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戈铁马 重生之金戈铁马 第45章

作者:飞天了 标签: 穿越重生

  身子如同被数匹马车辗过,痛的直不起身。

  罪魁祸首正侧躺在一旁,这三天对他没点影响,依旧精神抖擞。他撑着头正一脸笑意的望着,见拓跋真睁开眼,他笑着落下一吻:“早,我的陛下。”

  想到这几日的疯狂,拓跋真脸郏滚烫,又把头缩回了被窝里。朱苏却又钻了进来,搂着求欢。两人躲在里面腻歪半天,要不是念到拓跋真累了几天,朱苏还想再折腾几趟。

  “......哥,你以后天天晚上都来陪我,我不会找别人了。”拓跋真搂着朱苏的脖子,小声保证道。又急急的加了一句:“你以后也不准找别人.......”他受够了只有一个人的冷冷清清夜晚,朱苏在才是家。

  他脸皮薄,只能说出这样的情话。

  话音未落,他被重重搂入朱苏怀里。朱苏蹭了蹭他的脸,声音哽咽:“天长地久,生死同心!”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才起来。他问起朱苏当时的情况,朱苏轻描淡写带过,在他脸上啄了一下:“等下我会把那个女人送走,她救了我的命。”

  拓跋真也是大度的人,既然那个救了朱苏,也等于是他的救命恩人。于是他提出要见一面,并给于奖赏。

  朱苏刚开始并不愿意,经不过拓跋真的闹腾,只得同意。等他终于带来见面时,屋内传来南郑王的怒吼:“好你个朱苏,这分明是你以前的相好!”

  拓跋真认出这个女人了,就是当年还在独孤部落住的时候,跟朱苏在路边拥吻的那个女人。

  他当年还往她身上丢过老鼠。

  朱苏讪讪的,双眼望天,心中腹诽,“说了不要见吧。”年少轻狂时,谁没有个把相好的?!

  女人唤名柳儿,他俩是在陟水陂附近的峡谷碰到的。当时慕容霆背后偷袭,朱苏为了救人,躲闪不及,后背被火箭伤到,命悬一线。为了稳军心,对外放风说只是大将军肩膀受伤了,需要养伤。

  正好这个女人粗识医术,采得草药,救了朱苏一命。等朱苏醒来后,认出是熟人,于是结伴而行。鉴于朱苏的伤势比较严重,女人便这段时间留在他身边,为他疗伤,陪他去了邺城,又回了南郑。

  拓跋真耐着性子听完缘由,眼神闪烁不定。

  女人是第一次进这种场合,四周都是持刀侍卫,个个表情严肃;坐在上位的年轻君王正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她站在那不敢说话,胆怯的望向朱苏,一双美目盈盈有水,人见犹怜。朱苏示意她安心。

  两人年少相识,当年父亲嫌弃他家穷,还有一个拖油瓶弟弟,不许她嫁过去;如今他成了将军,南郑头号功臣,在君王面前谈笑自如,反而是她高攀不起。

  看到这两人当着他的面眉目传情,拓跋真跟喝了一缸醋似的,醋意十足。本来这两人就有奸情,现在几年不见,美人衣不解带的全天侍候着,难道就不会旧情复燃?

  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必须尽早把这个女人赶走。

  眼珠转了几圈,刻意挤出笑容:“大将军受姑娘恩惠,已经恢复了。姑娘这些日子辛苦了,你家在哪?孤派人送你回去。”

  她家在独孤部落,离他们家三条街,出门右拐九百米就到了,家里世代开医馆。拓跋真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走。

  他往她家丢老鼠都不止丢了一回,药材里还偷撒过老鼠屎。

  女人神色黯然,朱苏几日没回。今日再见时,嘴角被咬破,整个人散发出欢愉后的满足。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哪怕当年两人感情最亲密时,也没见过朱苏这样子。

  这几日分明是去找他心上人共良春宵了。

  朱苏永远不可能跟她和好了。想到这,女人心里如同有根针在扎,酸痛的不得了。她朝南郑王温婉行礼道:“民女家在独孤部落,此次出门探亲已久,正打算跟大将军告辞,准备今日回去呢。”

  拓跋真没想到今日就走,顿时脸上展开大大的笑容。

  朱苏都没脸看他了,赶人目的太明显了。

  拓跋真明显热情多了:“孤派人送你回去,来来来,过来挑点好东西,柳儿姑娘喜欢什么?吃完午饭再走也来及。”他本想站起来的,结果一动就牵扯了这几日奉献过多的部位,痛的他又坐了回去,坐立不安,恨恨的瞪了一眼朱苏。

  朱苏低头一笑,走了过来,俯下身似乎跟南郑王说悄悄话。前面的桌子挡住了他人的视线,却不知道他的手放到拓跋真的尾椎处,输入内力慢慢揉了起来。

  一股股暖流慢慢散开,拓跋真顿时觉得舒服多了。

  柳儿姑娘实在舍不得朱苏,本想临走前多看几眼,却见朱苏站到了南郑王旁边。两人旁若无人的不知说什么,亲密无间。

  而南郑王的脖子处,衣领虽高,却遮不住密密麻麻的吻痕。

  柳儿姑娘:“......”

第七十九章

  柳儿姑娘还是走了,带着依依不舍,一走一回头。朱苏送她到城外路口,拓跋真也站在一旁。

  本来以他的身份,根本不用来的,但想着这两人有可能会来一场热情如火的告别。为了防范未然,也不管腰痛屁股痛,追了过来。

  孙涛以为大王也是被柳儿姑娘的美貌给镇住了,所以亲自来送。不由大叹美色当前,人人平等。

  朱苏则又好笑又好气,一路上只顾着他。仅仅简单跟柳儿姑娘说了几句,就挥手告别,整个心思又扑回了拓跋真身上。

  柳儿姑娘坐在马车里,车子渐行渐远,透过窗户仍看见这两人在那里打闹着,泪水止不住又落了下来。当年错过了又能怪谁?

  ......

  拓跋盛终究还是被厚葬,南郑王下旨说他功大于过,在代胜城举行了一个风光厚葬,建了一个衣冠冢。

  他的尸体留在邺城,没能回来。他的头颅被葬回了老家牛川,李岳在他的墓旁边搭了一个小屋子,日夜守着。

  走之前,拓跋盛的遗孀云那交给李岳一个小盒子,让他下葬好后才能看。

  等一切都搞好了,他郑重打开盒子,里面只有本发黄的小册子。每一页每一行全是他当日所做的事,甚至一个笑容,都被拓跋盛写进去了。他识字不多,很多不会写的字都用图带过;一页看下来,勉强能猜出写得是什么。

  “李岳今天笑了。”

  “李岳今天吃了很多果子。”那个果字不会写,就画了一颗树,上面挂着圆圆的果实。

  “李岳今天去钓鱼了。”钓鱼两个字不会写,就画了一幅一条挂在钩上的鱼。

  “李岳今天生病了。”病字不会写,就画了一个小人躺在床上。

  “.....”

  “傻瓜,这么大的人还不会写字。”李岳看着看着,轻笑着,眼泪却又流了出来。

  他的将军用自己笨拙的方式爱着他.....

  云那伤心过度,重病一场,没多久也走了。本来他们夫妻应该葬在一起的,但云那留下遗书,恳请南郑王找个好人家,把孩子带大,并说不想离孩子太远,于是就近葬在拓跋盛的衣冠冢内。

  拓跋俊被南郑王收为义子,交由卢兰一起照顾,与拓跋仪一起长大。

  ......

  六月,拓跋真建天子旌旗,改元天治,定国号为郑,正式称帝,史称大郑王朝。

  这一年,大郑开国皇帝拓跋真年仅十九岁,朱苏二十八岁。

  之所以不用上辈子国号,出自拓跋真私心。一是南郑带有方位偏向,他剑指中原一带,不能单用南字;二是他不想再走一遍上辈子的老路,希望这辈子能跟朱苏长长久久。

  全面进攻后燕被提进了日程。

  大郑王朝的准都城龙城也在加紧建设中,营建宫殿、宗庙、社稷。

  天治元年八月,拓跋真亲率三十万大军南出马邑,攻打后燕都城五原,朱苏陪着他;同时又命秦震率十万大军进攻后燕大后方幽州;另外命陈述率十万大军进攻后燕重镇信都。

  郑国大本营代胜城则留了二十万大军,兵分四路。

  他一反平时打战的偷偷摸摸,大张旗鼓。一进后燕地盘时,就命人击鼓而行,雷声震天,队伍连绵不绝,一眼望不见头,足足有三千多里。

  大郑军队兵强马壮,纪律严明,一路过来,震憾各地。

  别人是搞偷袭搞暗战,他倒好,直接来个公告天下,恨不得全天下知道他拓跋真来攻打后燕了。

  这下轮到后燕人心慌慌了。后燕士兵被南郑一把火烧过后,对朱苏是恐慌大于勇气,吓得纷纷逃跑。

  慕容宝刚坐上王位没坐久,凳子都没做热。下面众臣并不服他,还有兄长慕容霆暗着造反,本来就焦头烂额,大郑的进攻,让更他忧心冲冲。

  他自知打仗不行,只得把希望寄托在手下这帮将领。哪知道这帮将领也被大郑打怕了,不敢出征,甚至还有劝和的。

  慕容宝气得把案桌一翻:“一帮酒囊饭袋,竟没人有主意吗?”

  诸位大臣面面相觑。老燕王在时,他们是天不怕地不怕;但现在老燕王死了,大郑又出了一个神出鬼没的朱苏,据说这次也来了。跟他对战,不是白送命吗?

  整个朝堂鸦雀无声。

  慕容宝气得冲下去,一人踹了一脚:“你们这帮废话,平时天天搞内斗这么厉害,干正事时个个都退缩,孤养得你们有什么用?”

  “赵王呢?赵王死到哪里去了?”他环顾一周,竟然没看见他的好大哥。八成又在哪个角落想着怎么推翻他。

  诸大臣:“......”

  “没人知道?”慕容宝气的抽出宝剑,狠狠的削出案桌一角:“你们都想造反,是吗?”

  终于有人颤抖抖道:“赵王前几日说要增守边境,已出发了。”

  守他娘的边境,真要守了边境,何至于让大郑这么大摇大摆冲进后燕,明摆着是弃城而逃。

  ......

  大郑国军队越打越勇,攻占了不少后燕城池,并置了官员治理当地。

  慕容宝每日接到战报都心惊胆颤,眼看离后燕都城五原越来越近了,他急的夜不能寐:“孤的江山这么大,竟然找不出一个厉害的人吗?”

  要是能把拓跋真暗杀掉就好了。慕容宝狠命握紧拳头,后又不甘的放下。

  拓跋真身边被围的密不透风水泄不通,哪里安插的进去。又有朱苏守护着,他是各部落中公认的第一勇士,只怕暗杀的人还没挨到拓跋真,反被他杀了。

  身边的爱妃也面色苍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重赏之下,应该能必出勇夫。”

  “唉!”慕容宝长叹一声,“国库哪有什么钱了?这几年天天打仗,国库空虚。”

  苦涩的与爱妃对视一眼,只能动用内库的钱了。那可是他们后燕的退路,后燕囤积多年,老燕王曾交待过,非必要时刻不能动用。

  其实也就是打仗多年搜刮过来的金银珠宝而已。

  现在已经到了后燕生死存亡之即了,老天爷像了开了一个大玩笑。去年他们还信誓旦旦要踏平南郑,将南郑地盘收入囊中;今年上半年南郑还被他们打的如同丧家之犬,四处逃散;而如今短短几个月,南郑扭转局势占据上风,将后燕压制死死的,而且还称帝行天子旌旗。

  后燕王慕容宝把家里的金银珠宝都拿了出来,招募士兵抵御大郑的入侵。重赏之下,确实有见财眼开的士兵涌了过来,五原一时间固若金汤。

  慕容宝勉强稳定了军心。

  也不知道是拓跋真很有耐心,还是朱苏很耐心,总之大郑国不管五原坚不坚固,只管自己稳扎稳打,走到一个地方就攻占一个城池。你慕容宝不可能只要五原一座城吧,当光杆司令?!

  次年二月,拓跋真扎营于并州,这里距离五原还有六千里。

  晚上众人一起吃饭时,王猛捧着饭碗嗷嗷叫:“老子马上就能冲进五原城了,把慕容宝从王位拽下来了,娘的,他害了我们这么多兄弟。”

  他本是一粗人,从军多年,自然说话粗鲁。

  “老子再把长孙将军接回来。”

  长孙嵩带他们一起投奔南郑。长孙嵩被扣在后燕,他们这一支队伍就由他人接管,对老上司十分想念。

  “是噢。”另有人附合他:“长孙将军被扣了快三年了,前阵子还寄信过来说想家了。

  “听说后燕不知拿他怎么办,天天好吃吃喝侍候他,跟侍候个主子一样。”

  “哈哈哈,后燕那帮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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