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我在暴君文里撩疯批男主 谁懂,我在暴君文里撩疯批男主 第18章
作者:是鱼不是愚
“宁元书……牛……”
情况太特殊,除了太子和祭酒,另外三位裁判博士都亲自过来看了箭靶,然后在让护卫抬着箭靶去了看台。
大概半炷香后,太子楼晔宣布此次比赛宁元书胜。
不是第三局宁元书胜,是整个比赛宁元书胜!
所有人都冲进了内场,有人围着宁元书请教,有人去看了最后的箭靶。
“宁元书,你行啊,我那五百两白银输的不冤。”秦寻一把抱住宁元书,捶了捶他背。
“你放开我,秦寻,老子手疼!”宁元书张牙舞爪的叫道。
“啊?你手怎么了?”他赶紧松开人,宁元书举着手给他看。
秦寻见状,大喊道:“来人啊,元书受伤了!”
第28章 愿赌服输
贺十安站在人群外静静看着宁元书。
这个人光彩夺目,站在阳光下肆意微笑,像冬日里的暖阳,他是不是终有一天会发现自己的真面目,然后远离自己?
没有人会喜欢内心黑暗的魔鬼。
如果有一天宁元书不喜欢他了他该怎么办?其实他又不喜欢男人,而且以他的身份,以后也不可能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但是,他可以给宁元书其他任何东西,金银珠宝,名誉地位都可以。
贺十安慢慢低下头,掩饰自己内心快要压抑不住的疯狂。
这时他听到了秦寻的大叫。
“快点来人,元书受伤了!”
贺十安疯了一般冲进人群,看到秦寻举着宁元书的一只手,手掌上有一条明显的红痕。
“秦寻,你小声一点,一点小伤,不要大惊小怪。”宁元书无语,想要把手挣脱。
贺十安上前从秦寻手中接过他的手,不由分说的握紧,“让我看看。”
他的声音听起来不怎么高兴,宁元书不敢乱动了,低声解释道:“应该是刚刚太用力,被弓弦划伤而已,没什么大碍。”
“先去找大夫。”贺十安没有理会他的话,拉着人就要往外走。
宁元书站在原地不动,无奈道:“太子他们都还在,而且你别忘了,这不是简单的比赛,我可是和戚云飞打赌了,他还没履行他的赌约呢,我怎么能离开。”
他说完就见贺十安正冷冷看着自己。
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他再次软下声音强调:“真的只是小伤。”
贺十安最终还是放开他的手,从怀里拿出一块白色的帕子简单的替宁元书做了包扎。
他的举动让宁元书松了口气,然后小心道:“谢谢十安,我会把帕子洗干净还你的。”
“不用。”
宁元书还想继续说话,就听见有人过来传话,让他赶紧到看台那边去。
宁元书一顿,留下一句,等我回来,就随着人一起去了。
他来到看台前,才发现戚云飞已经到了。
宁元书行礼之后就等在一旁,太子楼晔看了一眼他手上的伤,问道:“九儿伤怎么样?”
宁元书上前回话,“谢太子关心,只是小伤口,已经简单包扎过了。”
太子微微皱眉,说道:“那还是要多加小心,孤记得孤那里还有上好的伤药,等这边事完,表弟随孤一起过去,孤让人帮你处理。”
宁元书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太子见他没有拒绝,心里高兴,继续朗声说道:“听说这次比赛,你们两人还打了赌,既然结果已出,戚公子也请兑现自己的诺言吧。”
戚云飞连忙看向一旁的楼卫,颤声道:“二皇子,我……”
二皇子冷哼一声,说道:“云飞,你既然输了那就是你技不如人,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饶是戚云飞在不服气,此时也只能忍气吞声。
他不情愿地转向宁元书,生硬道:“戚云飞愿赌服输,这就去绕太学十圈。”
“等下,可不是简单的绕圈哦。”宁元书把手伸向后方,很快有人放了一块木板到他手上,木板上有根吊绳,他将木板挂到戚云飞胸前,仔细端详后笑道:“这字儿果然漂亮,不枉我花重金找人刻的。”
戚云飞看着胸前的牌子,上面刻着“我是猪”三个大字,为了醒目,宁元书还特意让人描成了大红色。他满腔怒火溢满心头,一抬头,狠狠瞪着宁元书,一字一句道:“宁世子好样的!”
宁元书装模作样地捂住胸口,往后退了几步,“戚公子可不要输不起,再说了,你不也找人替我做好牌子了吗?我们彼此彼此。”
太子楼晔见状忽然一笑,说道:“好了,此事就这么了了。孤做主,云飞也别绕太学十圈了,就这样在练武场站一炷香的时间吧。九儿,你看怎么样?”
宁元书眨眨眼,说道:“我没意见。”
他知道这是太子在帮他,看似是帮了戚云飞,其实是给宁元书留了后路,不让他把人得罪的太过。
宁元书自然愿意接这个台阶,他的本意就是想挫挫戚云飞他们的锐气,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不要动不动就来霸凌那一套。
二皇子从椅子上起身,怒道:“还不快谢谢太子,简直废物。”
戚云飞失魂落魄,双膝下跪,“谢太子。”
“起来吧,自己去一旁站着。”楼晔摆摆手,让人退下了。
太学里的学子都知道他们的赌约,现在见戚云飞挂着牌子到角落里站好,也无人敢上前观看。
楼晔遣散了周围的人,只留下宁元书一人。二皇子离开时,还露出一脸鄙夷,轻哼一声走了。
“九儿,过来。”太子楼晔脸上表情温和,和刚刚说话的口气完全不同。
宁元书心里奇怪,但还是慢慢靠了过去,在离人一米的地方停下。
“九儿,再过来一点。”楼晔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则做了个招手的动作。
宁元书却没有再动了,只是说道:“太子还是叫我名字吧。”
九儿听起来太亲密了,其实除了宁王府的人,也没人这么叫他。
之前问过荣福,他这个乳名的来源,说是取了“久”这个字的音,寓意长长久久,是希望宁元书活得更长久一些。
楼晔听他这么说,眼神晦暗不明,半晌才道:“那孤还是叫你表弟吧,可不能改了。”
“嗯。”宁元书轻轻点了点头。
好在楼晔没再为难他,只是又问了他一些有关身体的情况的问题。
“走吧,去静雅堂。”突然之间,楼晔从椅子上站起,想要过来拉住宁元书。
宁元书一惊,退了一步避开了,“太子?”
楼晔的手顿在空中,半晌才放了下去,皱眉道:“刚刚不是说了吗,你的手受伤了,孤那里还有些伤药。怎么?忘了?”
宁元书看他一眼,摇摇头,“没忘。”
楼晔低声笑道:“那就走吧。”
宁元书越来越不舒服,说不上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一只被毒蛇盯上的小白兔,想跑,却无能为力。
不过,也许跟着去一趟,可以帮他解开某些谜团。
第29章 去你妈的
“贺十安,你在看什么?”练武场上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但秦寻发现宁元书的小伴读还一瞬不瞬地盯着看台那边。
“世子跟着太子走了。”贺十安平静道。
“啊?哦,我知道,是因为元书的手伤了,太子带他去静雅堂处理伤口。”
“静雅堂?”
“对,那是太子在太学读书时的住所,你应该还不知道。”
贺十安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秦寻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他忙着看戚云飞的笑话。
其他人不敢得罪戚云飞,早早的就走了,但是秦寻可不怕,他恨不得直接过去嘲讽一番。
今天这事真是痛快。
结果他一回头,就发现刚刚还在和他说话的贺十安已经走了。
真是怪人……
…………
而这边,宁元书已经随着楼晔来到了静雅堂外。
他抬头看向上方的牌匾,静雅堂三个字看起来笔力不够,显得有几分稚气,总之和这屋子的地位实在是不相配。
楼晔见他停下脚步,顺着视线看去,嗤笑道:“怎么?表弟是有何看法?”
宁元书皱皱眉,不自觉就说出了心中所想。
楼晔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宁元书被他看得心慌,反问道:“我说错话了吗?”
“你以前可不会关注这些。”说完,他又看向牌匾,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这是先太子亲笔题的,父王不许人动,就保留下来了。”
难怪……原来这是男主小时候写的。
进了屋子,楼晔就吩咐人拿来药膏,随后招手,“表弟,到孤身边来,孤帮你上药。”
宁元书心里越发奇怪,觉得楼晔对原身的态度实在不像普通表亲。
“这种事怎么好麻烦太子殿下,我一会儿回去让荣福帮我就行。”
“怎么?多日不见,表弟这是要和孤生疏了。”楼晔淡淡扫视宁元书一眼,嘴角似笑非笑,像是笃定宁元书不会拒绝。
宁元书心中一凛,差点忘了这人现在是大元王朝的太子,身份尊贵,哪是他一个王府世子可以得罪的。
“过来。”楼晔再次开口。
宁元书没再坚持,慢慢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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