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我在暴君文里撩疯批男主 谁懂,我在暴君文里撩疯批男主 第74章
作者:是鱼不是愚
次日一早,南行的圣旨便到了府上。
旨意大概就是封贺十安为督察院御史,代天巡狩,并全权负责督察南边各州县的赈灾事宜,三日内离京。
旨意一到,整个三皇子府全都忙了起来。
“荣福,帮我把这个装上,对……哎,这本话本也带上,我还没看完。”
“世子,您真要跟去啊?”荣福一边按照宁元书的指示收拾物品,一边小心询问,“要不我们问问殿下,他同意了,奴才再帮您收拾也不迟。”
宁元书手上不停,挑选着他路上可能用到的东西,然后一拍大腿,“出门在外,最该带的是钱啊。”
“荣福,前两日,陛下是不是赏了我好些东西,我记得除了有现银还有东海的珍珠,你待会儿去库房里都拿点。”
荣福不满道:“世子,您是不是都没听奴才刚说的话?”
这南行路途遥远,世子这身子可经不起折腾。
宁元书叹了口气,“我自是听到的,十安肯定不许,不过我自有办法,你先听我的吩咐准备着吧。”
“世子!”荣福急了,“你明知……”
“荣福!”宁元书打断他的话,冷声道:“你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荣福脸色一白,诺诺道:“奴才知错,奴才这就去办。”
看着荣福退下去的背影,宁元书皱眉,他当然知道荣福的担心,只是南方此次受灾的几大州县和朝中势力牵扯颇多,他实在是不放心贺十安一个人去。
…………
南行的旨意一下,宁王府这边也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宁坚想到今日朝堂上三皇子看他的眼神,心里莫名有些发怵。
回到王府,他直接去了老夫人院里。
“母亲可还记得当日宁元书是怎么说的吗?他和三殿下的相识过程。”宁坚接过嬷嬷递给他的茶杯,揭开茶盖放到嘴边,想到当初之事实在蹊跷,又将杯子重重放下。
老夫人细细思索一番回道:“我记得他说是三殿下救了他。”
当时因为两人都不在意,虽然宁元书当时那套说辞漏洞百出,明显就是瞎编,他们也没拆穿,想着反正是个白衣书生,宁元书要留在院儿里也就随他去了。
可现在想来却处处透着诡异。
“王爷可是有所怀疑?”
“母亲不觉得奇怪吗?这三殿下身份如此尊贵,即使要在京城隐姓埋名做点什么,怎么就偏偏挑了宁元书这么一个不学无术之人?”
老夫人心下一凛,“王爷的意思是?”
宁坚沉吟道:“只怕这其中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对了,我记得母亲以前曾在莲心小筑安插过一个丫头。”
当初何氏和老夫人都往宁元书身边送过人,后来又被宁元书全都退了回来,这事宁坚也是知道的。
“你是说芳月,她是在莲心小筑当差过。”老夫人此时也记起来了,连忙派人去把人找了过来。
不多时,芳月便进了屋子。
“奴婢芳月给老夫人和王爷请安。”芳月低垂着头跪在屋子中央。
她自从被世子爷退回来后就一直在厨房帮忙,平日里小心谨慎,生怕有了错处挨罚。今日突然被叫进来,心里实在是有些打鼓。
宁坚瞧出她的拘谨,温言道:“你先起来吧,也别紧张,只是今日想到些事,想问问你,你如实回答就行了。”
“是。”芳月小心起身。
宁坚端过茶杯,抿了一口,问道:“世子之前的伴读,也就是当今三殿下,你知道他们二人是如何认识的吗?”
芳月闻言身子微僵,嗫喏着没有开口。
宁坚和老夫人对视一眼,知道其中必定有事,遂冷冷道:“芳月,还不快说!”
他语气太过狠厉,芳月打了个寒战,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哭道:“王爷恕罪,奴婢这就说。”
宁坚心下满意,“说吧,他们二人是怎么认识的?”
当日宁元书给贺十安下药,结果自己差点死在了床上,莲心小筑的下人全都被吓得不敢多言。哪知第二日,那被扔到乱葬岗的人又出现在世子屋里,王爷和老夫人也没责怪,还任由世子把人留下,他们这些下人便更不敢乱说了,只当不知,以免惹祸上身。
芳月将自己知道的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听到后面,宁坚霍然起身,厉声道:“什么?你说三殿下就是当日那人?”
“是……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宁坚颓然坐下,身体发软。
原来如此,他还以为三殿下对他颇为冷眼是因为宁元书,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件事。
看来,要投靠三殿下一事已无可能。
只看二皇子和太子一派该如何选择了。
第118章 南行
“不行。”宁元书的话还未说完,贺十安已经出言拒绝,他将人按到凳子上坐好,温声道:“此次南行路途遥远,再加上南边现在灾情严重,吃的穿的和京里都比不了,你就乖乖待在府里等我回来就好。”
宁元书却慢慢笑了起来,飞快在他脸上一吻,“我们刚刚成亲,你当真舍得和我分开?”
贺十安心下一跳,差点一口应下,不敢再看他,只得转开视线,断然拒绝道:“此事绝无可能,你不用再说。”
宁元书想将人扭过来,可他那点力气哪抵得过贺十安,无法,他就整个人缠了上去,他就不信了,美人计会没用!
一刻钟后,贺十安顶着一个小帐篷落荒而逃,宁元书看着自己半裸的肩,黑了脸。
有本事,这人今晚也别回房!
当晚,李盛过来传话,结结巴巴道:“殿,殿下说他今晚宿在书房。”
宁元书听完恨恨捏住手里的茶杯,因为太过用力,指节都有些泛白。
许久未听到回话的李盛悄悄抬头,却见宁元书笑得一脸温柔,和颜悦色道:“听闻你此次也要留在京中?”
李盛心下一紧,谨慎道:“殿下不放心皇妃一人留在京里,除了属下,另挑了二十个武艺高强的侍卫保护皇妃。”
宁元书听完哼了一声,“你去给他回话,就说明日他出发时不用特意过来跟我告别了。”
“是。”李盛抹了一把冷汗默默退了出去。
而另一边贺十安听到他的汇报后,凝眉问道:“他真这么说?”
李盛浑身发紧,“皇妃的确是如此说的。”
沉默半晌,贺十安挥挥手,让李盛退下了。
…………
次日东方将白,此次南行的众人已经聚到一起。
站在大门前,李墨言看着贺十安身后,问道:“殿下真不去?”
“不去了。”贺十安面无表情拒绝,他怕自己多去见一面就忍不住要妥协。
此次南行,为了赶时间,他们选择骑马,贺十安说罢便翻身上马,随行人员见状也齐齐上马。
贺十安看了一眼身后,直接朗声道:“出发。”
“是。”
伴随着日出,马蹄声渐渐远去。
…………
快到中午时,一辆外观朴素的马车伴着一路黄沙来到了京城外的官道上。
风华瘫坐在马车里,生无可恋,“如果小师弟要杀我,你可一定要替我拦住。”
宁元书悠悠然翻过一页话本,随口应道:“会的。”
“世子,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现在离京城也不远,回去还来得及。”荣福这时也苦着脸劝道。
今日一早三殿下他们出发后,荣福还很是松了一口气,想着世子总算是留在了京里,哪知不过两个时辰后,他们也在路上了。
宁元书又翻过一页话本,“要回去你自己回去,都说了你可以不用跟着。”
荣福不敢再说,只得拿着小扇帮宁元书扇风,现在虽已入秋,但白日里气温还是很高,世子身子弱用不得冰,只能人为降温。
宁元书见车内两人都安静下来,暗自得意,他早就想好了,如果贺十安不带他,他便自己出来。
所以某人前脚一走,他后脚就命人备车。当然劝阻的人不少,马车外跟着的李盛就是最大阻力,可宁元书只早上绝食一顿,那人便被吓住了。宁元书又趁机说了不少软话,最关键的是他说要把风华带去帮忙。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此次贺十安出行也是带着御医一起的,但御医和风华比起来,谁更厉害,不言而喻。
最后李盛见他态度坚决,只能一咬牙同意了。
其实他本身也是放心不下主子。
…………
马车一路向南,连着赶路好几天。
李盛骑着大马并着另六个侍卫随侍在马车周围,一路严阵以待,不敢有半分松懈。
马车正行进着,突然从窗户里探出个脑袋,大声道:“李侍卫,我家公子说赶了这么久的路,前面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李盛赶马往前走了一段,又策马回到马车前,低声说道:“回公子,前面有个茶棚可以休息。”
宁元书听后回道:“那就在那儿歇会儿。”
这茶棚开在官道上,以前生意很是不错,但自从南边闹灾以后,一天也见不了几个客。从这儿路过的大多是逃荒的,往常南来北往的生意人也少了,谁也舍不得花一文钱在这儿喝茶。
李老头和他老伴儿也就是苦苦支撑着,也不知这生意还能做几天。
他望着空荡荡的茶桌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今日也不会有客了,只可怜他老婆子一大早就起来煮的茶。
“老头子,你听是不是有人来了?”突然耳边传来老伴儿的声音,他老伴儿这两年眼睛不怎么好使了,但耳朵却不错。
听她如此说道,李老头也是心里一跳,往北边望去,果然有一辆马车伴着滚滚黄沙而来,周围还有好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护卫,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的人。
等到了近前,那马车果真停住了,只见那马上的一黑衣人手一挥,其他几名护卫便齐刷刷训练有素地统一跳下马。
这些人下马后迅速将马拴住,然后停在马车前。
李老头被这阵仗吓住,迟迟不敢上前,老太婆更是吓得躲在他身后。
这时马车里先是跳出一个穿着布衣的普通男子,接着又是一个年轻男子,样貌端正,一派风流。他本来想着这后下来之人就是这行人的主子了,没想到这时又听见那个布衣男子对着车里说道:“公子,我扶你下车,你慢着点。”
“荣福,我又不是纸糊的,你不用这般仔细。”李老头只听到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传来,接着就见车里伸出一只玉一般的手,他小心望过去,却见一个少年公子扶着那布衣男子的手从马车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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