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影帝归我了 这个影帝归我了 第74章
作者:雅蜜不好次
“我睡饱了。”
“那我们去看会儿电影?”
“不想坐。”谢赫瑾想要运动一下,“我去打打拳吧。”
大晚上打什么拳?
齐衡礼现在也睡饱了,想运动一下呢,正好爱人的精神足得很,他就笑着把人带回房间里一起运动。
腊月二十九挂灯笼,吃年糕。
早上第一抹晨光钻进窗帘缝隙,齐衡礼拉开窗帘惬意地伸了伸懒腰,床上的谢赫瑾微微掀开眼皮,勾起一抹满足的笑,但没笑几秒就眼睛一转,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小声嘟囔着:“我饿了。”
齐衡礼可最爱自家小朋友对自己撒娇了,闻言就跑回去,抱着人亲了几下:“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什么也不想吃。”
“喝粥吗?”
“不想。”谢赫瑾闭上眸子,开始使唤,“腰有点酸。”
齐衡礼闻言,笑着给撒娇的小朋友按腰,隔着被子帮他按摩背部和四肢,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终于松口说自己想吃什么:“想吃云吞,虾仁馅儿的。”
“我这就下去给你做。”
谢赫瑾躲开他要亲自己的动作,微微蹙眉,好像很不满意似的。
“好~我让厨房做,待会儿就上来陪你。”
“哼!”这还差不多。
等人离开房间,刚刚好像还有点不太高兴的谢赫瑾又重新露出笑容,满意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把自己翻到最靠近阳光的那边。
不多时,房间被打开,齐衡礼从外面回来。
“哼!”床上响起小朋友看似不高兴实则在撒娇的声音。
他看了一眼,心领神会,去把窗帘拉得更开,让阳光铺满整张床,回到床上继续给小朋友按摩,听着手下哼哼唧唧撒娇的声音,只觉得心都软了。
谢赫瑾也没有折腾他多久,柔弱无骨地躺在他怀里,让他喂个早餐就好了。
“齐公子,我们下去挂灯笼吧~”换了衣服的谢赫瑾一脸跃跃欲试,健步如飞往外走,活跃的样子哪里还有刚刚在床上使唤人时的柔弱和娇气。
下了楼,瞧见赵叔搬出来的灯笼,他赶紧跑过去抱起一只超大的红灯笼:“赵叔,这个是挂在门口吗?”
“对。”赵叔满脸慈爱。
“我也帮忙挂吧。”谢赫瑾转身把怀里的大灯笼放到身后拿着一堆东西追出来的男人怀里,“齐公子,我们走吧?”
“先把帽子这些戴上。”齐衡礼把灯笼放到地上,温柔地替他戴上帽子、围巾和手套,“外面冷,把外套也穿上。”
赵管家适时把两件外套拿过来,谢赫瑾看了,下意识抬手想要自己穿,抬到一半却又放下来,似乎很不乐意:“屋里暖和,穿了外套会热。”
小朋友就是爱撒娇,齐衡礼也不戳穿他,纵容地拿过外套轻声劝了几句,好好地哄了一会儿,等小朋友愿意穿了又露出笑来。
“齐公子~我先出去咯~你记得穿衣服~”谢赫瑾抱着大红灯笼往外跑。
齐衡礼快速穿戴整齐,也抱着另一只大红灯笼追上去。
回到家里,谢赫瑾比在外面更爱撒娇,也更希望齐公子能多哄哄他,什么成熟,什么稳重,他是一点也不在乎。
他就喜欢齐公子把他捧在手心里疼的感觉。
把家里的大红灯笼都挂上去,剩下的小灯笼他就不怎么感兴趣了,转而跑去厨房通往后院的门口外面看赵管家打年糕:“宣笛哥,不在外面买现成的吗?”
“我爸说想让你们吃手工做的。”赵管家也很无奈啊,在外面也能买到手工做的啊。
赵管家用木锤打着石槽里的年糕,安婶坐在旁边指挥,告诉他怎么打,谢赫瑾觉得很感兴趣:“我也想试试。”
“试试?”一旁的齐衡礼视线落到他的腰上,意有所指。
谢赫瑾略有些心虚,但觉着自己应该可以的,要了找管家的木锤开始打年糕,安婶见他打得乱七八糟也不嫌弃,笑眯眯地给他打着节拍,还告诉他要用腰部用力。
打了一会儿,谢赫瑾隐隐觉得腰有点酸,默默放慢了动作,却又不想示弱,眼神往旁边撇,齐衡礼含笑看了一会儿,瞧见小朋友的眼神越来越明显了,还是没让他丢脸,笑着给他找台阶:“赫瑾去庄园外面的树林里逛过吗?”
“没有诶。”谢赫瑾立刻把木锤还给赵管家,快速离开石槽旁边,仰起累得微红的脸,一双狐狸眼熠熠生辉,好像超级感兴趣,“齐公子,快带我去瞧瞧。”
齐衡礼闷笑着说好,拦着他的手离开。
身后重新响起赵管家打年糕的声音,等走远了,谢赫瑾小声嘀咕:“今晚得让宣笛哥多吃点饭才行,这也太累了。”
“嗯?”齐衡礼挑眉,戏谑垂眸,“赫瑾竟然觉得累吗?”
“有吗?我哪里累啦?”谢赫瑾十分嘴硬,完全忘了刚刚自己频频给男人递眼神的事情。
“对,咱们家赫瑾可有力气了。”
“那当然!”
谢赫瑾骄傲得不行,一点也不带心虚地重重点头了,走了一会儿还跑到前面蹦蹦跳跳的,瞧着是真的一点也不累。
事实上,不用频繁动到腰,他的确是觉得一切都可以忍受,在庄园的草地、树林、花园各处玩了一早上,到中午要吃饭时才舍得回别墅。
可能是人的体力是有限的,可能是那个劲头过去了,等到饭后,他又一副不想动弹的样子,懒洋洋地躺在花房的躺椅里看从前齐衡礼的电影。
“明天《乱世定音》重拍。”谢赫瑾看到围脖中有一条相关的评论,想起了这茬,“齐公子,你是不是要去?”
“嗯。”
“错过春节档会不会太可惜啦?”
“不会。”齐衡礼很有信心,勾起唇,“我相信我的票房号召力。”
“肯定还是有点小影响的。”谢赫瑾一边玩围脖一边感叹,“演员塌房真是麻烦。”
《乱世定音》本来是准备在春节档上映,电影都制作好了,可惜,有个戏份少但角色比较重要的演员塌房了,搞得《乱世定音》还要找人救场。
左右春节档肯定要错过,齐衡礼是男主这件事情也给了张导极大的信心,他干脆把涉及到的演员都叫回来重拍,免得新演员还需要抠图放进画面里影响电影质量。
“还好你最近没有什么工作安排,不然多累啊。”谢赫瑾又小声感慨。
“明天要和我一起去吗?”
“不去。”谢赫瑾微微摇头,把日历给他看,“明天宜安葬、开光,我想去了解一下相关的事情,要是能一天做完就择日不如撞日立碑了。”
齐衡礼表情凝重却又有些疑惑:“谁出事了?”
“没谁出事,只是我想给一个以前的长辈立坟,我做了个梦,梦到他枯骨无人收敛,我以前答应要给他送终的,最后却......”谢赫瑾声音很低,眸底有些伤感,“他除了我就没有别的家人了,我来了这里,他应当很难过,也很想知道我过得好不好吧?”
“年纪多大?”
“五十三。”谢赫瑾一顿,“他过得苦,瞧着像是七八十岁,也不让我叫他爹,我从小叫他爷爷长大的。”
“那便葬在我爷爷奶奶旁边吧,他们应该有话聊。”
这意思是齐公子也把他爷爷当自己家人看,谢赫瑾就知道齐公子定会像他一样看重,笑着点头:“好,我明天去问一下衣冠冢怎么立。”
“你没有他的衣物如何立衣冠冢?”齐衡礼知道他说的是很久以前的人,“可想好要放什么进去了?”
“我想过啦。”谢赫瑾重新露出笑容,“我给他画了一幅画,写上生辰八字......”
“怎么了?”
“算了,生辰八字不写了,太远了,万一以后被人知道不好。”
“画是放在墓穴之中,如今谁有那个心思会去乱挖别人的坟?不会有人知道的。”齐衡礼轻声道,“退一万步讲,就是出了意外,真有人看到了,我们也可解释是给老祖宗立碑。”
“可他不姓谢。”
“谁说你姓谢就代表生父姓谢?”
“对啊。”谢赫瑾转过弯来了,他可以说是找到了生父,再给生父的老祖宗立碑嘛,实在不行,就说是梦到了一位古人balabala,现代社会那么开明,束缚少,他哪里需要什么都解释给别人听呢?
“明天什么时候去?”
“准备一早就去,到时候把画像拿去开光,再放到墓园。”
齐衡礼沉吟:“我陪你一起去。”
“你要去拍戏呢。”
“早点出门就是,左右也没有几场戏。”
花房里也没别人,两人就在这里说这件事情,聊完又躺在一张躺椅里依偎着睡了午觉。
傍晚,他们尝了赵管家辛苦打出来的年糕,嗯......怎么说呢?跟在外面买的手工年糕也没有什么差别嘛,不过赵管家打得那么辛苦,大家都十分给面子,能吃就多吃几块。
“以后我再也不折腾了。”赵管家扶了扶腰,小声跟齐衡礼两人求助,“明年我就在瑾礼园过年,我爸要是想折腾我,你们可千万要帮我。”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谢赫瑾咽下嘴里的年糕默默点头: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得了他的眼神回复,赵管家放心离开。
次日,谢赫瑾两人出门,捧着画像到道馆里开光,却被告知要另选吉日,他们只能先将画像连同盒子一起放在道观里先供奉着,等到了吉日再来焚香祈福。
待离开道观,他们一起飞到影视城,拍了几场戏又回来。
今天是除夕,他们回来的时候都是傍晚了,等吃了晚饭,收了赵叔给的压岁钱,两人跑到房间里包红包。
“要包几个?”谢赫瑾拿出刚买的红包拆出来放到桌上。
“赵叔、安婶、周妈、郝叔都是家里长辈了,今晚一人给一个压岁钱红包,明天要给一个拜年钱红包。”齐衡礼很有经验,往年他也是这么给的,“孙叔、老杨在自己老家,就转账给。”
谢赫瑾缓缓点头,拿出一捆刚取的现金:“那要包多少?”
“一个红包一张,咱家的压岁钱都是这么给。”齐衡礼一边说一边包钱,“年终奖会补上。”
谢赫瑾现在也管着家里的钱呢,知道这回事,家里佣人和工作室员工的奖金只要过节都给一个月的工资,年终奖则是三个月奖金,多出来的两个月工资其实就是压岁钱和拜年钱了。
这个先不管,现在重要的是现金,谢赫瑾看着袋子里还没拿出来的其他现金和红包,觉得好像取得有点多?
“齐公子,那剩下的这些要包给谁?”
“......有点多,往年我只发红包不过年,今年我们结婚了,要去拜访的人不少。”齐衡礼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等初二就开始带你去。”
谢赫瑾闻言,又看了眼他们取回来的钱:“到底有多少?”
齐衡礼去书房的抽屉里拿了一个厚厚的本子过来:“从我爷爷那代的亲戚朋友算起,拜完正月也拜不完。”
谢赫瑾正好奇地翻了一页,被密密麻麻的字劝退了,上面什么舅公,什么叔爷的字眼让他下意识合上本子。
“今年咱们刚结婚,每家每户都要去拜年或者通知到,等明年就不用那么麻烦了。”齐衡礼缓缓讲述他们这边的习俗,拢住爱人的手,沉稳的语气带来几分安定,“有我在。”
其实谢赫瑾并不是怕,就是本子上的亲戚有点多,看得他眼睛疼。
不过,齐公子说他怕,那他就怕吧~
思及此,他微微叹气,装模作样地倒在齐公子怀里:“唉~想想就觉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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