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我在暴君文里撩疯批男主 谁懂,我在暴君文里撩疯批男主 第6章
作者:是鱼不是愚
果然是疯批男主,刚刚这人恐怕是真的想要他命!
“是我考虑不周,放心,我不碰你,李大夫马上就到了,到时候让他帮你换药。”
原书中男主是个直男,最后虽未立后,但后宫嫔妃也不少,现在被原身设计和男人睡了一觉,肯定对原身恨之入骨。
好死不死,他现在就是原身。
宁元书从房里退了出去,抹了把冷汗,事到如今,要说还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地方,那就只能是自己是个天然零,所以昨天是男主把他睡了,而不是他把男主睡了。
要是按照原书发展,是男主被他睡了,他会死得更惨。毕竟是个正常男人在这方面都会特别在意。
可是下一步该怎么走?
宁元书在檐下低声闷咳,觉得手脚都有些发冷,他抬头看向雾沉沉的天空,慢慢裹紧身上的狐裘,暗自思忖原身不知得了什么病,身子怎么这么虚。
还有他之前在乱葬岗的那通表白要怎么解释,当时他是情急,在那种情况下他根本找不到自己跑去乱葬岗的其他理由,只能立了个深情人设。
可现在男主说他失忆了,那自己是应该配合男主还是拆穿他呢?
第9章 真诚就是必杀技
李大夫眉头紧皱,他从医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病人。
他帮贺十安裹紧最后一块绷带后,终于苦口婆心道:“这位公子你重伤在身切记不能乱动,伤口频繁裂开最后吃苦受累的也是你自己。昨晚情况危急,老夫还以为你熬不过来,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夫猜想约莫是世子的伤药起了奇效,你可要好好报答世子的大恩大德。”
宁元书在一旁听得头皮发麻,他可不敢居这个功,只求男主不恨他就行,随即吩咐道:“荣福,先送李大夫到隔壁休息。”
等人退下后,他侧坐在了贺十安的床边,忧心忡忡,没有注意到床上的人眼睫微垂,暗黑的眼睛一直看着自己。
男主小时候天资聪颖,文武双全,三岁就被立为太子,一直到他八岁,他都是大元朝的希望,是所有人遥不可及的追求。
可是一场宫变,一场大火毁了所有。
毁容,母亲疯癫,一夜之间成为一个死人。
一个八岁的孩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撑过来的,好不容易回到京城又被原身强占,受尽欺辱,最后差点死在乱葬岗,这要不黑化宁元书都要叫他一声活菩萨。
可是这都是原身做的孽关自己屁事!
冤啊,太冤了……
宁元书脸色变了又变终于下定决心,小心翼翼的看向贺十安,结果和贺十安的眼神碰了个正着。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贺十安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探究,并不完全是恨意。
或许,可能,他找到了破局的方法。
毕竟真诚才是唯一的必杀技。
“贺十安……”宁元书逼红眼眶,声音颤抖,“你说你不记得昨日发生了什么……那你可还记得我喜欢你?”
贺十安怔愣片刻,不敢置信地喃喃:“你说什么?”
傻了吧,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宁元书心里得意,但面上还是一派深情,眼泪划过漂亮的脸蛋,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是不记得了,你只是不喜欢我。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勉强你了,也不会缠着你不放。我会把对你的爱放在心里,会一直默默守护着你,不求回报。”
“如果非要给这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毕竟你是未来的皇帝,皇帝万万岁嘛。
而此时的贺十安内心思绪万千,八岁以前他年龄小,别人对他表达喜爱之情也不会沾上情爱,而现在,他失去了所有,跌到尘埃里,却有人说对他一片真心。
而这个人还是一个名声狼藉的好色之徒。
可是,他突然想起了乱葬岗上宁元书的哭诉,还有自己迷迷糊糊间听到的安慰。
宁王府的世子爷身份高贵,身娇体弱,却在半夜冒着风雪到乱葬岗找他,而且昨日他还委身于自己,想到这里,贺十安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他接下来的计划不容有失,况且一个男人的情爱想想都让人作呕。现在他的目的还没达成,既然有了可以名正言顺呆在宁王府的机会,他当然要抓住。至于宁元书,既然他说不会再勉强自己,那就暂时饶他一命,以后若是还敢觊觎自己的身体,定然要把他碎尸万段。
宁元书偷偷看了一眼贺十安,见他神色晦暗不明,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心脏突突直跳。
他希望自己这一步没有走错。
“世子如果没有其他事,我想休息了。”贺十安没有回应他刚刚的一通表白,但宁元书却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这盘死棋终于有了一线生机。
“那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宁元书用手替贺十安理了理被角,然后恋恋不舍的出去了。
妈的,这明明是他的房间!
…………
宁元书怒气冲冲来到隔壁客房,刚一坐下就连续咳了好几声。
他穿到这里不过两日,这咳嗽就没停过,想到之前张院判的诊断,心里一急,喊道:“来人。”
门外的梅枝急忙应道:“世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宁元书把人唤了进来,问道:“怎么是你守在门外?荣福呢?”
“张嬷嬷省亲回来了,知道世子昨天差点出事,带着荣福去库房领补药去了。”
原来是原身的乳娘回来了。
宁元书点点头,说道:“那你去帮我把李大夫叫过来。”
“世子可是不舒服了?”梅枝有几分紧张,“那我去叫许大夫过来。世子身子金贵,一直就是许大夫照看的。”
宁元书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但荣福不在,他也不好多问,只得继续道:“我没事,你只管帮我把人叫来就行。”
“是。”
不过片刻,梅枝就把人领来了。
宁元书不想有外人在场,所以屏退了下人,只留下李大夫一人。
“李大夫,可否请您老人家为我把把脉。”
李大夫奇道:“世子这是何故?整个京城都知道你的身体一向是许公照看的,平日里有些不舒服,宫里的御医也经常出没王府。怎么今日反倒要我这个无名小卒为你诊脉了?”
“没什么,就是昨日见李大夫医术高明,就想着也让您替我瞧瞧。”宁元书笑道。
李大夫颔首,显然很满意这个回答,拿出枕垫放到桌上,“世子请。”
宁元书将手腕放了上去,李大夫闭目诊脉。
一时间宁元书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仔细观察李大夫的表情,又实在看不出什么。诊完脉后,李大夫又问了他好几个问题,宁元书只能把这两天的感受告诉他,至于原身之前怎么样他也不知道啊,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影响大夫的诊断。
李大夫沉吟片刻,“世子的病根主要是因为曾经身中剧毒,虽然后来解了毒,但也伤了肺腑。”
竟然是中毒,什么人可以给王府世子下毒?
难道是何氏?有可能,毕竟原身死了,她的儿子才有可能继承世子之位。
“那我这病还能治吗?”宁元书追问,想着既然毒解了,那他好生养着,就算身子弱些,也不至于早死吧。
哪知李大夫摇摇头,叹息一声,“世子这病无解。世子能活到今日已是奇迹,可以说全靠王府的灵丹妙药保着,如果生在普通人家,早就已经死了。”
宁元书好似一口气堵在胸口,大脑一片空白,这种感觉就像当日他被判定为高位截瘫,整个世界都在坍塌。
“那我还能活多久?”
“五年,最多五年。”
第10章 发烧
医生,我还能站起来吗?
几乎没有可能。
这两句话和刚刚那句最多五年轮换在宁元书脑中闪现,让他头痛欲裂。
“世子?世子?”李大夫见他神色不对,连着唤了他好几声。暗想莫不是自己说话太直接,把世子吓到了?但是宁王府世子爷活不久这事儿在京城里也不是秘密,世子应该早就知道了啊。
“啊,我无事。”宁元书哆嗦着端过桌上的茶杯,手抖的茶水都差点洒出,直到一口温茶进入胃里人才渐渐缓和过来。
“李大夫先下去吧,这几日可能还需要麻烦您,就劳您暂住在莲心小筑,至于酬劳也不用担心,我会让荣福给您准备好。”
打发走李大夫,宁元书就爬上了床。
他现在什么也不想想,只想睡觉。
结果刚到傍晚,宁元书就发起了高烧。
莲心小筑一时间又忙碌起来,下人们上下奔走,请大夫的,熬药的,看顾的,井井有条,乱中有序。这也是因为原身经常生病,下人们已经有了经验。夏天还好,但每年的冬天对原身来说都特别难熬,咳嗽更是要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才会减轻。
梅枝端来药汁,一勺一勺喂给宁元书,也不知道这药里加了什么,宁元书苦得脸皱成一团,只将将吃了半碗就连连摆手,说什么也不肯再喝。
梅枝端着剩下的半碗药,惴惴不安,“世子还是把药喝了吧。”
荣福也劝道:“不吃药烧怎么退得了。世子要是嫌苦,小的这里还有蜜饯。”
宁元书自己也清楚,如果不尽快退烧,他这破身体怕是撑不住,只能把药碗端过来,咬咬牙一口气喝了。
他刚一喝完,荣福就适时递给他一块蜜饯。
见药碗空了,梅枝总算松了口气,“我去看看许大夫到没有。”
宁元书躺回床上,虚弱道:“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李大夫都已经替我诊断过了,说是受了风寒,现在连药都喝了,又何必再麻烦许大夫。”
梅枝却不赞成,“可是世子一向是许大夫看得,他对世子的身子最熟悉,还是要他看过才好,世子金贵,一丝一毫都马虎不得。”
宁元书被她一本正经的说辞逗笑了,无奈道:“好好,那你就去看看吧。”
结果人还没走出去,张嬷嬷就已经带着许大夫进门了。原身的这个乳娘是他母亲的陪嫁丫鬟,原身自小就是他带大的,因为怕她起疑,宁元书今天还没怎么跟她说过话。
此时张嬷嬷正一脸焦急的把许大夫领进门。
许大夫诊脉时,屋子里都很安静,结果得出的结论和李大夫一样,都说是受了风寒,只要吃两贴药,退了烧就好,只不过退烧后,咳疾恐会加重。
许大夫重新开了单子,又仔细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
梅枝拿着药方就要去抓药熬药,被宁元书拒绝了,“既然许大夫和李大夫的诊断结果是一样的,那药方估计也差不多,我刚刚才喝完药,这方子就先放着吧。”
“可是……”
“是药三分毒,如果两个时辰后我还没退烧,再煎药也不迟。”宁元书打断梅枝的话,一锤定音,说完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最后留了梅枝在屋里守着,其他人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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