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被和谐的美人受 总被和谐的美人受 第44章

作者:燕关雎 标签: 幻想空间 甜文 快穿 轻松 穿越重生

  郁双见他有要走的架势,连忙抓住他的手:“仙君,这儿是幻境。你要与我赌气,出去再赌好了,我们先想办法离开这幻境,好不好?”

  兰攸平静地反驳道:“我不是在与你赌气,而是你欺骗我在先。你不需要待在我身边治病,那我们应该也没有关系了。”

  虽然殿内实际有三人,但龟甲仙人好像隐身了,无人注意他的存在,一开始他还在吃瓜,后来见两人隐隐有闹崩的迹象,仙君又说出“我们没有关系”的话,不禁开口说道:“仙君,你们怎么会没有关系呢?这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啊!”

  他充当起了二人的感情导师:“不知仙君和我们族长闹了什么矛盾,但我明白,错一定全在我们族长身上,毕竟他真的很爱犯贱。”

  郁双:“……”

  他身为一族之长的尊严呢?

  兰攸是真的很生气。

  他以为郁双快要死了是文中本来就有的设定,真情实意地担心过他,没想到这完全是郁双编出来的谎言,他之前的担心就像个笑话。

  兰攸不说话,他下定决心了,不管别人如何说,等出了这个幻境,他要与郁双断绝往来!

  龟甲仙人说了好多,兰攸无动于衷,他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下去,郁双也发现,仙君是真的生气了,可能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他暗自懊恼自己作过的孽。

  兰攸拒绝搭理郁双,郁双也无心再在幻境里逗留下去,他加快寻找幻境阵眼的步伐,终于在几日之后,成功破除幻境。

  幻境消失以后,二人被传送至青阳岭,正在着急兰攸突然消失的冬青,见到二人突然出现,兴奋地扑了上去。然而不待他哭诉一下自己焦急的心情,他便发现仙君只不走心地安慰他两句,之后径自离开。

  “祖爷爷,你是不是惹仙君生气了?”冬青歪着脑袋,皱着眉头,尤为不满。

  郁双摸着鼻子,头一次生出“自作孽,不可活”的感慨,但仍旧嘴硬道:“没有,仙君只是暂时有急事。”

  冬青满脸不信。

  他抛下郁双,身后长出一对小翅膀,“我去哄哄仙君。”

  郁双正想着如何把兰攸哄回来,一时没来得及反应,等回过神来,冬青已经消失了。

  郁双一阵无语。

  靠!

  他的老婆,需要一个臭小子去哄?

  他先回妖族,和众位长老交待有关逢天的事,而后马不停蹄向玄霄宗赶去。

  希望他的诚心道歉,能乞求到仙君一点点小小的原谅。

  ***

  因为兰攸是从魔族离开,所以在回宗前他又去了魔族一趟。

  追云还在魔族未走,不过他和魔族的关系一般,聊完逢天的事后,便随便寻了个地方打坐修炼。

  见到兰攸很快去而复返,追云疑惑:“妖族的事情处理完了?”

  追云在宗门内的时间不长,大多时候他都在外历练,兰攸和郁双的事,还是因为崔无极总在他耳边念叨,他才有了些印象。

  他知道兰攸是因为郁双遇险才前往妖族的,但距离兰攸离开不过几日时长,在路上一来一回便耗去大半,难道妖族族长遇险的事情很好解决?

  “差不多。”兰攸问起其他话题,“魔族商量的如何?”

  追云摇头:“魔族内部暂无逢天的消息,也感应不到他的存在。他死而复生的原因倒是有点眉目,应该是用了阴阳逆转之法,是很久以前就消失了的禁术。不过使用这种禁术需要有人帮他,关于帮他的人,魔族正在排查中。”

  这些兰攸已从郁双那儿了解到,“帮他的人不用查了,是魅妖们。魔族这边我们也帮不上忙,还是先回宗门,万一逢天卷土重来,我们好早做准备。”

  追云认同,和魔尊以及少主等人告别之后,随兰攸一起回了宗门。

  .

  郁双的脚程要快兰攸几步,兰攸和追云还在宗门附近的一座城镇上歇息,郁双已经到了玄霄宗。

  崔无极不知郁双和兰攸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听追云传信,说妖族族长遇险,师弟前往救援,如今两人并未一起回来,定是中间有些龃龉,他乐见其成,吩咐守门弟子,不许放郁双进来。

  郁双不可能强闯,见崔无极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却毫无办法。

  这种情况在兰攸回来后也并未出现转机,兰攸眉头微微皱起:“族长这又是在做什么?”

  郁双:QAQ

  生气了的仙君好无情,好冷漠,以前都会叫名字的,现在的称呼只能是冷冰冰的“族长”。

  眼见四周好奇看戏的弟子越聚越多,郁双靠近兰攸,问道:“仙君,我们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兰攸冷脸走开:“不能。”

  看郁双吃瘪,崔无极心中暗爽,但又怕师弟在郁双那儿受了委屈,追着兰攸刨根究底:“师弟,他可是欺负你了?你告诉师兄,虽然师兄打不过他,但师父如今还在宗门,其他师兄也在回宗的路上,少说让他吃点苦头。”

  兰攸只道:“我没受委屈。不用管他,让他自己回妖族去吧。”

  他不想多事,但他这样说,崔无极越发觉得师弟是受了委屈。

  于是崔无极越发看妖族不爽起来,不止郁双,就连因为中途走错路而落后一段距离的冬青也被拦在门外。

  冬青不满地和郁双抱怨:“都怪祖爷爷你惹仙君生气了,他们恨屋及乌,连我都不给进了。”

  郁双和他讲道理:“你不被允许进去,难道不是因为你总是和离火仙尊打架,损坏了不少建筑吗?”

  冬青哼了一声,不愿理他。

  .

  正门进不去,郁双只好另辟蹊径,化为原形,缩小数倍,收敛了全身气息,佯装成普通蛇类爬进了玄霄宗。

  夜晚。

  兰攸正在闭目养神,突觉屋内温度陡降,窗外吹进来一股寒气,桌子上摆放的茶杯轻微地摇晃着,兰攸的手脚被细细的绳索束缚住,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他欲要喊人,下一瞬嘴巴被冰凉的掌心贴住,兰攸张嘴咬他,郁双吃痛,却没有收回手,反是从背后环住他,轻声低语:“仙君,你越是挣扎,这捆仙绳会越绑越紧的。”

  他慢悠悠的,仿若作恶的人不是他,“如果绑的太紧,就连我也解不开,那样我只好把你带回妖族,让族内精通捆仙绳的长老帮你解开了。”

  兰攸扭头瞪他,这家伙,居然威胁他!

  谁知郁双自个先委屈上了,“是仙君先不理我的,我没有办法,只好出此下策。”

  他将脑袋埋在兰攸的肩颈处,“仙君,我不是故意欺骗你的。我知仙君修的是无情道,定然不会因为妖族传统而与我结为道侣。我想仙君心善,若是得知我命不久矣,便不会过于抗拒。”

  “但我对仙君的心意是不会变的。”郁双的声音很轻,呼出的气息扫过兰攸的肌肤,兰攸略有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听郁双说道。

  “仙君,我心悦你。”

第51章

  兰攸的睫毛轻颤。

  他有些困惑。

  郁双喜欢他吗?

  系统说郁双的灵魂被困在小世界中,每个反应实则都是他本人心情的真实映照。可是一次两次的喜欢也便罢了,为何每个世界都在执着表露爱意。

  好像郁双真的在他不知道的每一刻,一边写下露骨的文字,一边诉说着内心隐晦的感情。

  .

  郁双转而将兰攸抱在怀里。

  他举起自己的手,上面被兰攸咬出的牙印清晰可见,他眼尾下撇,形容可怜:“仙君,你瞧,这是你咬的,都出血了,好痛的。”

  兰攸确信他百分百是故意的。

  以郁双的修为,又是妖族,他的肉.体强度怎可能被人类的牙齿轻易破开,只可能是他提前卸下了防御。

  兰攸垂眸,不搭理他。

  这时的郁双好似忘了前不久他刚表明心意,许是因为兰攸安静地坐在他怀中,十分乖巧,让他又忍不住想要犯贱,他道:“仙君,你帮我舔舔好不好?”

  他没想兰攸答应他,不过是本性作怪,看看仙君羞恼的表情也是满足的。然而兰攸犹疑几秒,却是真的含住了那处伤势。

  舌尖轻轻扫过冒出的血珠,舔舐着柔嫩敏感的掌心,有些痒,又像是有电流穿过四肢百骸,汇聚向郁双的大脑。

  郁双下意识地抽回手,按住兰攸的肩膀,将还有些迷茫的仙君压在床上,俯身,吻住对方的唇瓣,舌头灵活地挺入,戏弄着对方口腔内的柔软。

  屋内暧昧的气息纠缠,突然有一硬硬的物件戳在兰攸的小腹上,兰攸大脑空白了一瞬,面色绯红,作势要推开郁双。

  但却苦于手脚被绳索所缚,动作的幅度可以忽略不计。

  直到郁双发现身下仙君的脸色快要红透了,二人才从欲望中抽离,找回了理智。郁双慌乱地跳下了床,宽松的衣服也遮掩不住他狼狈的样子,他索性蹲了下去,靠在兰攸的床边,期期艾艾地道:“仙、仙君,你能原、原谅我吗?”

  他气恼这会的舌头像打结了一样,一句话都说不顺畅。

  兰攸背对着他,一直沉默着,郁双看不见他的表情,急得抓耳挠腮,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子,去看兰攸现在的模样。

  兰攸被他亲的眼尾泛红,此刻张着小嘴喘着气,唇瓣像是涂了口脂一般,鲜艳欲滴。

  他无意间与郁双对上了目光,却是恼道:“滚出去。”

  郁双承认他这次亲得情不自禁,又是有错在先,还找不到借口为自己开脱,在兰攸面前说话都挺不起腰来,只好依言照做,走前小声嘀咕了句:“我明日再来。”

  离开两步,郁双去而复返,解了捆着兰攸手脚的绳索,但他不敢多做逗留,便顺着原路离开。

  ***

  翌日。

  崔无极溜达到兰攸所在的逍遥峰,逢天此人奸诈狡猾,如今不知藏在哪儿,以免他对世间不利,玄霄宗决定集三族之力共同围剿逢天。

  想法定下来了,但论号召力以及影响力,最适合的人选还得是他的小师弟,崔无极今天来就是想和兰攸探讨此事。

  然而他推门而入,却被屋内的景象惊到,“师弟,你怎么了?!”

  兰攸周身的气息翻涌,屋内的摆饰散落一地,他昨日为郁双的事烦心了一夜,早上醒来,却发现他的道心隐隐有不稳固之象。

  “师兄,我要闭关。”兰攸对崔无极说。

  崔无极纳闷:“怎突然说要闭关?”他去探兰攸的脉,眉头紧蹙,师弟的脉象怎乱成这样?!

  “我去叫师父过来。”他急忙忙丢下一句话,又急忙忙地拉了离火仙尊来到逍遥峰。

  离火仙尊再次探了兰攸的脉象,长叹一声:“原来劫数是在这儿应验,那妖皇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的徒儿守了几百年的道心,竟是因为妖皇动摇了。

  除却郁双,离火仙尊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他问兰攸:“昨天夜里,他可是来找你了?”

  白日里徒儿回来时还是好好的,一夜之间变化这么大,只能是夜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