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懂,我在暴君文里撩疯批男主 谁懂,我在暴君文里撩疯批男主 第83章

作者:是鱼不是愚 标签: 穿越重生

  “想不到剩下的粮食竟然在城南区,这潘世忠真是狡诈。”李盛陪着贺十安从地牢里出来,“这人一直不肯开口的,主子怎么知道他怕毒?”

  贺十安抬头看了眼天上的太阳,然后收回视线往前走,嘴里则回道:“他不是怕毒,他是想死了。对于一个想死的人来说,再被折磨四十九天那就是极刑。”

  “对了,那个何天呢?”

  李盛恶狠狠道:“还在地牢。殿下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杀了!不用留全尸。”

  “是。”李盛应下后,又问道:“如果皇妃问起,属下该……”

  贺十安冷冷看他一眼,李盛心里一咯噔,连忙垂首道:“是属下犯蠢了。”

  这些事自然是不能让皇妃知道的。

  …………

  在大旱之后,江州迎来了第二场雨。

  比起之前那一夜的暴雨,此时更像是绵绵秋雨,如丝如缕,细细洒落。

  宁元书站在屋檐下,看雨水在青石板上汇集成小溪,缓缓流淌。

  “咳咳……”

  他捂着嘴闷咳几声,有些许无奈。前两日师兄就告诉他,秋雨一落,气温变低,他的咳疾恐会复发,没想到果真就来了。这让他想起孤儿院的院长妈妈,一变天就会风湿疼,比天气预报还准,没准儿以后他也可以了 。

  “在想什么?”

  贺十安刚回到内院,就见人穿着一身单衣站在檐下,墨色的长发只是松松挽着,嘴边带着一抹自嘲的笑意。

  听到他的声音,宁元书微微转头,笑道:“想一些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其实不过一年,但他真的觉得以前的生活已经过去很久了。

  贺十安站在他的身后,伸手搂住他,宁元书便顺从地靠在他的胸膛,嘀咕道:“也不知道李墨言接没接到秦寻?”

  “刚刚收到传信,已经快到江州了。”贺十安握住他的手,皱眉道:“你穿的太少了,进屋去吧。”

  宁元书侧头,他们两人现下靠得很近,贺十安的呼吸一下一下洒在他的耳侧。

  突然想到他们刚刚成婚不久就分开了,而这几日在江州又忙着赈灾事宜,再加之他的身体……也就是这一刹那,宁元书忍不住贴了过去,轻轻吻住贺十安的嘴唇。

  对方像是被他吓到,眼睛瞪得大大的,宁元书退开一瞬,很快又被人拉了回去,死死按压住,浅吻逐渐变成深吻。

  两人唇齿相依,互相纠缠,直到彼此的呼吸渐渐加重。

  宁元书的手已经不知不觉伸进贺十安的衣襟里,有些冰凉的掌心贴在男人温热的肌肤上,他仰着头,眼角带着春意,轻轻呢喃,“很快就热了。”

  贺十安眼神一黯,弯腰伸手将人横抱进屋。

  屋外的树木在雨中若隐若现,偶有几滴雨水从树梢滑落,溅入一旁的池塘,泛起阵阵涟漪。屋内的宁元书像池塘中的鱼儿在水中酣畅淋漓,食髓知味。

  …………

  宁元书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了,微眯着眼睛,半晌才想起昨日的疯狂,试着起身,发现自己下半身好似已经没有知觉。

  皱皱眉,好像做得太过火了。

  刚开始只是一时兴起,哪知贺十安这么……这么……

  而且昨晚他们连晚饭都是在房里吃的,也不知今日还怎么出门见人。

  对了,他最后好像还晕过去了。

  宁元书闭上眼睛瘫在床上,生无可恋地拉过被子蒙住自己,丢脸啊丢脸!

  “世子,你醒了吗?”

  宁元书揭开被角,望向房门,清了清嗓子,回道:“醒了。”

  “那我进来了。”

  话音刚落,荣福便笑着推门而入。

  也就是他始终改不了口,仍然叫宁元书世子。

  “世子,秦二爷快到了,说是已经进了江州城。”

  “真的?”宁元书从床上坐起,忍住不适,吩咐道:“快,我要起床去接他。”

  “世子别慌,还得有一会儿呢。”荣福一边伺候宁元书起身,一边笑呵呵地说道:“世子和秦二爷已经好久没见过了。”

  宁元书在心里仔细想了想,他和秦寻的确很久没见了。

  也就婚前秦寻来宁王府见过他,当时那人还说要送自己一份大礼,结果直到现在,他也没看见。

  此次找秦寻帮忙,他知道这人不会拒绝,但也没想到他会亲自前来。

  前两日收到来信,得知他们因为下雨被困在路上,贺十安还特意派了李墨言前去接他。

  想到李墨言沉默寡言不爱说话,一路被秦寻吵着备受折磨的样子,宁元书就满心高兴。

第132章 李墨言有病

  太守府门外,荣福伸手指向街道口,叫道:“哎,世子,快看,秦二爷他们到了。”

  宁元书一眼望去,果真看见一队车马远远过来。

  他忍不住走下台阶,满脸笑意。

  等到了近前,车队停下,从打头的马车上跳下一个身着青衣的端方君子,正是前去接人的李墨言。宁元书本以为他会走开,哪知他却伸手探向马车门边,温声道:“我扶你下车。”

  “不用,我自己会走。”马车里传来一道惊恐的声音,不仅如此那人还狠狠打掉李墨言伸出的手。

  啪的一声,宁元书都听得心惊。

  李墨言望着微微泛红的手掌,无奈退到一边,“那你注意别……”

  “哼,本大爷才不要你管!”

  这时那人终于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看到站在一旁的宁元书,立马憋着嘴道:“元书……”

  宁元书还没弄清状况,就见秦寻咧牙咧嘴的从马车上蹦了下来,一旁的李墨言本想伸手护住他,哪知被他躲过,然后不管不顾扑到宁元书身上,死死抱住人,“元书……呜呜……”

  “这,这是怎么了?”

  察觉到对方是真的在哭,宁元书顿时慌了手脚,他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秦寻。

  “呜呜……我送你的大礼没有了……”

  宁元书闻言翻了个白眼,轻轻拍着他的背,不慎走心地说道:“没有就没有了,你哭这么伤心,我还以为你清白没了。”

  “呜哇……宁元书,你还是不是人?”

  哪知他刚刚说完,秦寻哭得更起劲,宁元书快要招架不住,冲着李墨言使眼色,无声问道:“怎么了?”

  李墨言摇摇头,最终只是道:“秦公子一路辛苦,皇妃还是先带他下去休息吧。”

  “哦,哦,好。”

  宁元书有些反应不及,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这两人都有些怪。

  …………

  等把秦寻一路带回房里,宁元书才发现这人竟然把鼻涕擦到了自己衣襟上。

  他满脸嫌弃,“秦二爷,说说吧,你这是怎么了?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

  “宁元书!”秦寻红肿着眼睛,伸手指着他,怒道:“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兄弟了?”

  宁元书转身坐到凳子上,顺手给两人都倒了杯茶,把秦寻那杯推给他,说道:“好好好,我的错。行了,说说吧,秦二爷受什么委屈了?我可问你好几次了。”

  秦寻黑着脸,一屁股坐到宁元书旁边。

  哪知屁股刚刚碰到凳子,就跳了起来,“哎哟,疼……”

  宁元书皱着眉拉住他,“你怎么了,长痔疮了?”

  “什么?”秦寻苦着脸看着他。

  “没,就是问你屁股是不是长东西了?”

  秦寻闻言支支吾吾,看他一脸纠结的模样,宁元书也没多想,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那个,我,其实,他妈的,李墨言把老子睡了!”

  噗!

  “咳咳……咳咳……”宁元书被茶水呛住,疯狂咳嗽。

  屋子里一时之间,听不到第二种声音。

  说完以后,秦寻气鼓鼓地找了个软垫扔到凳子上,这才小心坐了上去。

  宁元书缓过来后,连忙抓住身旁人的手急道:“你怎么招惹上他了?”

  这李墨言可不是普通人,秦寻这单细胞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秦寻吞吞吐吐好半天,终于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宁元书。

  原来他之所以会跑来送药,是因为他爹看上了某家的姑娘想要给他说亲。

  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用现代话说,就是怎么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所以秦寻这次出门算是逃婚。

  然后在李墨言去接他们时,这人喝多了拉着李墨言诉苦,非要让李墨言也尝尝女人的滋味,别人不从,他还趁机给人下药,结果把自己赔进去了。

  秦寻说完还义愤填膺道:“你说他是不是有病?老子好心给他找了个美娇娘,他竟然不要!”

  宁元书张着嘴瞪着眼前人,半晌只吐出一句,“该!秦寻,你说你……你怎么想着给他用药的?”

  秦寻听后垂着脑袋,神情恹恹,“我也是一时鬼迷了心窍,那药还是我准备送你的新婚大礼,花了我不少银子。”

  宁元书:“……我真是谢谢你。”

  之后两人相顾无言。

  直到秦寻不小心又扯到自己菊花,嗷呜一声叫了出来,骂道:“都他妈快两天了,还这么疼,这可……”

  宁元书见他突然凑近自己,连忙伸手拦住,“有话好好说。”

  秦寻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然后强行凑到宁元书耳边低语,“元书,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每次都生不如死,全靠感情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