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小炮灰也要读书 穿书之小炮灰也要读书 第182章

作者:仙元 标签: 生子 穿越重生 轻松 穿越重生

  许泽平买下庄子以后,张工带着他几个徒弟也就住进去专心摸索制作牙刷。

  二人乘坐马车,约莫半个时辰,到了庄子外。

  随行的周捕头从马车下来,敲响了庄子的大门,很快张工的小徒弟张小龙就机警的探出了脑袋,看到是周捕头立马就展开了笑容:“周捕头,是你呀?快进来。”

  师傅说了,在圣人未使用上牙刷以前,他们所做的事情谁也不可以泄露出去!

  张小龙一边说,一边拉开大门。

  周捕头上马车将马车驾进庄子,张小龙立马合上大门。

  庄子除了张工师徒四人,还有两个捕快会日常巡逻,迄今为止,牙刷这件事情被岭北府衙这几个人还保密的挺好。

  事以密成,这事情也关于岭北的经济问题,他们自然也知道重要性。

  “大人!”

  张小龙看着许泽平和杨县丞从马车上下来,连忙要行礼。

  “免礼了。”许泽平阻止了张小龙,转身就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庄子里做事的作坊。

  “许大人。”

  张工以及他二个徒弟一见到许泽平,就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要行礼。

  “免礼、免礼了。”

  许泽平走到他们身边,才看到他们手里的手柄。

  张工手里的手柄雕刻着一头威风凛凛的五爪金龙,他大徒弟手里的手柄是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他二徒弟手里的手柄也是一只凤凰,只不过大徒弟的凤凰要大些、小徒弟的要小一些。

  “这.”许泽平有些迟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大人,圣人以孝治天下,这太君后合该也有一只独一无二的牙刷。” 张工细心的说道:“而皇后娘娘身为一国之母,又是圣人的结发妻子,我们理应一同献上。”

  “还是张工你想的周到。”许泽平赞誉的说道:“多亏了你想到这一层,理应给你记上一分大功!”

  “哪里哪里,是大人您给我的启示,否则我才想不到这一层上面去。”

  说着张工将手里的手柄递到了许泽平的面前,“大人,您瞧瞧,哪里还有修改的地方?”

  献给盛安帝的这只牙刷用的是有“帝王之木”称号的金丝楠,而太君后的用的是紫檀木,皇后娘娘的用的是黄花梨。

  不得不说专业的事就得交个专业的人,许泽平看着手柄上威风的五爪龙,由衷的赞誉:“张工,你做的很好!”

  “多谢大人赞誉!”

  “张工,昨日温度又降了些,怕耽误献年礼,所以献年礼的队伍十二月初一就会往燕京出发,你这边近两日能不能将牙刷制作完成?”许泽平看着这五爪金龙也就差尾鳍没有雕好了。

  “大人,您放心,后日您尽管来取货就是了。”

  今日是十一月二十七,后日二十九,完全不耽误出发时间。

  岭北县衙的人少,能够派出去的人自然也不多。

  四位捕快中就周捕头的拳脚最好,在内部相商一番后,今年献年礼的人就由周捕头带头,曾捕快押尾,领着梨园戏班一同前往辽北州,和州府衙献年礼的人汇合。

  最后这些人一起赶往西辽府,跟着西辽知府进京县里。

  地方官员升迁到知府的位置上时,有三年进京一次的荣誉。

  而今年,正好是西辽知府进京面圣的年头。

  “不知张工可愿还收些小徒弟?”

  张工拍了拍胸膛,爽朗的说道:“大人,我张长虎就是个大老粗,你有什么事情就交代,我能够做到的绝不会推脱。”

  当初许泽平从众多工匠当中挑中了张工,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和张逍林的性子一等一的像,直爽又实诚。

  “张工,你知道的,我们厂子日后可是要给全国各地生产牙刷的。”许泽平描绘起蓝图:“那时候可不是一只两只量,起码是几万几万的生产,而我又看中张工你,你到时候肯定是我们牙刷厂的厂长,想想那么大的量,你带着你三个徒弟岂不是要忙死?

  所以我就想让你多收一些徒弟,日后好为你跑腿做活不是?”

  在这个时代,许泽平深知师徒二字的分量,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不管是儒生还是工匠,对于徒弟那都是千挑万选的考核。

  所以为了明年高山村二十个半大小子好入厂子,许泽平自然是得先做做张工的思想工作。

  张工听着许泽平叭叭叭的蓝图,眼睛都在放光,那他张长虎的名字岂不是要响彻整个大景了?

  一想到他们用起牙刷就想到了他张长虎,张工显然是飘了,想也不想的就说是!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许泽平拍拍张工的肩膀,“明年我就给张工送二十个徒弟来!”

  等到许泽平转身走出作坊时,张工反应了过来:“哎,大人,许大人,你等等”这徒弟难道不是我自己挑吗?

  许泽平一听他的声音,就加快了步伐,一溜烟就消失在了张工的眼底。

  坐到马车里后,许泽平注意到杨县丞一直盯着自己瞧,就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县丞,你盯着我作甚?难不成我脸上有东西。”

  杨县丞摇了摇头,又摸了摸自己蓄的山羊胡,惊奇的说道:“自然不是,小官只是觉得大人您的口才极好,让小官十分的仰慕。”

  许泽平:...大可不必。

第253章 青云路53

  回到县衙已经到了酉时下值之时,许泽平顺势给周捕头以及看守府衙的曾捕快放了假,让他们二人趁着几天好好陪陪家人。

  周捕头和曾捕快一走,县衙就更加的缺人了,许泽平只得一边招募壮丁、一边将皂隶的两人拨出去巡逻。

  反正现如今府衙也不升堂,与其让他们闲着,还是出去跑跑腿巡巡逻也挺好。

  将次日的事情安排妥当,许泽平也就下值回了家。

  “平平,明日是不是该休沐了?”

  程哥儿一边接过许泽平脱下来的大氅,一边开心的询问。

  本来他是打算明日约见曹周氏的,但是在算日子的时候,发现明日是平平休沐的日子。

  “嗯,想出去玩吗?”

  程哥儿跟着他来岭北几个月了,除去第一天自己好好陪了他一天,余下时间都在忙自己的事情...这么一想,许泽平就有些愧疚,也是该好好陪一陪程哥儿了。

  “我们先用膳,用晚膳再说。”程哥儿将大氅挂好,然后就让伺候的夏天去传膳。

  岭北冬天的物资短缺,自然食物的花样也不多。

  吃来吃去也就是那几样菜,程哥儿想要为许泽平换换口味,除去熬制的土豆骨头汤、酸豆角,今日他还特意跟着秋天学习了包饺子。

  许泽平看着面前不是大一点就是小一点的蒸饺,弯了弯眉眼,夹了一只蒸饺吃下,十分虔诚的说道:“程哥儿,你有没有觉得今日的饺子特别好吃?”

  “有吗?”程哥儿有些不好意思,一双猫眼忽闪忽闪的,十分的害羞。

  他的厨艺本来就是一团遭,从前还没少惹阿姐笑话。

  阿姐总是调侃他,这么烂的厨艺,日后怎么找郎君?

  “有啊,这个白菜肉馅调得特别的好吃。”许泽平夹了一只蒸饺放在程哥儿面前的碟子里,“你试试看。”

  程哥儿夹了蒸饺放进嘴里,一口下去,只觉得十分寡淡。

  他突然想起,今天自己忘记放盐巴了。

  他在看看许泽平含笑的凤眼,羞恼的瞪着他:“平平,你怎么这么坏?”

  许泽平强忍住笑意,正儿八经的说道:“我是真的觉得好吃,不然我把蒸饺包干了,你盛米饭吃?”

  “我才不要,凭什么我包的饺子让你吃独食?”说着,程哥儿还夹了五六只蒸饺到碗里。

  这顿饭的最后,终究是许泽平将程哥儿碗里的蒸饺包干了。

  程哥儿自打被许家收养以后,吃的就很讲究,而许泽柔又是个好吃的,程哥儿日常跟在她身后,自然也不会缺好吃的。

  所以这一两只没盐没味的蒸饺他还能够接受,吃上三只就受不住了。

  用过晚膳以后,为了打发时间,二人下起了围棋。

  在下棋的时候,许泽平突然想到了那日程哥儿没有说完的话,起了话头:“程哥儿,你昨日说哥夫他来信说了什么?”

  “平平,哥夫他怀宝宝了!”程哥儿见许泽平提起这事,自然也想到自己没有说完的话,开心的比划:“平平,你要做叔父,我要做叔叔了。”

  许泽平的眼前一亮,也甚是欢喜:“那我们要给他准备小玩具、小衣服了。”

  说起小衣服,程哥儿下围棋的心思也没有了,噔噔噔的跑到内室,打开了衣柜,从柜子里拿出了两件浅蓝色小夏衣:“平平,你看这是我给宝宝绣着的,好不好看?”

  他们哥儿生不出女宝,生出来的宝宝不是哥儿就是小子,而不论是小哥儿还是小子,浅蓝色都适合。

  许泽平看着程哥儿手里的两件绣着腾蛇的小夏衣,眼神十分的柔和,明年盛安二十年,是蛇年。

  宝宝的生肖属蛇,和阿姐是同一个生肖。

  小夏衣是用最细致的上等细棉,柔软又吸汗。

  “好看,我瞧着这小夏衣都欢喜。”

  “哥夫说了,应该是明年初夏临盆。”程哥儿说着说着,声音有些低沉了下来:“平平,你说我们的宝宝什么时候来?我好想好想和你有个宝宝。”

  “祥儿这事是靠缘分,急不来的,你看哥夫和阿兄成亲近两载才开怀不是?我们成亲才多久?”许泽平安慰的将人搂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脊:“而且你不想多过过二人世界吗?要是有宝宝了,你就会围着宝宝转,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吃味呢。”

  “少胡说了。”程哥儿听着许泽平捻酸的语气,反身捂住了他的嘴巴:“平平,你怎么成亲后就这么没脸没皮了?”

  明明以前,牵一下手都畏畏缩缩的,还经常害着自己主动。

  许泽平捏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背放在嘴边亲了亲,然后诱惑性的引导:“祥儿,你真想知道为什么?”

  程哥儿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总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坑里,犹豫片刻点了点头:“嗯。”

  “一个是婚前孟浪,怕吓跑了祥儿你。”许泽平温柔的低下头,含笑的凑到他耳边说道:“二一个是我不端着一点,祥儿你怎么送上门?”

  程哥儿诧异的瞪圆了眼眸,扭过头想要质问许泽平,却没有想到正中许泽平的下怀,直接吻在了许泽平的侧脸上。

  “哎呀,祥儿你总是这么热情,可是让我有些吃不消呢。”

  许泽平看似满眼无辜,实则是不老实的将人固定在了自己的腿上,还大义凛然的说道:“既然祥儿你都这么热情了,那我也的回报你一下不是?”

  在程哥儿来不及反驳的情况下,许泽平低头吻住了面前之人的粉唇...

  从最初青涩到如今成熟的吻技,许泽平无师自通,短短几息,就让程哥儿溃不成军。

  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被剥了干净扔到床上。

  这一切太快,都不在程哥儿的意料中。