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板被主角团疯狂偏爱 背景板被主角团疯狂偏爱 第127章
作者:南枝惊鹊i
刘瑜听话地往里面滴了滴血,那只母蛊蠕动着身子,直至血珠的痕迹消失。
“待会直接吐里面就行。”
刘瑜还有点害怕,不敢接罐子,傅景韫直接把罐子塞他怀里了。
刘瑜身子一抖,哆哆嗦嗦的,几分钟后,在母蛊的作用下,子蛊和母蛊团聚了。
“母子平安。”陈晏礼封上罐子,塞进箱子里,“是现在就去探监,还是等下午?”
李想已经迫不及待了,“就现在吧,快跟我说说,你那都有什么蛊。”
陈晏礼打开箱子,一罐一罐地介绍,半张桌子都被摆满了。
李想叹为观止,并且突发奇想,不愧是艺术家。
“能不能同时下多个?”
“可以,但不支持,下多种的话,可能会斗起来,不相克的话,到时候两只都死了就不好玩了。”
李想失望了啧了一声,开始斟酌着挑哪条蛊虫去报复刘长青。
“就这条吧,他不是想要我的艺术人生吗?就让他好好体验一下。”
这条蛊虫是陈晏礼最痛恨写作业的那个时期炼制的,中了这种蛊虫,一旦握笔,手就会钻心的疼。
“好啊,正好监狱整改,他们每天都要提升艺术情操,净化心灵的。”陈晏礼把其他罐子都收了起来。
几人马不停蹄地去探监了,刘长青还是那样,胡子拉碴的,眼神怨毒,见到几人后先是发疯不成,被警察按住,又是惊惧求饶。
“我错了,我真得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李想冷哼一声:“你当初毁我前途,害自己儿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放过我们呢。”
“今天这种下场,完全就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离婚协议书已经拟订好了,过两天会由律师送来,在里面安分点,好好改造。”
“我说这话可不是给你希望的,我们准备给你争取个无期徒刑,也算是铁饭碗了,没想到你还挪用公款了,我说你是怎么买得起蛊虫的,呵呵,自作孽,不可活。”
李想这里是没戏了,刘长青又将目光放在自己儿子身上:“儿子,我是你爸爸啊,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能有个好未来啊,你一定会明白爸的苦心吧,你去和警察说,说爸是无辜的,让他们放了我吧,我们好好过日子,爸再也不走这些歪门邪道了。”
“老婆,老婆,你相信我啊,你不能不管我啊,我要是留了案底,儿子的前途也毁了啊,救我,救我啊!”
李婷对刘长青的信任早就消磨殆尽了,如今听这话只觉得讽刺,当下心就更狠了:“这是你的报应。”
“探视时间到了,请家属离开。”
李婷带着儿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出了警局,李想才好奇问道:“刚刚你下了吗?我都没看见你动作。”
陈晏礼点点头,道:“要是让你看清了,我就废了。”
第194章 一棵灵树(29)
结了这单的酬金,陈晏礼终于能休息两天了。
“周五要回趟老家,到时候带你去个地方。”
傅景韫弯起嘴角:“神神秘秘的,什么好地方?”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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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陈晏礼带着傅景韫,贺一廷拖着贺然,四人成行,先是打车坐到郊外,再是等路边的大巴车,一路转车到某不知名村落。
再然后是租了辆牛车,慢悠悠地往苗心村赶去。
陈晏礼丝毫不避讳贺一廷与贺然的视线,大剌剌地靠在他的肩头上,傅景韫抬手替他挡着冒出头的刺眼阳光。
“是我疏忽了,应该戴顶帽子过来的。”
“没有关系,这阳光正好,很舒服,不用替我遮着,很累。”
“我不累,你伤口还痛不痛了?”
“还行,没有大动作的话就不疼,伤口不深,再养一个星期估计就能愈合了。”
傅景韫轻轻嗯了声,没再说话了。
贺一廷的视线不知该往何处安放,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贺然却是盯得眼都直了,他还以为这两人也是不正当关系,没想到是自己小丑了。
不过震惊之余,贺然也放心了不少,陈晏礼有人爱了,应该就不会破坏他的家庭了。
牛车在狭小的山路前停下,付了钱后,几人开始沿着山路往里走。
大约半个小时后,终于见到了刻着苗心村的石碑。
几人在破落的瓦房里落脚,准备歇息片刻。
在陈晏礼的指挥下,傅景韫打了水过来,用老式的煤炭烧水壶烧了壶开水。
水壶里的水逐渐沸腾,发出呜呜的声响,贺一廷又陷入了回忆之中。
他像是那种出了轨离了婚、得了所有好处,却还想着立一个对前妻深情的人设、落个好名声的无耻男人。
陈晏礼就静静地听他编构着不知虚实的故事,一言不发。
贺然脸色难看得紧,不耐地打断贺一廷:“既然这么幸福,你又和我妈结婚干什么。”
贺一廷说不出来反驳的借口,只能借着身份训斥贺然:“这就是你和你爸说话的态度吗?老大不小了,规矩点,不然将来怎么继承我的事业。”
贺然嘁了一声,懒得再理会贺一廷,目光投向连绵的山峰。
要不是他妈心脏不好,他才懒得和这个臭老头一起过来。
休息够了,几人就往埋着陈绛的地方去了。
深山里没有什么可以拍照的设备,陈绛的墓碑上就只有零星的几个字,看起来好不凄凉。
贺一廷从山脚演到了半山腰,抱着陈绛的墓碑就哭了起来。
傅景韫将一束纯白的山茶花放在坟前,挽着陈晏礼,并未言语。
几人冷眼看着贺一廷的假情假意。
也算是见过陈绛了,说是祭拜,贺一廷却是空手来的,眼下还没走到山脚,就开始提醒陈晏礼了:“情蛊的事……”
“我会替你解的,我不是你,我说到做到的。”
被这么一讥讽,贺一廷脸上笑容都有些挂不住了,但还是硬撑着回道:“我知道。”
贺然见到贺一廷这副模样,只觉得陌生,陪了自己二十年的父亲,说烂掉就突然烂掉了。
原来爱也是可以演出来的,还演的那么逼真。
他就是个傻逼,连这都看不出来。
“你们先回西塘市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办,等明天晚上回了西塘市,我就去给你解决情蛊的事。”
听到陈晏礼这么说,贺一廷的心才稍稍安稳了些,有具体时间就有保障,他对身后的贺然道:“那咱们先回去吧。”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贺然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听到贺一廷的话只是随意嗯了一声,机械般地跟在贺一廷后面。
贺一廷带着贺然离开后,陈晏礼就坐在干净的椅子上,看着傅景韫忙前忙后。
坐不住了想站起来去帮着打扫,却又被傅景韫按着坐回到椅子上。
“我来就好,你坐着,别乱动。”
“你是打定主意要把我养废?”
傅景韫坦然承认了:“有这个想法。”
陈晏礼眼睛蕴着笑意,道:“行,我坐着,你收拾。”
简单地除了一下尘,趁着有太阳,傅景韫把被子也抱出去晒了晒。
累了大半天,幸亏来的时候有带些吃的,不然真得饿死在山里了。
陈晏礼微微踮起脚替傅景韫擦着汗,道:“今天很累了,先休息一下,明天我再带你去那个地方。”
傅景韫嗯了一声,没什么意见,去哪里无所谓,重要的是和谁一起去。
晚上,两人在竹板上铺了褥子,躺在小院里面看星星,看着看着傅景韫就不老实了。
山里蚊虫多,露在外面的皮肤被叮得发痒。
傅景韫借着替陈晏礼解痒的借口,双手几欲游走他的全身。
夜风清凉,山野中只有蝉鸣入耳,呼吸声也显得浓重起来。
“手臂,没有大动作就不疼?是吗?”傅景韫在他耳边低语,带着浅浅的热意。
“嗯,动作轻点,幅度小点,就没问题……”
……
次日清晨,陈晏礼一醒,傅景韫就端来了清水,给他洗漱用。
简单洗漱后,陈晏礼带着傅景韫往那处神秘地方去了。
穿过一片浓郁的树林,不见天日,视野终于开阔了几分。
一片空地上,一棵参天大树拔地而起,不同于其他翠绿的树叶,在此刻的夏季,它的叶子是发粉的,就像初始的爱情一般,是纯粹的美好。
陈晏礼从随身的包里掏出来两把刻刀,两个小木牌,递给傅景韫一份。
“这是棵灵树,据说刻上对方的名字,再一同挂起来,就能到天荒地老。”
傅景韫没说扫兴的话,拿着刻刀,盘腿坐在地上,刻了起来。
陈晏礼的左手不太方便,以至于刻出来的字迹有点潦草,甚至有不少歪斜的划痕,远不比傅景韫的精巧。
但心意到了就行,陈晏礼不在乎这个。
“要麻烦你挂上去了。”陈晏礼把木牌放进傅景韫手心里,亲了亲他唇畔的皮肤,酥酥麻麻的,“不用挂太高,小心点爬。”
“好,你找个凉快地方坐着,我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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