冷虚弱的声音自耳后响起,“师兄,我正好炼制了上好的药膏。”
“我帮你上些药吧,伤口留下疤就不好看了。”晏玉淡淡补充了一句。
南冬半点也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留疤,连忙看向晏玉,只觉得主角攻也太温柔体贴,脸蛋神情缓和,“好吧,那你给我上,每个地方都要涂到。”
“知道了,师兄。”晏玉轻笑,心脏涨满了奇怪的情绪。
南冬脱下贴身亵裤,露出一双又细又直的腿,骨肉匀称,皮肤软玉般的白,膝盖也是浅粉色。
晏玉视线往上,眼眸闪了闪,看到肉感饱满,微肿泛红的大腿.根,红痕经过一夜的发酵,几乎透着可怖的深紫。
上一篇:协议结婚的老婆香爆了
下一篇:十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