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戈铁马 重生之金戈铁马 第53章

作者:飞天了 标签: 穿越重生

  两人对视着,目光纠缠。

  最后还是姚悦退让了,他深深望了一眼拓跋身,转身朝瀑布那头走去。

  “等等.....”身后却传来了那个男人惊讶的声音。随后听见一阵急切的趟水声,一只修长细腻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肩膀。

  “你别走。”男人急促道。

  姚悦僵硬的站在那里,根本不敢转身。就这么简单的触碰,他下身已经硬成铁,叫嚣着要发泄。

  这个男人比他想像的影响还要大。

  男人修长的手指小心划在他背上,带来阵阵酥麻颤立,每块肌肤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这个陌生人的触碰。

  “还痛吗?”男人轻柔的问着,声音似乎还带着水汽。

  姚悦强忍着欲望,一句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都好了,有什么痛的。打仗能不受伤?还有人比我受伤更严重,我至少没缺胳膊缺腿,还捡了条命回来.....”

  男人闻言,低低笑了:“一模一样的话,朱苏你还是没变。“

  本来沉浸在旖旎中的姚悦,顿时被这一声朱苏浇得一头冷水,这个男人是把他当成别人。身后的男人伸手抱住他,抬起了一条腿,在他腰间慢慢摩擦,轻轻的呼吸声拂过他的脖

  颈,在他耳边低低道:“哥......真儿很想你!”

  姚悦:“.......”

  一股无名怒气升了起来,难道这个人就这么放荡吗?随便都能跟人上床。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明明他不认识这个人。这个人的一举一动又关他什么事?!可是心里怒火中烧,恨不得把这个男人藏起来,藏到只有他才知道的地方,他的一颦一笑只能给他看,他的一举一动只能放在他身上。

  姚悦毫不留情的拽下身上这双手,冷冷的转过身:“这位兄台,请自重!”

  “......”

  拓跋真脸色惨白,这句普普通通的话语如同尖刀,狠狠地扎进他心里,把他的心中侥幸践踏的一无是处。

  他呆立在姚悦面前,眼睛有雾气在翻滚,他拼命忍着不让它落下。紧紧盯着姚悦的眼睛,期望从里面扒出一点点回忆。

  可惜这双眼睛干净清晰,没有一丝对他残存的余念。

  姚悦没有再看他,而是越过他,淌水上岸,径顾穿起衣服。他的衣物是秦服,但也不好说,大郑边境也不少人喜欢穿秦服。

  这时天上飞来一只雀鸽,盘旋了几圈,本来想冲到拓跋真这的。突然转了一个弯,落到姚悦肩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欢喜极了。

  姚悦:“......”

  拓跋真:“......”

  后面众侍卫:“......”

  这雀鸽是朱苏一手训练出来专门送信的,很认人。原来只认朱苏,后来拓跋真跟朱苏在一起,久而久之,身上有朱苏的味道,这傻鸟才开始勉为其难的认拓跋真为主人。

  姚悦皱了皱了眉头,不欲理它。但这只傻鸟实在是热情了,一个劲围着他转,还不时展翅抖几下,好似高兴的跳舞。

  四周的侍卫呆若木鸡的看着这只破鸟。

  姚悦可没心思陪它玩,一把抓住它,用力朝河中甩了过来。

  拓跋真本能伸手一挡,傻鸟顿时撞击在他手上,被撞的头冒金星,昏了过去。

  姚悦穿好了衣服,翻身上马。临行前又望了一眼拓跋真,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径直骑马走了。

  等他一走,方才惊呆了的侍卫全围了过来。

  “陛下,那是太尉吗?”孙涛尤为激动。

  拓跋真眼神一暗:“是他....但他好像失忆了,原来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一看到他后面被火箭灼烧的背,拓跋真就认出来了,这伤还是那年朱苏去火烧慕容垂时留下的。两人同床共枕多年,朱苏身上哪个细节,他都一清二楚。

  本来还有一丝怀疑,看到这只破鸟表现后,他百分百的肯定了。

  拓跋真望着远去的男人,咪起了眼:“传令下去,搜查这个戴面具的男人,我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份。”还有,是谁干的好事?让大郑国的太尉失忆,是何居心?

  有侍卫领命而去。孙涛抽出鸟腿上系着的密件,递给拓跋真。

  拓跋真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联军内部不和,联军统帅姚悦扇了离干部落赫连勃勃的耳光。

  赫连勃勃?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朕在京城四处搜索你不到,原来你是离干部落的,咱们走着瞧。

  他抬起头,带着眷恋,望着远去人的背影:朱苏,你失忆了没关系,大不了咱们重新来过,这次我追你。

  ......

  姚悦闷闷不乐的回到住地,天色已黑。营帐门口,余烈正等着他。一见他回来,赶紧的迎了上来:“将军!”

  “什么事?”他心不在焉的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余烈跟在后面进来:“刚刚世子写信过来了,说他已经出发,再过十日会能到这,奉皇帝之命叩赏三军,另外还有一封信是单独给将军的......”

  姚悦面无表情,什么反应也没有,坐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外面。

  “将军,将军.....”余烈不知所然,小心的叫着。

  半响,才见姚悦把头转了过来:“信给我吧,那个....郑国皇帝长什么样的?你知道吗?”

  先前好像听见那几人是喊他陛下。长的这番妖孽,除了以貌美著称的拓跋真还有谁呢?

  余烈显然也没见过,他挠了挠头,绞尽脑汁:“属下只看过他的画相,没见过真人,据说真人比画相还要好看。属下倒是见过朱苏.....真是可惜啊,那么厉害的人,居然被狗皇帝干掉了......”

  “朱苏是什么样的人?”姚悦放在桌下的双手握成拳。

  他清晰的听见那个男人亲呢的喊朱苏的名字,甚至还误以为他是朱苏,主动伸手来抱他,显然两人关系不一般。正常的君臣哪会这样,倒像是对情侣。

  这个念头一冒出,顿时脸黑了。

  一股强烈的妒意疯狂的从心里生根发芽,窜进了他大脑里,控制着他的五脏六肺,差点让他气得吐血。

  余烈没有注意到将军的失意,他沉在自己思绪里:“朱苏是个奇才,打仗很厉害,从来没输过。他最出名一战,就是当年夜袭后燕慕容垂。慕容垂可是当代战神啊,什么时候输过。”

  “但这个朱苏仅仅以一万人对抗后燕五万人,一把火就把他们烧得找不到东南西北,慕容垂气死。后燕从此衰退,南郑成为一方霸主。如果朱苏还在,大郑哪有我们进攻的份,只有称臣的份。”

  “只可惜.....唉。”余烈对朱苏极为佩服。想到朱苏后来的下场,极为可惜的摇摇头:“功高震主.....南郑如果没有朱苏,那个拓跋真还能称的了帝?呵,只能说他命好,有朱苏给他卖命。”

  姚悦想了想刚刚那男人的反应,朱苏绝不可能是被拓跋真杀了,必定另有蹊跷。世人以讹传讹,越传越离谱。

  “朱苏人长的是什么样?”

  余烈想了想:“那年陛下六十大寿,拓跋真派他来祝寿,属下远远的见了一面,没说过话。身高应该跟您差不多。”

  他打量着姚悦,大致比划了一下:“体型也差不多,五官很俊朗,剑眉入鬓。气场很足,一看就是凭战功闯出的将军。”

  而不是靠祖荫得来的席位,这一句余烈没敢说出来。

  姚悦没再说什么,挥挥手让他下去,自己撕开信看了起来。

  信中说的内容跟余烈刚刚汇报的差不多,只是另外加一句,道莫嵘肚里的宝宝已经八个个月了,一切安好。

  奇怪的是莫嵘从来没给他写过一封信,都是这个大舅子时不时写信告知他。他出征七个多月,几乎每一封信都要提到莫嵘怀孕的事,比他老婆还积极,深怕他忘记似的。

  姚悦顺手把信放在烛火上烧了。他跟莫嵘第一次结合,就没见她落红。他常年领兵在外,这腹中的孩子是不是他的,还要打个问号。

  他现在心烦意乱,无法集中精力想其它事情,干脆上床睡觉,面具被他随手丢在床边。

  这天气白天热,晚上还是挺凉的。他拿毯子蒙住头,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他试图想记起原来的事,一阵阵尖锐的头痛却窜了出来,整个大脑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痛的难于言表,恨不得当场撞死。

  他难受之极的抱着头,死死咬着毯子,忍受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实在忍受不住时,他哆嗦着打开床头一个盒子,拿出一颗黑色药丸,丢进嘴里。

  他脑里受过重击,有淤血,导致失忆。一但用脑过度,就会导致头疼。

  这药丸是莫宏特请宫中御医配的,可以缓解头痛。

  过了一刻钟,刺痛终于消退,姚悦浑身大汗,一动也不想动。

  不知不觉中,一个漂亮之极的男人被他压在身下,他一边热切亲吻着,一边肆意撞击着,嘴里喃喃道:“真儿.....真儿.....”

  男人如他所愿的回应着,双手搂着他,眼里只有汗涔涔的他。眼角微红,含着湿意,两条修长的腿颤抖的。

  两人时不时唇舌交缠,兴奋的不能自己。

  一个重重顶身,却顶到了墙,头皮钝痛起来。姚悦喘着气,终于清醒过来,下身湿漉漉的。

  “我靠,”他脸抽搐着,他在痛与欲之间,做了一个令人血脉贲张的春梦。

  等气息平稳后,他拿出镜子,趁着月色仔细打量自己这张许久没哂过太阳的脸,苍白,没有血色,陌生之极。

  他愤恨的把青铜面具往地下狠狠一丢,双唇抿的紧紧,双手撑着头,无声的倚在膝盖上。

第八十九章

  五日后很快就到了。

  议和的谈判地点就在后秦的驻扎地。大郑这边由征西将军长孙嵩为首,带了二十人过来。长孙嵩是大郑这边难得的文武双全者,西部边境又一直是他负责,由他带队最为合适。

  后秦这边以统帅姚悦为首,离干部落和奔干部落各派出一名代表参与,其余将领若干。

  大郑这边也来一个戴面具的人,不过他的面具跟姚悦有所不同。姚悦是整张脸全遮住了,他的面具则是遮住了上半部,鼻子以下全露在外面。

  这个戴半边面具的男人着一身普通士兵的服装,跟在大郑将领的后面,体型修长,宽肩窄腰,身材极好。

  单看他露出的脸部半截,唇红齿白,下巴线条流淌优美,眼睛神采飞扬;若是面具取下来了,那是怎样的俊美?!

  大老粗的军营里,都是几个月没怎么发泄过的糙男人。难得看到这么漂亮的人,眼神露骨,全盯在他身上了,口哨声、调笑声不停,恨不得上前把他的衣服扒光。

  估计是太漂亮了,所以要用面具遮脸,省得不必要的麻烦。

  此人显然习以为常,很是淡定,继续走他的路。

  站在门口迎接的余烈眼睛都直了,赞不绝口:“真是个人间尤物。”

  坐在主座的姚悦默不作声,他戴着面具,没人知道他的反应。

  赫连勃勃冷笑道:“漂亮,漂亮有什么用,看他这细胳膊细腿,也只有当人家玩物的份。”

  话音未落,全场男人都嘻嘻哈哈笑了起来,心里肚明。姚悦也转头看了他一眼。

  赫连勃勃更来劲了:“不就是兔子爷吗?我看啊,八成就是那长孙嵩的相好,跑来看热闹的。等会我吓吓他,把面具摘了才好。”

  说话间,大郑使者已经走到跟前了。

  带头的长孙嵩客气的一拱手:“在下长孙嵩。”

  “在下余烈,长孙将军有请。”余烈回礼,伸手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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